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春節(jié)能小爆發(fā)一下,但卻還沒有,實在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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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靜塞騎定員三百人,然而荊湖置大使之所以助我均州成軍,為救援襄樊也,所以君實認為,目前水師應為我軍主力。”陸秀夫雖為均州知府,也愿意真心實意為均州出力,但他畢竟是一個國事為重之人,重情重義之人,李庭芝又對他又有知遇之恩,見眾人有點忘形,連忙道。
高達雖被賈似道貶回老家當隱士,但畢竟是國家培養(yǎng)出來的老將軍,忠君愛國還是占主導思想,也點頭道:“襄樊危在旦夕,襄樊存則大宋興,襄樊亡,則大宋危,救援襄樊刻不容遲。”
“均州目前尚有飛虎戰(zhàn)船百余艘,舟船一艘,其他就是平底船,約莫可以容納三千余人,建議均州水師暫定員三千人。”張貴環(huán)視了眾人一眼,道:“水師都指揮使為高達,副都指揮使為張順與楊波,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不行,不行,”高達還沒等張貴把話說完,連忙擺手道:“我老頭好不容易清閑下來,你小子就別扯到我身上來。”
張貴連忙作揖,認真道:“高帥,您老也看到均州的情況,我等雖有銳氣,亦不缺乏勇氣,然而畢竟是倉促成軍,經(jīng)驗不足,難道高帥您就愿意看著均州軍好不容易組建,就真的忍心看著均州軍毀于一旦嗎?”
“這個,”高達遲疑片刻,道:“那老頭就暫領水師都指揮使一職,不過你小子得答應我老頭盡快換人。”
“絕對,絕對。”張貴連忙答應,不答應也不行,高老頭在朝廷上可是掛上號的,萬一襄樊解圍,高老頭估計還得收拾包裹滾回老家,別忘了賈似道還是朝廷上的半個老大。
高達知襄陽府前后八年,又在李曾伯手下混了幾十年,這樣的老革命家不剝奪,難道還坐等資源浪費?
“二弟,能跟高帥是您的福氣,你一定要仔細聽高帥的教導。”張貴看著一臉蠢蠢欲動的張順,提醒道:“均州水師初成,一切都需聽從高帥安排。”
“大哥,”張順不好意思問道:“那糧草餉銀等瑣碎之事?”
張貴拍拍腦瓜,后勤之事一直讓張順負責,自己也忙暈了頭,連忙道:“那是老陸的事,你交給他就行了。”
也不管是不是陸秀夫的事,反正要是交給張貴,他愿意到校場跑十圈。
“水師既然成軍,具體之事還請高帥多費心,若有所缺乏,請高帥隨時吩咐。”張貴向高達拱拱手,趕緊把名義定下來先。
高達苦笑了一番,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在老家的生活過得還算滋潤,就是因為朱天昌帶了幾個韃子頭顱把他涼下來的心又熱了一番。
楊波乃水上好手,大家也是公認的,這個自然沒有什么話要說,況且楊波可是跟張貴出生入死。
“大人,你太偏心了。”楊不及可是急性子,見同是來自禁軍刺頭的郭平找到了位置,忍不住大聲說道。
見張貴等人向他看去,楊不及也不咻,道:“我們均州軍僅有水師、騎兵可不行,那在下刀斧手往哪兒擱?”
“羊頭,要不你過來跟我混?”郭平打趣問道,這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團隊,可以感染到進入這個團隊的每一個人。
“去你的。”楊不及抽手就要殺過去:“遙想當年鄂王忠武岳鵬舉就是用刀斧手干掉了金國的拐子馬,刀斧手若有勇氣,未免比不上騎兵。”
刀斧手必須足夠堅定勇敢,看見騎兵高速沖過來,能抑制住本能的轉(zhuǎn)身逃命的沖動,迎上去,上砍人,下砍馬,砍馬的時候,人閃在側面,橫刀斬馬腿,命中率足夠高,殺傷力也不低。
岳家軍確實是常以執(zhí)麻扎刀、長斧的步兵,對付金軍的重騎兵沖鋒。金兵重騎兵盔甲堅厚,難以砍殺;但是馬腿沒有馬甲的保護,可以刀砍;裝甲再厚,也抵不住重斧猛劈。但蒙古騎兵多半是輕騎兵,身披重甲的刀斧手,在靈活機動的輕騎兵面前,還不是一個超好的靶子?
不過也不是都沒用,只要長矛頂住了騎兵的攻擊,刀斧手再出擊,有豁出去以命博命的勇氣,經(jīng)過相當嚴格訓練,說不準還能夠見效果。
但身披重甲的刀斧手加上一樣東西,那倒可以產(chǎn)生奇效,那就是巨盾,蒙古騎兵多數(shù)是輕騎兵,巨盾可以防御遠程弓箭的直線射擊,也可以防御輕騎兵部隊,而配上長矛兵使用,說不定還能產(chǎn)生奇效。
張貴仔細考慮了一會,才道:“若單設刀斧手一軍,恐怕多有浪費,但如果配上巨盾使用,再配上長矛兵,不知可否?”
而且刀斧手還可以近戰(zhàn)使用,水師上并不是所有都是水師,還必須配上刀斧手、弩弓手殺敵,一物多用嘛。
“應該可以?”即使是高達這個骨灰兵油子,一時也想不出效果。
“管他有用沒用,試一下才知道。”楊不及心急,恨不得馬上抽刀殺敵,他從禁軍跑過來均州,就是沖著張貴敢殺韃子的名義而來?
眾人也是點頭,畢竟大宋缺乏騎兵這是事實,也不是三五百匹戰(zhàn)馬可以解決,任何辦法都可以去嘗試,若真是行之有效,說不定還能為自己撈不少便宜。
“既然如此,”均州團練使張貴拍板同意:“刀斧手暫領三百人,由楊不及任指揮使,張興祖為副指揮使。”
“踏藍軍。”楊不及也不謙虛,高興道:“踏藍軍,踏藍軍。”
張貴郁悶瞪了他一眼,岳飛岳鵬舉有軍踏白,你小子搞一個踏藍軍出來,他不是純粹拆臺?想跟岳鵬舉比高,你小子還嫩點吧。
“嘿,嘿。”楊不及尷尬的笑了笑:“在下才疏學淺,唯恐擔當不起……”
“羊頭你還有謙虛的時候,看不出,看不出哦。”郭平笑了笑,不過兩人都是來自禁軍,還是要撐一下自己的同僚:“不過楊都頭作戰(zhàn)勇敢,奮不畏死,才亦可擔,應為合適人選。”
張貴也點頭,龍尾洲大捷,楊不及一人殺敵十八,并且突入阿里海牙舟船,激怒阿里海牙,為淘灘伏擊戰(zhàn)立下大功,奮不畏死絕對適合他,而且楊不及在禁軍混了十幾年,也算是老油條了,又有穩(wěn)重的張興祖照應,應該不會出什么亂子。
于是,把楊不及龍尾洲大戰(zhàn)的表現(xiàn)細細說一下,也獲得了大家的同意,這時楊不及才羞赧道:“這個,這個,也不是在下的功勞,大伙奮勇殺敵,大伙的功勞。”
張興祖也沒什么意見,他原本是李庭芝派過來的監(jiān)軍,現(xiàn)在見陸秀夫也到了均州,且李庭芝也同意他留在均州,于是也安下心來,況且他在義勇待的時間比張貴還長,也算是混出感情來了。
“至于長矛兵,也暫定為三百人。”張貴轉(zhuǎn)眼看了一眼,只見劉義蠢蠢欲動,干脆一口氣先把架子拉起來:“劉義為指揮使,唐全為副指揮使。”
“嘿嘿。”劉義傻傻的笑了笑,也不知道他笑什么,這小子連潭州團練使也不干,跑到均州當一個指揮使,也不知道他高興什么?
唐全也沒什么意見,連老陸也乖乖的在均州當知府,他唐全還有什么話可說呢?
“至于弩弓軍,”張貴拍了拍頭顱,人啊,沒有人啊,遲疑了片刻,才道:“指揮使暫由郭平代之,副指揮使莫雄。”
郭平馬術無雙,又是鐵鷂子的后人,箭術也找不到第二人,見張貴讓他兼任弩弓軍指揮使,心中有幾分興奮,但還是謙卑道:“弩弓軍方面,還請莫大人多費心思。”
倒是莫雄,先是跟從朱勝降了蒙古人,后來雖然反正立了大功,可沒想到張貴對他是如此的信任,不但幫他追討了名義,還一下子把他提拔到了副指揮使:“大人,在下,在下愧不敢當。”
“什么不敢當。”張貴不高興了:“若不是老莫你身在曹營心在漢,協(xié)助郭平楊不及等人突擊蒙古水師舟船,龍尾洲之戰(zhàn)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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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你的功勞,誰也不敢忽略。”張貴覺得自己越來越有當領導的潛力了,說話的語氣倒有種不容拒絕的意思。
“就是,老莫殺韃子也不客氣。”郭平也贊同,莫雄反正后能冒著危險再次回到鄂州,就已經(jīng)證明了他是真心反正。
“既然這樣,”莫雄站起來,向南方磕了三個響頭,莊嚴道:“我莫雄忠心為國,他日有違背此言,當遺臭萬年。”
“好,那弩弓軍就叫誓言軍,誓言殺敵,以報國家,諸位認為如何?”張貴連忙道。
陸秀夫也點頭,道:“誓言軍,誓言殺敵,忠貞報國,很好,很好。”
等眾人熱鬧完畢,唐全與張興祖還有張順等人仔細的看著張貴,張興祖突然道:“我說矮張大人,你不會又撂擔子吧?”
看來撂擔子是張貴的習慣,慢慢別人也成了習慣。
眾人一想,不對啊,騎兵,水師,弩弓軍,刀斧手,長矛手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人選,那張貴都干嘛去呢?
“去,老子事情多得很呢?”張貴可不滿意張興祖的表現(xiàn),怎么說咱們也相處了這么長時間,我一個人容易嗎?
“矮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高達捋了捋幾根稀疏的胡子,慢條斯理道:“水師之事,大人……”
“高帥請見諒。”張貴連忙道:“小子還真有事。”
“看到梁顧嗎?”張貴指著呆在角落郁悶低頭的人形坦克梁顧,道:“小子想建軍魁字營。”
“人數(shù)不過三百。”見眾人疑惑的表情,張貴也認真道:“凡我魁字營之士卒,馬術無雙,箭術無雙,水性無雙,刀法無雙,文學無雙,武功無雙。”
見眾人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張貴才惋惜道:“矮張也知道目前看來這是不可能之事,所以矮張才計劃放低些要求,能在梁顧手下走上五十回的士卒,矮張也勉強收了,到時再慢慢調(diào)教罷了。”
“嘭”的一聲,眾人朝著聲音看去,只見梁顧兩眼翻白倒在地上。均州軍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也有接近五千人,這五千人都過來找梁顧挑戰(zhàn),估計不被打死也被累死。
這還讓人活嗎?能擔當魁字營副指揮使已經(jīng)讓梁顧大喜,但后面的挑戰(zhàn)卻令梁顧大悲,這大喜大悲來得太快,梁顧不死也給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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