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姜瑟瑟那邊也沒有閑著,在季建元離京的時候就派人暗暗的跟蹤。
因為美女謀士已經被人給殺死了,所以姜陶夭看了這個場景也沒有閑著,直接把他的尸體帶回了儀王府。
風眠簡單的查看一下殺人的手法,絕對不是這邊有的,而且感覺都沒有見過。
“到底是什么人刺殺了他們,還是說有人故意設計陷害打算嫁禍給季辰堯?”
風眠這么一說之后,姜陶夭倒是有這么一點驚奇了,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不過現在兵符在自己手里也不害怕。
風眠看著姜陶夭,當然了,他內心也有些驚奇。
“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問不該問,就是既然你的人跟蹤了他為什么不救他呢?救下他來以后是不是能夠得到更多的利益,可以從他嘴里得到有用的消息。”
姜陶夭則不這么認為,既然美女謀士能夠投奔季建元那邊,這就證明這些事情并非是他們能夠婉轉回來的,而且現在季建元已經被打倒了,他居然還要跟著一起跑路,就證明美女謀士對他死心塌地。
看著風眠,姜陶夭只是搖了搖頭。
“如果當初咱們能夠留住他的話,他絕對不會去投奔季建元的,他現在已經是別人的人了,那就沒有必要讓咱們……”
“我明白你的后顧之憂了,肯定不能對這種人再一次的信任,我只是覺得既然以前相識一場就應該救救他。”
姜陶夭雖然不是最惡毒的,但是也明白對別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不留后路。
“其實他有自己的選擇,咱們根本就救不了,到時候如果真的出手的話,風言風語不知道會怎么謠傳,對季辰堯非常的不利,所以咱們還是不能出手的。”
這件事情雖然他有些不明白,但也知道姜陶夭的后顧之憂,所以還是決定不再插手,畢竟這些事情不是他們插手就能改變的。
“你這么說的話,我心里就明白了。”
“還有就是你說的那些黑衣人,無非就是姜瑟瑟一個人設計的,你想想他一直都有謀反的心思,只不過被壓制著,所以暫時沒有顯現出來,如今都變成了落荒而逃的逃兵了,她能不這么做嗎?”
風眠就更不明白,她這種賊喊捉賊的心思了。
“那他這么做圖什么呢?就是為了鏟除美人模式嗎?對于姜瑟瑟而言似乎所有的人都是絆腳石吧,他不會留任何人在身邊的,尤其是他心心念念的季建元哥。”
“雖然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對于這件事情還是有自己的評判的,你最好不要妄下結論,而且你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出來這個姜瑟瑟不是好惹的。”
風眠被姜陶夭說的一愣一愣的。
“你自己想想,如果他不刺激季建元的話,怎么可能產生病變呢?并且季辰堯現在的實力非常的嚇人,幾乎所有人都不敢招惹他,如果季建元敢跟他對抗的話,姜瑟瑟就有一線生機。”
“那我就更加不明白了,如果美人模式已經投靠了他們,那就肯定證明了他的中心姜瑟瑟沒必要先斬后奏呀,又或者說先把他留下來,利用完了再殺害也不遲。”
姜陶夭覺得風眠最近真是一點腦子都不動,或者對于這件事情因為沒有完全的插手,所以根本就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嘆了口氣坐了下來,并且淡定的給風眠倒了杯茶。
“你想想,美女謀士當初是從咱們這里走的,現在跟季建元還不離不棄,就生怕是季辰堯涉及陷害的,如果說不把這個人給鏟除了的話,日后她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那就真的不知道姜瑟瑟在地方什么的,對于一個跟了他們那么久的人都不相信的話,日后恐怕季建元也得死在他手里。”
姜陶夭搖了搖頭,對于后面的事情她都沒有做猜想,她現在就想趕緊的把姜瑟瑟也給收拾了,畢竟這種敗類留在人間的話,會非常麻煩的。
風眠內心有些不明白,但是對于美女謀士的選擇真心覺得有點失敗,當初跟著季辰堯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投奔季建元,以為季建元能夠翻天覆地嗎?
“可是我聽說……”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因為黑衣人對他們的刺殺,就是懷疑趙王府里的兵符被他們給偷走了,但是姜陶夭非常的淡定。
“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傳的這么快,不過這也是我的設計,你就不用擔心了,畢竟是我做出來的決定,讓他們都是吃不了都是走的。”
姜陶夭拿著兵符遞給了風眠,這里沒有什么外人。
“我早就在姜瑟瑟的手上留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了,她的野心就會被不斷的激發出來,兵符這么重要的事情,難道抄家的時候不會第一個去找他嗎?”
姜陶夭這么一說之后,風眠內心更是默默的佩服。
這一切都在姜陶夭的計劃之中,而姜瑟瑟還像是跳梁小丑一樣的不斷在這里摸索。
“那就看接下來的好戲了,姜瑟瑟攛掇著季建元去騎兵造反的話,但凡明眼人知道了,都會直接揭穿他,甚至當場斬殺沒有后話。”
“所以這就看姜瑟瑟會不會趕緊的把季建元送上斷頭臺了,畢竟這件事情也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風眠認可的點點頭。
“你可真是太厲害了,本以為是他們留了一線生機,原來還是你設計的。”
“那沒辦法呀,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我,姜瑟瑟有野心就只能去送死,如果他不拿著這個兵符造反的話,后續沒有人追殺他們活命還是可以的。”
但是姜陶夭就料定姜瑟瑟一定會造反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姜瑟瑟一直都是這么個人,只不過在不停的偽裝自己,季建元也因為不同的打擊被蒙蔽了雙眼。
這群人完全就是看好戲的狀態,姜陶夭更是樂得無憂,隨便他們怎么樣都跟自己沒有太多的關系。
“接下來就看他們怎么做了。”
淡定的笑著,希望這件事情能夠過去,但又明顯的知道這些事沒有表面上那么好處理。
“一切就看姜瑟瑟自己的臟話了,我再賭也不知道能不能賭贏。”
風眠心里默默的笑了笑,這還能不贏嗎?幾乎都是探囊取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