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水霧散去后,希叔發現自己來到了城市的另一端,覺得不可思議。
“水遁。”一個小法術,費去了蕭乾的一張符紙,這種符紙可是很昂貴的東西,什么時候該想辦法改良改良了。
“水遁?法術?真的?”自從上次在大廳里看到那個老人后,希叔就感覺很不可思議,不過后來一班老伙計說,功夫到了至高境界,也可以做到那個地步,不過今天親身體會到法術,才明白,原來這些東西真的存在。
“恩,我得找個地方先住下了。希叔……”
“哦,你放心,我幫你安排下,不過這段時間你少出來,估計你要被通緝了……”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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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城市周圍一般都有一些山地丘陵,蕭乾隨便找了個干燥的山洞就住了進去,反正也是打坐,并不需要什么特別的生活用品。
蕭乾覺得自己太普通了,來這個城市的時候,沒有什么人注意到,同樣,離開的時候,也是如此的無聲無息,當他回望山下星火點點的城市,心中忽然有些難言的凄涼。
蕭乾打坐就如同他師傅講的一樣,收效甚微,不過好得也有收獲不是,就這樣蕭乾堅持了將近半個月的光景。
這一天,蕭乾忽然感到心中一怵,收起腿站了起來。
打開手機沒到一分鐘,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蕭乾對此并不驚訝,這點靈覺還是有的。
“從今天起,你要忘記你曾經有過的一切回憶,你現在的身份已經是個高度機密。除了我以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甚至就連廳長也只知道有你這個人的存在。除了找到曼文外,希望你能幫我們警方去獲取有用的情報和資料”。
“我會的,不過希望幫我查下誰栽贓給我的。”蕭乾笑了笑。
“沒問題,這個我已經和上面說了,不過……有些事情你也知道,面上的文章還是要做的。”
希叔把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手機遞給蕭乾,說:“為了盡可能的保護你的安全,這個手機經過特別改裝,可以自動清除掉你所發給我的信息和電話紀錄,移動那邊也不會有記錄,你不用擔心忘記了刪除。哈哈,其實你的安全,如果你都沒辦法保護自己的話,我們也沒能力保護了,不過程序還是要做的。至少,我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資料。”
蕭乾接過手機,笑了笑,“這里面不會有竊聽器什么的吧。”
希叔也笑了,“還不到需要那一步的時候,現在就裝竊聽器,只會給你制造麻煩。”
“我該怎么入手?總不能叫我直接去參加天翱集團的招聘吧。”蕭乾擺弄著希叔的車載音響。
你別亂動!希叔拍了拍我,冷笑了一下,說:“這幾天發生了幾件事,第一件就是國際刑警組織照會我們,他們好不容易安排進天翱集團的一個臥底失蹤了,叫我們一同協查”。
“唷,還有其它的臥底?”蕭乾一愣。
希叔點了點頭,說:“天翱集團只是他在國內的部分,孔五慶這幾年發展很快,資產逐步外移,在日本、韓國、臺灣、香港、新馬一帶都有很大的產業。他崛起的實在太快了,肯定有黑幕支持和洗錢運作。國際反犯罪組織早已經嚴密注視著他,這次國際刑警安排進他內部的臥底據說還是個學過MBA,懂得商業運作,身份相當隱密的技術型警察,好容易混到了中高層管理人員,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蕭乾張了張嘴:“MBA呀,夸不夸張了點”。
希叔搖了搖頭,說:“一點不夸張,孔五慶現在的公司,除了核心是家族權力外,其它部分完全已經國際化運作,而且他已經感覺到國內的壓力,正在逐步向外轉移資產,所以國際刑警這樣的安排非常好,在他廣攬經營人才之際,只有精通管理的人,才容易進入他的公司內部”。
蕭乾伸伸舌,“經營管理,我是百分百外行了。”
希叔嘿地一笑,說:“他們走他們的路子,我們走我們的。況且他們的行動已經宣布失敗,由此可見,孔五慶這人有多難以對付,而且這人打過越戰,心狠手辣,相信那個MBA已經不在這世上了”。
蕭乾倒抽了口冷氣,趕緊調大空調溫度。
希叔笑了下,說:“很冷呀,我說這些也是給你提個醒,孔五慶這人很難對付”。
蕭乾搖了搖頭,說:“我只是心寒,你說了半天,硬沒說最重要的一點,你到底要我如何入手”。
希叔一踩油門,把車駛上了高速公路,說:“你急什么,自然有安排”。
車在路上,雨刷均速地來回移動,洗涮著車窗。
希叔緩緩說道:“根據線報,孔五慶有一個最寵愛的情人,最近頻繁受到騷擾,我想,這也許就是你的一個機會”?
機會?你莫非想叫我去做她的保鏢?
呼,蕭乾長呼一口氣,皺眉說:“這怕很難吧,這種事一般要有熟人介紹才對,何況你說過了,孔五慶對身邊保安和隨侍都要求是家族中人的”。
希叔點點頭,說:“機會是創造出來的,孔五慶這人很難對付,但并代表他身邊的人都好同樣難對付,他有一個侄子,叫孔天勇的”。
希叔續道:“這孔天勇有勇無謀,所以一直不為孔五慶所喜,只給了他一個副總經理的虛職。實際上只是分給了他幾家夜總會之類的簡單娛樂場所管理。也許是管理娛樂場所的關系,人又蠻撞,所以這孔天勇經常和其它黑幫組織干起來,最近很是吃了點虧,正因為他好勇斗狠,才不招孔五慶喜歡,因為孔五慶絕對不想他影響到自己的企業形象”。
蕭乾點了點頭。
希叔一邊開車,一邊繼續說:“所以這孔天勇最近正在招募能打的人,這也是我急著叫你回來的原因”。
“可是你既然說他們叔侄倆不合,接近孔天勇不等于更不可能接近孔五慶了嗎?”蕭乾問道。
確實是這樣。希叔點了點頭,說:“我所以叫你爭取靠近孔天勇,其實是為了有要機會接觸到另一個人,也就是剛才我說的孔五慶最寵的情人馮妤靜”。
馮妤靜!我念著這個女人的名字。問:“這馮妤靜怡既然是孔五慶的情人,我就算得到孔天勇信任,也難以接近她呀”。
希叔嘿嘿一笑,說:“那倒未必,根據線報,孔五慶和孔天勇雖然是叔侄倆,但卻同時喜歡這個女人,所以……”,說著希叔的臉上浮現出一臉奸笑。
“靠,好他媽復雜。”
“有錢人的生活是比較糜爛點啦!”希叔微笑。
蕭乾哈地一笑,說:“你這么多線報,到底安插了多少人進去”?
希叔也哈哈笑了,說:“你以為你成龍還是李連杰呀,我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嗎?只不過各有各的工作職責罷了,而你,則是我最大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希叔忽然望了望我,說:“準備好了嗎”?
蕭乾還能說什么,只能報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