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撞車
我們坐車正要從南苑離開,可誰知司機剛發動車,后面忽然有一輛車朝著我們車尾撞了上來,當時我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帶著我往前面沖了過去。
還好身邊的朱助理一把抱住我,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都同一時間穩住后,朱文問前面的司機怎么回事。
那司機看了一眼后視鏡說:“有人撞上我們的車了?!?
朱文說:“直接開走?!?
司機聽到朱文的話。便快速發動車??砂l了好幾次,車子根本不動。也沒有響聲,那司機說:“車子壞了?!敝煳哪樕皇呛芎茫钗艘豢跉?,對司機說:“立馬讓人派車過來?!?
司機不敢多停留,便剛想拿出手機打電話,可誰知道我們窗外忽然傳來一聲敲門聲,我和朱助理同一時間側過臉去看,門外敲門的人正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這個人便是許久都未見的袁長明。
他似乎是喝了酒,滿臉通紅的在我們窗戶外面用力敲打著車玻璃,并且還大著舌頭說:“開門,你們給我開門,我撞了你們的車。我要給你們賠錢。”我有點不安了,我沒想到會在這里撞倒袁長明,并且還這么巧。
朱助理臉色也不是很好,坐在那兒沒有動。
坐在前面的司機問朱助理怎么辦。
朱助理說:“等車來?!彼緳C不敢多問,便任由車外的袁長明敲著車窗。
可誰知道。袁長明敲了沒多久,袁姿忽然從我們車后沖了過來,一把拽住袁長明說:“你到底要發瘋到什么時候?!長明,你不能喝酒,為什么還要喝這么多酒?難道你不要命了嗎?”
袁長明想推開袁姿,可奈何手上實在沒有多少力氣。他掙脫不開,只能對這袁姿說:“我不用你管,你放開我?!?
袁姿說:“我是你姐姐!我不管你誰管你?!”
本來軟趴趴的袁長明聽到袁姿這句話后,忽然間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抬手狠狠將她用力一推說:“你不是我的姐姐!你害死了梁笙!我不會原諒你的!”
袁姿聽到袁長明這句話后,大聲解釋說:“我沒有害死她!這件事情與我無關!為什么只要是關于她的事情你都要怪在我身上?長明,她已經死了,你醒醒好不好?”
袁姿試圖去扶住跌跌撞撞的袁長明說:“長明,你和姐姐回家好嗎?爸爸還在家里等你呢。”
在袁姿靠近袁長明時,他發瘋朝她嘶吼大叫,如一只悲鳴的野獸,他說:“她沒死!她沒死!她一定還活著!你別再咒她死了!她說過她會嫁給我的,她還沒實現她的承諾,怎么可能會離開我,你走,你不要靠近我,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姐。”
袁長明從地下抓了一手的沙子朝著袁姿砸了過去,袁姿只能捂住鼻子連連往后退,等沙子在空中散去后,袁長明早已經快速跑到了我們后面那輛車內,喝了酒的他,將車子調了一個頭后,便瘋狂的開離了南苑的門口,袁姿有點慌了,立馬對身邊的保鏢說:“快!快找人去阻止他!他喝了酒!不能開車!”
保鏢聽到袁姿的話后,便迅速上了一輛車,朝著袁長明的車后追去。
袁姿看著袁長明車子消失的地方看了很久,隔了好久她才想起來我們這輛車,看到車后面被袁長明的車撞得很嚴重,她立馬走上來敲著我們的窗戶。
朱文看向前面的司機,司機在得到他的眼神后,便立馬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袁姿車內來人后,便滿臉歉意的說:“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我弟弟喝了酒,不小心撞上了你們的車……”
袁姿又看了一眼我們的車后,發現很嚴重,便立馬說:“麻煩您把聯系方式給我好嗎?一切維修費用,我們都會負全責?!?
那司機也態度非常明了,寫下一個號碼后,便將紙張遞給袁姿說:“打這個號碼?!?
袁姿拿著那個號碼看了一眼,便立馬和司機說:“謝謝?!彼緳C沒再說話,拉開車門后,便快速上來。
我們的車子還是走不了,本來正要上車離開的袁姿也發現了我們這個問題,她回頭重新朝我們這方走來時,再次抬手想敲門時,我們前方忽然有輛車開了過來,那輛車的牌照我一眼就認出來是誰,便快速的按住了一個按鈕,車窗緩緩降了下來。
袁姿剛想落在窗戶上的手,立馬一僵。
就在這狹窄的間隙中,我和袁姿的視線對上了,她眼睛內驟然間全部都是驚恐,她下意識驚呼出一個梁字,可這個字還沒徹底說出口,她立馬捂住嘴。
停在我們前方的那輛車上下來一個人,出來的人是周助理,他似乎是來詢問袁姿是什么情況。
袁姿當時第一反應是立馬擋住我的窗口,滿臉慌張看向朝她走來的周助理。
周助理感覺到袁姿的視線有問題,奇怪的問詢問了一句:“夫人,怎么了?”
袁姿意識到自己臉上的情緒太過明顯,立馬收斂起來,她笑著說:“哦,沒事,只是長明剛才闖了一點小禍,我來處理一下?!?
周助理注意到袁姿不斷緊握衣角的雙手,他視線掃了一眼我們的車,發現只是一輛黑色的私家車,并沒有任何怪異的地方,他又像袁姿確認問:“不需要幫忙嗎?”
袁姿笑著說:“不用,真的不用。”她像是想到什么,立即轉移話題問:“對了,柏騰呢?”周助理說:“沈先生正在車內等您?!?
袁姿說:“走吧,我現在就過去?!?
袁姿走了兩步,周助理沒有走,而是在袁姿身后提醒說:“這邊真的不需要處理了嗎?”
袁姿看向我們車的尾部,她說:“不用,我已經付了維修費了?!敝苤硪矝]再多問什么,跟著袁姿朝前走,可他走了幾步后,在袁姿彎身上車時,他回身看了一眼我們的車,不過很快,他也隨著袁姿上了沈柏騰的車。
沒多久,我們面前那輛車發動引擎,終于從我們車前離開。
我松了一口氣,平復下自己的心。
朱助理看了我一眼說:“很緊張嗎?”
我說:“現在還不是讓他開見我的時候?!敝熘碚f:“沈柏騰的助理很精明?!蔽艺f:“他應該不會懷疑到我還活著的這件事情上來。”我下巴處忽然多出一雙手,我看向手的主人,朱助理手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枚白色的手帕,他手法輕柔的擦拭著我額頭上的冷汗說:“太太,瞧您連冷汗都嚇出來了?!蔽掖虻羲氖终f:“沒事。”
朱助理被我打掉手后,看了我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很快我們的車也來了,朱助理拉開門后,便將我從車內摟著走了出來,將我快速送入送我們的車內,車子發動后,終于從這危險的地方離開。
之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始終沒有什么心神能夠靜下心來想事情,這么久時間沒見,再次見面,他似乎和以前沒什么兩樣。
到達別墅內后,我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再理會朱助理。
現如今袁姿肯定知道我還活著,她必定有所動作,我是該出現了,一旦外界宣布我死亡,那么我在沈氏剩余的股份便會遭到股東瓜分。
可是我該以怎樣的形勢出現在沈柏騰面前呢?
我想了很久,暫時性沒有想到,便只能將事情放一放,先把娛樂公司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再說。
大約兩天過后,霍聶給我的消息,自然是個好消息,他說,他愿意把九州娛樂公司賣給我們,條件他們也答應,但唯一有個條件,便是在和肖景華協議的這三十年里,必須要保證我們給她開的工資不能低于二線經紀人。
并且要隨著經濟起伏增長。
對于他這個提議,我覺得對我來說,沒任何損失,便同意了。
之后的事情便一直都是朱助理在著手管理,我沒再去管這些事情,我相信,依照他的能力,一定都會處理妥當。
就在我一直都在關注娛樂公司這邊的事情時,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那邊是沈氏忽然取消了對我尋找的懸賞,可也沒有對外宣布承認我是否死亡的事情,并且賈秘書已經有很多天沒有來過別墅這邊了。
我不知道這是怎樣的情況,便讓朱助理去聯系賈秘書,可打過去后,便被她掛斷了。
就在我們一直在猜測是什么原因時,賈秘書派了人過來和我們聯系,說是她已經引起了沈柏騰的懷疑,那邊已經把她控制住了,她說讓我們這段時間暫時性別聯系她。
我沒想到沈柏騰會知道這么快,他是不是已經查出來,為我著手賣掉沈氏股份的人是賈秘書了?還是說,他知道我的行蹤了?并且還知道我還活著?
不然為什么會控制住賈秘書?
我正坐在餐桌旁心事重重時,朱助理為我盛看一碗湯,放在我面前說:“您在想什么?!蔽艺f:“朱助理?!?
他嗯了一聲。役住場亡。
我說:“我可能需要回沈家了。”
我剛說完這句話,朱助理的手忽然按在我肩頭,我抬起臉看向他,朱助理忽然俯下身靠近我的臉,我們臉的距離只有幾厘米遠,他溫熱的鼻息掃了我臉上,曖昧的氣息在我們唇間流竄
朱助理骨節分明的手微抬高我臉,他舌尖舔掉我嘴角的一滴醬汁,他說:“無論太太想做什么,我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