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為什么不告訴我?”結(jié)果她還被傻傻的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呢。
“告訴你做什么?”榮軻微微的皺眉,看著面前的池裳,沒有因為自己的靠近,遠離他,心情倒還算的是不錯。
不過另外的想一想,卻又并不是那么的開心了。
榮軻的心里明白,只要的不是因為自己的事情,靠近池裳,她并不會太緊張。
但是一旦的是因為自己的事情,靠近池裳的話,她就是會克制不住自己的那種緊張的感覺。
這對于榮軻來說,心情自然的是好不起來。
“告訴我,我說不定,就可以早一點的勸一勸付文淵了。”池裳是真心的為著付文淵好。
勸,付文淵?
榮軻的心頭一跳,突然的是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接下來的話,說不定的,就是他不是很喜歡聽到的話。
“當初的顧清鴻對付文淵很好,可是卻從來的沒有相信過她。在你們的眼中,這或許是沒有什么的,但是現(xiàn)在看著,江祁明顯的是一直的相信著付文淵的。”
“即便的是現(xiàn)在的真相沒有出來,但是在關(guān)鍵的時候,可以支持她相信她,就沖著這一點,我就覺得江祁比顧清鴻要好的多。”
更重要的一點事,顧清鴻一貫的都不是很喜歡她。
救過她很多次,即便的是很快的要生產(chǎn)了,還是需要顧清鴻來救自己。
感激的同時,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上來說。
這一次的顧清鴻,著實的是很過分,她希望付文淵可以活的開心,若是有另外的一個人可以的話,她并不介意。
江祁和付文淵從小一起長大的,一起在暗衛(wèi)中經(jīng)歷的日子,必然的是更加的難忘的。
更何況,在榮軻的身邊待了這么多年,除了榮軻,或許她見到的最多的人,就是江祁了。
行事穩(wěn)重,脾氣溫和,她覺得不是不錯的選擇。
然而,榮軻在一邊聽著,越聽,臉色就越來的越黑。
池裳完全的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似乎是想要說服榮軻,可以幫著他們。
但是知道榮軻的心里,必然的是會向著顧清鴻的,因而就是對江祁一個勁的猛夸。
完全的忘記了,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一貫的小心眼和占有欲。
榮軻身邊的氣息是越來的越凝重。
在池裳終于的是停下來,稍微的歇一歇的時候,榮軻終于的是忍不住了,直接的將池裳給拽進了營帳中。
疊翠跟在后面,完全的不敢進去。
一孕傻三年。
娘娘今日居然當著皇帝的面,那般的稱贊另外的男子,皇上若是不生氣,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池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jīng)是被榮軻按壓在凳子上了。
微微的挺著肚子,抵著榮軻。
倒是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給隔開了一些。
看著榮軻快要貼近自己的面容,池裳還沒有反應(yīng)的過來,為什么面前好好的人,突然的就發(fā)難了。
“你又想做什么?”她剛才說了什么么?
好像什么都沒有說啊。
為什么榮軻又是這般的緊張?
“池裳,你覺得,江祁很好?”榮軻瞇了瞇眼睛,看著面前毫不自知的池裳,心里的那口氣,堵得是更加的嚴實了。
怎么看,都好像是自己在生悶氣一樣。
可是他是真的郁悶。
池裳在自己的面前,不是恐懼就是害怕,總想著下意識的躲著他,他已經(jīng)是沒有了其他的辦法了。
但是在他的面前,卻還是神采飛揚的提起了另外的一個人。
榮軻的心里就是忍不住的郁悶。
即便的知道什么都沒有。
但是最讓他郁悶的,反而的就是池裳的念頭。
顧清鴻對付文淵算不上好,如今江祁出現(xiàn)了,榮軻明白池裳的意思,是想要撮合付文淵和江祁兩個人的。
放在別人的身上,的確的是和他無關(guān)的事情。
可是推己及人,若是放在他自己的身上的話。
是不是現(xiàn)在的池裳,就是這么想的?
自己對池裳,也絕對的是算不上,若是日后,出現(xiàn)了一個對她更好的人……
榮軻不敢繼續(xù)的想下去。
這樣的念頭,其實早就是在他的腦中盤桓過,只是一直的不敢正視,更加的是不愿意去想著那樣的以后。
他要自己無論是在,或者是不在,池裳的心中,只能有自己一個人。
哪怕是害怕著,恐懼著,也是一樣。
他絕對的不會允許看著池裳,身邊還有其他的男子。
哪怕那個人對她是什么,所謂的很好。
榮軻一把的是將池裳的下巴給掰過來,看著她的眼神,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心里就是這么想的,是不是?”
池裳顯然的是沒有聽到后面的這句話。
她的念頭,直接的是放在了榮軻剛才的那句話上面。
她覺得,江祁很好?
池裳后知后覺的才明白了過來,榮軻這是又開始,吃醋了。
她不過就是隨口的說了一句,更何況這也的確的就是實話。
這樣的醋也吃。
池裳默默的開口,“榮軻,江祁是你的心腹,他是不是好,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你這么的嫌棄,難道不是在嫌棄你自己的眼光?”
“而且,我只是站在付文淵的角度上,隨便的說了一句,并沒有說什么。我只是希望付文淵可以更好,又沒有其他的想法。”
本來的就是隨口一說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的池裳,明顯的是比平常的時候,要敏感的多。
哪怕的是簡單的一句話,這個時候都是忍不住的開口的。
“榮軻,你是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我么?”本來的是什么事都沒有,但是有些事情,是越想著,就越難受的。
池裳現(xiàn)在,明顯的就是屬于這樣子的狀態(tài)。
什么,和什么?
榮軻明顯的是愣了一下。
不明白池裳為什么會突然的,就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
自己什么時候,說過不相信她了?
只是擔心她有著那樣的念頭,會……
看著池裳微微的有些泛光的雙眸。
榮軻的心里就好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樣,哪里還顧得上什么解釋不解釋,早就是全部的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只想著哄著面前的人罷了。
“朕沒有不相信你,朕只是不喜歡,聽著你在朕的面前,說別人男人。”榮軻皺眉。
哪怕的那個人是自己的心腹,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