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姑娘就此安分了,洪濤心滿意足地拍拍手,轉(zhuǎn)身回房睡覺去了。
“姐姐,我們怎麼辦啊?馬沒找回來,還讓那個登徒子給欺負(fù)了。”黑姑娘抹著眼淚等著白姑娘出主意。
白姑娘也六神無主,這種事她也是頭一次,要她此刻像個主意那也是不能夠的,可是看到自己的妹妹那麼無助,她強作鎮(zhèn)靜道:“你先別哭,此事咱們從長計議。”
黑姑娘羞不自勝,緊緊地抓著領(lǐng)口罵道:“這個登徒子,不知道男女有別嗎?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白姑娘心中一動,臉上一紅,低著頭不說話了。
“姐姐,他佔了我們的便宜不能就這麼算了。”黑姑娘心有不甘,他摸了她們,總的給個交代啊。
白姑娘還是不說話,只是雙手捂著臉傻笑。
黑姑娘恍然大悟地看著白姑娘,“姐姐,你該不會是?”
“別胡說啊。”白姑娘被黑姑娘看穿了心事,更加無地自容了。
黑姑娘撇了撇嘴,道:“姐姐還想瞞我嗎?他都碰了我們的身子,我們自然是要非他不嫁的了。”
白姑娘見妹妹這麼說,便試探著問:“你也這麼想?”
“那還能怎麼想啊?只是你看那個人兇悍的很,要是他跟爹一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了。”黑姑娘仔細想了想,覺得那個男子除了彪悍一些,粗魯一些,長的倒是不錯,只要不愛打人。也算是個良配了。
白姑娘聽了也發(fā)起愁來,“你說的也是啊,總之我們再看吧,要是他人不錯,咱們就跟著他,要是他不好,咱們就想把法把他弄啞。然後遠走高飛。”
“這個主意不錯。那我們還找不找馬?”黑姑娘見她們有了別的事情,便想撂下之前的事兒。
白姑娘點了點頭,“找。當(dāng)然要找了,最起碼這三匹馬要找回來,不管怎樣我都不打算回去。”
“姐姐,我跟你一樣。”黑姑娘從來都是聽白姑娘的,見姐姐做了決定。她沒有不聽從的,可是問題來了,那個男的佔了他們兩個人的便宜,“姐姐。我們兩個誰嫁給他啊?”
白姑娘又?jǐn)Q起了眉頭,是啊,人只有一個。兩個人怎麼分呢,不過想一想平時她們有什麼都是一起分享的。爲(wèi)什麼人又不可以呢,“我們一起嫁給他就可以了,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是尋常,咱們兩姐妹衣服褲子都同穿,共侍一夫也沒什麼不好,都不用分開了。”
“好,就這樣,”黑姑娘見所有棘手的事情都解決,便也放心了,可是問題又來了,“姐姐,我們兩個在這兒談的火熱,萬一人家不認(rèn)賬怎麼辦啊?”
“不會的
兄弟久了,難免意外。”白姑娘非常肯定地說著,看哪個男的也不像是那麼差,做過的事應(yīng)該不會不承認(rèn)吧。
隔壁的洪濤收拾了人就睡了,也不知道那兩個姑娘在這麼一會兒的時間裡就已經(jīng)決定要嫁給他了。
不過說實話啊,洪濤對剛纔發(fā)生的事一點都沒在意,他當(dāng)然不會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但是當(dāng)時他迷迷糊糊的,加上那兩個姑娘一個兇悍,一個盡是歪理的,壓根就不像女人,所以洪濤才動手的。
要是他知道動手的後果這麼嚴(yán)重,他就是一晚上不睡也不會去隔壁的,有什麼辦法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洪濤心裡喜歡袁晗啊。
哪怕他知道袁晗喜歡的是駱鈞,可是這一點也不影響他喜歡袁晗啊,再說了,萬一有一天駱鈞當(dāng)了負(fù)心漢,他洪濤還要安撫袁晗受傷的心呢!
第二天,三個人呵欠連天的起牀了,昨晚上老麼鬧騰,也沒睡一會兒,不過洪濤就奇了怪了,他過去收拾人,他們兩個也不勸一勸,“喂,昨晚你們兩個睡得真夠死的,知道我?guī)致锶チ藛幔俊?
“不知道,昨晚那姑娘一頓鞭子之後我們就睡著了,你想嘛,你的鼾聲如雷我們都睡得著。”李恪昭一邊穿鞋一邊說,還得多虧了洪濤,不然的話他們也練不出充耳不聞的功夫。
駱鈞已經(jīng)梳洗妥當(dāng)了,道,“別廢話了,快點收拾了,吃了早飯還要趕路呢!”
三個人要了饅頭和清淡的白粥外加一碟小菜,吃了起來。
“客官,你們的菜。”三個人才準(zhǔn)備開吃,店小二又上了一盤迴鍋肉。
駱鈞詫異地看了眼洪濤,“這是你點的菜?”
“沒有啊,我沒有要啊。”洪濤也奇怪了,他沒有說要回鍋肉啊,再說了,怎麼一有不好的事兒發(fā)生就算到自己頭上啊。
店小二見他們?nèi)齻€不知情,趕忙解釋道:“三位客官誤會了,這不是你們點的菜,這是那邊桌上的兩位姑娘給你們要的。”
洪濤順著店小二指的方向看過去,那不是昨天自己教訓(xùn)的那兩個姑娘嗎?不尋仇就已經(jīng)不錯了,還送菜給他們,“你確定。”
“客官,我一個小二有什麼理由騙你們呢,你們慢用。“店小二把菜送到也算盡到責(zé)任了,店裡活計多,就不陪他們閒扯了。
有菜不吃也算浪費了,李恪昭看了看,拿起筷子就要吃,”咱們吃了再去道謝吧。”
“慢著,”洪濤趕忙伸手?jǐn)r住,小聲道:“我昨天晚上教訓(xùn)了她們,恐怕她們是挾私報復(fù),還是別動的好。”
駱鈞和李恪昭聽了都贊同地點點頭,之前的丫頭就幹過這種事,所以他們也覺得小心爲(wèi)上,“要不咱們吃了飯就快點走吧。”
三個人商議了胡亂扒拉了飯和饅頭又裝了些水,便去馬槽牽馬去了。
兩姐妹見他們吃完了,便也結(jié)了賬跟在後邊,跟了一陣子黑姑娘指著他們的坐騎道:“姐姐,你看,他們騎得可不就是咱們家的馬嗎?”
“果然是的,沒想到盜馬賊竟然是他,妹妹,看來咱們所託非人啊。”白姑娘一看,心裡十分失望。
黑姑娘心裡生氣,這樣的男人要來何用啊,哼,“姐姐,我看我們還是要回馬匹變賣了吧
蠶食。”
“好。”白姑娘點了點頭,一拍馬臀和黑姑娘趕了上去。
“籲,”兩個姑娘在他們的前面扯了馬繮,嬌喝一聲,“盜馬賊哪裡逃?”
駱鈞和李恪昭頓時愣住了,盜馬賊,盜馬賊在哪兒?兩人趕忙四處看看。
黑姑娘揚著手裡的馬鞭道:“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們!”
“我們?”駱鈞大爲(wèi)不解,以爲(wèi)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便道:“想來姑娘定是誤會了,我等不是盜馬賊。”
白姑娘冷哼一聲,指著他們的馬道:“這些馬我們都是見天的養(yǎng)著的,我們一眼便認(rèn)得出來。”
“姑娘,你們這麼無故的冤枉我們可不成啊,再說了,口說無憑,你說這麼是你的就是你的。”李恪昭實在看不慣那白姑娘的囂張。
黑姑娘聽了不屑地一笑,手指彎,放在脣邊一打口哨,駱鈞仨人的坐騎紛紛興奮不已,朝著兩個姑娘走去,任他們?nèi)绾卫恶R繮都無濟於事。
“怎麼樣,相信了吧。”黑姑娘得意地衝他們揚了揚下巴。
李恪昭啞口無言,看樣子這些馬的確是這兩位姑娘的,可是這些馬也的確是他們花了銀子的啊,“洪濤,你跟他們說。”
對了,平時一點虧都不肯吃的洪濤竟然半天都沒有站出來反駁一句,李恪昭急了,“洪濤,你到是說啊。”
“是,這些馬是我們花銀子買的。”洪濤厚著臉皮說了一句。
白姑娘跳下馬,撫了撫洪濤座下的馬匹,笑道:“馬兒啊馬兒,你跟我說說,是誰把你賣給這些人的啊,我怎麼都不知道?”
洪濤被白姑娘這麼一弄,面紅耳赤,人家寧願和馬兒說話也不搭理他,“我們行得端走得正!”
黑姑娘的跳下馬,怒目瞪了洪濤一眼,“哼,哪個做賊的會承認(rèn)他是賊呢?別說是你,就是我,我偷了也不會承認(rèn)。”
“嘿,話說回來,我們還當(dāng)真沒偷,這些馬是我們從走馬幫的手裡買過來的。”洪濤本來是不想出賣兄弟的,但是看了下形式也是無可奈何了,當(dāng)真是偷了也就罷了,可沒做過那些事兒啊。
駱鈞和李恪昭這纔有有了底氣,他們想看看這兩個姑娘還能說什麼?“你們要是真的認(rèn)爲(wèi)這馬是你們的,那你們就去找走馬幫吧,不過說來也就奇怪啊,走馬幫人家就是做賣馬的生意的,你們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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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二姑娘一聽忍不住鬨笑,指著駱鈞和李恪昭笑道:“走馬幫是做生意的,呵呵,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呢,哼,那就難怪了,走馬幫可是專門偷盜馬匹的盜賊啊。”
“什麼?”駱鈞和李恪昭二人一聽頓時面如菜色。
洪濤見事情拆穿了,便道:“馬是我偷的,你們要算賬找我好了,不過我身上沒有錢,你放心,有錢了我定會還給你們的。”那幾個小弟日子已經(jīng)過的很慘了,要是這兩個姑娘再找去,那不是要雪上加霜了嗎?人活一世,獲得就是個義氣。(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