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楚子基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老婆注意休息後便隨便扯了一個藉口跟他們走出了家門口。
帶著他們經(jīng)過了好幾個小時的車程這才終於來到了不算偏僻卻格外荒無人煙的地方。
他們徑自下了車,隨後將楚子基安排在了車子裡不準(zhǔn)隨便出來。
只見他們對視了一眼,心領(lǐng)神會的小心翼翼的潛伏在了屋子的草叢裡。
“你們先別急,我先去探一下看看裡邊有沒有人。”易然從褲兜裡拿起了手槍,十分謹慎的順著牆壁站著。
那雙好看深邃的眸子時不時轉(zhuǎn)過頭往窗子裡面探去。
隔了好幾分鐘過後易然才小心翼翼走了回來,小聲的說道,“這裡邊可不止沈漠一個人,不知道怎麼的一大堆黑衣人站在屋子裡的每個地方。”
“一堆?”聞言沈理微微皺起了眉頭。
“是啊,剛剛數(shù)了一下大概有7個呢。”易然也卸下一慣的嬉皮笑臉,臉上掛上了嚴肅的笑容,讓人看了著實心裡不舒服。
“七個……”遊念臉上的表情有些抽,考慮了一下這才說道,“你們有多少把握可以知道宋簡依被關(guān)在哪個房間??”
“不知道。”只見易然忽然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剛剛看了一下,沈漠似乎不在客廳裡。”
“去抓楚子基過來問問。”沈理沉吟了一下說道:“他在這裡裝修過,一定還記得這裡的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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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聞言他們連忙往停車的地方跑去,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車子。
“媽的,這處子雞該不會是開我們的車跑了吧?”一旁的易然見狀狠狠地抓了把頭髮,有些煩躁的說道,“就這樣把我們丟在這裡了?”
“哐哐哐~~”前方傳來了鑰匙聲音。
“先不急,有人來了,我們先躲躲。”一旁的遊念似乎察覺前方正有人來了嗎,扯了扯他們的衣角,將他們拉到了一邊隱秘的草叢裡。
“不管怎麼樣,易然你先去報警。槍給我們,我和遊念進去。”沈理沉吟了片刻,轉(zhuǎn)過頭和易然說道。
“把你們丟在這裡?不可能。”易然立馬回駁道:“我們?nèi)齻€人要麼一起死,要麼就一起把宋簡依救下來,然後將沈漠逮撲歸案。”
“......”沈理沒說話只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和易然對視了一眼,見易然這麼堅定後只好默默的抿了抿嘴脣。
這時剛好有人走這邊過,遊念連忙示意了一下他們。發(fā)現(xiàn)是楚子基正拿著鑰匙偷偷摸摸的走過來後連忙竄了出去一把扯住了楚子基身子往草叢裡拉。
原本還想掙扎的楚子基發(fā)現(xiàn)是他們後連忙止住了嘴,輕聲說道:“嚇?biāo)牢覀兞四銈儭!?
“我還以爲(wèi)你把我們車開走想逃跑呢!要是你真敢這麼做,你看我回去把不把你頭切下來拿去煲湯。”易然狠狠的瞪了楚子基一眼,鬱悶的說道。
“不敢不敢,我哪裡敢啊!我是剛剛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人過來了,我害怕別人發(fā)現(xiàn)我在車裡,到時候就知道你們在的話就麻煩了。”楚子基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明明眼前幾個男人和自己差不多是同齡,怎麼他老感覺自己氣場莫名這麼弱呢?
“哼,算你識做。”聞言易然一下子沒氣了。誰叫現(xiàn)在他鬱悶的很,眼前就這個叫做楚子基的傢伙可以給自己出氣,當(dāng)然不能浪費這麼好的福利。
“剛剛路過的是誰?”沈理很快抓住了楚子基話中的重點,微微皺起了眉頭不解問道。
“剛剛路過的是一個女的,樣子看不大清楚,不過應(yīng)該不是沈漠小姐。”楚子基誠實的說道。
“我們剛剛好像都沒見到一個女的進屋子裡啊!”遊念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面無表情的沈理身上,不解的問道。
“她往另外一條分岔路走去了。可嚇?biāo)牢伊耍Φ梦乙誀?wèi)是沈漠小姐呢!”只見楚子基輕輕的呼了口氣說道。
“不管了,我們先報警吧。”沈理沉默了一下忽的說道。
“等同事來了我們再衝進去嗎?”易然瞥了一眼看似平靜,實際暗藏風(fēng)雲(yún)的屋子,不解的問道。
“你餓的時候還會等嗎?”遊念皺起了眉頭不滿的白了一眼易然,“我可不管,我等不及了,我不想看到簡依多受苦一下。”
“不會等。”沈理清冷的薄脣微微啓開,隨即說道。
“屋子裡的結(jié)構(gòu)是怎麼樣的。”
“整個屋子裡一共有兩層,二樓只有一個房間和一個廁所。一樓的話一共有兩個房間。一個房間在右側(cè),而一個房間則在一樓的後邊。如果你們要進去可以從窗口翻越進去。”楚子基努力想了一下,喃喃提議。
聞言大家也大概清楚了整個屋子的情況,易然連忙拿起了槍,領(lǐng)先的和沈理大家來到了屋子面前,計劃了起來。
“易然你身手好,你爬上二樓陽臺從二樓窗口走這一樓這邊下。”沈理從窗口裡看了一眼,大概看了一下後小聲指揮道。
“沈漠不在,他們應(yīng)該認不出你的樣子,遊念你直接去敲門看看,說是迷路了想問下路給拖延轉(zhuǎn)移一下他們的目標(biāo)。”沈理說道,想到了這裡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從房子後邊進去,我剛剛留意那裡有個窗口被打開了。”
“嗯。”遊念沉默了起來,斟酌了一下有些不安的說道:“我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不覺得我們這一切來的都顯得太容易了嗎?”
“嗯,這確實是。”因爲(wèi)遊唸的話沈理也開始陷入了一陣思考。
“你確定簡依在裡邊嗎?”遊念微微皺起了眉頭,“我只怕這是個陷阱,依照沈漠的性格,不可能她現(xiàn)在不會在這裡的,之所以會不在只有一個原因。”
“你們還在討論個什麼鬼啊,我都急死人了。”一旁的易然分心看了一眼還在聊個不停的兩個人,一下子急了起來:“有什麼話留著幾十年後拜山再聊行不行。”
“易然,等等。”沈理忽然叫住了準(zhǔn)備爬二樓的易然,隨後拉著兩個人重新走了回去。
“哎你們怎麼回來了?”一旁的楚子基愣愣的看著往回走的沈理他們,臉上劃過一抹驚詫。
“......”思緒被打斷的沈理忽然睜開了眼睛瞪著眼前的楚子基,隨即在大家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忽然一笑,讓一旁的三個人看了都莫名的感覺心寒了起來。
這個時候突然笑,不太...靠譜吧?尤其還要是沈理這種百年難得一笑的清冷男子。
“你到底想怎麼樣?”沈理忽然向楚子基走了過來,一把扯住了楚子基往山邊上丟,楚子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沈理的腳突然踩向自己的一邊,隨即將他緊緊的壓在了山牆上。
楚子基好像整個人愣住了,似乎沒料到沈理突然來這一套。只見易然和額楚子基面面相覷了一眼,思緒就像是短路了似地,壓根跟不上沈理的腳步。
“剛剛你壓根就沒報警對吧?”一旁的遊念似乎懂了沈理的意思,這一切來得這麼順利都是因爲(wèi)有一個攪屎棍,而這個攪屎棍莫過於眼前這個原本就來路不明的楚子基先生了。
而如果剛剛他們真的不生疑的話,跑去那個屋子裡動手動腳甚至是還動槍的話,分分鐘賠了性命不但,還要背上莫名其妙的罪名。
“我有啊.....”楚子基臉上一片懵然,有些著急的將視線轉(zhuǎn)移到易然的身上,急著說道:“警官,我真的有打電話去報警啊@!警官你快幫我解釋一下,這兩位警官誤會我拉!”
“額.....”莫名被拖下水的易然臉上一片尷尬,就連他自己都沒搞清楚現(xiàn)在是什麼狀況,他是錯過了什麼東西嗎?不然怎麼完全聽不懂沈理和遊唸的話?
“好,那你把你的手機拿出來,我要看看你有沒有打電話過去報警。”遊念輕笑了一下,不冷不淡的應(yīng)道。
“額.....”這話一出楚子基的臉上立馬露出了一絲尷尬,就連眼神也變得迷離了起來。
腦子終於重新連接的易然一下子急了,狠狠地往楚子基身上踩了一腳,隨即帶了一絲薄怒的說道:“奶奶的,你這是陰老子是嗎?要不是沈理和遊念早點察覺你這小子搞陰的,老子估計要死了。”
“啊...”只見被踢的楚子基嚎叫了一下,隨即不以爲(wèi)然的站了起來,輕笑道:“沈理,你果然是名不虛傳,智商和觀察力果然很過人。”
“沒錯,我是撒謊了,我並沒有報警。”只見楚子基擦了擦嘴角的血,似笑非笑的應(yīng)道。
“你到底是誰?爲(wèi)什麼要這麼來害我們。”聞言沈理也不急著生氣,只是眸子微微沉了沉,深邃的眸子在楚子基身上打量了一下,淡淡問道。
“我只是想認證一下沈漠小姐的話而已。”楚子基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淡淡的說道:“我剛認識沈漠小姐的時候就老聽沈漠小姐提起她的弟弟,所有讚美詞沈漠小姐從來不厲嗇用在她弟弟身上。”
說到這裡楚子基不禁停頓了一下,望向沈理的眼神帶了一絲意味深長,輕笑著說:“從你出現(xiàn)在我家面前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你是沈漠小姐的弟弟。雖然不知道你和沈漠小姐之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但我想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沈漠小姐我不可能背叛她的,但我是一個好市民,這條路確實是去沈漠小姐家的路,我也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沈理一直沒應(yīng)話只是一聲不吭的盯著眼前的楚子基,過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什麼的他臉色一變。
“怎麼了?”一旁的易然也察覺了沈理的表情,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了,讓他走吧。”沈理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瞥了一眼楚子基淡淡的向易然說道。
“什麼?我沒聽錯吧,就這樣放這傢伙走?我去!這傢伙可是把我們玩慘了啊!”易然一副不可思議的說道。
“不怪他。”沈理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下楚子基,隨即轉(zhuǎn)身便走。
“哎,等等我。”易然白了一眼楚子基便一把搶過了楚子基手中的車鑰匙,隨即連忙跟上了沈理和遊唸的腳步。
只見沈理忽然停在了他們剛剛躲起來的草叢面前停了下來,有些搞不懂的易然四處張望了一下,不解的問道:“我們還回來幹嘛?現(xiàn)在知道了楚子基耍我們,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不.....”沈理淡淡的應(yīng)道:“楚子基不完全是在騙我們,甚至還給我們指了明燈。”
“不完全是騙我們?那是什麼意思?”易然一愣,思緒有些跟不上來了。
沈理沒吭聲只是拿出了手機按開了定位,隨即手指不停的在手機屏幕上劃了劃,忽然說道:“往前三十米有一個分叉口,那個分叉口往下面走。”
雖然滿肚子的疑問但易然還是選擇將所有疑問嚥下了肚子,他知道跟著沈理的準(zhǔn)沒錯,因爲(wèi)如果不是剛剛沈理和遊唸的警覺,他估計此時此刻早和那屋子裡的一大堆黑衣人拼了老命了。
要不是沈理的觀察力厲害,他估計死的那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誰害死的,就是被那個表面上看起來柔弱怕事,實際上卻滿肚子壞水的楚子基害得。想起來心裡又置氣了起來。
跟著沈理往山路往下走的他看了一眼回頭的路,默默的吞了吞口水現(xiàn)在回去已經(jīng)沒用了。於是他默默的拿起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了微信,在微信裡告訴了自己的同時們。這次直覺告訴他,準(zhǔn)不會錯了,等會肯定是一場硬戰(zhàn)。
只是這裡的路不好走,也不知道局裡的那些傢伙知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只好在警察同事微信裡又發(fā)了一個地址過去。
等重新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站在一棟房子的面前,房子約爲(wèi)三層樓高。而令人驚詫的是房子門前綁住了幾條狼狗,那些狼狗看到他們後立馬毛了起來。
豎起來的尾巴彷彿在表述著它們的憤怒般,它們惡狠狠的眼神狠狠的射在他們的身上,估計要是眼神能殺死人,他們早就死在它們的眼神裡了。
“汪汪汪~~~嗚嗚嗚~~”狼狗的聲音給氣氛增添了幾分哀愁之意,讓大家看直了眼後便看到了隔著狼狗從房子門前走出來的沈漠。
只見她一身的黃色長紗裙,長而漂亮的長髮放了下來,女人味十足的她帶了一種風(fēng)情萬種,讓男人看了不禁爲(wèi)之動容。
沈漠只是靜靜的站在房門前一直微微笑的看著他們,彷彿她只是一個大姐姐般,等著她的弟弟回家般溫柔的看著他們,他們之間彷彿絲毫沒有要撕逼的感覺。
我去~~原來剛剛狼狗這麼叫是在通風(fēng)報信啊!易然抿了抿薄脣,白了一眼正站在它們面前惡狠狠的狼狗。
而狼狗也不示弱的又嗚呼了幾句後,眼神又多了幾分銳利。
“歡迎光臨。”沈漠輕笑了一下,隨即鼓了鼓掌後說道。
“把宋簡依交出來。”沈理開口說道:“自首吧,你逃不掉的,你一個女人能逃到哪裡去。”
“呵呵,自首?自首是個什麼東西。”沈漠似乎聽到了一個十分不可置信的話,冷笑了一下隨即說道:“沈理,你這是決定了要和我撕破臉了是嗎?我還真是養(yǎng)了個白眼狼,把你扶持這麼大,倒頭來你咬我一口。”
“......”沈理沒應(yīng)話,只是意味深長看著自己眼前的姐姐。
“還有,遊念!你站在沈理那邊,你會很快得到懲罰的,別忘記了你很久沒吃藥了。”沈漠臉上流露出一抹得意,“到了病發(fā)的那一刻,我等著看你多麼痛苦。”
聞言遊唸的臉一下子冷了不少,額前也流下了幾分冷汗,斟酌了片刻後遊念不冷不淡的轉(zhuǎn)移了話題:“把簡依放出來吧。”
“你們一句兩句的都提宋簡依,宋簡依憑什麼得到你們這樣關(guān)注!!呵,看到她在我手裡,你們很緊張嗎?”沈漠一下子急了似地,臉上流露出了一抹名叫嫉妒的東西。
“你們可都是我的!宋簡依憑什麼得到你們這麼多關(guān)注。”沈漠心一沉,忽然又怪笑了起來,“宋簡依現(xiàn)在可是個死人了,就算是這樣你們都還要她嗎?”
“你瘋了?”聞言易然不禁開口了,絲毫沒料到自己一直心目中這麼完美的女神居然會有這麼猙獰可怕的一面,今天他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沈理怎麼辦?簡依她真的.....”易然心一慌連忙問了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沈理。
“沒。”沈理忽然說道。
“什麼?”沈漠和易然似乎有些跟不上沈理的思維。
“宋簡依沒死,現(xiàn)在就在裡邊。”沈理頓了頓輕聲說道:“我能感覺得到她正在叫我......”
“......”被沈理拆穿了自己的謊言,沈漠倒不急著說什麼,只是往屋子裡走了進去,過了沒一會兒手裡便硬生生的扯著宋簡依走了出來。
宋簡依就好像一個傀儡娃娃般被弄了出來,除了臉上還隱約有些表情變動外,彷彿就是一個瘦如柴,沒有絲毫思緒的活死人。
我去!這樣子看起來頗嚇人啊!和死人也差不多了。
想到這裡易然徹底火了,這算怎麼樣!跟一個娘們較勁兒就是了,宋簡依多麼好的一個姑娘啊!就這樣硬生生被沈漠折磨成這個樣子了!!
丫的還有點良心可言嗎?
“沈漠,你個蛇蠍婦人!你看看你都把簡依折磨成什麼樣子了。”易然氣急敗壞的說道,原本想要往宋簡依的方向走去的,當(dāng)看到面前虎視眈眈的幾條狼狗後連忙退了幾步。
這尼瑪!!主人惹人厭,就連狗都喜歡擋路啊!!
“哎呀呀!這可不是我傑作啊!”沈漠好笑的瞥了一眼宋簡依,手一下子鬆開,宋簡依立馬就就好像一個充了氣的氣球泄了氣般倒在了地上。
“她身上多有的傷,所有的血,所有的痕可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沈漠輕笑了一下,不以爲(wèi)然的扯了扯脣角說道:“我只是稍稍輕輕的給她注射了一點可愛的藥物而已。”
看著沈漠那無辜的樣子,遊念莫名的冒起了無名火,想衝過去抱住宋簡依的心一下子被眼前的幾匹狼狗給震懾住了。
“你真的是魔鬼啊!害了我還不夠,還要害簡依嗎?宋簡依到底哪裡惹你了。”遊念臉一沉,眼神多了幾分憤怒和嫌棄。
沈漠看出了遊念眼神裡流露出的一抹心疼,心裡邊的那種酸澀越來越強大了,狠狠的提起了腳踩了一腳宋簡依後,惡狠狠的說道:“遊念!!你說過你會永遠站在我這邊的,可是因爲(wèi)這個女人,你三番四次變了。你忘了嗎?你遊念是我的人,你知道嗎?”
“......”興許是察覺沈漠話中的曖昧,也抑或是聽出了沈漠話中的一絲絲受傷,遊唸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心裡的感受變得五味雜陳。
沈理一直沒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很久沒見的宋簡依正趴在地上掙扎著身子想要起來,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思緒,只是緊皺著的眉頭似乎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他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見過了,這是距離誤會過後第一次見面,只是讓沈理沒想到的是居然會是以這樣的形式見面。
他緊抿著的薄脣微微敞開,深邃漆黑的眸子劃過一抹異樣,面無表情的底下心臟就好像被什麼人狠狠的掐在了手裡。
自從宋簡依出事後,沈理的心臟就一直揪個不停,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心臟沒問題,他都快要以爲(wèi)自己得心臟病了。
之前一直不知道是因爲(wèi)爲(wèi)什麼,可是當(dāng)剛剛見到宋簡依身影的時候,他知道了。
一直緊緊掐住他心臟的不是什麼東西,也不是他自己得了心臟病,而是那個在困難面前仍然不哭不鬧的女人。
她彷彿就是一個怪物般住在他的心裡,只要她稍微有什麼風(fēng)吹草動,他的心就會痛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