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炷的眼眸中爆發出嗜血的光芒,興奮至極地說:“謝謝爺爺啊,我就知道爺爺您最好了!”
“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不回來可別怪我懲罰你啊?”木凌風也是想通了這個結,老懷大慰的同時,開起來了玩笑。
“好,放心吧,一個星期后,我一定會回來的。否則,到時候任您處罰!”木炷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說這話的時候,木炷已經爬上了白虎的闊背,一拍虎背,就一溜煙地向院落外跑了過去。
木凌風看到木炷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也是五味雜糧,孩子已經長大了,要飛離他的懷抱了。即便明知道木炷的離開只是暫時的,但是木凌風還是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傷感和擔憂。但是一想到白虎的實力,木凌風的傷感就少了幾分,畢竟白虎的實力就算放在妖獸谷中,也是頂尖的。
“虎前輩,我們先去最外圍吧,畢竟我還是第一次跟妖*鋒呢。”木炷興奮地趴在白虎的背上,貼著白虎的脊背說。
白虎靈性地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奔跑的速度卻是提了上去,風馳電掣一般向妖獸山脈的外圍沖去。
幽深的古林中,樹木和灌木叢郁郁蔥蔥,時不時地還傳來斷斷續續的獸吼,讓木炷不由得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木炷時不時地還會看到不知名的妖獸在咬牙切齒,對著他露出猙獰的表情,但是每當此時,白虎都會發出威脅的吼叫,讓得那些妖獸紛紛懼怕的逃離。
這都怪木炷,說什么要見識原生態的妖獸山脈的生活場景,硬是讓白虎給收斂了霸氣,所以不免有些不開眼的妖獸上來惹是生非。
但是即便是低聲的吼叫,白虎也足以喝退那些無名的小妖獸了,畢竟有這么多年的上位者的氣息墊底,白虎的雄風可不是蓋得。
“快到的時候,你停下來,我自己走,否則妖
獸都被你給恐嚇走了,我還嘗試個什么勁啊?”看到這種情狀,木炷不由得在心底一陣咋舌,同時也提醒白虎說。
白虎并沒有什么反應,一想到木凌風那關切木炷的眼神,白虎就感覺自己的第一要務應該是保障木炷的安全,而并非好好地配合木炷去嘗試力量。所以白虎顯得根本就沒有聽到這話,依舊迅猛地往妖獸山脈奔跑而去。
“要是你不答應我,今后你別再想吃我做的土燜燒烤了。當然,我做的飯菜你也不用吃了。”看到白虎沒有什么反應,木炷終于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
白虎的身體驀然一顫,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這幾天,白虎的胃口可是被木炷給養叼了,再讓他去捕殺生食,除非萬不得已,白虎肯定是不屑于去做的。因為相對于木炷的廚藝來說,那些血淋淋的尸體確實是遜色的不是一丁半點。
無奈地點了點頭,白虎最終屈服于木炷的這般*威之下。撒歡似的向前跑去,白虎準備把木炷帶到最安全的地方去。等過了一階的魔獸領域后,白虎的步伐漸漸地緩了下來,讓木炷感到了有些不一樣。
“是不是快到了,我該下來了?”木炷恍然大悟道。
白虎沒有叫什么,只是慢慢地匍匐下了身子,示意木炷下來。
從虎背上下來的木炷看著白虎雄壯的身軀,不好意思地說:“虎前輩,你說你的模樣跟這兒的環境是不是不相配啊?你是不是該為我做點什么,讓你的形態和這兒的環境和氣氛更加搭配啊?”木炷一半威脅、一半懇求地說。
白虎聽了木炷的話,不甘地吼叫了一聲,最后默默地變幻了形體。木炷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嬌小虎軀,仿佛一時間還難以適應白虎的這番變化。木炷何曾見過白虎這般弱小的時候,不由得驚呆起來。
白虎白了木炷一眼,好像是在說:“真是少見多怪!”
木炷注意到白虎的鄙夷神采,立刻換上了一副嚴肅的神情,好像剛才那個瞪大了眼睛、張圓了嘴巴的小破孩不是他一樣。
踩在厚厚的樹葉上,木炷的心中充滿了激動的思緒,轉過頭對白虎警告說:“就算我掙扎在生死邊緣,如果我不讓你幫忙,還希望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我也就達不到什么嘗試的目的了。如果那樣的話,后果,哼哼,你知道的!”
白虎立馬人性地點了點頭,雖然心中想的與此完全不同。白虎只是忠于木凌風,至于木炷,完全是因為木炷一手驚贊絕倫的廚藝。白虎之所以對木炷言聽計從,也只是一時的緩兵之計。如果木炷真的碰到了什么難以預計的生死關頭,白虎豈有不救之理?無論是為了自己的胃口,還是為了木凌風臨行前期盼的眼神,白虎都沒有理由按照木炷所說的,只是袖手旁觀,不加任何援助。
就在木炷在閑庭漫步、尋找目標的時候,一頭三眼狼的目光突然亮了起來。
興奮地看著木炷形單影只的模樣,還有那一頭微不足道的虎崽,三眼狼的心情異常激動。它已經不知道有多么久沒有嘗過人類的血肉了,記得最早的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還是它的母親喂了它一口人類的血肉。那個時候的它還處于襁褓中,嗷嗷待復,但是那種血肉的鮮美和可口,已經深深地映在了它的記憶中。
然而,三眼狼并沒有冒然行動,因為它注意到了白虎的存在。一只虎崽往往也就意味著有虎媽媽陪伴,這種判斷對于一階的初具靈性的三眼狼來說,顯得不是很難。因此他還要觀察,不能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而把自己推進危險的火坑。
然而等了好久好久,還是沒有虎媽媽出現的跡象,并且三眼狼還發現,木炷一直是在朝妖獸山脈的邊緣走去,如果等到木炷走出了妖獸山脈,豈不是自己白白地忙了一場,三眼狼終于決定冒險出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