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雪白的身體在牀上裸體相呈,狠狠的撞在我的心裡,啪嗒一聲,手中的鑰匙落到地上。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那許諾一生一世疼愛我的男人。
心似乎被狠狠的撕了開來,疼的差點無法呼吸……
“九美?”男人揉戳著睡眼,驚慌失措地站起來,發(fā)現(xiàn)不對又立刻鑽進被窩,碰到牀上那女人,一陣刺耳哼唧聲。
“這.....這,九美聽我解釋?!?
我管不了背後男人的疾呼,哭訴著衝出門外。
我就這麼失戀了,我的初戀,我深愛三年的男人。
從此,我成了瘋子,在男人間流連忘返縱情聲色的瘋子。
伸伸懶腰,我進了c市熟悉的小區(qū),倒進“多啦a夢”的懷裡,沒日沒夜醒了睡了拉了睡了醒了......渾渾噩噩昏昏沉沉不吃不喝,整整三天。
伴隨著幾下疼痛,聽見一個女人的河?xùn)|獅吼,“韓九美,睡夠了吧,趕緊起來!起來!別在這裝情聖,趕緊起來,想死也不要死在我家,弄髒我新買的牀單!”
我睜開眼看見了我的表姐端坐在我牀前,手持雞毛帚一臉殺氣,頓時一點睡意全無,從牀上彈起躲閃到門後,嬉皮笑臉討?zhàn)垺爸懒酥懒?,姐!?
迅速寬鬆皮囊身上一搭,對鏡貼花黃,三千垂下黑髮絲。是的,情聖不應(yīng)該存活於世間,得去“咔擦”減去這煩惱絲。
我哼著“......該散的散了吧,該斷的斷了吧,何必到雪白了發(fā),淚才落下.....”,打量著眼前這裝修尚可的髮廊。擇地不如撞地,心底嘀咕:就這裡吧!
一切從“頭”開始斷根,翻新舊發(fā)清空前塵舊事。
橙色圓形臺後,一個男人埋頭沉思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出現(xiàn)。
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yōu)雅;粉色襯衫映襯著他那出奇白皙的皮膚,臉上泛起迷人的色澤。
又見一尤物!適合做我的獵物。
我露出貪婪的目光舌頭捲縮著,實在是想舔舔那尤物的豐滿厚實的脣。心裡卻在打仗:納這小子爲(wèi)“妾”該多好,這小子太適合做我裙下之臣。可惜可惜此番回來療傷潛心修行,哎!就他歸山算了。
“美女,洗髮吧?!”店員走過來來,躬身親切問道。店員倒也機靈,一看就知道我是新做的捲髮。
這聲音打斷了我的嘀咕,也干擾了前臺“尤物”的沉思。
他匆忙擡頭站起“歡迎.....”,隨之“光臨”的聲音卻遲遲未出來。
一張精緻的臉龐,清澈的眼眸烏黑髮亮,連同兩道濃濃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漣漪,帶著壞壞的笑意。
四目相視,撲通!我的心被撞擊了。我淺淺一笑,先留個好印象爲(wèi)日後“納妾”做準(zhǔn)備。
他清澈眼眸寸步不移的鎖定我,好一個純情男!我有點蠢蠢欲動。
糾結(jié)!
哎!嘆息搖頭咬脣忍住了,扭動腰肢徑直走進發(fā)廊:“我要剪頭髮呢,你們的髮型師呢都來了嗎?誰剪得最好???”
“您有中意的髮型師嗎?我們這裡的2號非常不錯哦,這會他正在忙,前面還有3個人在等!美女,您看......”店員把“您看”兩字拉長了音,期待我肯定的回答。
“趕緊催催,姐很多事情忙?!蔽翼樖帜闷鹨槐倦s誌在手。
“美女,剪頭髮???”身旁坐下一個男人搭訕著。
我沉默。
“想換新發(fā)型?你這頭髮才做的吧,挺漂亮的”。
我沉默。
“這個很適合你,你看看!”一本時尚雜誌便覆蓋在我原來雜誌之上。
我低頭,冷笑扔開那本雜誌“想泡妹子找錯了人,先森”。
“美女,想泡你的不是我,是那邊的那個帥哥,我是2號髮型師?!?
我心中略過一絲尷尬,還是厭惡此類口氣的解釋。擡頭想看看是誰如此明目張膽的青天白日間調(diào)戲良家婦女。
是那個“尤物”!
2號站起來躬腰“那是我朋友,藝術(shù)設(shè)計很厲害;他說想見見你剪這個髮型,覺得適合您;我推掉了其他的顧客先給您剪。並且......”
他顯然有點緊張,說話條理是很清楚,卻沒有注意說話的方式方法。
本也厭煩騷擾,這會更加煩躁了。懶得聽完嘮叨,我一連串地反問“你是髮型師還是他是髮型師?。克誀?wèi)他誰?。肯肟纯次壹暨@個髮型我就得配合!我是你們的試驗品!”潤了潤喉,問道:“並且啥,並且?”
2號趕忙怯怯補充,“並且能給您八折的優(yōu)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