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伸手?jǐn)堊×四戏降难H,附身湊到了南方的面前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收斂點(diǎn)。”南方低聲啐道,她很不習(xí)慣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親密,畢竟寧澤太吸引人注意力了,不少人的目光都在寧澤的身上。
“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收斂點(diǎn)。”寧澤沒皮沒臉的樣子讓南方卻不忍心打他。她真的是對這個男人中毒太深了……
“我不叫。”南方傲嬌的很,松開了寧澤的束縛走到了一旁倒了一杯檸檬水仰頭喝了幾口才覺得舒暢了些許。
剛才那個陳歆雖然沒有什么惡意,但是仍舊讓南方覺得很不舒服。
看到寧澤被人覬覦就是覺得不高興償。
“你可以不叫。”寧澤也走到了南方的面前,從侍者的手中接過了一杯香檳,“但是我不能夠確保我待會是不是能夠?qū)δ闶諗恳稽c(diǎn),或許,會對你做出什么事情來也不一定。”
寧澤笑意濃烈。
南方聞言眉心都緊蹙在了一起。寧澤這句話給人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但是他這個人又跟這個詞很不搭。
他并不斯文,離斯文這兩個字還差得遠(yuǎn)了。
“老公。”南方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不要在寧澤面前逞強(qiáng)比較好。所以她只能夠低低地說了一聲。
寧澤伸手撓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見。”
“老公……”南方有些不耐地皺了眉心,她淺淺地吸了一口氣,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費(fèi)勁了力氣才擠出來了這兩個字。
寧澤才不會知足。
“我耳朵不大好。”他將整杯香檳都仰頭灌入,滿臉笑意地看著南方的眼睛。
南方咬了咬牙:“老公!”她的聲音不算太輕,因?yàn)閯偛耪麄€宴場內(nèi)都有音樂響著,所以南方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聲音會驚擾到別人或者是吸引了別人的注意力。但是就當(dāng)她剛剛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音樂忽然就停了下來。
在那么一瞬間,南方真的想要找一個地洞鉆進(jìn)去……
“老公”這兩個字在安靜的宴場內(nèi)一下子顯得格外突出,只要是稍微注意力不集中的人,應(yīng)該都聽到了南方的聲音。
她連忙躲到了寧澤的身后,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西裝低聲埋怨:“都怪你……”
寧澤一臉嬉笑,伸手將南方從自己伸手“扯”了出來,將手放在了她的腰際上面:“怪我,晚上補(bǔ)償給你。”
南方一聽伸手?jǐn)Q了一下寧澤的腰際,這個男人即使是腰際稍微顫了一下,但是面上仍舊保持著非常得體的笑意。
“你再瞎說我今晚就不讓你到我房間了。”南方還是用這句話來威脅寧澤,昨晚她就沒有放他進(jìn)她的房間。
寧澤挑眉,并不在意:“正好我今晚很忙,沒時間陪你。”
這個男人剛才還說今晚補(bǔ)償給她的......一轉(zhuǎn)眼就說今晚忙沒時間。
南方以前對這種事情并沒有很眷戀,但是自從嘗了兩次甜頭之后她就像是中毒了一樣,昨晚寧澤不睡在她旁邊她都會覺得好像失去了點(diǎn)什么,心底和身體都是空落落的。
果然,人都是貪心的,一旦上癮了什么事情都會困住自己。
“沈牧說,參加完今晚的生日宴我就可以自行安排回去的時間了。”南方轉(zhuǎn)過頭去看向?qū)帩桑堕_了話題。她怕自己再繼續(xù)剛才的話題的話,寧澤真的很有可能會趁熱打鐵當(dāng)眾說出什么讓人遐想的話來。
她不想要引起別人的關(guān)注。
“打算什么時候走?”寧澤開口問了一聲,將手中的酒杯放到了餐桌上面,臉色平淡沒有露出一般男人此時應(yīng)該有的眷戀,
南方看的奇怪,難道寧澤沒有不想讓她走的想法嗎?
“來參加宴會之前我買了明天晚上的飛機(jī),后天早上到A市。”南方也故作鎮(zhèn)定,她不想讓寧澤看出她好像很舍不得離開想要留在她身邊似的。
“恩。”寧澤只是淡淡頷首,好像表現(xiàn)得一點(diǎn)都無所謂一樣。
他總是這個樣子,讓南方心底都覺得有點(diǎn)惱了,南方還是喜歡熱絡(luò)一點(diǎn)的寧澤。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南方其實(shí)是不想說出這句話來的,畢竟說出來,就有一種她很想要打聽他日后的打算一樣。
南方擔(dān)心,他沒有把她規(guī)劃在他的未來當(dāng)中……
自作多情的事情,南方是最害怕的。
“巴黎那么美,美女那么多,當(dāng)然是留在巴黎。”寧澤扯了一下嘴角,笑意很深。
當(dāng)南方還沒來得及跟他說話的時候,忽然有幾個寧澤的熟人過來跟寧澤打招呼。寧澤又從侍者的手中隨手拿了一杯香檳,微微附身到了南方的身邊:“我先過去打個招呼,你在這里等我。”
“唔。”南方因?yàn)閷帩蓜偛诺脑捫牡茁晕⒂行┎皇娣囊钟舭Y讓她經(jīng)常非常沒有安全感。她其實(shí)是很不希望寧澤現(xiàn)在離開她的視線當(dāng)中的,畢竟這里一個人都不認(rèn)識。
南方一個人百無聊賴地站在那里吃著自助的甜點(diǎn),吃到自己都覺得膩味了寧澤還沒回來。
就當(dāng)她覺得實(shí)在是意興闌珊的時候,她忽然瞥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微微蹙眉,下意識地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但是當(dāng)那抹身影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南方可以確定,是意知。
意知怎么會在巴黎?
她身上穿著最簡單的淺色寬松牛仔褲,上身穿著純白的T,一頭黑亮的頭發(fā)簡簡單單的扎成了一個馬尾辮,看上去很干凈好看。
意知雖然不屬于第一眼看過去就特別驚艷的那種女人,但是多看幾眼之后卻覺得非常耐看,非常有氣質(zhì)。
這種氣質(zhì)不像是南方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名媛氣質(zhì),而另一種溫和的吸引力。
南方一直都不明白蔣宴為什么不喜歡意知。
南方放下了手中已經(jīng)吃膩了的甜點(diǎn),正準(zhǔn)備走向意知跟她去打個招呼問問她為什么會在這里的時候,忽然看到了蔣宴的一抹身影。
蔣宴一身剪裁得當(dāng)?shù)母叨ㄎ餮b,西裝的每一刀剪裁都恰到好處沒有一絲多余,一雙長腿將西裝褲子撐得筆挺。南方以前第一次見到蔣宴的時候,覺得他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矜貴氣息,雙眸當(dāng)中仿佛讓人覺得他涉世已深城府更是深不可及。
蔣宴是個十足十的紳士。
他倆是一起來的巴黎?南方覺得奇怪,但是她看到了意知脖子上面的掛牌,瞬間明白了,意知應(yīng)該是工作需要才來的巴黎。而蔣宴,絕對不會是她的同行。
南方不想去打擾他們的偶遇,只是轉(zhuǎn)過了身去又去吃甜點(diǎn)了。
一場生日宴會大概持續(xù)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南方疲憊不堪,坐在沙發(fā)上面一個人發(fā)呆。
這個時候身旁的沙發(fā)陷了下去,寧澤總算是回來了。
“是哪個美人留住了你?”南方忍不住開口問了一聲,她有的時候真的很氣寧澤,剛才她就看到一群女人圍著寧澤在轉(zhuǎn)。
寧澤還在美人堆里面笑地很放肆。
“今晚,大概是靳大美人留住了我吧。”寧澤嬉皮笑臉地伸手?jǐn)堊×四戏降募绨颍χ_口的時候笑意非常地濃烈,他的笑簡直讓南方挑不出瑕疵……一股子的氣惱都給憋了回去。
南方已經(jīng)自己悶悶不樂很久了,因?yàn)閷帩蓜偛耪f了,他以后會留在巴黎。
人家根本沒有把她規(guī)劃在他的未來生活當(dāng)中。
之前那兩晚發(fā)生的事情,南方猜想對于寧澤來說大抵只是有一個合他口味的女人給他解決了一下基本的需求罷了。
不是南方喜歡胡思亂想,而是寧澤老是口花花的,說出來的話讓她特別沒有安全感。
“這位是?”這個時候從上方傳來了一個聲音,南方對這個聲音是陌生的,于是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她對陌生人一向是意興闌珊,甚至稱得上是有點(diǎn)不禮貌。
“我老婆。”寧澤笑著對來人開口,兩人說的是中文。
“喲,寧總收心了?”來人的話讓南方很不悅,抬頭瞪了這個男人一眼,南方并不熟悉這個男人的臉龐。
但是男人看著南方的時候話語里面卻帶著一絲疑惑的口吻:“靳南方?”
南方愣了一下,他怎么會知道她的名字?
“你認(rèn)識我?”南方直接反問了一句,也不管禮貌不禮貌,反正不認(rèn)識就是不認(rèn)識。
---題外話---還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