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都是夢境!
“住手!”我對著即將從地面上撿起面具的老太婆說道,“都是假的。”
老太婆剛剛還面帶笑意的臉突然愣了一下,接著轉(zhuǎn)而變成了疑惑和驚恐。這次換我笑了起來,我猛地鼓起勇氣看向鏡子里支離破碎的面龐,一拳揮在了這張散發(fā)著詭異光線的鏡子之上。
“都是夢境,都是幻覺!”
再向地面上望去的時候,那里根本就沒什么所謂的面具,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正好好的待在我腦袋上呢。
“嘿嘿……姑娘……沒想到被你發(fā)現(xiàn)了……”老太婆說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不過你救得了自己,你可救不了所有人!”說完,她一躍而起,漸漸消失在這個夢境之中。
我趁著最后一股力量猛地朝她跳了起來,伸手一把抓住了她左手邊挽著的籃子。籃子被我打翻了,幾十張面容不同的女孩臉從籃子里滾落出來。
“哎,我的面具!……”
她伸手一扯,將籃子撤了回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錯誤的面具,可是會要了她的命的……嘿嘿嘿嘿……”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看到四周的地面已經(jīng)開始扭曲搖晃,明白這個夢境即將崩裂了。不過此時我的手上有著好幾張臉,到底哪個才是這個沉睡著的女孩的臉呢。
不管了!就這個!我抽起一張面具,立即離開了這個恐怖的夢境。
以吾之名。魂歸彼身……
以吾之名,魂歸彼身……
我漸漸看到了病房中的天花板,我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之中。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完。就是將我?guī)Щ氐倪@一張面具,重新還給女孩。
這在現(xiàn)世中很難實施,只能再次依托起一個新的夢境。
我站了起來,看到面前同時躺著女孩與自己的身體,這是一個清明夢。
我拿著面具緩緩地向那個蒙著紗的女孩走去,心里忐忑不安。
錯誤的面具,可是會要了她的命的……
我的腦中始終回蕩著這一句話。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豁出去了!如果不試一試。這女孩連最后的機會都沒有了。我一狠心,揭開她臉上的紗,將手中的面具朝著她幾乎沒有五官的臉蓋了上去。
那張原本陶瓷的面具抖動了幾下。最后變成了一張臉皮,漸漸地與女孩的臉龐重合。這個過程十分緩慢,看得我心驚肉跳了,就怕哪里出現(xiàn)什么閃失。
好在最后面具與臉嚴絲合縫地匹配上了。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女孩最后出院了。可就在出院的當天。被當?shù)孛襟w發(fā)現(xiàn)堵在了醫(yī)院門口。但是她的情況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人也清醒了,媒體問她是怎么好的,她們都緘口不語,默默地離開了。
“嘿,我說你,做好事還不留名,倒有幾分我的作風了嘛!”秦初一聽我講完夢境中發(fā)生的一切。逗趣地說道。
“我是不想引起太多人的關注。你有沒你有看到報紙上寫?最近有不少女孩都患了同樣的怪病?”
“所以你是不想一個一個幫她們找臉,這才躲在這里的?”
“當然不是!”我否認道。“我要找出源頭,一舉把這個問題解決。那老太婆我還沒有找到,但我可以肯定,她的本體一定在某個地方待著。”
“那你打算怎么找她?”秦初一問。
“我問過那個女孩了,據(jù)說她是跟著班級去外省寫生,遇到了一個婆婆,之后就發(fā)生了那樣恐怖的事情。”
“哎,這就巧了,我看到新聞上其他幾個生怪病的女孩,好像都是去過那個省份,要不你往這方面查查?”
我想了想,沒有說話,突然聯(lián)想到了一個問題,立即出門打了一個電話。
“誒,小吳,怎么了?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總編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
“總編,您老家是不是a省的?”
“是啊,怎么了?”他頓了頓,“你想去我老家看看發(fā)現(xiàn)面具的那個山?”
“對!”
“好好好,只要你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就是跑到美國去也不是問題!”總編說完,立馬給我買了一張高鐵票。
不由分說,我立馬踏上了前往a省的路。在高鐵上,我打了個電話給陸遙,囑咐他替我照顧秦初一一陣子,然后根據(jù)總編給我的地址,下了高鐵在手機上搜索了半天,總算找到了老鄉(xiāng)所在的那個鄉(xiāng)村之中。
這邊的村子都是沿著鐵軌而建的,再往后看去,就是起伏的山脈。但和上一次去的西南省不一樣,這邊的風光顯得硬朗不少,山都是有棱有角的,剛烈中透著一種清冽的感覺。
我來不及多做停留去觀賞這些難得的風光,,直接奔著鄉(xiāng)村找了進去。這邊的村子顯然更加現(xiàn)代化一些,家家戶戶都蓋了兩層小樓,這些樓房后頭還殘存著幾畝地和低矮的土房。
“請問劉民鄉(xiāng)先生是這家的嗎?”我對照著地址欄反復看了幾遍,才鼓起勇氣敲門問到。
里面的人開了門,見到是我,立即把我迎了進去:“吳小姐吧,請進請進,劉煥都跟我說了,快進來吧。”
我看著面前這個年紀五十上下的男子,放下了心中的戒備,跟著坐了進去。好在家里還有他的妻子孩子,這顯得屋子里熱鬧不少。
“您能跟我說說關于那個面具的事情嗎?”我問。
“哎,那個事情都是好幾十年前的嘍。”老劉翹起二郎腿,想了想,說道,“劉煥不是把事情跟你說了嗎,我也沒有什么新的說法,都差不多的。挖到面具沒都久就交給了他。”
我想了想,繼續(xù)道:“那發(fā)現(xiàn)那個面具的山還在不在?”
“在啊,怎么不在。那個地方馬上就要開發(fā)啦,風景好著呢。現(xiàn)在還有不少學生去那邊寫生,這一次發(fā)展啊,我們這邊可沾光了。”老劉說著,滿布皺紋的臉上展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不會錯了,應該就是那個地方,女孩曾經(jīng)到過那里參加寫生活動,然后遇到了某個老婆婆,發(fā)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您能帶我去嗎?”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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