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睿眉間微微一挑,坦然的迎視著柳姨娘質(zhì)問的眼神,淡然道:“姨娘誤會了,我并未說大哥什么!只是覺得怪力亂神,子虛烏有,而父王向來也最不相信這些胡言亂語,我不過是提醒大哥休要亂了自己心神,當真被心魔所困,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讓世人笑話我靖王府么!”
“他若不心懷鬼胎,又如何懼怕紫竹的鬼魂前來索命!”靖王怒道,“不然,你倒是給本王解釋一下,他方才的話中是什么意思!”
“騫兒素來膽子小,這陣子,家中連續(xù)出了人命,王爺又非要將騫兒關(guān)進祠堂閉門思過,騫兒一定是在祠堂里受了驚嚇才會恐慌如此,胡言亂語的!”柳姨娘辯解道,“王爺,騫兒平日里是糊涂了一些,但是他絕對不會有害世子妃之心的呀!他再不懂事,也不會拿南宮與喬家的交情玩笑??!王爺,懇請您等騫兒情緒穩(wěn)定一些了再問他詳情,不然此時等于是屈打成招,你讓妾身與騫兒如何能服!”
柳姨娘這一番話也不無道理,靖王此時的怒火已經(jīng)稍稍平靜了一些,視線有意無意的掃向了南宮睿,不知是不是在等南宮睿的意思。
后者此時低眉斂目,似乎并未看到靖王的表情。
但苗采瀟卻清楚的看到他隱藏在衣袖中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嘴角微抿,似乎透著一股無法宣泄的委屈和無奈。
男神般的人物露出這樣的表情,頓時讓最清楚真相的苗采瀟義憤填膺,天生愛打抱不平的正義因子躍然而出。
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從南宮騫最直接的視線范圍中找到一盞燭火,吹了一口氣過去,燭火頓時熄滅。
而此時的南宮騫還處在驚魂未定之時,感覺到自己耳邊一陣陰風(fēng)吹過,然后直視的燈火忽然便熄滅了,他首先想到的便是紫竹的陰魂不散,頓時嚇得抱頭驚慌大叫道:“紫竹,是我對不起你!不應(yīng)該利用你,叫你給喬雨下毒,又在事情暴露之后,將責(zé)任全部推給你!
我認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了!爹,娘,你們快救我啊,紫竹她又來了!
喬雨,喬雨,你也別怪我,我不是非要毒殺了你的,若你不是嫁給南宮睿的話,我也不會想要殺了你的!
??!啊!快走開,你們統(tǒng)統(tǒng)走開,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爹啊,娘啊……快來救我!他們都來了,他們都來找我索命了,你們快來救我……”
苗采瀟的一記恐嚇,頓時像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令得驚懼不已的南宮騫就像是抖篩子一般的將自己犯的錯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
“騫兒,你在胡說什么呢?快住口!”柳姨娘想要去堵南宮騫的嘴,可是已經(jīng)遲了。
親口從兒子的嘴里聽到這些,靖王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變換著,心中對南宮騫的失望已經(jīng)達到最高。
此時,他反而不再叫囂著要打死這個孽障了。
將手里的棍棒扔下,靖王目光沉冷的道:“來人,將這孽障關(guān)進大牢!明日請喬相定奪!”
“王爺!”柳姨娘一聲驚呼,雙手一軟松開靖王,整個人便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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