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氏父女,流落街頭,落魄之時(shí)開始相互埋怨,就在他們相互埋怨的時(shí)候,突然,一聲急剎車的聲音,令他們戛然而止。
簡直是驚魂一幕,一輛黑色的頂級豪車,只差了零點(diǎn)零一毫米就撞到了他們身上,剛剛,他們離死亡好近好近。
現(xiàn)在的施氏父女,乃是驚弓之鳥,草木皆兵,他們真怕南宮夜余怒未消,再送他們一場謀殺。
豪車之上,坐著一位紈绔公子,名叫薛恭,身邊跟著兩個(gè)保鏢,顯然剛才這一場驚險(xiǎn)是他故意制造的。
看到這位薛恭,施傲姍頓時(shí)渾身顫抖,薛恭一直在追求她,鮮花首飾送了一籮筐,但因?yàn)橐郧八芨甙?,對他不屑一顧,所以給過他很多次難堪,現(xiàn)在她落魄了,他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果然,薛恭斜挑著唇角,邪肆地踱到施傲姍的面前,單手挑起她的下巴,“龍城第一名媛,嗯?”手上加大了力度,將施傲姍的下巴都掐出了紅痕,“我看是龍城第一名賤吧?”
“哈哈哈……”薛恭身后的兩名保鏢,痞痞地笑了起來,每個(gè)人都在腦補(bǔ)施傲姍不穿衣服的樣子。
施傲姍緊咬著下唇,不發(fā)一語,那晚的恥辱,將是一枚醒目的標(biāo)簽,永遠(yuǎn)貼在她的身上,她這輩子都摘不掉了。
施鋮杰自然知道薛恭追求他的女兒,以前他也是看不上薛恭的,認(rèn)為他的女兒會攀上南宮夜的,可現(xiàn)在他們父女就像是喪家之犬,倘若能攀上薛恭那也是不錯(cuò)的。
所以,施鋮杰諂笑著上前,“薛少,以前都是傲姍不對,您若不嫌棄,她現(xiàn)在可以侍候您?!?
施傲姍更緊地咬住了下唇,她沒想到,在這個(gè)時(shí)候,她的父親會想著賣掉她。她這個(gè)人,雖然心術(shù)不正,但骨子里是真正高傲的,就算她現(xiàn)在是人人唾棄的賤人,但也不愿意侍候薛恭這樣沒品的紈绔公子,侍候他就等于被當(dāng)作玩物,待他玩膩了就會毫不憐惜地扔掉她,不,扔掉都是最好的結(jié)局,只怕他會把她賣掉,或者送給其他男人。
薛恭邪肆地笑了出聲,用力拍了兩下施傲姍的臉,“爺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受了你那么多冷臉,當(dāng)然要好好享用一下,不過,你現(xiàn)在是個(gè)賤人,根本就不值錢了,我出的價(jià)是不會高的?!?
說著,薛恭從懷里掏出一萬塊錢,扔給了施鋮杰,“嗯,拿去找個(gè)好點(diǎn)的橋洞住吧。”
施鋮杰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把錢一張一張地?fù)炝似饋?,“薛少,這是不是有點(diǎn)少了,好歹傲姍也曾是龍城第一名媛,又這么漂亮……”
“哈哈哈……”薛恭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即而又突然冷了臉色,迫得施鋮杰后退了一步,“你以為她還是龍城第一名媛啊,她現(xiàn)在可是龍城第一名賤,給你一萬塊已經(jīng)是高價(jià)了?!?
說著,薛恭一揮手,身后兩個(gè)保鏢上前就要把施傲姍拖上車。
施傲姍自然不肯順從,她狠厲地看著施鋮杰,“我以前為你賺了那么多錢,你現(xiàn)在居然要因?yàn)閰^(qū)區(qū)一萬塊錢把我賣掉?”
賣女自然心痛,但施鋮杰更舍不得手里的鈔票,冷哼一聲,“你還有臉說,我還不都是被你害得,老來老來還要流落街頭,連吃口飯的錢都沒有,你就好好跟著薛少吧,好歹餓不著肚子?!?
邪惡之家,親情冷漠,施傲姍絕望地閉了閉眼睛,片刻后,她緩緩睜開雙眼,笑得嫵媚生俏,“薛少,雖然我被整個(gè)龍城上流社會看光了身體,但我還是完璧之身,你想要我侍候,就答應(yīng)我一個(gè)條件,否則,我寧死不從?!?
薛恭自然還垂涎施傲姍的美se,否則也不會冒著會被南宮夜猜忌的危險(xiǎn),跑來這里抓她,“說?!?
施傲姍斜睨著施鋮杰,唇邊的笑意妖冶如荼,直看得施鋮杰連連后退,“傲姍,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父親???”他的女兒有多狠毒他最清楚。
施傲姍笑得更加?jì)趁模拖褚欢鋷Ф镜睦浝酰把ι伲乙惆阉碾p腿打斷?!?
薛恭雖然紈绔,手段也狠辣,但這種父女相殘的事,還是第一次見,心里默默感嘆,這個(gè)施傲姍果真夠狠毒啊,得罪了她,她連親生父親都不放過,看來,玩過之后,他有必要送她去見閻羅。
薛恭輕輕一揮手,在施鋮杰恐懼的眼神中,兩個(gè)保鏢上前,干凈利落地踩斷了施鋮杰的雙腿。
“啊——”施鋮杰躺在地上,痛得慘叫連連,“施傲姍,你這個(gè)孽女,我白養(yǎng)你一回?!?
施傲姍冷眼看著在地上痛不欲生的親生父親,冷漠地移開了雙眼,自愿坐進(jìn)了車子里。
薛恭上了車,就開始動手動腳,對施傲姍肆無忌憚,保鏢很有眼力地落下了中間擋板,施傲姍就像所有煙花女人一樣,任其為所欲為,并且努力迎合,因?yàn)樗锹斆魅?,薛恭貪戀她的身子,但也畏懼南宮夜,只怕玩夠之后,會要她的命。
她若想活命,就要使出所有的本事,把薛恭侍候好了,讓他更加貪戀她,舍不得要她的命。
于是,車?yán)锏腸hun光無比香yan。
薛恭一點(diǎn)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簡單粗暴,在狹小的空間里,像猛虎捕食獵物一樣,折磨著施傲姍,看著她死去活來的樣子,大大地滿足了他那顆變tai的心。
最后,施傲姍就像一個(gè)失去了靈魂的布娃娃,癱倒在了座椅上,破碎不堪,氣若游絲,座上的點(diǎn)點(diǎn)血漬,證明了她真的是完璧之身。
薛恭滿足地拿起毛巾擦干身上的污漬,又從車載冰箱里拿起一杯冰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然后慢條絲理地穿衣服。
看著躺在座椅上的女人,他的確很貪戀,但他又清楚地知道,保命很重要,且不說南宮夜會不會對他有意見,就是這么狠毒的女人就決不能活著留在他的身邊。
衣服穿好,他又恢復(fù)了紈绔公子的模樣,伸手拍了拍施傲姍的臉蛋,“寶貝,你侍候爺?shù)拇_很賣力,爺也很滿意,所以,爺會讓你選擇一種死法。說吧,你想怎么死?”
施傲姍于疲憊中驀然睜開了雙眼,嚇得渾身顫抖,“薛少,求求你,不要?dú)⑽??!?
薛恭嫌惡地踹了施傲姍一腳,“少廢話,本少爺想要一個(gè)人的命,就決不會有回旋余地,你自己不選,那我就送你去海里喂鯊魚。
于是,不論施傲姍怎么哀求,薛恭也沒有改變主意,命令保鏢將車子開到了臨海的某處斷崖上。然后他親手提著施傲姍走到了崖邊,“寶貝,看到了嗎,此處海水很深,常有鯊魚出沒,你下去之后很快就會成為沙鯊魚的美餐?!迸痬ei地在她的臉蛋上落下一吻,“祝你一路走好,寶貝?!?
施傲姍望著下面波濤如怒的海浪,死死地抱住了薛恭,“薛少,我求求你,不要丟我下去,只要讓我活著,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薛恭惋惜地摩擦著施傲姍的臉頰,“你這樣的美人,我的確舍不得,但我更珍惜我的命,帶毒的美人,吃一回就行了,吃多了會中毒殞命的?!毙八恋毓粗?,“看在你侍候我一場的份上,我可以完成你一個(gè)心愿,快說吧,時(shí)間不多了。”
施傲姍突然在顫抖中冷靜下來,眸光凌厲地劃過下面的大海,思考了片刻,她淡淡地笑了,“薛少,你也知道,你是我的第一個(gè)男人,女人不論怎么下賤,總會對第一個(gè)男人有些感情的,既然薛少執(zhí)意不留我,那我懇請你親自送我下去,我也就不遺憾了。”
施傲姍在說這些話的時(shí)候,美麗的大眼睛盈滿了淚水,聲音哽咽,梨花帶雨,極盡惹憐。
薛恭微微地嘆了口氣,惋惜是撫摸著施傲姍的粉唇,回想著她令他銷hun的一幕幕,終于,有所不忍,“寶貝,想不到,你還是個(gè)多情的女人?!?
望著蔚藍(lán)的天空,薛恭深深地吸了口氣,“也罷,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做一回露水夫妻,我就親自送你下去?!?
說著,薛恭拉著施傲姍的手,一步一步走向崖邊。
此時(shí)的施傲姍,就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衣衫破爛,頭發(fā)零亂,臉色蒼白,光著腳丫走在石礫上,一瘸一拐。
待走到崖邊,薛恭十分不舍地看著施傲姍,“你若不得罪南宮夜,我說什么也會把你養(yǎng)在身邊,讓你成為最幸福的金絲雀,可惜……唉,不說了,還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施傲姍于蒼白中擠出一絲笑意,伸手撫了撫耳邊的亂頭,陽光鋪在她的臉上,為她鍍上了金色的光彩。
她的聲音如同悠遠(yuǎn)的牧笛,“薛少,你看,今天的天氣真好,陽光很美,天空很藍(lán),連海水都這么富有詩意。”
薛恭皺眉,“你倒底想說什么?”
施傲姍笑著伏在薛恭的胸口,“我說了,你是我的第一個(gè)男人,我會永遠(yuǎn)記住你的?!彼饗汕蔚哪槪Φ妹噪x,“所以,祝你一路走好!‘
話音一落,本來嬌弱無力如同就要死去的施傲姍,突然暴發(fā)了小宇宙,力量大得驚人,一把將薛恭推下了斷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