黑衣人把陳可兒請進了憐影咖啡館大廳,對她說了幾句話后,就轉頭吩咐了在咖啡館工作的那幾個服務員幾句后就走了進咖啡館內。
陳可兒隨意挑了個比較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此時的咖啡館里放著優美悠揚的輕音樂,就像那白天溫暖的陽光穿梭在微隙的氣息,舒暢,漫長,把天地間一切空虛都填滿。
一個年輕俊朗的男服務員恭敬地把一杯咖啡擺在陳可兒面前,陳可兒微笑地看著他說:“先生,我好像沒有點咖啡。”
那男服務員微笑著對陳可兒說:“你好小姐,那是剛帶你來的那位先生吩咐的,”說完就禮貌地退開了。
陳可兒靜靜地坐在那里,咖啡館的光線很別致,很溫柔,幽幽的光線,讓整個古典的咖啡廳彌漫著優雅的味道!很安靜,每個人都在輕聲細語。
過了一會兒就看見帶她來的那個黑衣人向她走了過來,禮貌地對她說:“陳小姐,請跟我來。”
陳可兒微笑著輕柔點點頭,乖巧地跟著黑衣人的后面走到了咖啡館內的一個房間,只見房間里燈光柔和,一個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女子,穿著一身水藍的裙子,優雅地坐在那里,除了那女子還有二個男子,一個身穿黑色衣衫,年約二十一二的男子,正在把弄著手上一把亮得發光的小刀,而其中一個男子正安靜地站在窗邊,背對著她,看不清他到底多少歲數,長得什么樣子的,只覺得從他身上發出來的氣息好冰冷好冰冷。
陳可兒發現這美艷如仙的女子正是憐影咖啡館里的管事范曉彤,而坐著那個一直把弄著刀的,那個俊美且又冷酷的男子,正是被人稱綽號:“奪命羅剎刀的黃維斌。”
范曉彤一看到陳可兒走了進來就微笑著站了起來,走過去拉起她美麗雪白的纖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丫頭,你可來了,你知道你這一走,讓姐我找得好苦呀?”
陳可兒靦腆地微笑了道:“彤彤姐好,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范曉彤看著陳可兒清純的美眸帶著含羞,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著,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愛,她把一疊錢和一份合同放在陳可兒面前輕聲地說:“丫頭,你什么也不用說了,把這合同簽了,以后來這上班,你彤彤姐帶著你,看有誰還敢欺負你!”
聽了范曉彤這樣說,陳可兒不由得想到了今天的事,也正想著掉了這份工作,還沒找到工作前的生活要怎樣過,聲音不由得有點哽咽了輕柔說:“彤彤姐謝謝你,這合同我可以簽,但這錢我是說什么也不會要的,二者我只選其一,要不我都不要!”
一直站在窗邊的那個男子聽了陳可兒這番話,不由得動了一下姿態,而一直坐著不說話,在把弄著手上那把刀的黃維斌似乎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雙俊美冷酷的眸子帶著好奇地看著陳可兒。
范曉彤聽了陳可兒這樣說,想了一會就說:“這樣子呀…好吧,那這錢我就先替你保存著,誰叫姐我喜歡你這乖巧可人的丫頭呢,來把這合同簽了,明天開始你就是姐的人了。”
陳可兒想了一下,拿起筆微笑著把合同簽好遞還給范曉彤說:“彤彤姐,謝謝你在我這個時候來幫我,真的謝謝你!”
范曉彤道:“丫頭,你這說的什么話呢,要謝呀,還得謝我們的張大老板,”范曉彤說完還別有深意地看著站在窗前的男子笑了下。
陳可兒一愣,一雙柔美如水的的大眼睛不由得看向一直站在窗邊的男子,心想老板?是他嗎?又看了下坐在沙發上那個俊美冷酷的男子,還是他?
正在陳可兒沉思時,那一直站在窗邊沒動的男子緩緩轉過身來。
陳可兒不由得呆住了:只見這男生年約二十七八左右,身高大約一米八,小麥的肌膚,俊美,冷峻,帥氣,特別是他那一雙如鷹般銳利的雙眸,讓他整個人有一種傲視天地眾生的氣勢。
正在陳可兒呆呆地在想著什么的時侯,一張冷峻俊美的臉孔在她面前放大開,她不由得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她這一聲尖叫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頓了頓,不過,畢竟他們都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物,很快又恢復了過來。
張輝看著面前這個清純、嬌羞可人的女孩,燈光下她那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線條柔美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她的一顰一笑之間的神色都是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嘆于她清雅靈秀。
陳可兒撫了撫砰砰亂跳的心口,對著張輝輕柔道:“先生,你…你是誰呀?你嚇到我了?”
張輝一聽不由得再次別有用心,有趣地打量著她說:“你不知道我是誰嗎?你不認識我?”
陳可兒委屈地撇了撇粉嫩微翹的小嘴輕聲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干嘛要認識你呀?但是,你嚇到我了?你就應該對我道歉的。”
在場的黃維斌,范曉彤一聽不由得噴了:“哎喲喂,這什么情況了?在S城里敢有人這樣對張輝說話,除了他叫人道歉外,還沒見過有人讓他道歉的呢?而且還是個小丫頭,哎喲,我的乖乖的,不得了。”
范曉彤正想說什么,地被張輝暗地里使了個眼色止住了。
張輝冷峻如鷹般銳利的眸子有趣地看著陳可兒一字一句道:“我是你老板,張輝。”
陳可兒聽了,輕柔地說:“哦,不過,就算你是我老板,也不要這樣嚇人的呀,你這樣是不禮貌的行為。”
張輝越聽越發現這女孩與別的女孩不一樣,別的女孩一看到自己不是一副發花癡的模樣就是害怕的神情,但是,面前這女孩不一樣,她的單純,她軟弱下那種天生的骨氣,對自己有一種致命的誘惑,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去了解她,去保護她。
張輝冷峻的眸子慢慢柔和了下來道:“嗯,你說的對,是我的不對,我在這里向你道歉了。”
陳可兒聽了張輝這樣說不由得笑了道:“沒事啦,以后不要再這樣就好了,還有沒人告訴你嗎?”
張輝說:“什么?”
陳可兒輕柔地說:“你這樣子很嚇人的。”
張輝:。。。
陳可兒說:“都已經很晚了,我也得走了,回去晚了,免得家里人擔心。”
張輝說:“我叫人送你回去。”
陳可兒:“不用了老板,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了,謝謝!我明天會按時來上班的。”
陳可兒說完就向黃維斌,范曉彤打了個招呼,然后轉身走出了憐影咖啡館。
張輝俊美冷峻的眸子看著她纖弱美麗的背影,不由得略有所思。
而這邊的某兩個人,都驚奇地,呆呆地,不可思議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好久好久都沒能回過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了,范曉彤,黃維斌才緩緩回過神來,兩人都不由分說地轉過頭來盯著張輝左右看,就好像是發現了什么外來怪物一樣。
黃維斌嘴里在嘰嘮著,問范曉彤:“你見過我哥他這樣嗎,有沒有,有沒有見過,這是不是我在做夢,你捏我一下看看。”
范曉彤說:“沒見過,喲喂,你跟他的時間比長比我我多,你都沒見過,我那見過他這副模樣了”
而,那邊的張輝,見二個人好像在爭議什么,他休閑地坐在寬闊的沙發上,一副耳不聞眼不見的樣子,但他那眼光到處,思緒隨著那深印腦海里的那一抹纖弱美麗背影,飄遠了,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