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在開玩笑么?”聽到這里義氏的下意識的退后的幾步。給人的感覺這個消息倒是能超越剛剛松永久秀。
阿國見到義氏的神色,低頭哀憐起來,眼淚便是在眼眶之中打轉(zhuǎn),那種哀憐的神色比褒姒,妲己過之而無不及。“您真的這么認為么?”
看著對面認真的神色,義氏也不知道說什么。“您一定好奇我為什么會這么說吧。”阿國自言自語的開始解釋起來“我小時候求簽的時候,神告訴我的夫君名字叫三郎。”說道這里義氏嘴角笑了起來“三郎,三郎,天下之大三郎何其多。”
“您請聽我慢慢說來。”示意茶杯中的水,對于義氏的笑意阿國不以為然。“我的夫君是一位有名大人的臣子。”漸漸的隨著阿國的訴說,似乎范圍變的小了起來。義氏的神色便是端莊起來,從阿國的神色之上未見到騙人的感覺。
“這么說來,出云大社倒是有些神通。”義氏附和了幾句。“那么,您的夫君未來呢?”
“您聽我慢慢說來,隨后因為和主上臣子不和,從而離了開來,最重要的他的名字叫做名古屋。”說道名字的時候,阿國的眼睛未曾離開過義氏的神色。
四目相交“哈哈,我可是叫田山彌三郎,可不是什么名古屋三郎。”狂言之后,便是片刻安靜,義氏的陷入了沉思“名古屋,名古屋,名古屋的彌三郎……”沒想到阿國卻是想到了這個份上【不過,那個叫名古屋的三郎男人估計現(xiàn)在在玩泥巴,倒是便宜了我】義氏有了幾分算計,便是安靜了下來。
“我都知道了。”義氏的話語顯得沉穩(wěn)起來,接來便是無聲的沉默,義氏不知道說什么,至于阿國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時間就這樣渡過了許久,屋外的陽光射到了屋內(nèi),日頭下飛過幾只歸過的烏鴉。“我想我應該回去了。”義氏緩慢的站了起來,因為長時間的跪坐,倒是有些蹣跚的感覺。
“等等,您還沒說哪間寺廟。”阿國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了義氏。因為蹣跚的關(guān)系,兩人順勢到了地上,做成了一個女下男上的姿勢。“您想要把我留住么?”看著壓在身下的阿國,義氏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我是想,相比您的那幾位也不答應,特別是路上跟著你的那個女的,那個眼神,簡直要把我的吃了”阿國把頭側(cè)到了一邊,詳裝說道。
義氏爬了起來,坐在了地上,認真的思索了一會“京都,鹿院金閣寺,朝日三川凈”
“朝日三川凈?好奇怪的名字,這個應該是漢詩吧。”阿國呢喃了幾句,而義氏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好像不是名字“這樣,你去京都找一個朝日山乘的和善花錢打聽打聽看看,或許有些消息。”京都的熟客看起來就這位認識了“至于慈善的地方,則是那邊的基督教堂,附近有一些比勒拉神甫的‘子’。”
“謝謝您。”阿國起了身來“尼子一族復國之時,不管千山萬水,三途河川,我出云阿國定當拜訪以續(xù)今生之緣。”拜謝之后,便是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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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您終于回來了。”伊藤早就在酒肆外面等著義氏回來。
“呵,你小子倒是挺巴結(jié)么。”對于伊藤出來接自己,義氏倒是感到了意外。
這時老板走了出來“這位武士大人,您的這位家臣功夫真是了得,三下五除二便是把那些流氓擊退了,您這幾日的住宿費用在下免了。”對著義氏感謝起來。至于伊藤也不知道溜到了哪邊玩去了。
“大人您來了,那兩個葡萄牙人說是商量什么事情去商會了,明天會來接我們的。”二井開始對下午的事情做出了解釋,“唉,您臉上是怎么了。”
“臉上?”義氏愣住了“沒什么啊?”
“您是不是找那位風liu了。”二井的眼神露出了銳利的光澤,遞出了一個銅鏡。義氏端詳了一番,卻見到剛剛阿國倒下眼彩劃在了義氏的臉上。
“哦,這個沒什么。”義氏揮了揮手表示不在意。
“但是您的武士的靈魂呢?”二井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了萬分的憤怒。
義氏摸了摸腰間“武士靈魂,這個是什么。”
“田山義氏,你的春雨呢,是不是拿去當花酒的錢了。”二井用力的捏住了義氏的手,放到了以前放在春雨的位置。
“喲,二井的你的手比阿國保養(yǎng)的還好么。”義氏愣了一下,說笑道。
二井白了一眼“這個好笑么。”
“好了,其實是這樣……”義氏嘰嘰咕咕如同倒豆子一般說出了剛剛的事情。“您的春雨給三好家的那位松永久秀拿走了?”
“是的,不過那位為了把我弄暈,拿一把刀倒是干嗎。”顯然義氏想把重點仍在這里。不過二井卻不買賬“還三途河畔,看來我們這些人可沒這個福氣了。”聽到這里,義氏后悔沒吧把剛剛阿國的事件要刪節(jié)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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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鶯啼叫出了聲來,昨夜義氏倒是轉(zhuǎn)輾反側(cè)沒睡好,不是說義氏不習慣,而是給二井整的。這位也不知道怎么搞,本來鏡和櫻子不在二井倒是可以幫助義氏一些生活的上的事情,沒想到這位聽說老板房錢免費,自己找了一間獨立的房子去了,讓義氏自己睡一間。晚上的熱水,冷水洗澡倒是讓自己感冒了起來。“阿嚏。”鼻涕不自覺從鼻尖滑落下去。
“商務會館的馬車來了,該走了。”伊藤在門口叫了一聲,便是獨自管自己走了出去。
“唉,我還沒吃早點呢。”義氏嘟嘟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