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名古屋等到大約秋季的時候,從京都傳來了不少的消息。第一條的消息不是關于天皇的,而是關于將軍的,與三好家京都郊外展開了野戰。接著的消息就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六角打著三好援軍的大旗參與三好軍的進攻。很快就穿來了足利義輝放棄二條城,退守荒子城的消息,庇護在六角的旗下。三好也很快的默認了這個感覺,兩軍一拍即合,一個控制京都,一個控制將軍。與天皇來說足利小朋友就比較不乖了,所以三好也就認同了這位六角大人的請求。
消息就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京都三好把年號改成了弘治元年,如果義氏不知道的話,以為這位是想謀朝篡位,很快的周圍的豪族就開始叛亂了。阿波,岐贊,界的區域各地的豪族開始了暴動,緊接著三好拿到了朝廷的討伐詔,開始對著這些暴動的豪族開始了討伐。與此同時,派遣奉行在京都斂財六百貫房產稅來安葬天皇。三好這一手玩的非常漂亮,把足利以謀害天皇的口實拉了下來,還借著死亡的借口清除了周圍的異己。
不過讓義氏最吃驚的不是京都傳來的,是來自東方的,也就是箕輪城的消息的,武田晴信暫時與村上妥協,對長野家的箕輪城的展開了進攻。業正跟隨其父憲業入仕了關東管領山內上杉憲政。然而身為關東管領的上杉憲政,在面對新興的關東霸主北條氏時,在義氏的參與河越野戰之中打的狼狽逃竄,如此的糟糕戰績,使得山內上杉家的聲望急劇下跌,屬其麾下的各地豪族爭先恐后投向了北條氏康。長野業正如中流砥柱一般,牢牢掐死了關東要沖,武田晴信終于在一次次的戰斗中慢慢退兵。這一站使得長野業正這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在戰國發出耀眼的光芒。北條氏與長尾競相拉攏。
長良川的合戰使得義氏在伊勢的聲望轉瞬之間超過了那位國司,成為了流民競相投往的目標。在加上三年免稅的口號,使得不大的名古屋又一次擴建了許多町砦。人民越多麻煩也就越多,光光靠著自己的手段是難以管理的,這個就只能靠著那些豪族來幫忙。
為了安撫這些豪族,義氏舉辦了一個商路入股的概念。也就是說義氏把名古屋的一些商鋪提供大額貸款來購買股份,然后這些商人賺錢,自己坐等收益。起初這些豪族不相信義氏的所謂這個笑話,為了防止自己給吞并,拿出了區區的幾十貫,不過在一個月之后便受到了五六貫的收入,大大的刺激了這群的投資的激情。
現在這些商路與農人的利潤一半之中有些豪族利益,所以紛紛的拍著胸部叫義氏放心,說什么自己會安定好這些流民,以及農人的開墾問題。反正涉及到了利益,這些人才是真的開口。總算是安定了這些豪族,義氏則是要管管一些別的事情了。
所謂的三年之約也只是一個短暫的概念,具體這位能守多久,義氏是不清楚的,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謀劃好這片土地的計劃。大盜謀國,有些適合義氏這個概念,如果說出去自己以前只是兩百的豪族要取得伊勢簡直是天方夜譚,不過現在來說可行度卻是高了不少。
可是伊勢并不是這么好取得的,從消息來說,筒井順昭這位老朋友現在在考慮幫助義氏照顧照顧名古屋。前陣子在六角的土地之上又建筑了一間興福寺的,隨著長島的一向宗的滅亡,本地宗教有著抬頭的趨勢,然而筒井順昭則是附近的有名的和尚頭。
“藤孝先生,您是知道最近的宗教動向么?”現在的義氏正在詢問著眾人的想法。
藤孝擺正了身子“大人都問過別人了么?”這件事情義氏找了大部分人都談過了,可以說名古屋分三方,第一就是文治派,如利久等人,和尚搞好關系,送上一些錢財等到時機成熟再做打算。第二就是武功派了,信虎滿臉怒氣對著義氏說著和尚只要搞暴動一律殺光。第三就是靜觀派了,人物當然是前田利康這個胖子,說是只要等待到時候就有機會了。
向著藤孝訴說著方法,義氏也為此思考了許久,不過還是問問藤孝這個方面比較好。“大人,您覺得這些都好么。”藤孝還是一如既往的打著馬虎眼,不過義氏知道這個是鍛煉自己才說的。
“您就別啰嗦了,我都思考了兩天了。”義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人如何不和三為一,至于其他的,我可是沒想好了。”藤孝簡單的舉出了一個例子,和三為一就是說把三個方法融合在一起,這個看起來是個不錯的注意。
夜間,義氏回到了室內,抱著鏡,輕輕的撫mo著鏡烏黑的頭發。“大人好像又什么心事了?”鏡口中透露著關切的心思。
“還不是關于興福寺的,筒井可能對于這里有著不同的打算,我一直在思考這個,今天遇到藤孝我更加迷茫了。,手指輕輕的繞著烏黑的頭發把玩。
“大人您可以問問櫻子啊,這種事情我看她很有主見。”鏡轉過身來,面色潮紅的對著義氏。
“這樣啊。”義氏認真的想了一會“不過等明天吧。”說完就撲了上去。
“大人別,您先把這件事最好吧,現在天還早。”鏡慌忙的掙脫開來,在鏡的眼里大事才是主要的,自己永遠是次要的。
“那好。”義氏站起身來,拉住鏡的手“去叫櫻子來下我這里吧。”
櫻子帶著疑問的表情過來,手上有些墨汁的顏色,顯然是還在教玉子寫些東西,就急匆匆的過來了。“大人,您找我什么事?”櫻子畢恭畢敬的坐在了地上,現在的櫻子已經對義氏不會太拘謹了,想起剛來的時候面對義氏都是紅著臉,抬起頭也不敢。
聽完義氏所說的方法以后,櫻子有些好奇“大人,您怎么不考慮一向宗,在北陸這個可是制約佛教的法寶,加賀與朝倉的爭端就是最好的例子。”
滅了,在扶持一個一向宗,聽起來是天書的感覺,不過這個也是不無道理的。滅佛到興佛也只是一念之間,何況這種小型宗教爭端,在輿論上義氏還是占優的。櫻子躬身告辭后,又跑去教玉子去了,義氏抬起頭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鏡,摟住了腰部,對著臉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