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認識沈理之前,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生活是什么樣子的。從家里畢業(yè)來古城找工作,可在這個世道,大學(xué)生似乎已經(jīng)沒有特別大的優(yōu)勢。就連唯一的旅行社都把自己辭退了,她自覺自己不算是愚蠢的女生,而且工作速度很快,就是比較有點難理解別人的話導(dǎo)致了自己莫名其妙被辭退。
在這年愛下雨的春天里,她一步步的走歪著自己的路,一個電腦科技本科生卻因為愛上一個法醫(yī)連同自己也深陷他帶給自己的新鮮刺激中。
沈理把車子開得很快,車子上一片寂靜。莫名的她不想打破這么和諧的情景,自己喜歡的人坐在自己身旁,認真的開著車沒說一句話。
“沈理,等會要去解剖?我能不進去嗎?”等到車已經(jīng)駛進了公安機關(guān)機構(gòu)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等會要面對的事情。沈理兀自出了一會神,始終沒理會她便領(lǐng)著她往其中一棟屋子里走去。屋子很靜甚至沒什么人,僅有幾個手里拿著資料的公安穿著一身綠色公安服從屋子里頭的通道走了出來。
“走了。”沈理淡淡兩個字拉回了她望去公安的視線。
“恩。”宋簡依連忙大手大腳的跟上了已經(jīng)走遠的沈理。
隨著沈理來到了通道上倒數(shù)第二間屋子后,不禁打了個冷顫。這里的冷氣真低啊!
沈理向一旁的工作人員打了一聲招呼,說是招呼倒不如說是命令,“把剛剛運過來的死尸的資料給我。”
工作人員似乎認識沈理,激動得站了起來。看著工作人員欲想抱住自己的動作,沈理很無情的用著自己的鑰匙戳著工作人員的胸膛,將別人的熱情瞬間隔離一米之外。
“資料。”沈理微微擰起了眉頭,說道。
“這個就是剛剛運過來的死尸資料了。”一旁的工作人員瞬間失落的放下了手,視線終于看向了沈理后頭的宋簡依,不解的問道:“你是……你好,我是這里的主醫(yī)易然。”
“你好,我叫宋簡依,你可以叫我簡依。”她笑道回握了他的大手。
“別亂勾搭陌生人。”沈理放下了手里的資料便沖她彎了彎手指,“把那箱子剛剛采取到的樣本給這個易燃物品。”
宋簡依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箱子連忙遞給了易然,“這個是我們好不容易從命案現(xiàn)場弄來的樣本喔,別弄丟了喔。”
聞言易然有些好笑的說道:“放心吧,小助理。”
小助理?是在說自己吧?
聞言宋簡依臉上不禁有些發(fā)熱,沈理的小助理,聽起來好像還挺好聽的嘿嘿。
沈理奇怪的看了眼一臉紅潤的宋簡依,向宋簡依淡淡的問了句,“等會解剖尸體,你來協(xié)助我。”
解剖尸體?協(xié)助?別鬧了,心理真的承受不起這么重口味的東西啊!
她搖了搖頭,可憐巴巴的眸子向沈理傳達著自己不愿意的愿望。
“我教你。”沈理停頓了一下,“來吧,別怕。”
他那充滿磁性的男性聲音輕輕柔柔的,有些沙啞就像一個裸著身體的男人從浴池走出來似得令人不禁心醉神怡。
宋簡依撇撇嘴,心底里暗自腹誹道:這人好狡猾,明知道別人抵抗不住他的聲音,還用這么溫柔的聲音對別人說話。
沈理看她似乎答應(yīng)了,淡淡打量了一下易然,不冷不淡的丟出一句:“看夠了沒?
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走進了解剖室,望著鐵架上被白布遮掩住的人形,宋簡依不禁有些后悔。
怎么就這么貪戀男色,淡定點不行嗎?沈理輕喃一句就跟著屁股走了,好沒骨氣……
沈理沒空機會她,領(lǐng)著她來到了桌面上穿上了工作時必備的白色大衣,還有那令人心寒的白色手套還有口罩。
包著口罩的沈理僅僅露出了那深邃幽暗的黑瞳,望著前方盡是認真。筆挺如刀的側(cè)臉隱隱還看得出臉龐的輪廓,這人工作的時候真的很認真呢!
仿佛整個眼睛裝滿了尸體,再也放不進其余的東西了。
“開始,把錄音帶打開,等會叫你拿工具給我,要記得拿給我。”沈理輕輕看了眼宋簡依,還是那副吃了臭蒼蠅的表情。
無言的拿起了手術(shù)鉗將死者的嘴輕輕掰開,四處看了幾下在牙縫里頭挾出了一張碎紙。
他細看了幾下輕輕說道,“死者性別女,約莫23歲,身高165cm,名字莫琪,重擊繩子勒死。死者臉上尸斑開始淤黑,牙齦內(nèi)有強烈的血絲,死前曾經(jīng)跟別人有過激烈的搏斗。牙縫藏有一絲碎紙,相信是死前慌亂之際把紙吃進了肚子里”
他忽然朝后頭舉起了手,“手術(shù)刀。”宋簡依連忙從鐵架上拿起手術(shù)刀給他然后轉(zhuǎn)過了身子。
闊大的解剖室里沒有一絲暖意,冰冷的氣息沒有一點暖意。她不禁吞了吞口水,忽然有點不敢轉(zhuǎn)過頭去看尸體的模樣是多么的驚悚血腥。
“背部有不明瘀痕,想必是死前造成的。肝溫冷卻,死亡時間證實于2015.04.17號中午時分11點到12點這中間。”沈理淡淡的叫了句,“擦汗。”
宋簡依應(yīng)了下連忙抽起毛巾幫沈理擦了擦額眉上的冷汗,這么冷的冷氣還流冷汗,神奇。
“死者手指甲有不明物體,具體是什么還需要待后化驗。”一旁的沈理看了眼一直背對著自己的宋簡依,眸子一沉,淡淡的問了句,“很怕?”
“是有點,畢竟沒見過。你解剖好了?”宋簡依不解的問道。
“……”沈理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她被看得有點心里發(fā)毛了,“怎么了,既然解剖完那就趕緊走吧。”說罷正好轉(zhuǎn)過了頭瞟了一眼。
這一眼徹底改觀了她人生的世界觀,只見躺在床上的尸體睜著雙眼并沒有閉上,那赤,裸著的尸體看起來異常的嚇人,那被沈理已經(jīng)割開的肚皮已經(jīng)染滿了鮮血。
她轉(zhuǎn)眼一看,沈理握著手術(shù)刀的手正好滿是紅潤。瞬間覺得鼻梁都要被嚇斷的簡依大叫了一聲連忙轉(zhuǎn)過頭去。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你不是說解剖好了嗎?”宋簡依連忙轉(zhuǎn)過了頭,吃癟的說道。
“我有說過?”沈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轉(zhuǎn)過頭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手術(shù)刀輕聲說道。
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以為是,別人壓根沒說過話呢。想到就恨不得猛錘胸口,這是坑自己的節(jié)奏呀!
“好了,給尸體蓋上白布,該出去了。”沈理不冷不淡的看了眼尸體,再看了眼她的手,白昝如玉的膠手套沒有染上一點血痕,微微擰起了眉,“女尸眼睛沒有閉上,挺難看的,你去合上。”
“啊?”宋簡依愣在了原地,不是說好的合上白布走人嗎?怎么突然叫她弄這個了。
她有些遲疑的眼神對上了沈理居高臨下的審視頓時退縮了不少,有些害怕的應(yīng)道,“是,我知道了。”
她轉(zhuǎn)過了身子看了眼敞大著眼睛的女尸,那白昝如玉的肌膚已經(jīng)染上了不少血。
她心里一驚,連忙幫她合了眼睛,蓋上了白布,動作一呵而成。
剛轉(zhuǎn)過頭卻被突然放大的臉嚇了一跳,她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倒在了女尸的床架上,“吱唔”一聲讓她反應(yīng)性的整個人從床架上彈了起來。
由于剛剛倒在了床架上,那由于解剖的血將她白色的工作服瞬間染紅。
由于站不穩(wěn)的她欲想一把扯住沈理,那雙滿是血色的手正以一種魔手狀態(tài)向沈理伸過去卻被他一手推開,大手很“不客氣”的穩(wěn)住了她的步伐。
“如果你剛剛用你這手摸我的話,我絕對會把你從十樓丟下去。”沈理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倒是語氣中多了一絲不寒而栗的疏冷。
嚇得宋簡依有些尷尬的不敢看向他,沈理看著宋簡依的身子和手有些滿意的揚了揚眉,“這下才像在解剖。”
她隨著他的視線往全身看了看,白色的工作服此時染滿了紅色,讓她不禁渾身一震,她似乎發(fā)現(xiàn)沈理有種深藏不露的腹黑啊!
敢情剛剛就是想讓她變成這樣?才突然臉靠這么近?真狡猾……
沈理沒給她什么反應(yīng),只是往她瞟了眼說道,“把那些工具整理好拿去沖掉水?dāng)[放好那邊的架子上就行,然后你就出來吧。”隨后便先行離開了解剖室。
見狀,她連忙把工具洗好放好,脫了自己身上的工作服急急忙忙的想要打開門出去的時候手忙腳亂被腳下的工具架撞到了大腿。
有些站不穩(wěn)的她蹲了下來照看了一下腿上的傷后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門口便忍著疼痛站了起來正想拉門出去卻突然……
快速被人打開的門狠狠的撞上了她的鼻子,她臉一下子僵住了!便整個人倒了下去。
“你怎么那么慢?”從外面久等沒見人出來的沈理推門進來就只見到這樣的情景。一個穿著便服,下身穿著裙子的女人躺在門口,敞開的下半身正好對上沈理的視線,那下身敞露出來的三角內(nèi)褲也入了沈理的法眼。
沈理臉上露出一絲異樣,微微轉(zhuǎn)過了頭,大腳輕輕一踢把她那春光外泄的兩條腿合上。
“啊!”女人一聲痛叫引起了沈理的注意,仔細一看那白暫的皮膚上滿是血跡,沈理微微皺起了眉頭,“受傷了?”
沈理很快的在架子上拿起了包扎用的紗布,很認真的在幫她包扎,時不時低下頭望著她說著,“可能會有點痛,忍一下。”
宋簡依此時仿佛忘掉了疼痛,沈理的臉和她挨得很近,她嗅了嗅他身上那好聞的清香味道。那棱骨分明的輪廓正近在咫尺,只要輕輕一湊前就能親上去了,她心里有些猶豫。親?還是不親?
這時沈理正好抬起了頭正好對上她的視線,那僅差零點幾幾毫米的俊臉讓還在掙扎著親不親的情況中的她愣住了。哇!他的眼睫毛好長好長,那雙眼睛此時因為靠近變得十分明亮透徹,沒了往常見到的那么深邃幽暗。
這是老天爺賜給自己的機會靠近他嗎?她心中一喜,默默的吞了吞口水,有些猶豫的湊了上前。只見沈理擰著眉頭奇怪的看了眼她,便不著痕跡的轉(zhuǎn)過了頭,讓欲想占便宜的小兩瓣嘴唇撲了個空。
“除了腳受傷,臉也跟著抽筋了?”沈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眼她,便站了起來,“站得起來嗎?”
“額,我臉沒抽筋,謝謝。”她忍住沒有罵人的沖動,臉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真的很想在他面前大罵,‘沈理你是白癡嗎?這都沒看出來她想占便宜?‘很明顯她沒有那個膽量。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面無表情的沈理,似乎真的沒有多想。果然他對自己似乎沒有什么興趣啊!沒關(guān)系,她可以慢慢等。
“走吧。”沈理看了眼她后輕聲說道。
“嗯。”可剛走一步便絆倒在了門口,“唔啊啊!”
沈理擰了一下眉頭,果斷的掉回頭一把將絆倒的宋簡依扶起,然后整個人蹲在了她身前,不顧她的呼叫大力的將她擄上了后背,“別逞強了,給我安靜點。”
“哎,這樣不行的啦!別人看到會亂說什么的。”莫名其妙被背住的她連忙說道,小手繞過了他的腰間輕輕的扯住了他的胸前的衣服。
“別吵,再吵丟你下去。”沈理不冷不淡的說道,那雙只在正義真相解剖的骨骼均勻的大手原來很有用呢!她深深的體會到,沈理的背部有力而不肥,骨質(zhì)瘦而均勻,原來不止在用手術(shù)刀方面令人驚嘆,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也是十分令人心動。
想到此,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俊朗輪廓,忍耐著自己撲通個不停的小心臟,輕輕的把頭挨在了他的脖子前,她緊張的屏起了呼吸,一點一點的吸取著他身上自然的清香。
走著走著沈理忽然說道,“你......”
“恩?”被叫回神的她還以為自己占便宜的事情被暴露了,連忙縮回了他的背后,擋住了他的視線。
“我感覺我們好像......猴子。”沈理忽然說道。
“猴子?”宋簡依再次覺得臉上的笑容快要堅持不住了,這是褒義還是貶義?怎么感覺自己完全跟不上沈理的思維呢!!!
“現(xiàn)在整個化驗室的人都拿我們當(dāng)猴子一樣看。”沈理好看的薄唇微微往上揚了揚,她看得出來這絕對不是一件值得好笑的事情,所以沈理大人這是另類的不悅法。
“那個,”她尷尬的看了眼一旁一直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一些人,紅著臉催促道,“不好意思,你們能散開一下嗎?我們快要沒位置走了。”
很明顯的客套法不成功,許多人反而更八卦了起來,掩住了自己的嘴唧唧歪歪的。當(dāng)場被全部人圍在了大廳上,上泄不通。
“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自己成明星了,還能有這遭遇。”宋簡依有些好笑的說道,望著一直對著他們指指點點,一會笑一會偷說的警員們,她露出了一個自認為非常友好的笑容。
“他們想八卦的人,是我。”沈理微微擰起了眉頭,奇怪的看了眼宋簡依,“不是你。”
被背住的她原本還笑著的臉一下子僵住了,有些為自己的自以為是感到不好意思,“呵呵呵。”
“話說他們干嘛那么八卦你呀!”她不解的問道。
這次沈理倒是懶得理她了,看了眼將他們兩個圍個水泄不通的警員們,薄唇不冷不淡的吐出幾個字,“想被解剖了嗎?”果斷的幾個字,那些八卦的人立馬散去。
見狀,宋簡依臉上愣住了,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哎呀呀,想不到你的一句解剖這么有用啊!果然......”
話未說完立馬對上了他那不悅的眼神,她立馬停住了嘴。
她爸媽把她養(yǎng)得這么大,教給她無數(shù)知識沒學(xué)會,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有些人惹都不要惹,尤其是帥的男人。她終于領(lǐng)悟到了這句話。
“我看你現(xiàn)在腳傷是好了,那你自己下來走回去吧。”沈理不滿的說道。
宋簡依順著他的視線,一條長通道通到底才是辦公室,臉色頓時不好了。那白暫的小手連忙一把圈住了他的脖子,“不要,我不要下去。既然都背著了就背我回去啦!”
“你腳不是挺好的嘛!我看你中氣十足的樣子。”沈理深邃的眸子看了眼她,對上她那清澈調(diào)皮的黑瞳后,他臉上流露出一絲異樣,果斷的轉(zhuǎn)過了頭忽視她。
“中氣十足?那哪有!你看,我痛得臉都發(fā)白發(fā)青了。”宋簡依拍了拍他的后背,催促道,“趕緊把我背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死了哇。”
“......”徹底對宋簡依無語的沈理眸色一沉,將頭低了低徑自往辦公室大步流星的走去。
將宋簡依背回了辦公室后,那個原本還在的易然帥哥似乎已經(jīng)不在辦公室,看著空蕩的辦公室,她不解的問道,“現(xiàn)在是還要幫忙做什么嗎?”
“沒。”沈理坐在了窗邊,看了眼她的小腿后對上了她那白暫清秀的臉輕聲問道,“腳還疼嗎?”
宋簡依心里有些受寵若驚,她一直沒想到沈理居然會是那么溫柔的男人,尤其是那時候徑自將她背上后背的時候,動作稱不上十分的溫柔,卻明顯的感覺到他對自己輕了不少力。
“不,不痛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沈理,“真是對不起,我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撞傷。”想到自己笨手笨腳的,就恨不得一頭撞上墻,她是豬嗎?這么笨?盡在別人面前出洋相。
“騙子。”他兀自出了一會兒神,隨后淡淡的應(yīng)了兩個字。
她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不敢望著他。
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尷尬得仿佛一根針掉下地的聲音都聽得很清楚。首先打破沉默的是沈理,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便從窗前跳了下來,那身姿十分的靈活讓她不禁有些看傻了。
“我去易然那里看看,你在這坐著等我。”沈理忽然看了眼她,還是補充了一句,“不要亂跑。”
她吶吶的點了點頭,沈理還真把她當(dāng)猴子了?就算受傷都要滿山的到處跑嗎?見沈理安心的走后,她開始納悶了。這么空蕩的一個房間,自己還要動彈不得,這種感覺還真有些無聊呀!
“哎,你好。”突然從門口冒出來兩個人,一個穿著白色工作袍,而另一個則穿著一身的便服,臉上掛著十分客氣的微笑。
“額,你們好。”宋簡依尷尬的對他們回應(yīng)道,腦海搜索著對他們的印象,很可惜并沒有印象,那也就是說,陌生人!!
“請問你是沈官的女朋友嗎?”那個穿著白色工作袍的長發(fā)女人不解的問道。聞言她臉上一愣,微微擰起了眉頭,淡淡應(yīng)道,“你們說的應(yīng)該是沈理吧,不是呢!請問為什么會這么說?”
“沈官很久沒回古城了,所以一出現(xiàn)就和你出現(xiàn)在警局里,我們都有些好奇而已。"女人呵呵了幾句便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
“你們都叫他沈官呀?”宋簡依有些新奇的問道,喔呵!好像能知道不少關(guān)于沈理的事情呢!
“恩,我們古城的各個分局的人都叫他沈官喔!”一旁穿便服的男人輕聲說道,“他可是我們這個分局的風(fēng)云人物,幾年前就去了美國進修,拿了醫(yī)學(xué)博士學(xué)位。說起來也有好幾年沒見到他了,一些在局里做得比較久的警察就知道他,那些新來的也就在遠處聽說過他而已,沒見過他的真面目。聽說還要去哪里做顧問之類的。”
聞言宋簡依臉上流露出一絲崇拜的情緒,一把抓住了他們小聲問道,“那你們知道他這次回來是住多久的呢?”
聞言那兩個人奇怪的看了眼她,有些嫌棄的問道,“不是應(yīng)該我們問你嗎?怎么反倒成了你問我們了?”
宋簡依臉上頓時僵住了,遲疑了幾分連忙扯住欲想走的他們,急忙問道,“那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多一點。”
只見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他們好像遇上了很糟糕的人......知道的比他們兩個還少。
在他們走前,宋簡依終于得到了最后一個情報,可卻讓她不禁愣在了原地,因為他們說,“沈官這次回來是為了女人......”
女人?什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