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母也點點頭。
“文君的性子有些莽撞,早晚要闖禍的,有這樣的人再一旁看著,至少我能放心點……”
舅舅點點頭。
“姐,你打算讓他們結婚?”
范母嗯了一聲,舅舅接著問:“那家里的情況……”
范母嘆口氣,她現在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如果梁無德和文君真結婚了,是說還是不說?那些錢怎么辦?以前留著那些錢是怕文君將來的生活沒有保障,現在呢?
她只覺得頭疼。
夏家
“和小喬說了?”夏之瀾進了門,將手包交給下人,下人接過包然后趕緊消失。
夏天掛在沙發的邊緣,半閉著眼睛,半睜不睜的。
夏之瀾嘆口氣,踢掉腳上的鞋子上了樓梯,鞋子自然會有人去收的,夏天這小子顯然已經進入睡眠的狀態了,這個時候就是地震了他也會照樣睡,睡到自然醒。
下人將夏之瀾的鞋子收拾好,然后安靜的又退了下去。
夏天一角直接睡到八點,從沙發上爬起來還有些迷糊,看著大門然后筆直的走過去。
碰!
夏天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柱子,現在很是疑惑,這東西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滿頭的問號。
夏之瀾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下來,看著夏天直直照著柱子撞上去,她嘖嘖的搖著頭,這小子什么時候能清醒點?
夏天接過傭人從車庫里推過來的自行車,看了一眼時間,吐了一口白氣,為什么世界還沒有滅亡呢?滅亡了就可以在家睡大覺了。
騎上車一邊蹬著一邊半閉著眼睛,快到學校的時候,從路邊跑過來一只貓,像是一只女王一樣招搖過市的停在夏天的正前方。
吱……
夏天停下車,和黑貓對眼睛。
“喵……”黑貓有些不友善。
夏天研究了半天才得出一個答案,這是一只貓。大哥它不是貓難道是老虎嗎?你見過這種變異的物種嗎?
他緩緩的將腿從車上移開。將車子停在路中央,走到黑貓面前,黑貓似乎對夏天格外的有興趣,對他抬了一下貓爪子。夏天蹲下身,一人一貓在進行無言的交流。
夏天的嘴慢慢變成了櫻桃,只剩下一個紅點,兩只眼睛成了小句號,腦左方還飄著一個小問號。
短暫的接觸后,黑貓大姐邁著昂揚的步子離開原地。
夏天無言的望天,臉上留下了八道紅痕相互交叉著,我們的夏天同學一只在想一個問題,那么圓圓的肉肉的里面待著粉色的貓爪子是怎么抓到他的臉上的?他記得好像是看見貓飛了起來,然后只看見眼前出現個龐然大物
。最后它走了……
田悅伸了個懶腰,一看時間,頭一疼,已經快天亮了,嘆口氣不知道家里的那個有沒有生氣。
出門攔了輛車。打到家門口付了錢進了小區,乘坐電梯站在門前,深深吸口氣。
進了屋子,只有客廳留了一盞地燈,田悅換了鞋子躡手躡腳的將自己的包放在沙發上,推開臥室的門,一片的漆黑。又將臥室的門帶上,找出換洗的衣服徑直去了浴室,從浴室走出來已經快三點了。
幸好明天上午沒有事情,可以睡個懶覺,問題是里面那個還在裝睡的……
田悅吹干頭發掀開被子上了床,辜懷芮背對著她。一點動靜也沒有,看樣子像是睡了,田悅試探著問了一聲:“睡了?”
沒說話。
田悅想既然他不想說話,那自己也不要勉強他好了,反正她也累了。將圓枕放下去正準備睡,在一片黑暗之中就看見某個男人氣鼓鼓的坐起身狠狠的看著她。
田悅仿佛在一片黑暗之中看見了雪白的牙齒的光。
田悅無奈的看著他:“我給忘記了……”
辜懷芮支著白牙,用眼角看著田悅:“我就知道,你根本沒把我當成一盤菜……”
說著狠狠的夾著被子背對著田悅躺下去。
田悅試著從后面抱住他:“我今天在辦公室想一個問題,想著想著就忘記了過了時間這碼事……”
辜懷芮來了興趣,雖然沒有轉過身,不過耳朵立了起來,在等田悅的答案。
“我在想,我們是不是要復婚呢?本來我是想好了,可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田悅覺得自己真是太壞了。
辜懷芮憤怒了,狠狠的壓在她的身上。
“你干嘛?”他很沉知不知道?
“讓你有點壓力。”辜懷芮哼哼著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辜懷芮給田悅定了門禁,不管事情有多忙一定要在十二點前回家,田悅也答應了,可是最近事情持穩步上升階段,正是最忙的時候,她忙都忙不過來。
辜懷芮清晨醒來的時候,田悅素著一張笑臉睡在他懷里,看了一眼時間,六點了,她昨天竟然三點多才回來,也太不像話了。
辜懷芮親了兩下她的臉,田悅睡的晚,哼哼唧唧的要醒沒醒的樣子,伸出手去打他的臉,辜懷芮躲開,冷哼著。
掀開被子,光著兩條腿下了床,取過放在一旁的睡袍披上,系上帶子。
沖洗過后將脫下來的衣服裝進回收袋中,打著領帶去掀開田悅的被子
。
“以后還回來這么晚不了?”
田悅抱著頭啊啊叫著,扯過被子重新躺回床上,想繼續睡,可是翻來覆去卻怎么也睡不著了,氣鼓鼓的從床上爬起來,拿過自己的圓枕,狠狠砸在辜懷芮的枕頭上,然后不解氣的將他的枕頭扔在地上,狠狠用腳踩。
“煩人煩人……”
辜懷芮在外面悠閑的吃著三明治。
辜懷芮神清氣爽的進了公司,一上午都保持著自己的好心情。
“看見沒,今天大老板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沒錯,他心情是很好,因為某個人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他很爽。
辜懷芮不厚道的想著。
田悅看著房頂,她這人就有這個毛病,在睡覺的時候千萬不能把她弄醒,不然她就是再困再累也睡不著了。她敢說辜懷芮就是故意的。
沒辦法只能試試看讓自己再累一點再睡,給張阿姨打電話讓她今天不用過來了,工作室沒有太多的事情,下午她就不過去了。不然否認明天一定還是會故意弄醒自己的。
田悅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勉強將屋子收拾干凈,將辜懷芮脫下來的衣服洗好曬在陽臺上,將曬干的衣服整理好收進抽屜里。
辜懷芮的電話是在十二點準時過來的。
“來公司陪我吃飯。”說完就掛了。
田悅只能服從,誰讓她昨天沒有遵守門禁了,換了衣服穿著拖鞋帶上門。
進了寰宇,張秘書讓田悅在外面等一下,說是才有人進去。
田悅坐在沙發上,一個小秘書貼了過來:“夫人,那個能不能和你商量個事情……”
田悅微微一愣,指著自己。和她商量?
小秘書重重的點點頭:“那個之前不是我們公司張年晚會的時候我得過一套那個海藍之謎的化妝品,夫人能不能打個折……”小秘書用手比量著。
田悅對她葉蕭蕭:“僅此一次……”掏出自己的名片交給小秘書。
田悅坐在座位上等待著他,辜懷芮在前臺熟練的點著:“兩份石鍋拌飯,一杯西瓜汁一杯溫水。”
田悅只睡了三個小時不到,現在眼睛都快黏在一起了。加上天氣又熱,可是她就是睡不著,而這一切都要托眼前人的福。
服務員將西瓜汁和溫水送上來,田悅看著紅色的西瓜汁,被子的外壁還掛著水珠,看樣子很涼爽,很好喝。才打算出手去拿,辜懷芮的手打在她的手背上:“喝你的溫水。”
田悅瞇著眼睛,這個小氣巴拉的男人。
這么會記仇
。
辜懷芮拿過西瓜汁嘖嘖的喝著,然后看著田悅,田悅狠狠的拿起杯子直接將溫水一口喝光。
結果水喝太多了,飯就吃了兩口。田悅這個郁悶。
辜懷芮和田悅打算趁著中午的時間去老宅看看孩子去,已經快一個月沒去看孩子了,他忙她也忙,兩個人不良的父母總算是想起了在這個地球上他們還有個女兒的存在,一一上學打過疫苗下午休息。老太太叫他們過來。
辜懷芮給梁無美打了電話,說自己下午可能不去公司了,梁無美說沒問題。
放下電話,嘆口氣:“小丫頭都快給我忘了,都不想我……”
田悅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動都懶得一動,天氣太熱了,進了車子才好了一點。
外面的太陽烤在地上,快要將路給融化掉了。
“一一是爸爸……”
一一身上穿著用獸皮做的小裙子,露著半個肩膀:“你是誰……”她歪著頭。
辜懷芮差點手一滑,直接將車子開到馬路中央去。
“那你是誰呢?”他耐著心反問。
小丫頭嘟著嘴:“我也想知道我是誰……”
辜懷芮怎么聽著怎么覺得怪異,將電話交給田悅,田悅問了兩句話,小丫頭也是重負著那兩句話,田悅坐不住了,兩個人風風火火的趕回老宅。
小丫頭站在客廳,看著電視機里面演著的電影,成龍還在說:“我也想知道我是誰……”
小丫頭嘿嘿笑著,看向屋頂:“我是誰……”
田悅沖進門看見女兒第一次,當時就差點哭了,這哪里是她的孩子?簡直是從非洲報回來的,臉黑得跟黑炭有一拼,身上穿的那是神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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