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睿帶著司空雨夕走后,ng沸騰了,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司空雨夕這個人的。
司空雨夕,背景不詳,資料不詳,但有一件事非常明確,那就是誰都不能招惹她,否則死無葬身之地,任黛黛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睿少為了她,連ng第一搖錢樹都果斷地砍了。
任黛黛真的很慘,前一刻還是星光萬丈的當紅天后,下一刻就成了喪家之犬,安圣連多一分鐘的時間都不給她,親自監督她交接工作,收拾東西,送她走。
任黛黛狼狽不堪,一點天后的神彩也沒有了,她拿著自己的包,失魂落魄地走進電梯,樓下已經有車等待送她走了,安圣緊跟在她的身后。
進入電梯,任黛黛不甘地拉住安圣的手,“安特助,求求你,你讓我再見睿少一面。”
安圣嫌惡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任黛黛,你在ng這么久了,睿少是什么性子,你不了解嗎?”
任黛黛還是不甘心,“可是,我可是能夠為公司賺很多錢啊。”
安圣輕輕地勾起了唇,似笑非笑,“但是睿少缺錢嗎?”是的,不缺錢,這世上誰都可能缺錢,唯獨南宮家的人不缺錢,別說折損一個任黛黛,就是把整個ng拱手送美人,那對南宮家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任黛黛面如死灰,終于認命了,“我不明白,那個司空雨夕到底是何方神圣,可以讓睿少那么護她?”
安圣突然嚴肅下來,冷冽地開口,“不該知道的最好不要打聽,否則死得快。”
任黛黛瞬間閉嘴,不敢再多言。
到了樓下,安圣親自監督任黛黛上了車,然后直接被送上了飛往異國的航班。
WWW ●тt kΛn ●c o
紅極一時的一代天后,就這么殞落了。
送走任黛黛之后,安圣便迅速去找南宮睿,他是貼身特助,自然要時刻伴隨左右。
————
南宮睿帶著司空雨夕和宋奕,去了一家離ng不遠的高檔餐廳,要了一個包間。
宋奕雖然是ng的老人了,跟南宮睿也很熟,且南宮睿也很器重他,但在南宮睿強大的氣場之下,他還是略顯局促。
可司空雨夕完全沒有這種概念,進了包間毫不避諱地坐在了南宮睿的身邊,嫌距離大還主動挪了挪椅子,恨不能跟他貼在一起。
南宮睿雖然心里享受,可面上還是裝出了幾分冷凜,“規矩點!”
司空雨夕撇撇嘴,絲毫不在意,倘若不是宋奕在場,她一定回嗆:都一個被窩睡了,還能規矩到哪里?
南宮睿銳眼如鷹,分分秒就能猜到小妖女的腦袋瓜里在嘀咕什么,不禁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便不再過多地管束她,因為他怕她一個激動,就說出了不該說的話,那他的面子可就碎成一地渣了。
各自點了喜歡吃的菜,菜還沒上,安圣來了,俯在南宮睿耳邊向他匯報了任黛黛的事情,南宮睿點了點頭,并不太關心,“坐下吧,想吃什么,自己點。”
安圣也是人精,抬頭的瞬間發現宋奕給他遞了一個眼色,瞬間明白了,“睿少,公司還有點急事,我就不陪您吃飯了,處理完了事情我再來接您一起去南宮。”
南宮睿點點頭,“好。”
安圣隨即又說,“對了,宋奕,我需要你幫忙。”
宋奕馬上站了起來,“沒問題,走吧。”
于是,安圣和宋奕一唱一和,利落地走了個干干凈凈,包間里只剩下了南宮睿和司空雨夕。
“哈哈哈……”司空雨夕開心壞了,哈哈大笑,“睿哥哥,長生天神給我們創造獨處的機會哦。”
南宮睿暗自咬牙,安圣和宋奕這兩個人,敢合著伙地玩小聰明了,他們的做法,分明讓他感覺有種圣意被揣測的惱羞,他們的意思不就是知道了他對司空雨夕有特殊感覺嗎?
南宮睿覺得好沒面子。
可是,他剛才也的確非常希望安圣和宋奕離開,多一點時間和小妖女獨處。
唉,睿智的南宮少主,此刻糾結得矛盾,矛盾得別扭。
司空雨夕才沒有那么多復雜的想法,厚臉皮地挽住了南宮睿的胳膊,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的側臉,像是欣賞奇珍異寶一樣。
南宮睿陰沉著臉色,“離我遠一點。”
司空雨夕卻當他的話是耳邊風,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撫摸他的臉頰,“睿哥哥,你真是帥得天怒人怨啊,這么近距離觀察,皮膚還是完美得無懈可擊,這五官,不論是單評還是組合,都完美得逆天。”
南宮睿被夸得心里美美的,可是一想到從前對她放過狠話,倘若現立刻就對她和顏悅色,真的是很沒面子,所以他繼續他的冷冽,伸手撥開了她的小爪子,“坐好了,再不規矩就別吃飯了!”
司空雨夕還是笑嘻嘻的,“可以不吃飯啊,讓我吃你就行了。”
這么無恥的話,一般都是不要臉的臭男人調0戲女人用的,可是居然被司空雨夕運用得瀟灑自如,南宮睿頓時又氣從心底生,用一根筷子敲著司空雨夕的頭,“你能不能要點臉啊,你還像個女孩子嗎?”
司空雨夕不服氣地撇撇嘴,“這么不要臉都追不上你呢,那要是要臉了,更沒理由纏著你了,要不你娶了我,娶了我之后,我立刻就做一個優雅的女子,買一堆性0教育光碟學習,每天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讓生幾個孩子就生幾個孩子。”
原來在她的認知里,優雅的女子就是這個樣子的,買一堆“性”教育光盤學習!
南宮睿狠狠地咬著牙,伸手掐住了司空雨夕臉頰上的嫩肉,微微用力,看著她痛得皺眉,伸出一根手指,點著她的鼻子,想教訓她一番,可是咬了半天牙,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
睿智的南宮少主,再一次詞窮了,好生氣餒。
最后,南宮睿悻悻地松開了手,深呼吸了一次,整了整自己的衣襟,腳下用力,一腳將司空雨夕的椅子踹離自己一段距離,見司空雨夕又想厚臉皮地往上湊,他冷聲命令,“別再過來!”
司空雨夕揉著被捏痛的臉頰,不服氣地嘀咕,“你大爺的,嫌棄自己的女人,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