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微笑的送別晴信以后,就開始了水庫的修筑。直隆給我委派去幫助晴信參戰(zhàn),畢竟旗本這種武士拿來修水庫實在太過分了,不過晴信倒是讓義再委派了數(shù)百人的苦力前來,這些都是信濃抓來的俘虜,和本地的一些暴民。十分簡單,直接鞭子抽打就可以的。用這個時代的話來說,這些暴民和俘虜是沒有人權(quán)的,能吃到七分飽就是最大的滿足了。(這個時代糧食貧瘠,大名有些都吃不飽,何況這些人呢)
當(dāng)日晚上,在我強烈要求下,給這些人每人加餐了一根脆黃瓜,使得犯人像看上帝一般看著我。然后在藤孝的安撫下,滿滿的安定了這些躁動的暴民。其實修筑水庫這種工程對我來說實在是一竅不通,至于新宮和藤孝更不要說了。按照這個時代的建筑來說,簡單的就是壘土以后填水,義再的水庫修筑也就只有這點所謂的本事。
“大人,您會修筑么?”藤孝在邊上靠著河魚,然后搖頭晃腦的對我說。
我思考了好半天,“這個,這個,總得要修筑一個梯形的,然后么因為要放水,所以最好吧水庫弄的大一點。藤孝你去問問義在大人,弄到可以灌溉到武藏平原的水大概需要多少,我們就修多少了。”想出了一個所謂的數(shù)學(xué)辦法。
“怎么阿斯旺大壩?三峽水電站?”我自嘲的笑著。“嗯,可以去京都找那位啊。”我連忙拍了拍頭,跑去了馬邊。“鏡姐姐,你看到我上次京都帶來的十字架了么?”胡亂的找著馬背上的東西。
鏡小步跑了過來,一臉疑問的神色:“什么叫十字架?”不過還是替我一個一個打開包包來。我在沙地上畫出了形狀“就是這樣的。”示意鏡幫忙尋找。
在好一會以后找到了這枚依舊鑲嵌著鉆石的十字架。“大人好漂亮,能送給我么?”鏡十分喜歡的把玩著這個,吹著十字架上面的灰塵,滿心歡喜的向我要求道。
“嗯,稍微等下吧。”我示意鏡把東西給我“沼田,麻煩過來下。”向著遠處和藤孝實地考察的沼田揮手。
“大人什么事情。”沼田小步跑了過來,喘著氣道。
“這次可能要麻煩您了,直隆出去了,這個是當(dāng)初彼勒拉神甫給我的十字架,希望你去京都找下他,帶他到這里來。就說修筑水庫和拯救上帝的子民的重任就落在他的身上的。”我遞給了十字架“還有這個是一百個金判,你快點拿給他路費。最好也能再要到一個這種的十字架,就說是上帝虔誠的信徒需要的。”仔細想了想做出了肉痛的決定。
“大人。”鏡也在邊上替我惋惜。
“好了,希望明天就能出發(fā),到時候越快越好了。”我示意沼田好好休息。
次日,送走了沼田以后,我和阿惜在討論著什么“阿惜,你說這里到京都估計多久呢?”看著遠去塵土。
“嗯,他騎的是我們小笠原最好的馬匹,還有拿了我的借馬印(借馬的憑據(jù)),在巖村之前都可以借到馬匹,這樣大概來回需要半個月左右。”阿惜想了一會,然后估算道。
“那么,我們先開始挖坑,通知義再大人先挖出水庫的吃水面,至于堤壩這種等我的人來。”我?guī)е⑾巴肆x再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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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聊的日子中,我們度過了快一個月,這段時間在水庫邊上種植的蔬菜都長了出來,按照那些暴民了解道,這段時間修筑水庫是他們最好的日子,能吃到新鮮的蔬菜,飯一天也能吃到五分飽。我無聊的撥弄著炭火烤青菜,這段時間溪邊的魚快給我們吃光了,無聊的我只能每天靠烤青菜來打法日子,刷上了一層厚厚的納豆醬,胡亂咀嚼。
河越的戰(zhàn)報開始頻繁的傳來,因為獅子和老虎的下山,雖然人數(shù)不多,到是有了分庭抗禮的形式,在晴信和氏康的打擊下,河越西面完全恢復(fù)了,剩下的就只是東邊的那些聯(lián)軍。不過在聯(lián)軍眼里,他們那些山里來的土包子是永遠不懂那些兵法的。聯(lián)軍繼續(xù)籠城,只不過其中一角倒是破開了,用晴氏的話說就是圍三打一,可以浮動河越的軍心。再說山里的晴信可不是像關(guān)東聯(lián)軍這么富裕。河越之戰(zhàn)就是在這奇妙的近況下度過了一個月,誰都沒什么損失,大家就像在河對岸互相張望一般。
“大人,沼田回來了。”鏡飛快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搶走了我烤的青菜。
“噢,回來了,那么就回來,鏡姐姐麻煩您把青菜給我。”我想要去搶走我烤了半天的青菜。
“大人,您就直到吃,也不關(guān)心那些人民。”鏡微微詳怒道。
“噢,我看是鏡姐姐吃的最多吧。”我哈哈笑道,快速的走向了西面。
不久,變看到了風(fēng)塵仆仆的直隆和彼勒拉神甫。直隆倒是沒有改變多少,不過這位葡萄牙來的金毛獅王倒是變了不少,嘴角掛著嘔吐多時的痕跡,給風(fēng)吹的凌亂的發(fā)髻。那個標(biāo)準(zhǔn)的地中海修士頭也長出了毛毛。“噢,上帝的子民,我們又見面了。”彼勒拉神甫操著一口熟練的日語說道。說完,從衣服里面拿出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十字架,想要掛在我的脖子上。
我連忙阻止:“親愛的神甫大人,我不要這些東西,我?guī)鷣磉@里是解救那些給上帝拋棄的千千萬萬的子民的。”說完我手指了指那些在挖著坑的暴民亂黨。
“噢,仁慈的主一定會解救他們的。”神甫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是的,所以請您這位神甫來引導(dǎo)他們,我們是想挖一個水庫,不過不怎么會,所以需要您的智慧。想必沼田一定和您說了。”我也畫了一個十字像神甫說道。
神甫一臉熱情:“沒事,沒事,這種沼田大人和我說了。我一定會幫忙的,還有我希望在幫忙的時候傳教,您認(rèn)為可以么?”好似肯定的詢問我道。
“當(dāng)然,只要您造好水庫,那些人都是上帝的子民一定會感謝您的。其中有些還不乏是探脈出生,可能直到金礦在哪里。”我急忙順?biāo)浦鄣恼f道,反正這個是甲斐不是我的領(lǐng)地。
“對對對,聽說甲斐的武田家都是黃金,有一座屋子閃的人的眼睛都看不清楚,實在是讓我們這種外來的洋和尚大開眼界。”彼勒拉神甫更加激動了。
“那么一切就麻煩神甫了。”我懷著歉意說道,順帶把十字架給了鏡。
神甫屁顛屁顛的跑開了,連回禮都忘了。向那些暴民傳授了上帝的教會。“大人,您請的是水庫修筑的人材么?”阿惜滿臉不滿,捏緊著小拳頭。
“好了,這位絕對比國內(nèi)的那些人好多了。”我點了點在哪里瘋狂的畫著十字的神甫。
“希望吧。”阿惜神經(jīng)質(zhì)的看了我一眼,扭頭走掉了。(終于感覺要把前面的序?qū)懝獾母杏X,前面的伏筆差不多就寫到了,剩下的就是后面主角的劇情了。萬分感謝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