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破城就算是再笨,也是慢慢地反應過來了,終於知道,他已經被木炷在語言上,給完虐了一番,心情實在是超級不爽。
臉色漲得通紅,彷彿隨時都會發飆,木炷看著慢慢變得生氣了的虎破城,心中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本來以爲虎破軍已經是一坨狗屎了,然而木炷現在才發現,這個虎破城甚至連坨狗屎都不如。
“無論你是誰,竟敢對我無禮,你一定是死定了。我告訴你,我已經忍夠你了,除非你立即向我道歉,否則你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底氣,虎破城居然還能夠勇敢地挺起胸膛,說出了這樣的威脅。
“你這算是威脅嗎?”
“你要是這樣理解,也未嘗不可。”
虎破城彷彿是找到了什麼依靠,神情變得立即犀利起來。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得到這個白虎令牌的嗎?”
木炷沒有說什麼,反而被虎破城這不靠邊的反應給逗樂了。
“還能從什麼地方得來的,還不是憑藉一些卑劣地手段,巧取豪奪過來的?”
毫不猶豫的,虎破城說出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
當然,在普通人的眼中,就算虎破城的腦筋沒有缺一根弦,他也肯定是不會想到,這枚白虎令牌,是白虎帝國的開國元勳虎震交給他的,更何況現在的虎破城的腦子,說是完全沒有一點發育,也絲毫是錯不了多少呢。
“這枚白虎令牌,是你們白虎帝國的開國皇帝虎震交給我,讓我給他選擇下一任的君主的?”
“什麼?”
虎破城還真的被木炷的話給一時鎮住了,不過隨即好像是反映了過來,看著木炷開始毫無節制地大笑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還真的是好可笑啊?白虎帝國的開國元勳,虧你想得出來,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他還不是早就死了?”
木炷望著一臉狂笑的虎破城,心中不由得升騰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怎麼都沒有想到,不單單是不尊敬他,就連虎破城他自己的老祖宗,虎破城都已經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木炷大聲喝
問:“你這個孽畜,你居然連你自己的老祖宗,都不值得尊敬,看來真該遭天打雷劈啊!”
“或許吧。可惜就算我很邪惡,就算我很狡詐,就算我很該遭天打雷劈,但是這件事情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就憑你,難道還敢殺了我不成。”
沒有再跟虎破城廢話,木炷的右手如同老虎鉗子似的,緩緩張開,同時臉色變得鐵青起來。
一把捏住了虎破城的喉嚨,虎破城的笑聲立馬就被扼住,不一會兒,臉色就變得通紅通紅的。
不過,並沒有開口求饒,虎破城不知道有什麼底牌,總是認爲木炷不敢真正地殺害他,因爲在他的心底,無論是誰,總該是都會給他們皇家一些面子的,然而這一次,恐怕他真的是錯了。
絲毫沒有一點廢話,木炷就那樣看著虎破城,虎破城不知道爲什麼,他從木炷的眼神中,看出了木炷的恨鐵不成鋼。
那是一種失望,或者說是一種沒有預料到的失望,更加妥帖一些。
“咳咳!”
虎破城劇烈地咳咳了起來,但是木炷知道,如果這樣就想讓虎破城醒悟的話,看起來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想到了虎震臨行前,對其的殷切懇求,木炷的心頓時一軟,與此同時,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木炷手上的力道,也就變得輕了起來。
虎破城掙脫了木炷的鉗制,手中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了一把砍刀,向著木炷的脖子,狠狠地一刀砍了下去!
“公子,小心有詐!”
這是小白的聲音,不忍看到恩人被殺,小白在這個時候,終於是喊了出來。
木炷神色一驚,頓時心隨意動,憑藉著絲絲的風吟,立即就判斷出了看到了砍刀的走向,立即調動力量往脖頸涌去!
此刻的虎破城哪裡有一點癡傻的模樣,冰冷陰暗地眸子看了小白一眼,就繼續狠狠地砍了下去!
“砰!”
眸子的脖頸竟是不退反進,虎破城的看砍刀彷彿是坎在了金石之上。
預料中的鮮血飛揚的場面,並沒有出現,虎破城立即就想到了什麼,往後猛然退去,同時身形瞬間地就要隱藏在樹叢中了。
虎破城真的沒
有想到,木炷的身體,竟是已經強到了這種地步,木炷只是臨危之前的瞬間反應,就已經擊退了他全力狠狠砍下的砍刀。
不服不行,虎破城想到了這些,就一個轉身,瞬間地爆退,身形在樹叢中閃了幾下,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木炷完全有能力,把虎破城給留下來,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在虎破城的砍刀落下的剎那,在小白的聲音驚醒他的剎那,在他沒有想到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虎破城裝瘋賣傻的剎那,木炷就已經知道,至少是在心機這一點上,他已經是被虎破城弄了個完敗。
木炷感覺,既然能夠邪惡狡詐到這一個份上,虎破城無論是心智還是魄力,都已經足夠引起他的重視了。
只是木炷不知道爲什麼,虎破城在得知自己有了令牌之後,纔開始卸下自己的僞裝,難道他真的就一點都不尊重虎家的先祖嗎?
木炷不知道的是,虎破城是一個心狠手辣之輩,並且生性多疑,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
所以對於木炷的那番說辭,虎破城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但是對於那個切實存在的白虎令牌,他是必定要得到的。
然而在看了木炷與小黑的戰鬥,還有小白與潘安的戰鬥之後,虎破城放才真正地瞭解到,木炷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不過,虎破城並沒有認輸,因爲之前的裝瘋賣傻,給了他一個示敵以弱的機會,只要木炷有那麼一剎那的放鬆心神,就是他的機遇到了。
木炷望著虎破城消失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了一股興趣,彷彿是碰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似的。
“你沒事吧?”
原來是蝶兒看到木炷的神色終於變得正常化,但是又不知爲何會變得溫和起來,立即就關心地問道。
“沒事。”
潘安也走了過來,聽到木炷說沒事,也是鬆了一口氣。
衆人早就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爲數不多的,也都開始散去了,只剩下木炷和蝶兒以及潘安,靜靜地呆立在那裡。
看著他們兩個呆呆看著自己,木炷訕笑道:“你們放心吧,我並沒有傻,只是想不到,我居然會被這個小子給涮了一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