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次的事情真的可以那麼簡單就解決的話,寧析月也就不用那麼擔(dān)心了,想到了這裡以後,才忍不住啓脣說著:“你幫我送一封信給太子。”
“是……”玉歡應(yīng)下。
封妘萱都已經(jīng)要歇息了,看到了一個身影后,不禁皺眉起來,說道:“奇怪,這不是寧析月身邊的婢女玉歡嗎,都已經(jīng)這麼晚了居然還來太子府,難道……”是寧析月?
щщщ▲тт κan▲co 思及於此後,封妘萱才大步跟了上去,在書房門口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接過了玉歡手裡的信,看到了上面的內(nèi)容後,納蘭書才忍不住皺眉說道:“沒想到析月這麼快就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
“是啊,郡主很擔(dān)心殿下,才讓奴婢送信過來。”玉歡輕聲說著。
原本納蘭書還滿心的煩亂,但是聽到了玉歡的這句話後,心裡居然鬆懈了一大口氣,長久的沉默中,才忍不住啓脣說道:“回去告訴你家郡主,就說本宮會另外想辦法的,這件事她就不用插手了,我不想讓析月?lián)闹绬幔俊?
明白了納蘭書的意思後,封妘萱才撇撇嘴巴,低聲說著:“雖然殿下的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是郡主的性子奴婢很清楚。”
“好了,就這樣吧,很晚了你先回去照顧她。”這件事非同小可,納蘭書是不會讓寧析月插手的。
玉歡回來後,把事情都跟寧析月說了:“殿下就是這麼說的。”
寧析月一陣無奈,雖然已經(jīng)想到了會是這樣,但還是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道:“我知道太子是不想讓我插手,但是之前他爲(wèi)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現(xiàn)在我卻要袖手旁觀,這樣的事情我還做不出來。”
“可是這樣的話,太子……”
“行了玉歡,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夜深了,我累了。”她淡淡的啓脣說著。
玉歡無奈的一笑,隨後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心裡很是鬱悶,沒有想到的是郡主跟太子一樣的性子,都是這麼的倔強(qiáng)。一個想要去幫忙,另外一個又不想連累到她。
“我該怎麼辦呢?”深夜裡,寧析月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現(xiàn)在納蘭書出了這樣的事情,寧析月當(dāng)然不會不管了,只是自己應(yīng)該怎麼做才能幫到納蘭書?
一夜未眠,醒來後寧析月早早的就離開了。
換上了一身平民百姓的衣服後,她走在了市集中。
出了這個鎮(zhèn)上後就可以去邊境裡,如果想要找到那個細(xì)作是誰,那麼必須找到這個給細(xì)作通關(guān)文牒的人是誰。
想到了這裡以後,寧析月來到了一個茶樓中,聽著周圍的人說著,才忍不住問道:“諸位都在說著鎮(zhèn)江城裡的事情,難道這裡發(fā)生了什麼嗎?”
之前發(fā)生過瘟疫的事情,寧析月當(dāng)然是知道的,但是爲(wèi)什麼賑災(zāi)的事情會出現(xiàn)漏洞,這一點她很懷疑有人在搗鬼。
“還不都是因爲(wèi)賑災(zāi)銀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太子把這些銀子拿去做什麼了,難道不知道這些這些銀子對老百姓有多重要的嗎?”
“就是就是……”
寧析月不禁皺眉起來,現(xiàn)在不管走到哪裡百姓都在談?wù)撨@件事,看來太子私吞賑災(zāi)銀的事情已經(jīng)傳開了。
“沒想到太子居然是這樣的人……”大家紛紛議論了起來。
寧析月雖然不知道事情怎會變成了這樣,但是自己既然來到了這裡,就一定會想辦法查清楚原因的。
她走出了茶樓,來到了之前的那個小村子裡,村子裡活下來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想必對之前瘟疫上的事情知道的還是挺多的。
在寧析月離開後,一個身影也快速的跟上了寧析月的腳步。
走在了人羣中,寧析月的腳步微微停頓了片刻,奇怪了,怎麼會有人跟蹤自己,這些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是誰的人呢?
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xù)往前走去,來到了一片林子裡後,才停住的腳步,回頭看去:“怎麼,跟蹤了那麼久還不打算出來嗎?”
果然,在寧析月的話音落下之後,幾個黑衣人就現(xiàn)身了。
“讓我猜猜你們是誰的人,二皇子還是玉珍公主呢?”寧析月淡淡的啓脣問道。
幾個人面面相窺,隨後拔出了手裡的劍,朝著寧析月殺了過來。
寧析月先是皺眉,隨後一個踏躍落在了他們身後,緊握的劍出鞘,劍刃閃過了一抹紅光,結(jié)束了一個人的性命,隨後繼續(xù)跟他們周旋在了一起。
“殿下,前面有人打架,咱們還是繞路走吧!”張衛(wèi)說道。
封華尹正打算離開,但是看到了寧析月的身影后,才皺眉起來:“是她?”
正當(dāng)寧析月面對危險的時候,面前忽然間多了一個身影,寧析月側(cè)眸看去,見到了來人居然是封華尹後,才詫異的說道:“華尹你怎麼來了?”
“沒想到剛來就看到了你被追殺,這些都是什麼人?”封華尹問道。
寧析月?lián)u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誰,然後壓低了嗓音說道:“問那麼多做什麼,現(xiàn)在還是先解決了這些人再說吧!”
封華尹點點頭應(yīng)下,有了封華尹的幫忙,寧析月倒是可以鬆懈一口氣了,兩人聯(lián)手很快就解決了這些殺手。
到了安全的地方後,寧析月才忍不住說道:“你受傷了,我來幫你包紮一下。”
“不用了,只是小傷而已。”封華尹低聲說著。
望著封華尹這麼倔強(qiáng)的樣子,寧析月才忍不住白了一眼說話的人,目光深意的說道:“你說你怎麼能夠這樣呢,都已經(jīng)什麼時候了居然還逞強(qiáng),你不要動,我去前面的河邊打一些乾淨(jìng)的水來給你洗洗傷口。”
“好。”他目送著寧析月走遠(yuǎn)後,脣角多了幾分炫目的氣息。
張衛(wèi)輕咳了一聲,便說道:“我還是去附近看看有什麼獵物,打一點來做晚餐好了。”
寧析月打了一些水回來,蹲在了封華尹的身邊,擡手解開了他的袍子,割下了一塊衣角打溼了之後,擦洗了一下肩上的傷口,動作熟練的給他上了藥、包紮起來。
“好了,這幾天你不要動武就是。”說著,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正打算要離開,手腕卻被人扣住,她側(cè)眸看去,不禁皺眉:“做什麼?”
封華尹淡淡勾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