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破城的掌勢,去勢猛烈,赫然引起了風鳴,看樣子要是一掌拍實的話,木炷的臉上無疑就會被畫出道道紅痕。
在這般強勢的急掌的威脅下,木炷竟是連臉色都沒變,甚至連眼毛都沒有眨一下,因為他的雙手已經(jīng)舉了出來。
忽的就出現(xiàn)在了虎破城手掌的去路上,木炷的右手去的不可謂不快,在虎破城那詫異的目光中,險而又險地阻擋住了虎破城的手掌,同時保住了他的臉頰不受虎破城的巴掌之苦。
“你……。這怎么可能?”
虎破城沒有機會再說下去,因為啪的一聲,木炷已經(jīng)捏碎了虎破城的手腕,并且一甩手,虎破城就已經(jīng)被木炷給甩趴在了地上。
“為什么不可能?”
木炷的神色囂張至極,看著趴在地上仿若死狗似的虎破城,開口直喝!
“控制空間和時間,是神人才有的手段。我的決印封印的陣法的效用就是使時間靜止,你怎么可能破的掉?”
“時間靜止?”
木炷下意識地反問,本來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稀里糊涂就擺脫了虎破城的陣法的捆綁。
可是在聽了虎破城的回答之后,木炷不由得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陰蝕天的魔龍杖中的器靈已經(jīng)被乾坤鏡給吸收了,那么豈不是說明,魔龍杖具備的時間靜止的能耐,也已經(jīng)被乾坤鏡給繼承了。想到了這些,木炷也就明白了,肯定是乾坤鏡暗中施援了。
只是,讓木炷沒有想到的是,乾坤鏡對他的處境這么關(guān)心,竟是主動地為其解除起困境來了。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木炷的眼神頓覺凌厲起來,看向了躺趴在地上的虎破城,凌冽的神色像是一把刻刀,時時刻刻地都在刮割著虎破城的胸口似的,讓虎破城不由得感到了一些壓力。
“是誰說的,必須由神人,才能夠擁有空間和時間的領(lǐng)悟能力?”
“沒有誰說,這就是七彩大陸一直以來的真理,如果不能夠把七彩大陸的奧秘解開,根本就不能夠領(lǐng)悟空間和時間的奧秘,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被虎破城這么一反問,木炷頓時也就意識到了什么。
在法塔的書塔之中讀了那么多的書,木炷也不是真的不知道,只不過在那
些浩瀚如海的書籍之中,卻是沒有任何一本書,能夠說明什么是七彩大陸的秘密。所以說這個問題,對于木炷來說,還是一個懸而未解的謎題。
只不過,在一些書籍之中,經(jīng)常會把七彩大陸的奧秘,往往就會被等同于光與暗的奧秘。
一想到那個傳說,木炷的小心肝就不爭氣地跳動起來。
當一個身具五種屬性的圣主出現(xiàn),就會解開真正的光與暗的奧秘。
這說的,可不就是他自己嗎?
木炷不由得摸了摸鼻尖,同時戲謔地看著虎破城說道:“你可是清楚地看著,我是不是神?”
“你當然不是神!”
幾乎是脫口而出,且不說是七彩大陸上已經(jīng)是上千年沒有出現(xiàn)過神人蹤影了,就從木炷剛才被那個陣法給輕易地困住了,也就足夠證明了木炷不是神人,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就算虎破城再怎么糊涂,也不會判斷錯的。
“為什么那么肯定?如果我不是神的話,我又是怎樣擺脫你的陣法的?”
木炷雖然知道,自己之所以解開了陣法的束縛,完全是得益于那乾坤鏡的功勞,可是聽到了虎破城的理論之后,還是想調(diào)侃一下虎破城。
虎破城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不過隨即好像就想到了什么似的,不由得說道:“是不是你有什么神器,專門地對付這一招的?”
不過說出來之后,虎破城就又感到了不可能,畢竟那么逆天的神器,可是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木炷又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東西呢?
想到了這些,虎破城又開始為自己辯解道:“好吧,我承認,這種可能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就算你用特殊的手段,*得我的殺手锏毫無用處,不過你認為你能夠留得住我嗎?”
聲音剛落,虎破城的身影頓時模糊了起來,仿佛是一團云煙,竟是開始地向著四面八方開始擴散起來。
感悟著虎破城的動機,木炷的神色一變,不過隨即就笑了起來。
“你以為,就你這種雕蟲小技,真的能夠擺脫掉我嗎?”
木炷大手一伸,直接拎著虎破城的衣角,幾乎不費什么勁力,就往地面上一摔,虎破城的身體啪的一聲就被摔在了地上,“化身萬千,不過其中也只是有一個真實的而已。只不過你的精神力著實是
太低了,這種秘笈被你施展出來,真是玷污了它的聲名,你也太給這秘笈丟臉了,也著實是太讓我失望了?!?
虎破城面色通紅,他只是沒有想到,木炷的神識之力,已經(jīng)高出了他的那么多。
他可是清楚,他的這種化身秘法,除非對方的神識之力強過他十倍以上,其余的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現(xiàn)那么多的分身之中,哪一個才是他真正的主體身子。
“哼!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到了這個時候,看到自己最后的殺手锏都不能致木炷于死地,自己的最后的逃命手段也輕易地被木炷給看穿,虎破城才算是真正地明白,他的實力跟木炷比起來,到底有著多么大的差距。
“哎,說實話,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什么我現(xiàn)在都不想說,你可以走了?!?
出乎了虎破城的一切意料,木炷最后竟是輕而易舉地放他走。
蹣跚地站起來了身子向遠方走去,虎破城的心底充滿了疑惑的同時,也根本就沒有想著要走遠去。
在心底他不住地猜想,肯定走不出五十步,以木炷的實力,翻手覆手之間就能夠把他給玩死,所以這個時候放他走,定不是真正的木炷的意圖,說不定在走的過程中,他的小命就已經(jīng)玩完了。
“虎震既然已經(jīng)交代我,要好好地照顧你們虎家的子孫,雖說他說我可以殺戮你們,可是那畢竟是他的客氣話,我又怎么能夠真的當真呢?”
這句話,由于木炷并沒有刻意地隱瞞,所以走得不遠的虎破城,也是清楚地聽到了木炷說的。
身形一頓,這個時候,虎破城才終于明白,為什么木炷會這么輕而易舉地放過他了。
只是想到了自己還有命,并且他的手中緊緊攥著的白虎令牌,虎破城的心底浮動起來了一股笑意。
“有白虎令牌到手,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這所謂的五校聯(lián)賽,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意義了。”
看來,得到了白虎令牌的虎破城,已經(jīng)不在準備留在妖獸山脈之中了。
“可憐的孩子,豈不知白虎令牌這種關(guān)系一族傳承的大物件,可不是人人都能夠認主成功的?。 ?
木炷望著遠去的虎破城的身影,不由得在心底暗自地感慨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