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聽我說…”風兒驚慌地辯解著。
莫名一面聽著,一面把他重新按回床上:“我在聽。”
風兒的臉更紅:“我晚上說的話,能不能不算數…”
莫名已伏在了他身上:“能。”
風兒掙扎著:“那現在…”
莫名笑得依舊溫柔:“可是,我想要你。”
風兒羞得滿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咬著嘴唇,把臉轉到了另一邊去。舌頭上和下身的入口處,依然是火燎一般的疼痛,他只好恐懼地閉上了眼睛。
“風兒乖,睜開眼睛。”
莫名竟然知道。
風兒驚訝地把眼睛睜開,只看到莫名的發,然后胸口忽然傳來一陣令人戰栗的灼熱。莫名舔了幾下之后,忽然把他翻過來。
風兒趴在床上,感覺到自己的腰被莫名托了起來。他羞恥得要叫出來,可是舌頭上依然滲出血絲,讓他張不開嘴。
“抬高一點。”莫名溫柔地命令。
他只好照著做,眼淚不爭氣地淌了出來。
“乖,腿分開一點。”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莫名靠了上來。
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后面撞過來,撞得他幾乎控制不了重心。疼,雖然還是疼,但…
莫名的手指從身底下繞過來,輕輕揉弄著他胸前的紅點。
“風兒,輕一點拽,你的頭發要掉了。”
風兒羞得更厲害,頭杵在枕頭上,眼淚流個不住。
“風兒,你身上好燙。”
他幾乎想一巴掌把自己打暈,只要能不再聽莫名說話。
啊…插得…太深了…
他幾乎無法區分自己和莫名的身體。
麻,還有…癢…嗯…
莫名加快了律動的速度:“風兒,說話。”
風兒的意識已經模糊起來,隱隱地知道莫名讓自己說話,那便說吧,說…說什么…
“啊…”
他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是…自己的聲音嗎?
怎么如此…淫賤…
“風兒乖,叫出來。”
“唔…嗯…我,我不能…嗯…”
身后的刺激,不知何時強烈了起來。有種奇怪的感覺,一撥撥沖刷過來…他幾乎不能思考,不能呼吸。
“風兒,舒服么?”
“……”
“很舒服,對不對?”
“……”
“乖,不要再堅持了。”
風兒的手緊緊攥住了自己的柔發,滿臉都是淚痕。
“大聲點,叫出來。”莫名在他胸口的那只手忽然加了力氣,與此同時,另一只手用力揉著他的下身。
“啊…啊,唔…啊……”風兒忘情地尖叫了起來。
好像…從來沒有過如此強烈的快樂…
一股灼燙的液體,深深地注入了他的體內。
“唔…”
風兒的身體軟軟地摔在了床上。
莫名從背后緊緊地抱住他:“風兒。”
“。。。嗯?”
“你恨我么?”
風兒驚訝地搖頭,很大幅度地搖頭。 ωwш?тTk an?¢〇
“那,喜歡我么?”
某個地方的深處,仿佛忽然傳出一聲遙遠的吶喊。
我...
莫名似乎在等待。
我...
風兒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清晨柔謐的光線,從頭上落下來,落下來,像明亮的雨。床頭的衣物上,被罩上了溫潤的光圈。
莫名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安慰似的,在風兒后脖頸上輕輕地吻。
風兒把頭藏進枕頭里:“對不起…”
不要緊的。風兒知道,他感覺得到,莫名的溫柔的撫摩,甚至呼吸,都在說話。
風兒,不要緊的。
感動,或許還有…慚愧。
你,不要對我太好。
我會墮落…
莫名你不明白,你不明白…
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了。莫名把衣服穿好,打開衣柜,靈巧的手指摸索著要找的東西,很快,他轉過身,笑了。
“給…我的?”
“可能大了一點,”莫名微笑著,“試試看。”
風兒把他手里的衣服接過來。
一件很樸素的淡紫色襯衫,衣領上,印著淡淡的水墨竹葉。可是他真的很喜歡,至少,它不是灰的,它有顏色。
然后他訝異地抬起頭看著莫名。
莫名是怎么把它從眾多的灰色衣服里挑出來的?!
似乎知道他想問什么,莫名笑了笑:“材質,材質不大一樣。”
風兒將信將疑地把它的扣子解開,穿上。確實大了一圈,不過,很舒服。他又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被撕破了的衣服,臉又紅起來。
莫名問:“餓了嗎。”
風兒應了一聲“沒有”,從床上坐了起來。
“別動。”
風兒不知道莫名轉過身在找什么,不過又不能替他找,只好靜靜地看著。
箱子底,壓著幾沓泛黃的紙,還有筆,顏料…
顏料?
“你不是說,要做我的模特么。”莫名將畫板輕輕放到膝上,側著頭微笑。
風兒吞吞吐吐地小聲說:“要把衣服…解開么……”
莫名搖頭,向他招了招手。風兒低著頭,走到他的身邊,坐下。
“模特要乖,不要動。”莫名似乎在說笑。
“嗯。”
一只溫柔的手,輕輕觸到了自己的臉,溫暖的,微微顫抖的手指,似乎在撫摩一件易碎的藝術品。眉,眼睛,鼻…手指從他的臉上緩緩滑下,像一個落幕的夢。
風兒忽然想讓他的手指在臉上多停留一會。
那是一種…怎樣輕柔的溫暖…
手繼續向下滑,輕觸到風兒消瘦的肩膀,然后再往下…
莫名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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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你的心”,莫名的手停在了他的心口,“跳得好快。”
風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唇,覺得臉上直發燙。
屋里很靜,只能聽到鉛筆沙沙的輕響。還有,勉強被壓制著的喘息。
“先生…”風兒在哀求。
“嗯?”莫名裝糊涂。
“我想…”
“想什么。”
風兒忽然靠上去,吻住莫名的唇。
我瘋了…我真是瘋了…
畫架不知何時,被扔在了地上。
房間里只剩下絞纏在一起的,熾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