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升級,苗采瀟做好事的行動十分積極,走街串巷,只要是能出手幫忙的,絕對沒有一點的猶豫。
而且,她還發(fā)現(xiàn)了,最近不管是靖王府,還是外面,都十分的太平,并沒有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有小鬼在一旁環(huán)伺,像是隨時都要將她吞噬一般。
她慶幸的同時還將這疑問問了出來攖。
秦堯側(cè)臉看了看她,沒敢打擊她告訴她真相,是因為她辰門的等級下降,靈力也跟隨著下降,暫時吸引不了鬼物們的注意的原因。
只用另一種解釋:“據(jù)無嗔所說,那日在忘川河邊騙你跳河的鬼物是南宮騫,也就是千年前偷了閻王的仙丹的那個座前機靈鬼。閻王出手傷了他,必然是將他的鬼力降去了大半,他自然暫時再沒有力量使喚那些孤魂野鬼,出來作祟了!”
“我不喜歡暫時這兩個字!”苗采瀟噘嘴表示不開心,“閻王爺不是冥界之主嗎,怎么那么笨啊,不但讓南宮騫把仙丹偷了,居然還讓他從眼皮子底下逃跑了,看來還真是沒多大本事,白做冥界之王了!”
秦堯揮了一把汗,暗暗祈禱閻王爺忙公事,千萬別聽到。
“那個,我們不談這個了吧,你還是趁著南宮騫卷土重來之前,趕緊的做任務(wù),完成辰門的升級比較好。不然,那鬼物再要召集了孤魂野鬼出來***擾你,你的升級之期又要耽擱了!”秦堯轉(zhuǎn)換話題道。
“對對對!我得抓緊時間了,只要我成功返陽成人,我看他還能拿我如何!”苗采瀟深吸了一口氣,淡定了一下情緒道償。
“嗯!”秦堯點頭,陪著她就往靖王府外去。
才上了街道,苗采瀟忽然指著不遠(yuǎn)處的皇宮道:“秦堯,今天我們?nèi)セ蕦m里面看看吧!”
秦堯搖頭道:“皇宮里可沒什么你幫得上忙的!”
“誰說沒有!”苗采瀟卻堅定的道,“深宮之中,最多的便是爾虞我詐,你害我,我害你,說不定我只要隨便晃一圈,就能找到好幾件好事做呢!對,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秦堯,快走啊!”
秦堯可不敢讓她隨便亂闖宮禁,一把拉住她道:“要不,還是等南宮睿下朝之后,問過他再做打算吧!”
“哎呀,我又不是去皇宮搗亂的,干嘛還要問他啊!”苗采瀟不聽,“而且,皇宮里的好些人,我都在秋狩時認(rèn)識得差不多了。什么人可以接近,什么人該遠(yuǎn)遠(yuǎn)的躲著,我都知道的!更何況,你不是還寸步不離的跟著嗎?南宮睿相信你能保護我,我更相信你啦!”
末了,她還不忘記拍他馬屁。
沒辦法,南宮睿答應(yīng)她可以出府做好事的前提就是身邊不能離人(鬼)。
南宮睿有空,自然會陪著她,他若不空,也必須要有秦堯的陪伴,她才能出府。
這馬屁拍的秦堯不是高興,而是哭笑不得,但又不忍心拒絕:“你啊,其實就是好奇皇宮里什么樣子,想要去看看吧!”
“這話怎么能這么說呢?”苗采瀟目光閃爍著還不承認(rèn),“怎么說,我在我們那個年代,還是去參觀過皇城,還有各種仿造得惟妙惟肖,以假亂真的影視基地的,才不是好奇呢!”
“好好好!你見多識廣,不好奇,那我們還是不去了吧!”秦堯忍不住逗她。
“秦堯,你非要跟我唱反調(diào)是不是?”耐心失去的苗采瀟叉腰叫道。
當(dāng)然,最后,秦堯還是拗不過她,陪著她飄過了巍峨的宮門。
從上方俯瞰著皇宮,苗采瀟忍不住嘖嘖道:“自古皇帝果然是奢侈的,也沒多少人,卻要居住在這么大的地方,就是來來去去的也要耽誤不少時間啊!”
“宮里除了皇上會覺得時日不夠用之外,其余人,特別是皇帝的女人,最多的便是枯燥的日子了。”秦堯在一旁嘆道。
“說的也是!”苗采瀟不由的想起以前看的宮廷劇里,那些悲催的女人,可不是如此嗎。
不過,傷春悲秋向來就不是她的性格,何況還是為別人。
因此,苗采瀟很快就轉(zhuǎn)移心情,指著一處宮宇問道:“那里是不是皇帝上朝的地方?”
“正是!”秦堯點頭,卻阻止苗采瀟想要飄過去的身子道,“你難道想要讓南宮睿知道你闖進宮里來玩耍了?”
“都說人家不是來玩的,是來完成任務(wù)的!”苗采瀟抗議的瞪了一眼秦堯,死活都不會承認(rèn),她還想偷偷看看南宮睿上朝時的模樣,是不是比平時還要一本正經(jīng)一臉嚴(yán)肅。
但秦堯提醒的也對,自己是沒有經(jīng)過他同意就進了皇宮的,要是忽然出現(xiàn)在金鑾殿中嚇?biāo)惶脑挘2积R他會生氣呢!
秦堯雖然沒反駁她,但是眼神里可明晃晃的透露出不信兩個字。
苗采瀟沒趣的摸了摸鼻子,轉(zhuǎn)了方向,又問:“那那邊應(yīng)該是后宮了吧!我去那里總不錯的!”
“走吧!”秦堯也沒多說什么,知道阻止了她去看南宮睿已是不容易了,再要阻止她去后宮的話,耳根必然要不清靜了。
再度飄過數(shù)道宮墻,便看到了一個碩大的花園,苗采瀟立即興奮的叫著,同時,人也飄落了下去,著了地:“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御花園吧,真的好大啊!”
“卻不怎么美!”她還補了一句,一臉失望的樣子!
“如今已是冬天,葉落花枯,自然沒有美景可賞了!”秦堯站定在她身邊,先是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此處無鬼物環(huán)伺,便安心的解釋道。
“但至少應(yīng)該有梅花的吧!”苗采瀟道,“宮廷劇里可都是梅花結(jié)緣的呢!”
“御花園很大,或許在另一處會有梅園吧!”秦堯也是有著心理準(zhǔn)備,知道這小鬼不過是好奇皇宮才來看看的,此時大概早就忘記做任務(wù)的事情了。
當(dāng)然,他也是寧愿她只是好奇而來,不是真的要做什么任務(wù),在皇宮中引起***動,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我們?nèi)フ艺铱矗俊彼馈?
“還是算了吧!”哪知苗采瀟居然搖頭拒絕了,“我可沒有那些詩情畫意的心境,再漂亮的梅花,在我眼里,也就只是花而已,變不出其他花樣的!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秦堯汗,只能緊跟著她,防止她走散。
走馬觀花的穿過御花園,快走近一座宮殿時,忽然就聽到宮里傳出一聲哀叫。
苗采瀟立即精神一振,對秦堯道:“看!這就有事情做了!”
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穿過宮墻進去了。
“小鬼!”秦堯不敢怠慢,立即跟了進去。
——
宮墻里的空地中央一張長長的條凳上,正綁著一個只穿著單薄中衣的女子,臀部已經(jīng)被大的皮開肉綻,染紅了大片的褲子。
四下里站著諸多女子,有幾個姿容出色,服飾華麗,各個抱著手爐,披著斗篷,在隨身侍女的簇?fù)硐拢嫔謇渲袔е覟?zāi)樂禍。
殿前屋檐下,端坐著一位頭插鳳釵,身穿紫色錦衣的女子,容貌端莊,雍容華貴,卻因為一臉怒容,而顯得有些面目可憎的樣子。
“太子妃秦可茹?”苗采瀟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回頭問秦堯,“這里是傳說中的東宮?”
“把你那傳說中的三個字去掉吧!”秦堯額頭抽了抽,她居然連宮門牌匾都沒看就沖了進來,這毛毛躁躁的性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改。
偏偏,自認(rèn)老謀深算和心機深沉的他們,卻還是被她這份純?nèi)唤o吸引著。
苗采瀟嘿嘿干笑了兩聲,本著先入為主的理念,指著面前看到的一切道:“我看肯定是這個秦可茹在動用私刑,草菅人命!”
她話音落,秦堯還未說話,就見行刑的粗壯仆婦上前探了探那女子的鼻息,然后稟告道:“回稟太子妃,張良媛昏了過去了!”
“良媛?良媛不是太子的小妾嗎?”苗采瀟雖然搞不懂這些妾室的品級,但還是知道一些稱號的。
原來秦可茹是在對太子的妾室下手,這是要殺一儆百嗎?才會召集了那么多的女人來圍觀。
苗采瀟想通了這一點,不由暗暗吐舌:最毒最妒女人心啊!
秦堯點了點頭表示認(rèn)同,視線里卻閃爍著某種冷笑:這秦可茹,當(dāng)真是在不斷的自尋死路了。
“哼!以為裝昏就能躲過去嗎?”秦可茹冷笑道,“拿水來,給本妃潑醒她!”
“是!”一旁又有一個粗壯的仆婦立即拎了一桶冷水,對著張良媛從頭到腳,一陣澆透。
特別是澆在了被打得皮開肉綻的臀部,張良媛硬生生的痛醒了過來,腦子清醒的瞬間對著秦可茹就是一陣謾罵:“秦可茹,你如此冤枉于我,一定不得好死的!太子知道了,也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冤枉?哼!罪證俱在,你居然還敢喊冤!”秦可茹面目猙獰的道,“你仗著太子這幾日寵愛你,便想將本妃取而代之,而刻下小人,寫著本妃的生辰八字,詛咒于本妃,這可是從你房中搜出來的證據(jù),且你近身伺候的侍女也都已經(jīng)招供了,你還想抵賴不成!看來,這三十大板還是不能撬開你的嘴,那就再打三十大板!”
“秦可茹,你蛇蝎心腸,一定會遭報應(yīng)的,太子知道了也絕對不會原諒你的!”張良媛絕望的狂喊著。
“我看這一切一定都是秦可茹搞的鬼,不行,我不能讓她害死人!”苗采瀟氣憤填膺的就要沖上前去阻止行刑的粗壯仆婦。
秦堯卻眼明手快的一把拉住她道:“你先別著急,等一下!”
“還等什么等啊!那張良媛都已經(jīng)挨過了三十大板了,再打下去包管立馬死翹翹了!救人要緊,其他的才是等一下再說呢!”苗采瀟一邊說一邊掙扎,掙脫不開,就差咬人了,“秦堯,你個冷血老鬼,快放開我啦!”
“報應(yīng)!哼!依本妃看,你的報應(yīng)才是馬上就要來了!”秦可茹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冷笑,視線掃向了兩個行刑的仆婦,“還不動手!”
“誰再敢動一下,孤先要了她的小命!”忽然,伴隨著東宮儀門被踢開的那一瞬間,趙之賢怒發(fā)沖冠的跨了進來,大踏步便向著張良媛走去。
“太子殿下!”張良媛立即淚流滿面,楚楚可憐的喚道,“妾身是冤枉的!”
“此事稍后再說,孤先抱你回房,太醫(yī)立即就要到了!”趙之賢滿腹柔情的扯掉了張良媛身上的繩索,在一眾女子驚愕的眼神中,抱著她便走向了西殿。
剎時,眾人面上表情各異,紛紛看向了也被驚呆住的秦可茹。
“這是什么神轉(zhuǎn)折啊!”還沒掙脫開秦堯手的苗采瀟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戲劇化的一幕,表示無法理解。
“你以為能夠在眾女人之中脫穎而出,讓秦可茹妒忌成狂而想要下殺手的女人跟你一樣蠢笨嗎?”秦堯同情了看了一眼驚醒之后,隨即匆匆追著趙之賢前去西殿的秦可茹,發(fā)現(xiàn)如今看到她,還真是能夠平常心對待,再也不會因為她最是神似那人而有所牽掛了。
“秦堯,不帶你這么看不起人的啊!”苗采瀟瞪他,“那你倒是說說,剛才那一幕神轉(zhuǎn)折是怎么回事。”
“當(dāng)然是張良媛在察覺自己可能被人栽贓了,估計逃不過秦可茹的手段之時,暗示了身邊其他忠心的宮女前去找趙之賢報信了!”
“那那宮女在路上就將張良媛受的冤枉說明了?”
“是否說明都無關(guān)緊要,要緊的是,最近趙之賢對秦可茹怎么看都覺得厭煩,而這張良媛又是他這幾日最寵愛的女人!你說,在喜歡和不喜歡的女人中間,你會選擇聽誰的話?”
“當(dāng)然會偏聽偏信,先相信喜歡的人的話了!”苗采瀟恍然道,“秦堯,你不愧是百年老鬼,這么能夠洞察秋毫!”
秦堯汗:“我只當(dāng)你這是在恭維我了吧!”
“本來就是恭維啊!”
秦堯再汗:“好了,這里沒什么你能插的上手的了,我們先走吧!”
“可我想看看秦可茹的下場會怎么樣!”苗采瀟好奇道。
“趙之賢雖是太子,但畢竟還未成君王,暫時,他也只是會對秦可茹小懲大誡,禁足罰奉而已,絕對不會休妻的,免得被其他皇子和后妃逮到把柄,暗中給他穿小鞋!因此不會有你期望看到的!”
“切,你們古人可真是麻煩!”
——
正如秦堯所說,趙之賢再生氣,也不過就是先奪了秦可茹掌管東宮的權(quán)利,并叫她閉門思過三月,罰抄女戒。
但是苗采瀟擅闖皇宮的事情,卻是被南宮睿狠狠的批評了一頓,當(dāng)然,受池魚之殃的還有無辜的秦堯。
“你還無辜?”瞪著秦堯,南宮睿十分生氣的道,“你明知道宮里危機四伏,還縱容她去皇宮亂闖,你這百年的道行是白修煉了吧!”
“這跟我的道行沒多大關(guān)系吧!”秦堯不以為然撇撇嘴道,“再說了,那小鬼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換了你,你能拒絕?”
“她才不敢跟我犟!”南宮睿道。
“切,你也就背后說說,當(dāng)她面,我包管你什么都不會說!”秦堯嗤之以鼻道,“不然,你干嘛要把她趕出去才跟我說這些!”
“她那么沒腦子,我要是跟她說皇宮里有危險,她勢必又要追問不停,豈不是麻煩!”南宮睿道,“總之,以后你給我皮繃緊點,她若是再去皇宮,我唯你是問!”
秦堯聳了聳肩,并不作答,只問道:“宮里你是不是準(zhǔn)備要收網(wǎng)了?才將秦可茹整得那樣慘!”
“那個女人蛇蝎心腸,這不過只是她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而已!秦堯,你可別跟我說叫我手下留情!”南宮睿冷眼看著秦堯道。
秦堯搖頭道:“隨你怎么整就是了!只是有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收網(wǎng)前,你還是要多加注意才行,秦庸在你手上吃了這么大的悶虧,秦可茹又野心勃勃,怕是臨死之前還會反咬你一口的!”
“嗯!知道!”南宮睿道,還是帶著一絲警惕,“只要你不插手管他們的事情,我這邊萬事俱備,自然不用擔(dān)心結(jié)果了!”
“我要管也管不了啊,這小辮子不是還在你手上抓著呢嗎!”秦堯嘆口氣道,“還是說世子大爺你大發(fā)慈悲,將這束縛我的鬼契給解了?”
南宮睿直接給了個后腦勺給他,對外喚道:“文宇,進來!”
這是要辦公事了,讓秦堯退出去的意思了。
秦堯甚感無趣的摸了摸鼻尖,喃喃自語道:“便是解了我的鬼契,我也不會辜負(fù)小鬼的!”
一字不差的將秦堯的自語聽到耳里的南宮睿順手抄起書桌上的一支狼毫筆,就朝著秦堯扔了過去。
秦堯伸手接住,回頭沖著南宮睿詭異一笑道:“南宮世子,什么時候這么沉不住氣了,記得修養(yǎng),修養(yǎng)啊!”
“秦堯,本世子看你最近是太過逍遙了是吧!”南宮睿咬牙道。
“哪里,我很忙,很忙的!”秦堯一邊說著,一邊已經(jīng)飛快的竄了出去,還差點撞上文宇,幸好二人身手都快,并未撞在一起。
飛身出了疏墨軒,秦堯便看到苗采瀟正扒在圍墻外,朝著里面探頭探腦。
想要不管她,終究還是忍不住飄到她身邊,雙手環(huán)臂問道:“你鬼鬼祟祟的在這里做什么?”
苗采瀟被嚇了一跳的轉(zhuǎn)身,見是他,頓時沒好氣的道:“誰鬼鬼祟祟啦,我這是在練功,練功懂不懂?”
說著,又做了一遍扒墻頭的動作,以加強說服力。
秦堯嗤笑了一聲道:“就你這點小心眼,還想瞞過我?我看你是害怕進去繼續(xù)被南宮睿責(zé)罵,所以猶猶豫豫的不敢進去吧!”
“誰害怕啦!我才不怕他呢!”苗采瀟心虛的死鴨子嘴硬著,“我就是生氣,暫時還不想見他而已!”
“你生氣?嗯?”
忽然一道涼涼的聲音就在她頭頂響起,冰冷的聲音好似直接從頭頂灌了下來一樣,明明她現(xiàn)在的五感基本消失得差不多了,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小鬼,你自求多福吧!”秦堯幸災(zāi)樂禍著飛快的閃身不見了,只留下苗采瀟一個人面對面色雋冷的南宮睿。
苗采瀟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立在圍墻上面,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的南宮睿,心里埋怨著秦堯的不仗義,面上還的諂媚的討好著:“那個,南宮睿,你聽錯了,我不是我說自己生氣,而是說你在生氣呢!呵呵!呵呵!”
“那你知道我生氣的原由嗎?”南宮睿繼續(xù)保持俯視的姿勢,一動不動:這丫頭,這一次要是不趁著機會好好的讓她長點腦子,待靈力全勝之時,怕又要惹很多禍?zhǔn)鲁鰜砹恕?
宮里那是什么樣的一種存在?那是皇帝日夜通行的地方,他雖然口口聲聲不相信怪力亂神之說,抵制玄門術(shù)士,卻是杯弓蛇影,時刻叫人防范著。
一旦這丫頭一時不知節(jié)制的鬧出些動靜來,勢必要引起皇帝的注意,引出大禍患了。
苗采瀟視線不敢接觸他的,雙手食指無意識的對繞著圈圈,眼神閃爍的道:“關(guān)于擅闖皇宮的事情,你不是已經(jīng)責(zé)罵過我了嗎?”
“那你可知錯了?”南宮睿語氣沉沉的問道。
苗采瀟才要撇嘴表示不以為然,但南宮睿忽然就落在了她的面前,嚇得她立即正經(jīng)的站直了身子道:“我知錯了!對不起!”
“錯在哪里了?”
“不應(yīng)該擅闖皇宮!更不應(yīng)該還想要去插手管宮里的閑事!”
“還有呢?”
“誒?還有”苗采瀟有些懵了,“除了這兩樣,我不知道還有哪里惹您不高興了!”
“想不起來今晚就給我站在院子里罰站!”南宮睿面色始終沒見晴朗的道。
“誒?南宮睿,你怎么能這么不講理啊!我真的沒有再做錯其他的事情了!”苗采瀟不服的跳腳道,“我不服,我抗議!”
“不服沒用,抗議無效!”南宮睿冷冷的給她打回票,“等你想到了,主動跟我承認(rèn)錯誤,我便取消對你的懲處!”
“南宮睿,你暴君!無理取鬧!”
“你是還想被禁足疏墨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