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壽也點頭道:“是啊!莫非白兄不愿與我們同行!”
白謹游雖然為人高傲,但還懂得人情世故。雖然非常不情愿與這些陌生人在一起,他還是搖頭道:“不是!”
侯葚兒走在白謹游的身邊,一副害羞又非常勇敢的樣子,她道:“白公子的武功真的很厲害!我看,就算其他人都不用動手,只有白公子一個人,也能將那些壞人全部消滅!”
白謹游謙虛的說道:“過獎!那都是大家努力的結(jié)果!”
侯葚兒笑著看著白謹游道:“白公子真是年輕有為,人家都說自古英雄出少年,看來這句話真的沒錯!沒想到年紀輕輕武功就這么好!”
白謹游一直聽著侯葚兒對自己的恭維,他也想回敬幾句,可是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來。
他想說侯葚兒貌若天仙,可是她的容貌與自己的姐姐白芙相比,還差的遠!
他想說侯葚兒武功高強,可是她的武功不過是比二流高手的武功稍微強上一點罷了!在這一行人之中,恐怕也就是她的武功最低了!
他想說侯葚兒能說會道,可是她自從見到自己以后,所說的話,沒有幾句是有用的,不是東拉就是西扯。
錦壽看著侯葚兒一直纏著白謹游,心中會意,也知道這男歡女愛之事,真是奇怪。
侯葚兒見錦壽一直在偷笑,忍不住問道:“錦壽你笑什么?”
錦壽搖頭,道:“沒什么!我沒有笑!”
侯葚兒不依不饒,繼續(xù)追問:“你明明笑了,還說自己沒笑!”
錦壽又搖頭,一臉嚴肅,且無辜的道:“我真得沒笑!”
侯葚兒喊緊跟在馬車旁邊的波卡,道:“波卡!你剛剛有沒有看到錦壽笑?”
按理說,波卡走在大家的前面,根本看不到錦壽到底有沒有笑過,可是他卻笑著回頭道:“錦壽在笑你癡呢!”
侯葚兒疑惑的皺眉,道:“吃?我什么都沒吃啊!”
波卡嘿嘿一笑,道:“是花癡!”
侯葚兒恍然,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大聲的喊著:“波卡!看我打你!叫你胡說!”就向波卡沖了過去!
波卡繞著馬車跑著,嘿嘿的笑著道:“你可是候家莊的大小姐!你可莫要追我了,免得失了身份!”
侯葚兒才不會理會什么大小姐的身份,她緊緊的追著波卡,大聲的道:“誰叫你胡說!我今天一定要打你!”
波卡在侯葚兒前面不快不慢的跑著,既不讓侯葚兒打著,又不跟她拉開距離!
兩個人跑了一會,雁奴看不下去了,喊住波卡道:“波卡!莫要再鬧了!成何體統(tǒng)!你就讓葚兒打一頓又怎么了!”
波卡兀自向前跑著,猛搖頭,道:“不成的!主人偏心,讓侯姑娘打波卡!可是波卡又沒錯!是侯姑娘問波卡,波卡才說的!現(xiàn)在侯姑娘又要打波卡!波卡不服!”
侯葚兒哼了一聲道:“好啊!波卡,你連你主人的話都不聽了!就沖這個,我也要替你主人教訓(xùn)你一頓!”
兩個人正追逐、打鬧著,遠處,一輛馬車疾馳
而來。
錦壽聽到聲音向遠處看去,看到馬車后面一道煙塵。
白謹游瞥了一眼,道:“又不是不等他!跑這么快做什么!”
侯野吟莞爾道:“是肅兄回來了!”
錦壽道:“肅兄肯定怕咱們再遇到危險,所以把馬車都快趕的飛起來了!”
聽罷,大家哈哈一笑。
一會的功夫,肅靖的馬車就追上了眾人。
錦壽率先開口道:“肅兄,你是在擔(dān)心誰,怎么將馬車趕的飛快!你看那后面帶起的塵土,都能嗆死人了!”
肅靖剛要說話,侯野吟開口道:“那還用說,肅兄向來做事都不會如此匆忙,如今卻像變了一個人,肯定是為了雁奴姑娘!”
白謹游聽到侯野吟的話,刷的一眼向肅靖,只停留了片刻又將視線移走。
此時,兩輛馬車都已經(jīng)停穩(wěn)。
侯葚兒上前來叫白謹游,道:“白公子,咱們坐肅大哥的馬車吧!”
白謹游立刻搖頭道:“不!我要跟雁奴坐一輛!”說著,就向前面的馬車走去。
錦壽湊到侯葚兒的身邊,低聲道:“你還不快去!”
侯葚兒疑惑的看了錦壽一眼,錦壽又道:“你還不快去!”
侯葚兒這才跑到前面的馬車上,也上了那輛馬車。
侯野吟看著侯葚兒上了馬車,問錦壽道:“你什么意思?”
錦壽神秘的笑著,道:“給肅兄制造機會!”
侯野吟道:“肅兄不是在這輛馬車上嗎,怎么是給肅兄制造機會?”
錦壽搖頭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葚兒真的有本事?lián)铽@白謹游的心,那肅兄和雁奴姑娘不就有希望了嗎!”
侯野吟會意的點頭,肅靖立刻道:“野吟兄,你別聽錦壽兄胡說!我和雁奴小姐之間光明磊落!”
后面的馬車中,在努力的為自己找脫身的借口。前面的馬車中,卻一直在表明自己的心意。
白謹游上了馬車以后,一屁股坐在了雁奴的身邊,問道:“雁奴,你好點沒有,沒事吧?”
雁奴搖頭道:“我沒事!”
白謹游點頭道那就好!
侯葚兒坐在侯穹之的旁邊,道:“白公子,如果你累了,可以休息一會!”
侯穹之看著侯葚兒道:“你上車以后不關(guān)心爹爹,怎么關(guān)心起外人來了!”
侯葚兒道:“爹爹剛剛又沒有跟那些壞人打仗,爹爹也累了嗎?如果累了就休息一會!”
侯穹之無奈的搖頭,侯葚兒將放在馬車中的水袋取了出來,遞到白謹游的面前道:“白公子你渴不渴?這里有水!”
白謹游將水袋接在手中,轉(zhuǎn)手送到了雁奴的手中,道:“雁奴,你喝水!”
雁奴擺手道:“我不渴!”
白謹游將水袋的蓋子封好,送到侯葚兒面前道:“不渴!”
此時,雁奴看著侯葚兒的表情已經(jīng)有些無奈和歉意了。
可是白謹游卻沒有收斂的意思。
長路漫漫,眾人一起坐在馬車中,坐了
一段時間免不了困乏。
馬車又向前走了一段時間,白謹游對雁奴說道:“雁奴,你困不困,困的話,可以枕著我的肩膀睡一會!”
雁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侯葚兒和侯穹之,道:“我不困!”
白謹游又問:“那你餓不餓?”
雁奴搖頭,低聲道:“不餓!”
這種尷尬的情景,一直到眾人到達圣州以后,才稍微緩解了。
到達圣州城當(dāng)天,已經(jīng)是傍晚了。
眾人在一家叫做悅來客棧的客棧休息,同時收拾停當(dāng),準備第二天到宮中去,參見蝶妃娘娘。
當(dāng)晚,范公公帶了蝶妃的話出宮。來到悅來客棧,讓所有人安心休息。
侯穹之在將范公公送到客棧門口道:“勞公公費心了!”
wωω● ttкan● C〇
范公公則更客氣的道:“莊主不要客氣,這都是奴才的分內(nèi)之事!我馬上回宮向蝶妃娘娘復(fù)命,莊主好好休息!”
侯穹之揖禮,道:“好!咱們明日再見!”
侯野吟站在侯穹之的身后,低聲道:“看來姑母現(xiàn)在在皇宮中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難過!否則以范公公的脾氣,怎么肯任憑姑母差遣呢!”
侯穹之點頭道:“是啊!你姑母從小就聰明伶俐,此時,已經(jīng)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人,想必手段更加老練了!”
侯葚兒道:“只要姑母在皇宮中不受氣就好!如果皇帝對姑母不好,我定要將姑母接出宮來!”
侯野吟道:“葚兒,這樣的話,萬不可亂說,萬一傳到皇帝的耳中,我們可是對圣上不敬的大罪!”
侯葚兒嘀咕著道:“我這不只是跟你和爹爹說呢嗎!”
侯穹之帶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返回客棧,心中卻在為自己身為皇妃的妹妹擔(dān)心。所以,一直心事重重。
肅靖見侯穹之的臉色一直不好,開口問道:“前輩,可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嗎?”
侯穹之嘆息一聲,將自己心中的隱憂說了出來。他道:“大家都不是外人,所以我也就不再隱瞞了!
實不相瞞大家,自從蝶妃當(dāng)年失蹤以后,我就一直派人追查蝶妃失蹤的原因,后來終于被我查到,蝶妃當(dāng)年是被刺客殺害,墜落山崖!
現(xiàn)在,蝶妃已經(jīng)回到了皇宮,我擔(dān)心當(dāng)年那個要害蝶妃的人,會再次蠢蠢欲動,對蝶妃下手!”
肅靖沉思片刻,開口道:“依晚輩看,那個當(dāng)年派出刺客殺害蝶妃娘娘的人,現(xiàn)在還不會急著動手。因為現(xiàn)在蝶妃畢竟才剛剛回到皇宮,皇上對蝶妃娘娘的事情都很關(guān)注。他們一旦對蝶妃下手,被皇上發(fā)現(xiàn)以后,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所以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會急于動手。
倒是雁奴妹妹手上的東西,需要趕快送到貢布神殿去!
我最近聽說,巴訶穆達上師,因為手中沒有光之權(quán)杖,無法繼承大祭司的職位,已經(jīng)瀕臨被趕下臺的危險!”
錦壽點頭道:“不錯!我也聽說了此事!巴訶穆達上師此時的處境的確很危險!光之權(quán)杖一日沒有送到他的手中,他所面臨的危險,就一日不能解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