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套,這怪獸難道被嚇跑了嗎?
不會,肯定不會!它既然來到了地球上,肯定有著什麼目的,如果它沒達(dá)到的話,肯定不會回去。看目前的情況,它肯定沒有達(dá)到目的。
正當(dāng)我奇怪它到底去哪兒了的時候,小黑在下面叫了起來。
順著小黑叫的方向一看,我發(fā)現(xiàn)那怪獸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回了正常大小。現(xiàn)在的它,看起來跟我在那個莫名的空間裡看到的一樣,大小跟一頭正常的羊差不多。
不過,現(xiàn)在那怪獸也浮在了空中。
“天啊,那怪獸居然會飛!”
“這下可難辦了。先前它雖然很大,但是它還是有些笨重,而且是在地面上,起碼能打得中。現(xiàn)在倒好,這怪獸不僅飛了起來,而且變得靈活了不知道多少倍。”
“是啊,先前還說有救了呢,現(xiàn)在看起來又有點(diǎn)兒難了。咱們還是別看熱鬧了,趕快走吧。”
“走吧,快逃吧,逃命去吧。不然待會兒怪獸再發(fā)飆那可就更難辦了。”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聲,我有些想笑。怪獸大的時候都不怕,難道變小了我還怕它不成?
“好,桃木劍,再小些吧,這樣太大的話,我拿著不方便,攻擊起來會礙著我的速度。”聽到我的話後,桃木劍變回了原來的尺寸。
“好!”我雙手握著桃木劍,朝著怪獸衝了過去。因爲(wèi)我用的是瞬移,所以在怪獸反應(yīng)過來之前,便已經(jīng)又砍中了它:“醜陋的畜生,受死吧!”
此刻,我拿著桃木劍砍這個怪獸的時候,有一種奧特曼打小怪獸的感覺。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個英雄。
“快看,那桃木劍又變小了,而且砍中了那飛在空中的怪獸。”下面有人停止了逃跑,在瞥了一眼之後,再次停了下來,對旁邊的人說道。
“真得呀!看來我們不用跑了,可以接著看熱鬧了!”
我套,老子在這兒拼死拼活得,就是爲(wèi)了讓你們看熱鬧嗎?聽著這些傢伙的話,讓我心裡有一股難言的氣。不過我沒有,也不會對他們生氣,而是再次把手中的劍砍向了怪獸。
“吼”怪獸還要跑。我對桃木劍說道:“再大些,再大些!”
嗖嗖兩下之後,桃木劍又變成了兩米的樣子。我舉著長劍,一個瞬移到了怪獸上空,隨後朝它拍了下去。
“pia”,怪獸被我拍中了,像是一個長著獨(dú)眼的氣球一般,從空中落了下去。
“小黑,上!”我在空中對小黑喊了一句。
看到朝地面落下去的怪獸,小黑化作一道流光,扇動著翅膀飛奔了過去。
“砰!”怪獸落在了地上,小黑張開似鳥又似獸的大嘴把怪獸給咬在了口中。這一下,直接把怪獸給咬去了半邊兒。受了重傷的怪獸想跑,卻已經(jīng)沒了力氣,過了沒多大會兒,它便已經(jīng)沒了動靜。看樣子已經(jīng)死了。
接下來,小黑把怪獸當(dāng)成了一頓豐盛的美餐,把怪獸的‘肉’給吃了個乾淨(jìng)。在它把怪獸給吃光後,我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顆閃亮的白‘色’珠子。
“這是什麼?”我閃到小黑旁邊,撿起了地上的珠子。
“汪”、“汪”……小黑連著叫了幾聲,看看我手中的珠子,又看看我的身體。
“你是說讓我吃掉這個?”我問小黑。
它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又高興地汪了幾聲。這時,它已經(jīng)變成了小狗的模樣。
“好,我現(xiàn)在受了重傷,這個東西可能對我的傷勢有好處,那就我自己吃了吧。”說完,我拿著這個白‘色’的珠子到了自己的身體旁邊兒。接著‘交’給了小黑。
小黑對著珠子叫了幾聲,又對著我的身體叫了幾聲。陸小容聽了之後,問道:“小黑,你是說讓郎君吃下這個珠子嗎?”
蹭了蹭陸小容的腳幾下,小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那就喂他吧。”陸小容跑到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後,拿起白‘色’的珠子送到了我的嘴裡。
這種感覺真得很奇怪。
自己看著別人給自己喂‘藥’,那種感覺真是相當(dāng)?shù)仄婀郑贿^卻又奇妙得很。
“希望他沒事兒。”此刻的我躺在楊美麗的懷中。她因爲(wèi)覺得自己拿磚頭砸得我,心裡可能有些過意不去,因此堅持要照顧我。
“郎君,乖啊,把這個喝了,你的傷很快就會好的。”陸小容一邊喂‘藥’,一邊還在跟我說著話。看到這個場景,我心裡升起一種莫名的感動。
以前經(jīng)常在電視裡看到‘女’人給男人喂‘藥’或才餵飯的情景,旁邊的人感動的不行。那時候老是想著,這有什麼好感動的,不就是喂個‘藥’嘛。現(xiàn)在真得輪到了自己身上,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樣的場景真得跟有魔力一樣,讓人心裡有著莫名的感動。
經(jīng)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陸小容終於把‘藥’給我餵了下去。片刻之後,我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將現(xiàn)在處於靈魂狀態(tài)的我給吸回了體內(nèi)。
“咳咳咳……咳咳……咳……咳……”我一連咳了好幾回,睜開眼發(fā)現(xiàn)眼前有四個‘女’人、四雙眼睛盯著我看,而且眼睛裡滿滿的都是關(guān)切。
我吃力地擡起手,朝她們擺了擺,說道:“嗨。”
“你趕緊歇著吧,別說話了,傷成這樣了都。”楊美麗說著,把我遞到了陸小容的懷中。她也知道,她這樣抱著我多少有點(diǎn)兒不大好。
這時,楊美麗的爺爺,楊立仁從遠(yuǎn)處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邊跑邊喊道:“申凝之,申凝之怎麼樣?”
不大會兒,他便跑到了我們跟前兒。到了之後,看到我頭上的血,趕緊查看我的傷勢,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流這麼多血?”
楊美麗這時低著頭說道:“爺爺,是他非要讓我用磚頭打他,還說什麼這樣是爲(wèi)了救學(xué)校師生的命。”
“什麼?”聽了孫‘女’的話後,楊立仁眼睛瞪得簡直比那銅鈴還要大,問我道:“這是真得嗎?”
我能說什麼呢?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後,我說道:“我是這麼說過,不過當(dāng)時只是說的胡話,當(dāng)不得真,我是給嚇傻了的。對了,那個怪獸哪兒去了,怎麼不見了呢?”
看著他們一幅我不說實話便要吃了我的表情,我哪裡還敢說什麼實話,只能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
“你小子少來轉(zhuǎn)移話題,快說,你那樣說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句話剛問出口,楊立仁就回過了味兒,突然把手伸向了我頭上,在我頭上‘亂’‘摸’了好大會兒。接著問楊美麗道:“美麗啊,你剛纔就是用旁邊這個磚頭砸他的頭的嗎?”
看著他這個動作,我想大概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什麼。
套,這些個搞研究得,腦袋就是好用。這才幾句話的功夫,他就想到了什麼。
楊美麗說:“是啊,就是用這個砸得,而且很用力。”
“那你砸得哪兒?”楊立仁又問。
“這兒……”楊美麗在我頭上指了指,說道。
楊立仁一把將手伸到了我的頭上,一連‘摸’了好幾遍後,才把手拿開又問楊美麗道:“你確定嗎?”
“爺爺,你相信我好不好,雖然我智商低,可還沒低到那種程度吧,真是得。”楊美麗這時竟然撒起了嬌,而且撒嬌的樣子是那麼的好看。
“對不起啊,美麗,只是這事關(guān)重大,我必須確認(rèn)。”說完,楊立仁又問我:“你現(xiàn)在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我琢磨著他這句話,那我是該疼呢,還是不該疼呢?
電光火石之間,我已經(jīng)把他要這麼問得原因想清楚了,於是我說道:“疼,哎喲,疼死我了。你別再‘亂’‘摸’了好不好。這是我的頭,不是人民幣。”
“疼?真疼還是假疼?”他還是不依不饒地問我。
楊美麗這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問道:“爺爺,你問這些東西,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難道是跟你的研究有關(guān)的東西嗎?”
楊立仁沒有回答她,而是趁我們都沒注意的時候,在我原來的“傷口”處敲了一把。
“你幹什麼?”我有些氣憤,這傢伙偷襲我?guī)质颤N。可是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因爲(wèi)我上當(dāng)了。
“好啊,小子,你的傷口明明已經(jīng)好了,居然還說什麼疼。如果你真覺得疼的話,那麼我剛纔打中你的傷口後,你的第一個反應(yīng)不應(yīng)該是問我?guī)质颤N,而應(yīng)該是說疼之類的話。這說明你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好了。怎麼樣,我說得對嗎?申凝之?”
楊美麗聽了之後,驚詫地問道:“爺爺,你說得是真的嗎?”
“那當(dāng)然,這小子的傷已經(jīng)好了。”
聽了這話,其他幾個人中,除了朱蛛之外,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套,這下秘密看來要暴‘露’了。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應(yīng)付過去。
在衆(zhòng)人的目光壓力下,我瞬間想到了一個主意,於是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剛纔覺得體內(nèi)有一股暖流流過,之後傷口就好了。不過之前在楊教授你問我的時候,我的傷口確實還沒好。這個沒騙你。”
“什麼?剛纔體內(nèi)一股暖流流過?怎麼回事兒?”楊立仁有些奇怪。
這時楊美麗說道:“他剛纔吃了一顆白‘色’的珠子,像是顆白‘色’的‘藥’丸一樣。我想可能是那個的原因吧。”
“快,跟我到實驗室去!”楊立仁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拉著我就往0號樓跑去。
套,難道我要被當(dāng)成研究對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