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前往武藏的路上,因為屬于半商隊性質,所以只能邊走邊停。“大人,你難道這幾天逃難的人慢慢便多了么?”新宮在邊上看了看那些人,然后對我說道。
“切,這個是亂世,你這種小白臉是不會懂的。”伊藤白了一眼新宮。
“噢,”我轉頭過去看了看新宮,點了點頭:“關東這個土地看來又不安全了,算算上次的國府臺合戰,距離現在好像也有十年了。”我想了想,然后說道。
“嗯,按照這個逃離速度,看來又有大戰了。”新宮感嘆道。
伊藤聽到興奮起來,“噢,那么是不是可以上戰場立功了呢?”
我白了一眼伊藤,這個戰斗狂人大多時候說話不經過大腦思考。
我們向西繼續遷徙,逃難的人更多了,伊藤這時看不下去了,抓了一個老者問道:“大爺,請問你們這是去哪里啊。”
大爺顫顫巍巍的看著伊特:“我有幾個親戚在下總,趕快去避難,年輕人可別在向西了,快逃難去吧。”
我十分疑惑的走向前去:“大爺,到底怎么了,這次的戰斗怎么逃了這么多人。”
“小朋友,你不知道啊。扇谷上衫家,山內上衫家和古河公坊達成了同盟,聽說帶了十萬大軍(虛數,就和赤壁八十萬自稱一樣),河越這里的守軍只有五千人啊,您說這個怎么打啊。趕快跑吧。”老人顫顫巍巍的離開了我們。
“嗯,大人好像要開戰了,如果北條一倒對于義元大人很不利啊,而且是上衫家的進攻,口實好像缺少了。”新宮在邊上說道。
“的確,這次的聯軍完全就是沖著早云這個竊國賊來的,誰去幫誰就是切國賊的同伙,這樣對于義元大人,這樣愛惜羽毛的人來說是絕對不可能參戰的。”藤孝也在邊上附和道。
“要么,我們去河越看看。”我想了想,慢慢的說道。
“大人您什么意思?”藤孝看著我說道。
“既然義元大人是不會發兵的,那么就叫義元大人派給我一只少數部隊參戰,我可以作為野武士來戰斗。”我對著藤孝提出問題。
“這樣可以,但是大人您還沒有參加過戰斗,就打這樣的敗仗好像對您以后不利的。”藤孝看了看我,然后皺著眉頭說道。
“呵呵,誰說一定會輸呢?事在人為。”我拍了拍藤孝,然后語重心長的說道。
“既然您這樣決定,那么我們就去西面的河越城吧。”伊藤連忙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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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逃亡的人越來越多,我們漸漸的進入和北條家的河越城。“現在商隊不能從這里走。”幾個關卡的足輕攔住了我們。
我遞出今川家的信物,然后在遞上了朝廷的白帝符:“我是今川家從八位織部佑彌三郎,希望能通報一下北條綱成大人。”
足輕看了看我的信物,然后迅速跑了回去。不過多久,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整頭亂糟糟的頭發,披著一件鐵板胴具足,頭頂六十四間筋,日輪的盔飾高高的懸掛在帽子上。雖然頭發亂糟糟,不過炯炯有神的眼睛卻直視前方。滿臉胡子拉茬的向我走來。
“您就是織部佑彌三郎?今川家應該不會派援軍的,況且要來怎么就來你這么一個黃口小兒。”綱成吃驚的看著我說道。
“綱成大人,我是代表個人來投靠您的,順帶過幾天我會給義元大人寫信,要他派一些精銳來援助您,當然這些精銳是屬于我管轄的。”我慢慢對著綱成說道。
“那么這樣,你。”綱成指了指邊上的足輕,“幫這位彌三郎大人安排一下房間,今天晚上我要款待這位駿河來的使者。”
我點點頭,然后就跟著足輕前往了自己的房間。
“大人,戰況不容樂觀啊。河越這里雖然經過早云當初的修繕,但是光憑這些不足以制敵啊。”藤孝貼著我的耳朵悄悄對我說道。
我看了看藤孝,然后意欲深刻的說了一句:“面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細川藤孝同志。”
“同志?大人這個是什么玩意?”藤孝納悶道。
“嗯,沒什么你知道聽前面那句就可以的。”我尷尬的撓了撓頭。
到了房間,我隨即拿出了紙筆在藤孝和新宮的參考幫助下寫了兩封書信,一份是給師傅的,還有一份是給義元大人的。詳細是關于分析北條家和今川家的利益。如果北條家失敗了,那么今川家上洛也會困難重重,所以希望義元大人派出少量部隊援助,管理就是我。這樣我用野武士的身份加入也不會對今川有影響。
“直隆拜托了,這些信一定要給師傅。”我把信遞給了直隆。
“嗯,我會的。”直隆看了看信,把信塞到了衣服里面。
“直隆,要注意安全,甲斐這里山里也很亂啊。”我露出了擔憂的神色,想起了直澄。
“沒事,大人只要我直隆在,絕對安然無恙,定能把這封信送到。”直隆豪氣沖天的對著我說。
“那么,一切就拜托了。”我捏著直隆的手。
目送著直隆遠去,這時邊上的藤孝道:“大人,接下來怎么辦?”
“接下來?”我呆了呆:“嗯,那么就等晚上吃飯,看綱成的表現咯!”我打趣的說道。
(ps:河越之戰發生是在三國同盟之前,因為前期的改寫,所以今川和武田家作為援軍出現,而不是屬于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