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撲鼻而來的清香的靈氣,木炷突然有點好奇起來。既然法塔使者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但是為什么到現在,還都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示,這些根本不合常理啊,木炷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不過,木炷顯然也并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對于法塔的這種奇特的做法,并沒有仔細地深究。
木炷心想,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想不明白,也就不再去想了。
是夜,星光滿天,月亮昏暗,是一個群星璀璨、明月黯淡的夜晚。
木炷悄然一個人來到了法塔外圍的一片叢林中,想要獨自欣賞一下,那美妙的夜景,同時也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木炷還以為沒有人發現他呢,施展起瞬移,瞬間就從他的房間中消失了,卻沒有發現,一直都有一雙眼睛,在暗暗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那是法塔的塔主,也是法塔中說話最具有權威的一個人。之所以沒有立即宣布木炷的身份,法塔塔主也是有著很多的顧慮。
畢竟,傳說中的天才自然有潛力帶領這個世界的人開拓出一片新的天地,但是那畢竟只是一個傳說。
并且,傳說還說,那個傳說中的天才,還有可能帶來毀滅性的災難呢。
在一切還沒有明了之前,塔主可不想犯下什么錯誤,把七彩大陸推向毀滅,那樣他可就真的成為歷史的罪人了。
通過木炷今天對待主塔守門人的態度上,塔主已經隱約可以看出,木炷并不是一個嗜殺的主兒。
但是,塔主感覺還是保險點好,這也就意味著木炷要經受一番考驗了。
看到木炷一個人上了山頂,塔主雖然沒有阻止,但是卻暗暗地關注起木炷的一舉一動起來。
主塔的第六百六十六層,塔主的臥室中,塔主大手一揮,他的墻壁上居然出現了一副流動的圖畫。
仔細看去,不難發現,圖畫中的人物正是木炷,圖畫的背景竟然就是木炷所在的叢林,木炷的一舉一動
,居然被足不出戶的塔主,掌握的一清二楚。
作為法塔的塔主,怎么會沒有一點能耐呢?
不僅修為達到了很恐怖的地步,雖然沒有達到神人的地步,但是塔主的攻擊,可是一般的神人都難以抵擋,這是因為塔主早就已經悟透至枯,之所以沒有成神,也是因為放不下現在的法塔。
“你們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正在看著墻上的圖畫,塔主緩緩地說道。
話音剛落,門外就走進來了幾位老者,其中的一個就有接應木炷的法塔使者。
“五位使者,既然各個大陸的弟子都已經挑選完了,就說說吧,有沒有什么特殊的發現。”塔主悠悠地開口,轉身又對接應木炷的法塔使者說,“石威,你最后吧。”
塔主聽著眾位使者報告著這一次的所獲,也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畢竟這一次,他們法塔所招進的弟子,可以說是歷年來最為優秀的一次。
“好了,石威,你把少主的事情告訴大家吧。”塔主最后說道。
其他的四個使者都一臉驚駭地望著石威,一副難以置信的感覺。
聽到塔主都這么說了,石威笑著說:“我可以肯定,他就是我們所要找的少主,他不僅五種基本屬性完全達到了大圓滿的地步,并且他還是在年僅十二三歲的時候,就已經突破了圣階。”石威一五一十地答道。
一個火紅色胡須地老頭說道:“按照石老頭這么說,十有八九是少主不假了,人你已經帶過來了嗎?”
“帶過來了,并且已經安排進了主塔住。”石威笑著說。
“塔主,少主的身份可不能這么輕易地認啊。”一個滿臉散發著金色光芒的老者神情嚴肅地說道。
“話也不能這么說,現在可是危急時期,你們也知道,怪老頭已經推測出,天地浩劫將會在十年后出現,我們的時日已經不多了。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到少主,一定要好好地引導教育啊。”一個穿著水青色袍子的老者插嘴道。
“依我說,這件事情還是需要謹慎些好。”最后一個粗壯的老者說道。
“好了,你們都別吵吵了,我決定讓他闖主塔。到底能不能當上我們法塔的少主,就要看他的本事了。”塔主笑瞇瞇地說。
“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畢竟他還是一個初階法圣,很難走到塔頂的。”石威聽到塔主這么說,不由得驚呼道。
其他四人也是一臉驚駭地看著塔主,不知道塔主怎么會這么想。
“你們放心,我會有分寸的。他能闖到什么地方,就算什么地方,只要有個差不多,我就會成全他的。畢竟時不待人啊。”塔主笑著說,指著墻壁上的畫面說,“這小子一來就不安分,也不知道上山頂做什么。”
石威五人的目光也瞬間被木炷給吸引了,不過還是有一個人說道:“塔主,要開啟主塔的考驗,必須通過長老會的同意,你召開過了嗎?”火紅色的老者嘗試性地問道。
“沒有,不過我想應該不會受到阻撓的。就先讓我們的少主先適應一下這兒的環境吧。”塔主笑著說。
此時的木炷望著通向山頂的最后一道懸崖,心情很是澎湃,迎風而上,木炷心中閃過一道道回憶,仿佛是電影一般,悄悄地劃過心頭,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眼前的峭壁如同鬼斧神工,直挺挺地挺立在木炷的眼前。這懸崖的陡峭令人生畏,高度居然逾越萬丈,木炷才發現,原來自己在房間中看到的山頂,居然還會有這么一道懸崖,擋住了去路。
“那是聚靈崖,他到那里做什么,即便一般的圣階弟子都不能爬上去呢。除非是煉體者,否則真的很難上去。”石威喃喃自語道。
“恐怕他還不知道,聚靈崖中的禁制吧,畢竟他很有可能還沒有調動自身的元素和靈氣。”塔主呵呵地笑道。
石威笑著說:“火老頭,我們要不要打個賭,就賭這小子到底能不能爬上去,怎么樣?”說完,目光灼灼地望著紅胡須的老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