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靜默的時間里,把蘇放,哦,不現在是蘇天浩的祖宗八代挨個問候了一遍,還是沒等到任何消息。
天色是早是晚,我不知道,只知道同次被掀開腦袋時,白刺刺的日光燈打開了,晃得眼睛疼,看樣子是晚上了。
還是那個人,他拿著手機走到我身邊放在我耳邊說:“和那人說兩句話。”
“蘇放,你快來說明白這一切和我沒關系。”我沖著電話大吼,我以為對面是蘇放。
沒想到一個沉穩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了來,“真的是你呀!”那人很驚訝。
我聽很耳熟,三秒鐘以后迅速想起來這貨是誰——奧斯頓。
“奧斯頓先生,我是無辜的!”我極力想在他面前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既然能把電話打到這個人手機上,那他一定辦法救我回去。
現在奧斯頓在我眼里,就是赤果果的大救星。
還沒等我多說,那人就把電話收了回去,他說了一連串兒我聽不懂的語言,然后掛了電話對我說:“算你命好,主人肯救你。”
然后對一旁的小弟吩咐了幾句,塞給我一個簡單的盒飯說:“吃完以后送你回去。”
“謝謝謝謝,我真的和那個蘇天浩沒關系,我是被他利用的。”我咬牙切齒地說著。我興奮著,完全忽略了他剛才那句話里的“主人”二字是什么意思。
車子直接把我送到了港口,我走舷梯的時候,奧斯頓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問:“以后還管閑事嗎?”
“不敢了,再也不管了。”我連忙搖頭。
顯然奧斯頓知道得要比我想像中的多很多,他看到我這么爽快地應了下來說:“知錯就改,你到是乖巧學得快。”
“被壞人蒙蔽,人歲數小的時候總會有這么一次兩次的。”我低聲為自己辯解。
畢竟占領了別人一個大大的人情,我能說什么。
“一次是笨,二次是蠢,三次是傻。我看你還會不會有第三次?”奧斯頓說著,走在了前面。
我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一起經歷了這些事大概也能猜出來,必定是非富即貴,只有跟著他,我上了船才不會被罰。所以我緊緊跟在他身后。
他一邊走一邊說:“你今年二十一歲,原來在警隊里的小警花。來船上為了前男友,上來以后發現前男友另有新歡。這一次不知道在哪兒結交了一個叫蘇放的人,你覺得他可憐極了,伸出援手想幫他一把,沒想到把自己帶到泥坑。”
他每說一句我就心驚一下,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把我的底細摸得這么清。
沒想到他似乎能知道我在一旁想的是什么,回頭沖我微微一笑說:“我想要留在身邊用的人,肯定要查清楚底細,你以為我會隨意帶一個女人去那種地方嗎?除非是交際花,帶去哪兒也無礙,因為她們有職業道德。”
“你不是說薇薇安的那個條件么?”我有些不安地問。
“那個條件不是假的,但那不是唯一的。等一下上船再詳細和你說,別忘了你現在欠我一條命。”他平淡地說。
我忽然覺得現在場景不對了,他的這句話讓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