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晶晶向來受人尊重,受人捧,可是金盟她還不敢得罪,雖然心中氣憤,但還是緩和了態度,“金哥,我不是要駁你的意,只是……”又嫌惡地看了一眼司空雨夕,“你讓我跟這么一個勾0引睿不成,被罵成狗的女人合作,我……這不是毀我形象嘛。”
司空雨夕已經聽不下去陶晶晶的說辭了,站起來就要發作,她是從小寵到大的公主,只有她罵人的份,沒有人罵她的份。
但金盟及時甩給了她一個制止的眼神,示意她淡定,司空雨夕雖然與金盟認識時間就那么短,但人和人的緣分不分認識長與久,她心里滿滿的都是對金盟的感激,所以給了他面子,又重新坐回了沙發上。
金盟勾唇冷笑,淡淡地看著陶晶晶,“陶晶晶,你是NG的老人了,專輯也出了十幾張了,怎么還不知道病從口入,禍從口出的道理,四天前那件事,前因后要到底是什么,你不知,我不知,所以不該由你我來評論,閉嘴比較好。”
“我不管睿少是什么意見,司空雨夕我用定了。”
陶晶晶剛要反駁什么,金盟立刻抬手制止了她,“陶晶晶,我再提醒你一句,雖然你張張專輯暢銷,但也不是最好的,我若要再捧一個陶晶晶出來,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金盟如此不給面子,陶晶晶氣得心臟都在顫,可是依然不敢說重話,停頓片刻抿著唇說,“金哥,你若不改變主意,我只有去找睿少評理了。”
金盟攤攤手,“請便。”
陶晶晶氣結,但也知道再與金盟爭論也無用,他就是這么一個固執的人,從不為權勢折腰,所以,陶晶晶又厭惡地看了司空雨夕一眼,轉身離開了。
看到辦公室的門關閉,司空雨夕聳聳肩,“金大師,為我這樣一個小菜鳥得罪一線大腕,似乎不值吧?”
“哈哈哈……”金盟又爽朗地笑了,“我金盟橫闖樂壇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怕過得罪誰,小小陶晶晶還不在話下。”轉眸斜睨司空雨夕,“我伯樂識人才,你也得給我爭氣,將來必須要比陶晶晶紅。”
司空雨夕突然笑了,她長這么大,有人說她是妖女,有人說她幼稚長不大,也有人夸她漂亮,聰明,家境好,但從來沒有人夸她是個人才,金盟一句贊美,讓她的心豁然開朗。
司空雨夕咯咯地笑了,“放心,決不負重望,一定要成為你的得意門生。”
金盟瞇起桃花眼,欣慰地笑了,日后有這個活寶在身邊,日子有趣多了。<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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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盟回NG沒多久,南宮睿帶著安圣也到達了NG,還帶了許多文件過來,看樣子是打算在這邊處理工作的。
剛坐在總裁辦公室不久,安圣就得到了匯報,說司空雨夕一進公司,就把兩個三線的女明星給打了,鬧得動靜挺大。
三線明星,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那也是有一定知名度的,戲份長有,雖然不是主角,但工作也是頗多的,受傷了自然會耽誤公司計劃。
安圣奉南宮睿之命,時刻注意司空雨夕的任何事情,所以不敢隱瞞,趕緊如實向南宮睿作了匯報。
聽完匯報,南宮睿緊張地挑眉,“她有沒有受傷?”
安圣搖頭,“沒有,聽說司空小姐十分兇猛,兩巴掌打得那兩位藝人嘴都歪了,而且最后,司空小姐還噴了一種不知名的藥劑,之后那兩個明星就脫衣服,到處撲男人。”
“哈哈哈……”南宮睿一邊看文件,一邊笑了,“小妖女,到哪都闖禍,不打架就渾身難受。”
知道司空雨夕沒受傷,南宮睿根本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小妖女飛上天他也只會縱容,打了誰沒關系,她不受傷就可以。
南宮睿這副寵女人無節操的模樣,著實令安圣不齒,他在心里腹誹,光知道司空小姐沒受傷就行了,怎么不問問為啥打人,憑啥把人打成那樣呢?而且司空小姐犯了大忌,居然給人下藥,這可是觸犯公司規定的,怎么也不過問呢?
就在安圣腹誹的過程中,被司空雨夕打傷的那兩個小明星來到了南宮睿的辦公室,哭哭啼啼的,進來就告狀,要南宮睿給她們作主。
南宮睿看著兩個女人紅腫的臉頰,還有因藥力尚未完全消褪的潮紅,似乎想見了司空雨夕囂張神氣的樣子,不禁唇角微微勾出一抹傾國傾城的笑意,笑得兩個告狀的女人莫名其妙,不解何意。
其中一個小明星止住哭聲,試探性地開口,“睿少,那個司空雨夕太囂張了,不能姑息。”
另一個小明星也跟著附和,“是啊,睿少,她居然公然給我們下藥,害我們出丑,一定要處罰她。”
南宮睿淡淡地挑眉,“安圣,去把監控調出來給我看。”他現在非常想看看,當時的司空雨夕是個什么樣子。
兩個小明星對視一眼,得意地笑了,以為南宮睿肯看監控,一定是想處罰司空雨夕了。
安圣很快調來了監控,南宮睿坐在電腦前,很認真地看完,甚至還親手拖動鼠標,將某處細節反復地看,好像在研究什么案情一樣。
別人不懂,安圣懂,他家睿少才不是在研究誰對誰錯,他是在欣賞他家小妖女每一個漂亮的打人姿勢。
短短幾分鐘的視頻,南宮睿反復看了足足半個小時,然后緩緩抬頭,看向兩個期待著他主持公道的小明星。
南宮睿緩緩勾唇,笑得邪肆,“你們希望我主持公道?”
“是的,睿少。”兩個小明白整齊劃一地點頭,目光灼灼。
南宮睿點點頭,向安圣遞了一個眼色,安圣立刻會意,迅速準備了一副嶄新的白色手套,恭敬地遞到了南宮睿的手上,然后迅速后退,退至了墻角處,低頭等待。
南宮睿慢條絲理地拿起手套,優雅地一只一只戴在手上,他很仔細,甚至連手套上的褶皺都抻平了。
睿少不便有潔癖,還有強迫癥,他要的每樣東西,必須干凈整潔到令人發指,戴一副手套,他用時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