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能將藥丸給錯?我真是服了你了!”第二天,旭日初升,身體狀況恢復(fù)神速的南宮睿像看傻瓜一樣的看著苗采瀟,感覺這丫頭的前途一片灰暗。
苗采瀟食指對著食指,一臉蠢萌的道:“我還不是太過緊張了才會忘事嗎!你也不想想,當(dāng)時三人二鬼,倒了就剩我一個,我能不慌張凌亂嗎?”
“自己蠢笨還找借口!”南宮睿毫不留情的拆穿她,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就差直接剖開她腦袋瓜子,想要檢查一下里面究竟是裝了些什么草了。
苗采瀟撇嘴不敢反駁,唉,誰叫她真的這么莽撞沒腦子了攖。
幸好南宮睿回來的快,雖然去的時候好像氣息奄奄,但不過半個時辰,他就生龍活虎的回來了,連翠綃都不用陪著。
然后一看狀況,二話不說,運(yùn)用玄門正宗的內(nèi)功幫無嗔和小小運(yùn)功排除吃錯的藥物,再重新喂下王妃給的藥,才算是將他們的兩條小命給撿了回來。
這一折騰,天光就大明了。
索性南宮騫新喪,南宮睿有借口請假休沐,不然保管要把他給累死償。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扛降祝褪撬?
“不過,南宮睿,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轉(zhuǎn)化成人啊?”關(guān)于這個問題,苗采瀟總結(jié)了一下,那個死鬼丸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她是問了也白問,所以,還不如問問眼前這個好像無所不能的某人呢。
“你最近好像都沒有做好事升級!”南宮睿指出最關(guān)鍵一點(diǎn)。
這丫頭好像因?yàn)樾蘖?xí)玄術(shù)入門,爆升了一級之后,便開始偷懶,將希望全部傾注在了修習(xí)玄術(shù)上面了。
苗采瀟傻傻的眨眨眼睛:“修煉玄術(shù)不是也可以……”
“別做白日夢了!”南宮睿一副就知道的眼神瞪著她。
“南宮睿,你怎么能這么兇我!”苗采瀟抗議,“再說了,你每天都將我拘在這里,上哪里去做好事啊?”
“本來你有機(jī)會再升幾個小級的,是你自己搞砸了,沒有降你級,你就該偷笑了!”南宮睿指出關(guān)鍵一點(diǎn)。
苗采瀟立即蔫了,喃喃囁嚅道:“我哪里知道啊!”
是啊,她要是知道別人給的都能算是她的好人好事,她會那么馬虎大意嗎?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說多了都是淚啊!
“先去修習(xí)玄術(shù)的最后一式!”南宮睿氣盛的道,還不忘貶低她一下:“真是沒見過你這么笨的,不過就十個口訣招數(shù),你居然有本事花了十來天都沒有練成!”
“誰說有十來天了,明明只有……”她想要糾正。
某人一個輕蔑的眼神過來:“我就花了一盞茶的功夫!”
“好好好,你是超人,是聰明絕頂?shù)目履希菣C(jī)智聰明的一休小和尚,是……”
“和尚?”
“……”怎么感覺他糾結(jié)的點(diǎn)不對?
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她學(xué)玄術(shù)入門去。
“哼!”的一聲,給了他一個后腦勺,苗采瀟表示自己也是有脾氣和個性的。
就連他隨后跟到了院子里,她也沒理他,只管自己修習(xí)最后一招:她還真不信了,她雖然有些傻二缺,但是腦子還是比較聰明的,偏不信這個邪,就這么一點(diǎn)小問題都解決不了。
連番吃了幾次后腦勺的南宮睿無語的搖了搖頭,倒也沒有再打擾她的修習(xí)。
轉(zhuǎn)身出了院門,留下豎耳聆聽他動靜的苗采瀟泄憤似的用力頓了頓腳,要是地上有螞蟻,絕對難逃一劫:切!還真是說走就走,一點(diǎn)都不知道哄哄她嗎?傲嬌的男人!
——
走到小園子里,南宮睿便看到了涼亭中正在調(diào)息打坐的秦堯,幾步上前,待他收勢,才開口問道:“如何?”
“王妃的回魂丹效果果然不錯!”秦堯的神情雖然還稍顯疲憊,但精神看起來不錯!
“嗯!”南宮睿坦然的接受了這份贊揚(yáng),沉思了片刻問道,“你可看出救走南宮騫的究竟是人是鬼?何方神圣?”
秦堯坦率的搖頭道:“感覺不到任何屬于人類或是鬼類的氣息!”
“呵!”南宮睿干笑了一聲道,“我只道有些事情只不過是我靖王府與秦府的恩怨,看來,事情遠(yuǎn)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依我看也是如此!”秦堯附和道,“而且,若是我判斷正確的話,秦府不過是被旁人利用了而已!”
“也是他們有所野心,才會被利用!”南宮睿語帶警告的說道。、
秦堯聞言苦笑了一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答應(yīng)了與你定下鬼契,自然不會再有背叛你的想法!”
當(dāng)然,這其中多少是真心服從于南宮睿,還是其他的原因,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南宮睿停留在他臉上的視線卻沉凝了許久,才移開,看著天空上升的旭日道:“很高興與你總算是真正聯(lián)手了!”
秦堯低頭笑了笑,然后道:“不過,今兒秦尚書那邊,怕也是有些小麻煩的!”
“哦?”南宮睿挑眉疑問,“跟一空有關(guān)?”
秦堯點(diǎn)頭。
——
秦府中,一空昨夜便吃了秦庸的閉門羹,一個晚上氣得沒有休息好。
第二日一早再來找秦庸,得到的回答是去上早朝了,直氣得他吹胡子瞪眼。
終究是等不及秦庸回來,施了法術(shù)進(jìn)了秦家的祠堂,一眼掃過去,秦堯的牌位赫然在目,頓時讓他心口就像是堵了一顆大石頭一樣的氣悶。
他雖然也是在利用秦家,但是在知道自己也被秦家利用的同時,心情能好的起來才是怪事了。
抬起手,他差點(diǎn)想要砸了秦堯的靈牌,但終究還是克制住了,捋著兩撇小胡須低眉沉吟了許久,才離開秦家祠堂。
——
此時的秦庸也沒閑著,待下朝之后,便請旨要面圣。
皇上今日的心情不錯,叫了太子道御書房詳問獵場布置的事宜,聽了秦尚書要求見,便讓人進(jìn)來。
“秦愛卿是有什么事情忘記在早朝上啟奏了嗎?”待秦庸見過禮,五十上下,面白美髯的皇上和顏悅色的問道。
“回稟皇上,微臣的確是疏忽忘記了!”秦庸順著皇帝的意思,先將自己貶低了一下。
“你呀,每天的事情難道比朕還要多不成,一點(diǎn)小事都會忘記稟奏!哈哈哈,看來你也老了!”皇上笑道。
“微臣如此卑微,哪里敢跟天子相比!”秦庸奉承的點(diǎn)頭哈腰道。
“好了好了,這里沒有外人,你有什么話便直說了吧,休要拍朕的馬屁,稍后,朕還要繼續(xù)問太子關(guān)于圍場的事情呢!”皇上自覺玩笑過后,一整龍顏說道。
“是!”秦庸看了一旁端坐著的趙之賢,心中斟酌了一下,道,“不知皇上是否已經(jīng)收到靖王府的奏表?”
“自然是收到了,不然朕必然要治靖王父子一個藐視天威之罪!”提到靖王父子,皇上臉上頓時有些不好看了,不由感嘆一聲道,“這靖王府今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辦喪事?對了,秦愛卿,朕記得你的庶女好像也才不久前去世,是吧?還有南宮睿的嫡妻、喬相的長嫡女,好像就是年初走的!”
“皇上英明!”秦庸頓時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抹了一把干巴巴的眼睛道,“今兒微臣想稟奏的便是靖王府這大半年當(dāng)中詭異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哦?”皇上立即露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問道,“你覺得怎么個匪夷所思,又十分的詭異了?”
趙之賢看了秦庸一眼,默不作聲,內(nèi)心卻不由嘲諷著:切!想要趁機(jī)編排靖王府的不是!他也不看看靖王與南宮睿是何許人也,豈會落下把柄給他來告狀!
“皇上,自從南宮世子的嫡妻,喬相的長嫡女忽然去世之后,微臣便聽到了從靖王府流出的一些閑言碎語。”
“哦?快說來聽聽!靖王那小子一向嚴(yán)肅的要命,治下又嚴(yán)謹(jǐn),一般很難逮到他的錯處,居然也有人在背后編排他府中的事情了,朕倒要看看他的府中會傳出什么樣的流言來!”皇上興味十足的道。
趙之賢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岳丈,卻半點(diǎn)沒有出聲幫忙的意思,反而心中埋怨他來搗蛋。
原本他準(zhǔn)備稟奏完圍場的事情之后,便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宮去陪霓裳的,結(jié)果偏生遇上秦庸要給靖王府背后捅刀,他除了埋怨,同情,一點(diǎn)提醒的意思都沒有。
秦庸見此,立即嚴(yán)肅的說道:“啟稟皇上,微臣聽說,靖王府連番死人,是因?yàn)橛泄眵仍谧魉睿 ?
“放肆!”原本還一臉興味的皇帝立即重重拍了一下御案,臉色陡變的瞪著秦庸。
趙之賢早就料到皇上會暴怒,立即跪下身道:“父皇息怒!”
秦庸既是打算在南宮棣云的背后捅上這么一刀,自然也是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的。
隨著趙之賢一同跪下,他誠惶誠恐的磕頭道:“皇上息怒,微臣也是道聽途說!”
“既然是道聽途說,那便不要在繼續(xù)說下去了!朕乏了,你且退下吧!”皇上怒聲道。
“皇上,微臣知道此事乃屬怪力亂神,世人胡謅之言!但是,微臣又覺得,空穴來風(fēng)必有因,無風(fēng)不起浪,還請皇上聽微臣將事情稟完!”秦庸好不容易逮著靖王府再次死人,如何肯輕言放棄。
便是一時不能將南宮棣云除去,也勢必要在皇上的眼睛里揉進(jìn)一顆沙子,這樣,但凡靖王府有所動作,他便能拋出最后一根稻草,壓死南宮棣云那只大駱駝。
趙之賢嘲諷的側(cè)頭看了看秦庸,覺得他今兒真是撐破了膽了。
若不是底下的幾個皇弟們對他的太子之位依舊不死心,虎視眈眈的只等著他出錯拉他下馬,他還需要秦庸的助力,他早就要趁機(jī)落井下石,除了秦氏一族了。
“好!朕便聽你一說,看你能說出什么花樣來!”皇帝沉著臉道。
一手放在膝蓋上緊緊的攥成了拳,一手在御案上不耐煩的輕敲著。
秦庸見皇上松動肯聽,暗道自己這一回算是賭對了,暗自欣喜,接著道:“皇上,微臣聽說,靖王府中有一只百年的厲鬼,吸食了原世子妃的精魂,挑唆了柳氏與靖王爺?shù)年P(guān)系,導(dǎo)致柳氏蒙冤自盡于靖王府的私牢中!
又附身在微臣可憐的女兒可蘊(yùn)身上,與南宮騫發(fā)生茍且之事,觸怒了靖王爺,小女羞憤自戕。奈何靖王爺還掩蓋了事實(shí)的真相,不讓微臣知道小女的死因!
原本,微臣也不愿意相信這些怪力亂神之說,只當(dāng)是小女無福。
但昨夜,靖王府又來報喪,說是南宮騫晚膳時還好好的,卻忽然暴斃,微臣心里頓時覺得奇怪!
當(dāng)夜便派人前去吊喪時,府中的管家便聽到了靖王府下人的私下議論,說是這些都是厲鬼在作祟。
而且,靖王爺在前世子妃去世之后,便請了術(shù)士進(jìn)門驅(qū)邪除祟的,雖是讓南宮騫出的面,卻是靖王爺首肯了之后,才將術(shù)士放進(jìn)靖王府的!”
前面說了這么多,秦庸最關(guān)鍵的便是這最后的一句:南宮棣云請了術(shù)士進(jìn)門捉鬼驅(qū)邪!
秦庸知道,皇上當(dāng)然不在意靖王府中的人是怎么死的,便是有罪證證明是南宮棣云或是南宮睿下手殺的,皇上也不過就是一笑了之,絕對不會予以理會的。
但是,請了皇上最避諱的術(shù)士進(jìn)門的話,那便是觸了皇上的逆鱗了。
趙之賢在一旁默默的聽著,不由的為南宮睿捏了一把汗:便是父皇今時今日不追究,怕也是要落下一根刺在心里了。
作為好友,又得南宮睿多方包庇掩護(hù),趙之賢知道自己應(yīng)該在此時出面為靖王府辯解一下的。
但當(dāng)著秦庸的面,他又不能輕易開口,這個岳父可不是好惹的貨色,不然也不會在靖王爺先后痛失愛妾與寵兒的時候,在背后捅刀子了。
因此,他嘴巴張了張還是打住了,沒有出聲。
“南宮棣云請了術(shù)士進(jìn)門?”果然,皇上最在意的便是這個。
“聽說正是如此!”秦庸自始至終,都用聽說這兩個字來將自己擇除在外,以顯示自己的非刻意,“而且,微臣還聽說,那術(shù)士現(xiàn)如今就在靖王府中養(yǎng)傷!”
“養(yǎng)傷?”皇帝的聲音拔高了數(shù)度,怒容滿面。
“正是!聽說昨夜厲鬼再次作祟,南宮騫暴斃,那術(shù)士得了靖王爺?shù)拿钭焦恚瑓s反而被傷了!”秦庸繪聲繪色的道。
趙之賢再度看了自己的岳父一眼,心中疑竇大開:真的假的?他怎么從未曾聽南宮睿提及術(shù)士之事?
“擺駕!”皇帝忽然起身怒氣沖沖的大叫道,隨即又道,“不,秦庸你隨朕私訪靖王府!”
“是!”秦庸心中一樂,暗道機(jī)會來了。
這一次,他一定要再用祖先留下來的密令,令秦堯當(dāng)著皇上的面大鬧靖王府,找出那個小術(shù)士,狠狠的將南宮棣云一軍。
這樣一來,南宮棣云便是想要抵賴都不成了,朝中少了南宮棣云,他的對手便只有喬相一人了。
想到一手遮天的日子即將到來,秦庸忍不住要興奮的戰(zhàn)栗了。
“秦庸,朕希望你的這些道聽途說是有憑有據(jù)的,不然……”皇帝冷冷的盯著他的眼睛,冷聲道。
“是!”秦庸打了個寒顫,卻不怕皇上的威脅。
無嗔師兄妹受傷,在靖王府養(yǎng)傷的事情,他昨夜便得到了匯報,自然不怕有假。
他唯一擔(dān)心的便是南宮棣云的不肯承認(rèn)。
但是,那也不怕,他手上還有個一空呢。
只要一空出面指證,還怕南宮棣云賴皮不成!
當(dāng)然,此時的前提是要一出宮便讓人傳信給一空,讓他到靖王府尋“下山”已久師侄!
哈哈哈!
南宮棣云,你等著吧!
——
苗采瀟雖然還是沒有獲得出疏默軒的允許,不過,她也算是找到了一點(diǎn)好事做做。
嗯!如果這也能算是好事的話!
按照鬼丸的意思,不過是將功贖罪,所以跟升級半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
給小小喂完了藥,苗采瀟有些悻悻的開口道:“對不起啊,小小!”
“瀟、苗姑娘為什么要跟小小道歉?應(yīng)該是小小給苗姑娘道歉才是!”小小先被八卦陣的靈力反震震傷,又誤服了苗采瀟給的回魂丹,差點(diǎn)就香消玉殞了。
因此,即便南宮睿回來的及時,給她調(diào)息療傷,此時的她,臉色還是白的跟鬼一樣,便是說話都顯得十分的費(fèi)力。
若不是她從小便修習(xí)玄術(shù),只是個正常的女孩子的話,能不能醒來都是未知數(shù)呢。
她幾次叫苗采瀟瀟瀟姐姐被拒之后,便不敢再叫了。
“那個……”苗采瀟心虛的沒敢說自己糊涂給錯藥的事情,只含糊其辭的道,“總之,是我做了對不起你們的事情,所以請求你們的原諒!”
“不,應(yīng)該是我要對苗姑娘道歉!”小小見苗采瀟不但不計前嫌,還照應(yīng)她喝藥洗臉擦身,心里感動又慚愧,“我與師兄迷了你的神智,差點(diǎn)將你擄走了!又為了救師兄,我還撒謊騙了南宮世子,說是給你服了毒藥!”
“什么,你給我吃了毒藥?”苗采瀟一驚一乍的叫道。
“沒有,沒有,當(dāng)時師兄被南宮世子抓住了,就要砍頭,我是出于無奈,見你正好還未清醒,便說謊騙了南宮世子,說給你服了毒藥,才換了師兄安全!”小小慌忙解釋道,一激動,臉一下子漲了通紅,還猛咳不已。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別激動,快緩緩!”看著小小的身子因?yàn)閯×业目人远活澮活澋模绮蔀t對她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埋怨也因?yàn)榭蓱z她而煙消云散了,一邊拍撫著她,一邊勸說道。
待小小平靜了下來之后,苗采瀟忍了很久,還是忍不住問道:“小小,我想問問,你和無嗔小道士究竟是為了什么要擄走我啊?我怎么想,也覺得你們不是為了答應(yīng)南宮騫來滅了我的樣子!難道是跟那些鬼類一樣,是為了吃了我?”
知道自己是靈魄,對鬼類和修煉之人都有好處,苗采瀟便只能將無嗔非要活逮她的原因往這方面想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生吞活剝,或是跟唐僧一樣被煮熟了分吃掉,她就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并戒備的看著小小。
她敢跟自己打賭,小小要是真的回答她說是要吃了她,提升修煉的功力和靈力,她敢保證,一定會趁著無嗔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時候掐死他。
“不是,我們怎么可能會吃你呢!”小小連忙擺手。
“那你們要抓我是做什么?”苗采瀟一臉正經(jīng)的盯著小小的眼睛,嚴(yán)肅的道,“不準(zhǔn)說謊騙我!身為被你們追逐的當(dāng)事人,我想我有權(quán)利知道答案。”
小小一邊閃躲著苗采瀟咄咄逼人的目光,一邊想著借口。
“小小,你不說我可不原諒你了哈!”苗采瀟叉腰威脅,“你可別忘記了,你可是欠我好多人情呢?一開始說謊騙我接近我,又假裝給我吃毒藥救無嗔!現(xiàn)在,又因?yàn)槲业膸兔φ疹櫍氵^兩天就會生龍活虎,精力充沛。所以,你現(xiàn)在要是再敢不說實(shí)話騙人,我這一輩子都不打算原諒你了!”
“苗姑娘!”小小聲音一哽,立即淚光閃爍,“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只是現(xiàn)在暫時不能說!但是一定要請你相信,我和師兄進(jìn)靖王府接近你,絕對不是因?yàn)橄胍δ悖 ?
“不害我,你家無嗔師兄總是拿著把桃木劍追著我跑做什么!”苗采瀟哼哼道,“總之,我就是一句話,你要是不說真話,我就當(dāng)你們師兄跟那些偷襲我的鬼物們一樣,只不過是因?yàn)槲沂庆`魄,想要吃了我,或是蒸了煮了我!”
“苗姑娘,我們真的不是要害你!只是有苦衷,不能說!但是以后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小小保證道。
是的,等她與采屏姐融為一體之后,只要她還有現(xiàn)在的記憶,她一定會將真相告訴她的。
“小小,是不是連你都覺得我好騙啊!”苗采瀟不悅道。
“不是!”小小立即搖頭,還想要說什么,忽然臉色一變道,“不好,有人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