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氏露出了泰然一個接受的表情,拱了拱手“您也不賴,六角義賢大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承禎大師。
至于邊上的梅戶則是嚇得屁滾尿流,一臉驚訝的神色,到底是懼怕義氏還是說義氏口中的這位承禎大師呢?
承禎放下了筷子,合掌道“不知道您為什么這位認為呢?”眼睛直直的盯著義氏。
“從我進來的時候,你的對我的眼神,我就懷疑了。畢竟這個是非常驚奇的,我想您這種和尚不可能見到義氏的,再者說你把那封信給了我才是錯誤的選擇。”認真的看著承禎,其實主要是你這個名字,六角承禎,加上以上的東西我才才出來的。
“呵呵,的確妙極。”承禎拿起了桌上的手巾,摸了摸臉上。紅色的皮膚立刻擦掉,露出一臉白皙。從懷中拿出了一面銅鏡,仔細的擦著眉毛,嘴唇之上的裝束。坐在邊上的梅戶高貫右眼肌肉顫抖了起來,撐著身體的手抖了起來,看來是對這位嚇破膽子了,真不知道剛剛給承禎的信是什么。
過了一會,等六角擦了干凈臉孔,嘆了一口氣“甲賀的忍者化妝卸妝麻煩,本以為能騙了你,還是給你識破了。劍豪啊,就是一手好功夫。”把滿是朱紅色的手巾放在了桌上“義氏大人麻煩給我一支筆好么?”朝著義氏投去了希望的眼色。
“好的,我這就去取。”義氏也知道要留下一些時間給六角與梅戶相處。
匆匆的走下了樓梯,在樓梯的一個拐角之上,看著兩人的跪坐的姿勢。只見梅戶突然跪了下來,不住的開始磕頭。【看起來那封信的問題了】應該是關于謀反的事情,畢竟這個豪族現在投靠的是六角。按照義賢的個性,這種人是多余的,到時候要看兩人的盟約而定了。
見到義賢沒什么反應,義氏搖了搖頭走下了樓去,問鷲老板要來了紙筆,準備跨上的樓梯的時候,“砰。”的一聲一個物體從樓上掉了下來,和上次一樣,繼續撞擊起了一堆灰塵。
義氏放下紙筆,快速的跑了出去,只見梅戶高貫,頭著地掉了下來,鼻孔之中留著滾滾的鮮血,顯然已經是斷氣了。搖了搖頭,呆呆的站在了下面等待那位六角大人。鷲老板則是嚇傻了,本來上面一層已經用銅鐫了一邊的扶手是不會掉的人的,很顯然這個是給人推下去的。不過在亂世之中這個算不了什么,“大人,這個怎么辦?”鷲老板站在一邊雙腿打著顫,靠了過來,附耳對著對著義氏說道。
看了看腦袋摔的七七八八的梅戶高貫“埋了吧,還能怎么樣?”
這時樓上的客人全部一溜煙的跑了下來,這個還包括了那位六角大人。六角義賢走到了義氏的身邊,拍了拍義氏的身體“年輕人,南伊勢交給你了,不過只有三年時間。”露出了剛剛義氏出謀之時三個手指與自信的表情,跨著大步揚長而去。
“六角義賢。”義氏摸了摸腰間的春雨,“對了。”猛的拍了一下額頭。
鷲屋的事情也就不管義氏的,義氏跛著腳,一步一跳的跑回了名古屋的本丸,周圍的士卒見到了這位神色凝重大人有些吃驚,一般來說義氏從來沒這么過。義氏向著四處望了望,在本丸之中對著周圍大聲的叫道“鏡,鏡。”
很快,內室的櫻子,鏡,艷等人都匆匆的趕了下來,來到了大殿的入口,還有在門口剛剛好遇到的二井,顯然是以為義氏遇到了什么情況。
“大人什么事情。”鏡一臉嚴肅的表情看著義氏,顯然這個表示是件大事。
義氏拿起手握成拳頭,豎出一根手指點了點鏡“知道梅戶高貫的家眷在哪里么?”
“這個,應該在岡村城,當時六角剿滅千種的時候,梅戶的敗軍逃到了那邊。”趁著鏡思考的時候,旁邊二井擦話道。
“那好。”義氏又點了點二井“你們兩個,不要問為什么,趕快去岡村想辦法救回梅戶高貫的家眷,能救多少救多少,至于千種家的能遇到也救些回來,不過梅戶家的第一。”用手推了推,“快去快回,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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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腳的義氏,慢慢的走到了大殿之內,做了下來。脫掉了草鞋,隨意的坐在了地上。艷見到了,連忙給義氏按摩了起來。“您是不是又跪了?德本醫生說了,您這個腳現在還不能跪。”
義氏聽到只是笑了笑,招呼了阿惜還有櫻子過來,玉子此時也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滿臉都是墨汁“大哥哥你叫喚什么呢,櫻子姐姐教我寫字,聽到你的叫喚就不管我,扔下筆就跑了出來。”對著義氏憤憤道。
義氏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玉子來給哥哥抱抱,看看都變大花臉了,櫻子姐姐教的怎么樣了?”用著袖子擦著玉子臉上的墨汁。
玉子透著粉嘟嘟的小嘴“嗯,櫻子姐姐的字可漂亮呢,比藤孝先生的好很多,教我也很細心。”看來櫻子倒是一個賢內助,不知道誰娶到這位有福氣。
“對了大人您這么著急干什么?”阿惜一臉奇怪的看著義氏,在他心中這位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何時有過如此驚慌。
義氏看了看周圍,放下了玉子“你猜猜我在酒肆之中遇到了誰?”
“誰啊,前陣子是清明難道你遇到了亡者?”阿惜白了一眼義氏。
“不是,我看到六角義賢的。”故作神秘的說道。
“什么,大人您沒事吧。”櫻子馬上焦急的說道,要檢查義氏的身體。
義氏則是擺擺手,解釋起了事情的經過,在說完以后阿惜點了點頭,明白了義氏為什么這么火急火燎來叫人。給義氏捏著推的艷發話了“大人是怕那位禍水東引,把高貫的事情嫁禍給您,到時候各地的豪族拖著您的后腿,六角就能順利的謀劃三好的事宜的?”
“對,艷說的也是我想的。”義氏點點頭。
“等等”櫻子若有所思的想了,紅著臉說道“但是,他們會相信您么?梅戶手上可沒六角殺人的證據,人可是死在名古屋的啊。”一語中的。
聽到這里,義氏左手捏成拳頭,用力的敲擊著右手的手掌“難辦了,居然還是上鉤了。”重重的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