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睡得依舊很香女兒,她毫不遲疑的脫掉了所有的衣服,絕美誘人的身段頓時就暴露在空氣中,卻發現自己的高聳和翹臀上滿是是殷紅的五爪印。
“呸!小賊果然無恥下流,我……我剛才到底是怎么了?”秋月輕輕撫著自己的身體,想起剛才王朗在她身上肆意的揉摸,她的整個身軀不由一陣酥麻。
快速的來到澡室,麻利的放好涼水,她直接就躺進澡盆之中,冰寒刺骨的涼水反而讓她全身舒泰。
看著身上的殷紅的安祿山爪印,不知道為什么,她對王朗竟然是提不起絲毫的恨意,也說不出這是個什么樣的感情,總之,她很迷惑。
秋月想起與丈夫的洞房之夜,那晚……她其實對丈夫接觸自己的身體很反感,甚至都不愿意讓他看到自己的身體。
雖然最后她失身了,但也僅僅是失身了,就仿佛是完成一個夫妻之間必須要做的任務,她身體的其它部位都沒有讓丈夫過多的接觸,連上衣都不曾脫下,丈夫要點上蠟燭,她也不讓。
現在想想,她不由感到慶幸,是的,她都不知道為何要慶幸,對于自己與丈夫的感情,她愈發的迷茫。
可王朗在她的身上占盡了便宜,她竟然……竟然隱隱有些心喜,她懷疑自己可能著魔了,但她何以又沒有一絲害怕和心慌呢?
“難道……真如小賊說的,我們是上天注定的夫妻,要糾纏一身一世?難道……小賊真有這般本事,能看到自己與他有夫妻之緣?難道我與濟才本身就是一場錯誤的孽緣?”秋月迷茫了,想起那日王朗的話,想起后來兩人果真再次相逢,想起……她想了很多,可仍舊迷惘。
她雖然學問不俗,但對于真正的男女之情,卻是猶如一張白紙,她不是所為的驚世才女,她能一邊學了那么多的文學巨著,一邊把武道練到抱丹的境界,這已經是讓無數男兒暗自羞愧的事。
上天是公平的,有得就有失,因此,說秋月是個感情白癡也不為過。
一夜就這么過去。
王朗睜開眼睛,把兩女摟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臂輕輕拿開,然后翻身輕飄飄的下床,卻見二女居然自動相互摟在了一起,繼續沉睡,不由好笑的搖了搖頭,然后準備去看孩子。
來到隔壁的房間,就見丫丫獨自卷曲在一邊睡夢正香,而王綺冰和王小米這兩個小家伙竟然已經醒來,不哭不鬧,各自睜大著靈動的眼睛四下觀看。
王朗看得歡喜不已,自己的孩子果然與眾不同,睡醒后沒有大人在身邊,孩子卻不哭鬧,這分明是適應環境能力極強的表現。
小孩子沒有父母在身邊就會立即大哭,那是沒有安全感的所致,而自己的孩子一看就不存在這個問題,兩個小家伙長大后,獨自生存的能力絕對要比一般人要強得多。
一見王朗進門,兩個小家伙眼睛就亮了起來,各自咿咿呀呀的叫著,同時向王朗伸出小手要抱。
王朗嘴角露出了溫和親切的笑容,并沒有立即抱起兩個小家伙,而是兩手分別在姐弟倆的身上輕揉的按摩推拿起來。
他的手法非常的獨特,這是“隱室秘錄”在記載的一門強體按摩術。
王朗已經在一雙兒女的身上試過幾次,效果極為的顯著,至少兩個小家伙現在翻身坐起來就非常的靈活。
不一會,王綺冰的額頭首先出現了細細的汗珠,小家伙小臉紅撲撲的,卻是高興得很,顯然王朗按摩術讓她舒服之極。
王小米畢竟是男兒之身,體質還是要比王綺冰強上些許,堅持的時間稍微要長些,兩分鐘后,額頭才開始出汗,王朗這才停手。
經過按摩后,兩個小家伙不再怕冷,一下子從被子中鉆了出來,王朗趕緊一邊一個抱起來,快速的來到澡室。
放好早就準備好的熱水,然后把兩個小家伙的衣服除去,姐弟倆一看見熱水,就“咿呀”的伸出小手指向澡盆,顯然很喜歡泡在熱水中。
王朗把姐弟倆放入澡盆后,又拿來一包草藥粉末放入澡盆,澡盆中的清水迅速的變紅,這是他在孩子出生后就想好的強身藥浴,兩個孩子已經泡這種藥浴好幾個月了,所以體質更加比一般的孩子要強得多。
做好一切后,王朗就在旁邊看著兒女在澡盆中鬧騰,直到水溫變低了很多,這才結束了此次的藥浴。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五天的時間過去。
在這五天之中,王朗過著難得的悠閑時光,每天陪陪老婆,逗逗孩子,順便還學習了慈心老人所撰寫的《奇門陣法》。
另外,樓房外的院子中不僅被他改了風水局,他還在樓房外圍布置了一個叫“聚氣”的陣法,此陣法隱蔽性極好,除非是陣法大師,否則,常人根本就看不出這個陣法的玄妙所在。
但只要進入王朗一家的樓房中,就會發現整個樓房的里里外外不僅空氣清爽,溫度更是沒有外面那般的惡劣。
這五日的時光是王朗一家近日來最開心的日子,不過讓王朗遺憾的是,在這幾天中,他都沒有見到秋月,而且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秋月的名字。
這日早晨,他正于院子中練習“鬼腿”功,耳朵卻聽到院門外傳來腳步聲,步法輕揉靈巧,王朗看也不看,就知道是秋月。
只是……這位美女姐姐怎么會來自己的住處呢?
他快步來到院門前,拉開院門后,果然就見秋月俏生生的站在門前,但卻一臉的心事重重。
“美女姐姐,你找我有事?”王朗疑惑的問道,臉上帶著濃濃的關心。
“我……你能幫我帶一下孩子嗎?我有急事要去辦,若是……若是我沒有回來,就讓孩子隨你姓,把她當親生女兒,可以嗎?”秋月帶著哀求之色的說道,那張絕美的容顏顯得有些凄美。
王朗二話不說,直接接過她懷中的孩子,那孩子眼珠滴溜溜的轉著,看到王朗也絲毫不認生,還咧嘴“咯咯”地笑著。
王朗接過孩子的同時,一粒藥丸被他隱蔽的彈向秋月的細腰,秋月此時心事重重,根本就毫無所覺。
見王朗抱過孩子,也不關心自己要去做什么,心下沒來由的一陣悲苦,隨即又凄然而笑,毅然轉身離去。
“姐姐還沒告訴我你的芳名呢?我叫王朗。現在我更相信我們將會注定的糾纏不休了,姐姐放心去做你的事情,我堅信咱們很快就會再見的。”王朗看著秋月的背影說道,語氣說不上深情,但話中之意似乎含有濃濃的期待。
秋月聞言,眼睛不僅微紅,暗嘆一聲:“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卻頭也不回的說道:“王朗?好,姐記住了,姐叫秋月。”
說著,她大步離去,一股巾幗之風不覺間散發而出,讓王朗看的微微癡迷。
王朗不再耽擱,他已經預知到秋月將要去做一件大事,一件有死無生的大事。
快速的把孩子抱進樓房,并交給了兩個老婆后,只說是鄰居所托,然后若無其事的離開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