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眼里,奧斯頓的帥氣俊郎與薇薇安的嫵媚漂亮成正比,兩人分明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薇薇安明顯不是這么想的。
“薇薇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走過來,向薇薇安舉杯,她笑著走過去:“劉叔叔,好久不見,昨天爸爸還提起您呢。”
薇薇安就像是場中的女王,帶著自己特有的氣勢,公主一樣周旋于各色男人中間。
奧斯頓遠遠看著她,嘴角都是淺笑。
我忽然間自己平白擔了女人這個身份,卻一點女人的氣質都沒有。剛才她就站在我正對面的時候,我就像一個手足無措的孩子,雖然刻意維持著自己的尊嚴,私底下尊嚴卻碎成一團渣。
我看到她走遠,才想到去對比奧斯頓所說的,我們的五官有著八分的相似。
“會跳舞嗎?”奧斯頓問。
我搖了搖頭,平民出身的我五歲前學過半年的芭蕾,后來怕苦怕累,我爸媽大手一揮說不學了,連后半年的學費都沒要回來。
“那我教你?”他問。
“不用了,謝謝。我在這兒看著就行。”我說,“你可以去找薇薇安去跳舞的。”
我在這里,甚至連進入舞池的勇氣都沒有。可以看得出,他們在場的每一位都有著良好的修養和家世,不管是舉手投足,還是待人接物,都有著自己的分寸,就像一群合格的演員在演戲。
我穿著臨時借來的衣服,手上脖了上光禿禿的,就像個寒酸的灰姑娘,魔法還沒生效就來到了舞會現場,看著眾多王子公主們的盛宴。
我的手包里放著這幾天奧斯頓給的小費,我計劃等一下就照蘇放說的那樣去試試手氣。
情場如此失意,賭場之上也該小得意一下吧。
奧斯頓顯然也是有熟人,遠遠看到有女孩子滑入他的懷中,在舞池中間翩翩起舞。
宴會廳靠邊的隔墻被穿著制服的服務員用力推開,出現在我們眼前的赫然是一個相當規模的賭場,大家三三兩兩,很自然的就走到了隔壁。
我跟著人流走進去,吉隆坡的夜景雖然漂亮,但看了一個多小時也足夠了。我在十臺機器上來回換著玩,一個多小時以后點了點手里的籌碼,差不多賺了八百塊。本金兩百美元,現在差不多一千二百塊,有輸有贏,總體運氣不錯。
想起蘇放說的讓我見好就收,我準備去窗口把籌碼換成現金,然后去找奧斯頓,決定收手不玩了。
其實我并非不愛錢,白花花的銀子往口袋里流的感覺太爽,沒幾個人不上癮。我強迫自己不繼續玩下去,是因為在這里我人生地不熟,真的贏太大了,怕自己被打劫。
“是艾麗小姐嗎?”一位穿著白襯衫黑西服,打著漂亮領結的du場侍者來到我身后問。
“我是,您找我有事?”我一看是工作人員,心里就有點忐忑,一邊想著自己沒有任何違規呀。
“不是我的您,是奧斯頓先生讓你過去。”侍者禮貌地說著,還做出請的姿勢。
我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手里捧著那些籌碼問:“這個什么時候換?”
“等一下,我幫您換。”他接過籌碼,在前面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