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孝走了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來您沒辦法啊。要么我們今天先回去,反正我們要在這里住大半年。”我閉著嘴巴,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
我猶如沉思者一般的坐在船上,看著船槳滑動的波流。“大人別擔(dān)心了,到時候找冢原和藤孝先生商量一下吧。”鏡在我邊上說著。
“我說,為什么不讓我去揍那個,叫啥二條的神主,我看姓二條沒一個好東西。”狠狠的說道,一腳踩著船邊,船晃了晃“什么那個二條良晴,二條尹房……。”說落著還不停的踢著船沿。
船夫看了看還在踢船的伊藤,急忙說道:“客官,您可別踹了,踹破了就不好了。”
“好了,好了你也別數(shù)落了,到時候我和藤孝商量下。”我點(diǎn)了點(diǎn)伊藤示意他安靜一會。
這時晴朝走了過來低頭對我說道:“您知道么?周西伯昌,懷此圣德。齊桓之功,為霸之首。晉文亦霸,躬奉天王。”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理解,然后又盯著滔滔的海水滾滾而去。“對了,直隆我們明天去釣魚吧,晴朝,沼田還有道館的朋友全部叫上了。”伊藤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在哪里談?wù)撝?
“大人不妨看看伊藤,每天都是這么無憂無慮”鏡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呵呵,”我舒展開了眉頭,或許這些好像不適合我這個年紀(jì)思考太多。手圈成一個喇叭狀,向著大海“啊”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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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樯裰鞯年P(guān)系,晚上我輾轉(zhuǎn)反側(cè),總想找到一個突破口。可惜,想來想去還是無法理解神主所說的那些話。就在這樣的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度過了。次日,興奮的伊藤叫醒了我。“大人去釣魚了,釣魚了。我今天帶了新式武器了,哈哈不怕大家沒魚吃了。“然后瘋狂的推著我。
“嗯,釣魚?”我想了想看了看伊藤。“是啊,昨天我都通知到了,你好像也點(diǎn)頭了。”好了起來了,等等就出發(fā)了,邊上有個湖很適合釣魚,伊藤拉起了我,扔給了我衣服。
我穿著衣服然后道:“你不會去海邊掉么,這里就是海邊啊。”我疑惑的看著伊藤,“嘿嘿,秘密。”伊藤拍了拍我,然后轉(zhuǎn)身出去了。
這時鏡拿著魚竿走了進(jìn)來,“大人,魚竿這種我都準(zhǔn)備好了,洗漱好了就出發(fā)吧。”說完給我正了正衣服。
因?yàn)槭且撂賻ш?duì),在七暈八素之后,我徹底迷失了。“我說你帶到哪里去?”我大聲說道。
“應(yīng)該是這個附近啊,昨天我問過那些道場的人了。”伊藤看了看四周然后疑惑的說道。
直隆在邊上哼道:“你不會是武力逼供,或者是別人報復(fù)你給你指個錯路吧。”
“怎么可能,如果沒找到,我回去揍死他們。”伊藤咧嘴道:“噢,就那個地方。”伊藤指了指遠(yuǎn)處的竹林。
“嗯,環(huán)境不錯么,你還是挺會找地方的。”藤孝夸獎道。“那是,怎么不看看我是誰。”伊藤拍了拍胸部。
鏡遞給了我繞好蚯蚓的魚竿,然后我找了個平穩(wěn)的地方拿出一張馬扎,做了下來。“大人,要不要換個別的飼料的耳竿?”鏡在邊上對我說道。我搖搖頭:“反正都是釣魚么,掉到就可以了。不就是要這個感受么?”我自嘲的笑了笑。
這時藤孝也拿來一張馬扎坐在了我邊上,然后遞過頭來:“大人知道為什么二條新宮不理你么?”說完,拿出了魚竿掛上了一個面團(tuán)。
我看了看掛面團(tuán)的藤孝。“他覺得他不應(yīng)該出仕吧,因?yàn)楝F(xiàn)在太危險了。”
藤孝甩出了魚竿:“是么,那么為什么他還看著常青藤露出一臉的疑惑。”
“那么請?zhí)傩⒑臀以敿?xì)解說吧。”我急忙說道。
“噓”藤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怕嚇跑魚兒,然后悄悄說:“人家是在尋找真的明主啊,您覺得找他的人是怎么樣的呢。”
我看了看藤孝,皺了皺眉頭:“應(yīng)該是許下高額的俸祿,或者是給予一些幫助,再或者么直接拿著刀逼了。”我一邊想一邊說道。
藤孝輕輕的把魚竿插在地上,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其實(shí)這些都是他不需要的,他要的是安定?懂么?”
我搖搖頭。“他為什么會在這里呢?就是因?yàn)檫@里安全,為什么他需要在這里呢?因?yàn)檫@個世道很亂。為什么他要逃避呢?因?yàn)樗麤]有發(fā)現(xiàn)能拯救大家的人啊。”藤孝嘆了口氣說道。
“您的意思是說,他需要的是一位能代領(lǐng)人民走向輝煌的人?”我吸了一口氣說道。
“可惡又跑了,”遠(yuǎn)處傳來伊藤的叫聲,“哈哈,叫你別這么著急么!”直隆嘲笑道。“小子,看我不揍死你。”“別啊,師傅別打我。”…………
藤孝看了看遠(yuǎn)處:“當(dāng)他認(rèn)為沒人能拯救大家的時候他會自保,這個才是智者。”然后緊了緊地上的魚竿“不過我覺得您能拯救大家。雖然您還小。”接著又轉(zhuǎn)了回去。
“我能拯救么?”我疑惑的看了看池塘,然后摸摸消退下去的臉孔,搖搖頭。這時在邊上的鏡靠了過來:“大人,不一定要您拯救天下啊,其實(shí)您可以先試試救一個人。”我眼中閃出一絲光亮。“謝謝你,鏡”我急忙向鏡道謝。
“可惡,可惡,可惡,我要干掉你們,”伊藤崩潰似的在河邊亂叫。這時藤孝一提魚竿,釣上了一尾小魚,然后附有深意的看著我。
“其實(shí),這個也是釣魚的一種,只不過掉的是一種叫做人的動物,不是么?”藤孝繼續(xù)穿上面團(tuán)拋下竿。“大人您的魚竿動了。”鏡推了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