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氏到底是不善于喝酒,壓船的葡萄酒起碼有個三十多度。按照義氏的酒量,十幾度的清酒就能倒的人,現在已經喝得滿臉通紅。突然借著酒勁“您。”眼睛看酒杯似乎有些重影“對了,阿爾貝羅和你說什么賭了。”想起了剛剛的話題。
“這個,當時我在印度的時候遇到他,就和打了一個賭,說誰能先到明國。”若昂提起酒瓶,給義氏滿上了,“你說,我怎么沒想到那個混球小子,居然都跑到扶桑來了。”言語之中感到十分惋惜。
“哈哈。”聽到這里義氏笑了起來,因為酒精的關系義氏倒是大膽了起來“阿爾貝羅其實沒到中國,因為暴風雨的關系直接飄到這里來的。”
若昂聽到這里“好好,義氏你真是幫得我大忙了,不然我的馬克西米就要沒了?”
“馬克西米?”顯然義氏有些呆,這個打賭和馬克西米有什么關系,“似乎這位可是天主教的國王的名字。”
“對對,您知道的可是真清楚,我們的打賭就是那塊馬克西米掛毯……”沒等若昂說完話,義氏已經撲通一聲倒在了桌上了。鏡白了一眼義氏,這位唧唧歪歪說了半天,居然自己醉倒了,現在倒是好了沒翻譯了。 Www? TTkan? c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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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澤客棧
“哎呦,鏡,這是在哪里?”義氏現在醒了過來,甩了甩頭,四處張望,似乎已經在了酒肆之中。
鏡聽到了聲,連忙走了過來,拿掉了義氏頭上的毛巾。“說您不能喝,您又喝了吧。”
“真是又麻煩你了。”動了動松軟的衣服,穿了起來“我是怎么回來的。”
鏡白了一眼“您那個若昂先生可管不了這么多,還是稻富抬來的。”
“怎么,難道不是那些船員?”義氏有些納悶,畢竟那位是船長,隨便叫幾個歐洲壯漢足夠把義氏抬到這里。
鏡想起那位若昂就有些怒意,“您交的那個朋友,看到櫻子眼睛都直了,你倒了以后就借著酒勁在那邊和櫻子談情說愛呢,那些翻譯都翻的牙酸掉了。”顯然這位若昂趁著義氏醉倒了打算占櫻子的便宜。
“哎,交友不慎。”義氏感嘆道“然后呢?”
“嘻嘻。”鏡聽到這里掩嘴笑著“還好阿惜聰明,這里不是有哪些神女,流鶯么,阿惜直了個地方讓那個若昂去找他們的。”
義氏聽到連忙點點頭“那么我是稻富抬回來的咯?”
“對,這里可是金澤,人家用板車運來您的。”鏡給義氏穿好了衣服,“差不多要見您師傅了。”拿起了邊上的春雨,插在了腰間。
金澤倒是熟悉,畢竟在這里住了幾年,義氏很快的就找到了道場。金澤的道場倒是和以前差不多,人來人往,里面傳出了各種劈砍之聲。幾年前修筑的小樓,此時也給清漆刷了一遍,義氏四處望了望邊上,隨處找到了一個師范“這位師傅,請問富田師傅在哪里?”
那人瞧了瞧義氏以及身后的人“哦,這位武士,富田大人不在,請您他日再來吧。”告罪道。連忙告罪道。
“那么鐘卷師傅呢?”
“我說你煩不煩,鐘卷師傅這幾日不見客。”師范雙手插在胸前,不耐煩的說道。
義氏見狀,也只能賠笑道“這個那么請問道場的主事的呢?”
“哎,我說你說這個,說那個,煩死了。”師范里都沒理,就轉身進去了。
義氏轉頭回去,望了望鏡,看來就是要鏡想辦法了。鏡卻扭到了一邊,“偷偷溜進劍豪宅,你當忍者都是那般勇氣?”
“這個……”看來似乎只能硬闖了,哎那個師范,義氏招了招手。“我說你這個人,煩不煩啊,怎么來踢館啊。”
“對對,踢館。”經過這么一個點題“我就是來踢館的。”突然想到了什么。
“媽的。”師范啐了一口,拔出腰間的肋差就劈了過來,顯然是給義氏這位惹毛了。
見狀,一個翻身躲開,跳到了一邊。“我說你還守點規矩么?”
“管你什么規矩,來人啊,這個人是來踢館的。”就看到師范吼了一聲,擺了一個步伐沖了上來。一般來說在這個時候殺人時沒事的,不過對于義氏來說都是自己的小輩,所以也只能打傷。
見到沖了過來,畢竟到底是富田的道場用的套路義氏都是曉得,在加上自己本身仗著春雨的之勢。倒是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個師范直接弄暈了,不過弄暈了這位倒是不打緊,這一下那些師范都不管什么了,一惱火的全部沖了上去。
看著一窩蜂的劍客沖了上來,似乎這個不是踢館了,是群毆了。沒辦法,阿惜也拔出了刀來,邊上的稻富也楞了,沒辦法義氏這么一喊,大家都得上。眾人殺的群魔亂舞,傷到人也不管了。見到一群人打斗了開始,鏡連忙拉著櫻子避到了一旁。櫻子倒是非常興奮,連忙揮舞著小拳頭,畢竟在朝倉不可能見到這種東西。
鐘卷此時正在室內研究者新劍法,拿著一把肋差劈來著。門口傳來了咚咚的聲音,種卷有些惱怒,摸了摸滿臉的招牌胡子。“我說你們不能安靜一些,富田大師現在在休養。”
“不是,不是,外面來了個西邊的武者,在踢館呢。”侍從連忙說道“外面那些師范已經擋不住了,都要拆招牌了。”
聽到這里鐘卷摔下手中刀劍“快去帶路,我看是誰膽子這么大敢拆外他流的招牌,”一路沖到了外面。“那個小子,報上你的名號,我鐘卷流,鐘卷自齋通家恭候。”
“哦,鐘卷大師您認得出我么。”義氏見到,把劍擺在了胸前免得認沒認出來,命沒了
鐘卷摸了摸嘴角象征性的大胡子“鄉間小名,怎么可與我鐘卷相提并論。”看起來是認不出這位義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