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雨夕氣憤地抓起一份文件,摔在南宮睿的身上,“戰逸騰就在樓下,你見他一面,不許再難為戰家?!?
南宮睿本來是沒打算難為戰家的,可是見司空雨夕這副袒護戰逸騰的模樣,他的醋勁上來了,于是冷著臉色說,“戰逸騰我是不會見的,難為不難為戰家,那得看爺高不高興。”
司空雨夕覺得南宮睿這個人,真是霸道得不可理喻,在她眼里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卻要鬧得驚天動地。
于是,司空雨夕靜靜地看了南宮睿幾秒,非常嚴肅地說,“南宮睿,我覺得我們的試戀期可以結束了,我們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以后你繼續你的霸道,我過我的自由人生。”
說完,司空雨夕轉身便向外走。
南宮睿教訓戰逸騰,本來就是因為太氣憤了,覺得他那樣污爛不堪的男人,接近司空雨夕,是一種褻瀆,教訓了他也就算了,可從來沒想過要因為這件事,與司空雨夕鬧矛盾,他真的沒想到,司空雨夕會因為戰逸騰,而與他說這樣狠的話。
難道真的是他太霸道了,還是他真的還不夠了解她的思想和世界?
見司空雨夕真的去拉門把手,要走了,南宮睿趕緊收起一身霸道冷冽的氣息,起身將她抱了回來。他重新坐回到寬大的座椅里,將她放在他的腿上,低頭看著她氣得紅撲撲的小臉,小心翼翼地哄慰,“為了一只花0蝴蝶,至于這么跟我生氣嗎?”
司空雨夕緊抿著雙唇,生氣地別開了臉,一句話也不愿意與南宮睿說。
南宮睿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司空雨夕的下巴,將她的臉又轉了回來,他的目光小心翼翼,語氣也溫柔到了極致,“戰逸騰這樣的獵0艷高手,他接近你,沒有什么好目的,我不該教訓他嗎?”
是的,南宮睿對戰逸騰真的沒有什么好印象,作為員工,他為公司賺了很多錢,所以他給他提供相應的機會和資源,但從他曾經的人品來說,南宮睿真的不怎么喜歡他,一個無法潔身自好的男人,南宮睿是很排斥的,這就是為什么,他與金盟是朋友,而與戰逸騰卻非常疏離。
戰逸騰曾經撩過多少女星上0床,南宮睿不想管,也懶得管,但他招惹了司空雨夕,就觸了他的逆鱗。
司空雨夕看著南宮睿的眼睛,他墨黑的眸子里,正倒映著她的臉,“他好與不好,我自有判斷,他追求我,但從來沒有強迫我,我拒絕了就可以了,你何必搞那么大的動作?”
“況且,就算你一時生氣,想教訓他,也不至于把人家打成那個樣子,還要威脅人家家族企業?!?lt;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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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睿低低地笑了一下,“好,都聽你的,別生氣了,嗯?”
司空雨夕本來也只是逼迫南宮睿放戰逸騰一馬,說到分手,其實她也不舍,所以南宮睿肯降下身份來哄她,她也就不鬧騰了。
所以,她嘟了嘟嘴說,“戰逸騰都在下面等了好久了,你見他一面吧,他身上的傷還沒有醫治呢?!?
南宮睿此刻一點也不敢逆司空雨夕的意思,再者他也的確沒打算再難為戰家,所以就順水推舟,摁了公司內線,讓安圣帶戰逸騰上來。
打完電話之后,他低頭看著司空雨夕,“滿意了?”
司空雨夕還是嘟著嘴,“不滿意?!?
南宮睿皺眉,“還要怎樣?”
要知道,這已經是他做的最大讓步了,他從來都不需要向誰妥協,哪怕打了人不占理,他從來不需要退一步,現在為了她他退了一步,她居然還不滿意。
司空雨夕很認真地看著南宮睿,“我要求有自主處理人際關系的權利,以后不許人再這么霸道地插手。”
“不行!”南宮睿毫不猶豫地否決了,“你初來龍城不久,對這里環境又不熟悉,而且娛樂圈的人和事都比較復雜,人心叵測,你太單純,我若是不插手,難保你不會受到傷害?!?
“我自有判斷。”司空雨夕很不服氣。
“你怎么判斷?”南宮睿漸漸地冷了臉色,“既然覺得自己可以判斷善惡利害,為何不肯遠離戰逸騰?”
司空雨夕嘆了口氣,“你們對戰逸騰都太有偏見了,雖然他在你們眼里,不是什么良善,但他對我真的挺尊重的,從來沒有強迫或誘導我做過什么事,而且對我的新專輯幫助也很多,你不該對他下那么狠的手?!?
南宮睿看著司空雨夕倔強的小臉,知道一時半會,兩人的意見也不會統一,而他又不想再鬧不愉快,于是也就不再堅持己見。
此時,安圣敲門進來,“睿少,戰逸騰來了?!?
南宮睿點點頭,“讓他進來吧?!?
戰逸騰一進來,神彩與往日大相徑庭,走路都有些吃力,面容憔悴不堪,司空雨夕立刻上前扶著他坐在沙發上,眼神打量著他的胸口,“戰逸騰,你的傷?”
戰逸騰隱忍著疼痛,勉強地笑了,“沒事,死不了,睿少手下留情了?!?
是的,南宮睿的確手下留情了,倘若是別人,恐怕此時根本無法來到這里與他見面。
司空雨夕愧疚地道歉,“對不起,戰逸騰,我連累你了?!?
戰逸騰自嘲地笑了,“哪里怪你,是我癩哈瘼想吃天鵝肉,冒犯睿少了?!?
見司空雨夕與戰逸騰站得很近,南宮睿覺得非常礙眼,于是走過去一把將司空雨夕撈進了懷里,抱著她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南宮睿非常平靜地看著戰逸騰,“有怨言嗎?”
這話問得還是顯得太霸道,狠狠收拾了你,還要問你有怨言嗎,意思就是問你,服嗎?
戰逸騰怎樣敢不服,當然,他也的確是心服口服,他雖然流連花叢這么多年,但其實是尊重愛情的,內心有一塊凈土,虔誠地供奉著愛情,縱0欲無度,只因遇不到真正的愛情。
于他骯臟的歷史而言,于司空雨夕的純凈而言,于南宮睿的高貴而言,他的確冒犯了他們,怪只怪,他不該有那么曾經污濁的過去。
他佩服南宮睿,為守護愛情,決不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