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丁言就是想聽到她的聲音。
舒贏這才抬起了頭,小臉漲得通紅地說:“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她很漂亮,也有氣質(zhì)。我是不及她的。”
丁言看著前方,聽到她這樣說,嘴角竟彎起了一個大大的弧度。她是泛酸了嗎?
“你這樣說什么意思?是已經(jīng)喜歡我了?還是一時的沖動?還是特別的落寞?”丁言側(cè)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事已至此,她也沒有必要再遮掩什么。她咬了咬唇,輕聲地說:“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孤芳自賞,自以為是。不該目中無人,不知好歹。今天過來,我就是害怕你被別人搶走了。很怕。”
車子突然地停下來,丁言再度抬起了她的下巴,沉聲地問道:“不愿意我被搶走,那你要怎么對我,嗯?”
“我,我發(fā)現(xiàn)自己離不開你了,我已經(jīng)習(xí)慣有你的陪伴,有你的管束,哪怕是罵我,都喜歡。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原諒我的愚鈍和固執(zhí)。我真的錯了。”舒贏說完,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那以后呢?”丁言依舊是冷著臉。他不會因為她的幾句話就心軟,必竟她中毒很深,若是不能真的走心,他寧愿放棄。
聞言,舒贏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喃喃地說:“我聽你的話就是。再也不做讓你生氣的事情了。我喜歡你。只是你不要喜歡別人好不好?否則,我會離開,不會讓你為難。”
舒贏說完,輕輕地垂下了眼,這是長這么大她第一次向別人低頭,還說了這么多自責(zé)的話。
丁言聽了,看著她絞動的小手,熱血上涌。他低下頭“倏”地吻住了她,霸道而熾烈。
舒贏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沒想到看似溫和的丁言竟會如此地肆意。
不知過了多久,丁言猛地松開她,再一次啞聲地問道:“真的不后悔?不怕我吃了你?”
舒贏正迷蒙著,根本來不及他說的是什么,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是默認(rèn)了。”說完,丁言伸手解開了她的安全帶。
他下車以后,繞到另一側(cè)打開門,伸手抱起了舒贏,大步地向電梯走去。
進(jìn)了家門,他抱著舒贏直接走到了臥室,輕輕地放下她。這才轉(zhuǎn)身扯下了自己的襯衫。
他的氣息再度逼近,雙手撐在舒贏的兩側(cè),他像是一個王者那般俯視著她,“你破壞了我的相親,所以自然要補(bǔ)償。進(jìn)了這個家門,你就再也沒有反悔的余地了。懂了嗎?”
舒贏羞赧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啊!所以還等什么呢?
丁言見狀,伸手抓起了她的裙裝,幾下扯去。“先去洗澡,我討厭醫(yī)院里的味道。”
說完,他走進(jìn)浴室放好了水。這才出來再度抱起她毫不猶豫地向浴室里走去。
“我,我要自己洗。”舒贏做著最后的掙扎。
“你還有資格和我講條件嗎?”說著,他抱著她直接進(jìn)了浴缸。
她始終閉著眼睛不敢看他,當(dāng)溫水打在她的身上,她不由得輕顫起來。
丁言緊緊地抱著她,一雙大手無比地肆意,她悶悶地低哼著。
“睜開眼睛!”丁言吻著她,沉聲地命令著。
不情愿地睜開眼,正看到丁言滿臉的笑意,“你很美,美得讓我窒息。”
隨著輕輕淺淺的吻,丁言也不再委屈自己。他伸手撈起了舒贏,再度回到臥室,這一次,他直接覆了上去,暗啞著聲音說:“給我!”
隨著一聲尖銳的痛呼,舒贏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他的每一次沉浮都讓她汗水淋漓,可卻無比地歡悅著。
丁言就是要全部地掌控,他不會再給她反悔的機(jī)會。哪怕他可以等,可他卻改變了主意。今晚她注定是要無盡地承受。
不知糾纏到了什么時候,舒贏淺淺地求饒著:“丁言,放了我!”
“叫我老公。還有,若是我不停,你就只能看著我。”丁言說完,再度挺身,舒贏的小臉立刻浮上了紅云,眼神也越發(fā)地迷離。
“老公。”聽話地叫了一聲,她再度漂泊在無際的海面,只是感覺到驟雨和狂風(fēng)。她深知過了今晚,她的人生將會是另一個開始。
第二天,舒贏醒來的時候,陽光早已刺眼。伸手摸向另一邊,竟是空的。
舒贏驀地起身,卻再次無力地躺下。她這才發(fā)覺全身竟沒有一處是好的,那種酸軟和疼痛還在。
“丁言――”她軟軟地叫著,眼里倏地涌出了淚水,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她就是心里有些難受。
聽到了動靜,丁言第一時間地跑進(jìn)來,看到她臉上的淚水,心里不由得一沉,于是不動聲色地問道:“怎么了?”
“我好怕。”舒贏說著直接窩到了他的懷里,仰著小臉,可憐兮兮地說:“丁言不要扔下我好不好?我知道自己錯了,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丁言聽了,這才笑了笑說:“你是怕我離開了?嗯?”
舒贏剛才確實是有些心慌的,現(xiàn)在她越發(fā)地依賴丁言。他只是離開了一下,她就嚇得不輕,唯恐他嫌惡了自己。
丁言伸手摟過她,輕輕地安慰著:“不會,只要你做得夠好,我就不會不要你。我做了早餐,起來吃點(diǎn)兒吧!”
舒贏聽了,心里一暖,他竟然肯為她做早餐了嗎?
看著她笨拙的樣子,丁言知道她是累壞了,只得好心地幫她穿衣服。
等洗漱完成,丁言的另兩個菜也炒好了。
客廳里頓時彌漫了香香的味道,舒贏坐下來迫不及待地伸手。丁言拍了她一下,遞過來餐具說:“你以為是手抓飯?”
舒贏尷尬地笑笑,看著一桌子好吃的,她竟然又想哭,幸福也不過如此。當(dāng)起來的時候,你愛的人做好了早餐等你。最重要的是他只是為你一個人而做。
“怎么又不說話了?”丁言給她盛了一碗補(bǔ)湯,還夾了好幾塊紅燒肉。
“不知說什么,滿眼都是幸福。”舒贏毫不吝嗇地說。
丁言笑了笑,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頭說:“以后你就是我丁言的老婆了,不許再有逾矩的行為,連精神上的也不可以有。能做到嗎?”
舒贏當(dāng)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怎么會做不到呢?她將一切都交付給他了,還說自己?
看著她扁了扁嘴,又不敢發(fā)火的樣子,丁言心情大好地喝了一杯紅酒。
吃過飯以后,丁言讓舒贏又睡了一會兒。必竟昨天太晚了,她還是有些吃不消的。
計天宇已經(jīng)走了幾天了,秘書處的工作相對輕松了不少。舒贏的腿還是需要康復(fù),可是丁言沒讓她再回醫(yī)院,是住在自己的家里。
現(xiàn)在,他下班以后,會推掉所有的應(yīng)酬,一心地往家里奔。他會先去超市買食材,回來做給舒贏吃。
舒贏雖說腿不能亂動,可輕微的行走還是可以的。她會不急不慌地給丁言收拾房間,打理花草。也會坐在電腦前幫他工作。
兩個人的和諧著實讓人羨慕。米洛七轉(zhuǎn)八拐地終于套到了兩個人在一起的消息。這無疑是一個重磅新聞,瞬間在圈里流傳起來。
舒贏在家里養(yǎng)病一無所知,可丁言在公司就慘了。經(jīng)常會被大家圍觀,探聽各種八卦。
“丁大秘書,那天的相親那么浪漫都沒打動你,原來是心有所屬啊?”
“你藏得夠深的!是不是早就瞄上了?”
“聽說舒贏是喜歡總裁的,你怎么給拿下了?”
“她聽不聽你的話?你有沒有動家法呀?”
看著一雙雙好奇的眼睛,丁言冷哼著甩甩手說:“對別人的事情這么有興趣?那我們激烈的部分要不要邀請你去看?”
啊?這還是平時那個溫和的丁秘書嗎?他冷起來好迷人啊!舒贏真是好命,不用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丁言的注目,而且還那么幸福,也是沒誰了。
于是,這些人商量好了,等舒贏一上班,就宰丁言一頓大餐。
舒成林給女兒打電話的時候,舒贏還在酣睡。這幾天,她就沒怎么閑著。丁言每天晚上都不會放過她,每次都會讓她欲死不能。
看到父親的號碼,舒贏嚇了一跳。他不是回家了嗎?難道還在T市?
“贏贏,你的腿怎么樣了?我回家特意抓了兩只純笨雞,你媽親自做好的。可醫(yī)院說你出院了。現(xiàn)在在哪里?租的房子怎么退掉了?”舒成林一路擔(dān)心著,語氣也有些急切。
舒贏握著手機(jī),她要怎么說呢?現(xiàn)在似乎有些亂啊!
見女兒不說話,舒成林更是著急。他厲聲地吼道:“女兒,你不是做了什么傻事吧?立刻告訴我地址,我馬上過去。”
無奈地甩了甩頭,早晚他們是要知道的,現(xiàn)在說了也無妨。想到這里,她將地址發(fā)了過去。然后才說:“爸,我沒事,真的很好。”
正說著,有人敲門。舒贏愣了一下,這個時間丁言是不會回來的。
她只得慢慢地下地,一步一步地蹭到門邊,伸手打開了門。
“是你?”舒贏立刻瞪大了眼睛。
“怎么?感覺奇怪?”喬醫(yī)生笑著走了進(jìn)來。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舒贏的腿說:“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