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藤孝就帶著紅著眼睛的阿市到了名古屋,一進門阿市就撲到了義氏的懷中哭了起來。義氏一臉無辜的看著藤孝和鏡,本來此時的義氏正在圍著火爐思考著將來的開墾計劃。突然間就看到阿市沖了進來,撲到懷中哭了起來。“義氏,哥哥不要我了,就是因為我到您這里來。”滿臉淚痕的看著義氏。
一臉錯愕“這個,殿下怎么會不要您了呢,您可是織田信秀的親女兒啊。”拍著阿市的背部慢慢說道,顯然義氏對于這位公主的說話時傻了。
藤孝在一旁連忙開始了解釋。等到藤孝說完,義氏看了看阿市“藤孝不是都和您解釋了,這個只是苦肉計,您到這里只是短暫的。”看著哭的雨帶梨花,義氏看到有些無奈。
“嗯,我知道,但是從小到大的哥哥就這樣……”說到這里阿市哭的更傷心的。
義氏一臉無奈,微微嘆了一口氣。鏡在旁邊見到如此,一把拉開了義氏:“來,市館請跟我來。”說完就慢慢牽走了市。義氏見鏡去安慰阿市了倒是放下心來,不過這個時候更讓義氏的擔(dān)心的是三年內(nèi)一般來說可以依靠的就只有和尚了,按照信長的表現(xiàn)三年之內(nèi)是無法讓義氏取得一些東西的。【看來也只能這么走了。】義氏微微感嘆:“藤孝,召集人來,我們商量一下今后吧。”看起來要開會了。
如今的名古屋也只剩下那些武士的,匠人在發(fā)到錢以后統(tǒng)統(tǒng)都走了,畢竟這個地方實在比較危險。前來參加的基本上是義氏所有的家臣加上前田家的一些,比如那位前田利久大人和他的護衛(wèi)前田清四郎。說起這位前田清四郎,是早就服侍前田家的武士,如今這一代已經(jīng)服侍了前田家四十多年了,這位本來沒有名字只是叫做清四郎,因為念在服侍了這么多年的份上,前田利久特地把自己的家族姓名給了他。如今這位滿臉胡子的大叔變成了一位前田家的家臣。
見到各位全部都做了下來,緩緩開口道“各位,上總介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我也不多說什么了,只是說,可能三年之內(nèi)我們沒有辦法得到上總介殿下的幫助,可能要取得幫助的是邊上伊勢的和尚,不過一般情況我也不會去,畢竟大家可能對于我以前的那次伊勢戰(zhàn)斗有所耳聞。”
下面那些人都開始交頭接耳,連那位信虎都好奇的和旁邊那位前田利久在說一些什么,顯然這兩位老人似乎成了朋友。此時阿惜站了起來“大人,那么我們現(xiàn)在能干什么呢,名古屋現(xiàn)在一個農(nóng)人也沒有。”向義氏問道。
“這個。”義氏伸出手比劃了一下:“我決定招募那些農(nóng)人來,就說名古屋城三年免稅,開多少石的糧食都是他們的,而且我義氏給他們提供保護,對外戰(zhàn)爭絕對不征召。”打算開始了這個和藤孝,新宮討論多時的結(jié)論。
“那么,徒兒我們吃什么?”顯然這個是信虎的回答,不過也只有在這里大家才會如此的寬松,畢竟義氏的性格大家都知道,有問題就可以提出,吃飯也在一起,大家都清楚。沒有了農(nóng)人的糧食,義氏能吃什么?
“是這樣的,師傅。”開始了解釋:“本人打算在此地運用一部分的錢款修繕一個碼頭,來方便清州,東海道的商船,收取利潤,至于紀(jì)州的因為有九鬼的水軍,我們就無法考慮的。”這個是第一點金錢來源,又開始比劃著“第二,本地區(qū)免除關(guān)稅,開放樂市樂座。對商人在此地販賣提供安全保障,交易后才收取錢款,免除販賣稅率。因為此地是連接伊勢大和的重要通道,濃尾平原也有部分商人行走這里,因為這里戰(zhàn)爭頻繁才造成了商人稀缺,但是如今有著一向宗和尾張幾年的休整期,這里一定會繁華起來。具體的樂市樂座的方式,新宮這里有書稿,你們可以看看。”點了點新宮。“第三大力開展手工業(yè)制作,一這里靠近海邊,我們也將擁有碼頭,方便運輸,二,尾張的陶瓷也是非常優(yōu)秀的,在加上我們這里靠近山區(qū)有著許多木材,靠著販賣木材以及陶瓷買賣可以取得利潤。我們的糧食就可以從交易中取得。”
聽完義氏簡單的發(fā)言,似乎都滿意的點點頭,暢想著明日的未來。
“安靜,安靜我還有一些要說。”義氏示意大家安靜一下“因為現(xiàn)在沒有織田家的援助了,所以大家可能困難一些,武士也要下地干活,不過不是種田,是種植一種保密蔬菜,所以前田大人希望您能開導(dǎo)一下。”看向了前田利久。
“我知道,請館主放心,我前田利久和前田清四郎一定會管好下面那些武士的。”拍著胸脯打著保票說道。
“那么有勞您了。”義氏朝著前田拜了拜。
前田利久連忙站了起來:“館主大人,現(xiàn)在我前田利久也算是您的家臣,您實在是……。”
“應(yīng)該,應(yīng)該。”滿臉微笑的看著利久,“恩,德本醫(yī)生甜菜的這種種植就有勞了。”
夜間的討論還在繼續(xù),畢竟名古屋實際占地只有區(qū)區(qū)幾畝,農(nóng)民的房子住滿也只有二十多人。這種將來的計劃也只能以不應(yīng)來應(yīng)萬變,在一系列的討論之中,又通過了攥錢法(就是說破損銅錢和新舊銅錢按照三七開來交易,免得使買賣雙方遭到損失)。通商令(向各大商會邀請,發(fā)送免稅許可)等等……
討論完畢,義氏艱難的扭了扭肩膀“今天還真是累,看來這種事情還要親力親為。”然后敲了敲那塊漏風(fēng)的墻板,無奈的笑了笑,看來沒賺到錢之前修繕是別想了。此時鏡拉著阿市做在了火堆之前,這位市已經(jīng)哭的眼睛都紅了,見到如此,義氏遞了一個眼神。鏡緩緩開口道:“女人啊,就是政治的犧牲品。”微微的感嘆道。其實不光那個時候,將來也是,運氣好的可能自己是莊家,運氣不好的別人就是莊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