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南宮澤正在案桌旁看著書順子前來稟報說是鐵林有事請見南宮澤。
現(xiàn)今請求覲見,莫非是尋到了那將軍的叛國的證據(jù)?便宣鐵林覲見。
進了御書房後,鐵林依舊先向南宮澤行禮道:“屬下見過聖上,聖上萬安?!?
“起身,可是尋到了?”南宮澤對著鐵林道。
聞此,鐵林起身站立後道:“尋到了。”
而後鐵林便交給南宮澤一封書信。
接過那書信,打開一看,才知曉裡面的內容是那將軍與南宮憲通傳的書信。心中已然寫著叛變篡位的方法。
南宮澤看過之後面部表情十分嚴肅道:“是在哪尋到的?”
“屬下一直監(jiān)視著那將軍,昨日發(fā)現(xiàn)有信鴿飛去,便半路攔了下來,才發(fā)現(xiàn)是這信件。屬下不敢耽誤,便火速回宮交給聖上。”鐵林答道。
“世襲將軍那將軍與賢王南宮憲暗中勾結,證據(jù)確鑿,朕派你帶領御林軍前去將軍府與賢王府捉拿罪臣。”南宮澤起身站立對著身前的鐵林威聲道。
鐵林向著南宮澤行了一禮後便轉身離開,霸氣帶著御林軍前去捉拿那將軍和南宮憲。
不容稟報,直接闖進府邸捉拿,魄氣浩然。也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那將軍和南宮憲便已伏法擒拿。
將軍府和賢王府自是亂成了一團。
被捉拿的瞬間,都在質問:“爲何抓捕?”
鐵林只是冷笑道:“爲何抓捕?罪臣那將軍與賢王藏有謀反之心,證據(jù)確鑿。臣奉聖上命前來擒拿?!?
堅定的聲音在那將軍個南宮憲的耳邊響起。頓時是沒了心勁。只是方設計謀反,還沒有實施,怎麼就這般快的被南宮澤掌握了證據(jù)?
千若菲亦是慌張出來,看著府中大肆的士兵,道:“現(xiàn)下是怎樣?爲何抓捕賢王?”
南宮憲深知自己此次難以活命,便轉身歉意地看了千若菲一眼。只怕自己會連累整個賢王府的人。
“菲兒,快去陪陪宏兒,他還小,見不得這種場面,我怕他嚇著?!?
千若菲聽此道:“王爺,你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
愧疚再次渲染整個面部,南宮憲只道:“無事。你不用擔心。只是一定要保住宏兒。若我真有什麼不測,定要照顧好宏兒。菲兒你也要好生活著。不然我唯一的希望都沒了。”
不容得再多一點的廢話。鐵林命令士兵立即帶走南宮憲,其餘死死地包圍住賢王府,不容得誰人出入。
消息瞬間傳遍整個皇宮,南宮澤亦是親自懲處,關押大牢,絕不憐憫。家室亦是被禁在府邸不容得出府。
得知消息,若蕓急速來到南宮澤身邊,道:“是何事才捉拿了賢王和將軍?”
南宮澤輕聲道:“那將軍和賢王私下勾結,朕本是對賢王留有情面不加追究。他若是能安分守己便好,可是現(xiàn)今竟與人勾結,欲推翻朕,朕怎能容忍?”
南宮澤本就想著要把南宮憲懲處以絕後患,只是礙於若蕓的請
求和在百姓心中留有情面,遂沒能懲處?,F(xiàn)今有了這個證據(jù),斷是不能輕易放過的。
若蕓自是知曉南宮澤心中的想法,只是現(xiàn)今自己也要搏一搏。畢竟那關係到千若菲。
“澤,你不是應允我了嗎?可不可以看在菲兒的面子上留有情面?畢竟她是我的妹妹,再說菲兒已生了一子,再怎麼說也是先皇的皇孫,可不可以就這樣作罷?”若蕓凝視著南宮澤深切道。
“軍權一直在那將軍的手中,這次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剝奪他的軍權,你說,我會輕易放過嗎?蕓兒,我認爲你是最懂我的心,只是爲何這次卻偏要忤逆我?”南宮澤加大聲音的力度道。
自己也是理解若蕓的心情,可是如今南宮憲已是起了叛逆之心,若是不嚴加懲處,日後難免會再次叛變,怎麼就是不懂得他的擔憂?
若蕓抓住南宮澤的衣服道:“你當真是連菲兒也不放過?”
南宮澤鬆開若蕓的雙手,堅定道:“當真。賢王府的一切人員都不會放過?!?
“那將軍是怎麼處置?說起來,你我都是罪人的親屬,這罪名怎能免得你我?”若蕓反駁道。
南宮澤不再反駁,只是淡淡道:“你且先回去休息,這件事無須你插手?!?
無須插手?現(xiàn)今又是這般對待了自己?時好時壞,一點個定性都沒有。如此,怎能安心度過?
若蕓負氣離開,不再理會南宮澤,若是不放過千若菲,那行刑的日子也不會遠,自己,又怎能忍心看著千若菲受那刑苦?原是個無辜的人,只因夫君的犯錯而牽連在內,不禁感覺倒是淹沒了親情。
回到竹風閣,心內的擔憂之情愈發(fā)身後,如今勸解南宮澤不行,那麼便只能自己動手了。
欣兒見若蕓那般著急,來到若蕓身邊道:“娘娘,聖上現(xiàn)下只是負了氣,過幾日消了氣娘娘再去勸解便好?!?
若蕓無力失望道:“只怕這氣勢消不得的。欣兒,你且先去打聽賢王府現(xiàn)今變成了什麼樣,若是進入可是容易?”
欣兒聽後大驚失色道:“娘娘不是想要進去吧?”
“你只需去辦便好,我自有打算?!比羰|迴避道。心內卻一直在籌謀著,如今只能是靠自己了。
欣兒來到賢王府前,出示著若蕓交給的令牌對著守衛(wèi)士兵道:“娘娘有令,請賢王妃前去竹風閣做客?!?
那士兵見欣兒手中的令牌後,皆下跪行禮,而後其中一名士兵大聲道:“臣等謹聽從聖上的命令。若是沒有聖上的命令,斷是不能放行。還望姑娘轉告皇后娘娘。”
這話一出,欣兒頓時矇住,本以爲自己會輕巧帶走千若菲,卻不料南宮澤竟是命令那些士兵只得聽從自己。便負氣回了竹風閣向著若蕓說明方纔發(fā)生的一切。
聽此,若蕓身體不覺後退,輕聲道:“他這是早就料到了我會前去,這次怕是真的下定了決心?!?
而後若蕓再次急切問道:“府外的士兵看守的可是嚴?”
“甚嚴。奴婢看了一下,足足
有兩環(huán)的士兵看守,外面的斷是如此,裡面的可想而知了。只怕娘娘這次無力了?!毙纼旱?。
竟是那般嚴!那該怎樣才能調走看守的士兵順利帶走千若菲呢?
若蕓換好衣物,在欣兒的陪伴下來到大牢處,那獄頭看著若蕓似是面熟,本就是南宮澤爲軒王入獄時南宮澈帶去的小太監(jiān),只是一時之間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若蕓自是知曉那獄頭心中的懷疑,只是不作聲,看了欣兒一眼,而後欣兒對著那獄頭訓斥道:“見到皇后娘娘還不下跪行禮,娘娘的尊容是你等看的嗎?小心聖上砍了你們的腦袋?!?
那獄頭得了訓斥後急忙向著若蕓行跪禮道:“奴才見過皇后娘娘,娘娘安福。奴才只是見娘娘眼熟不禁看了幾眼,還望娘娘恕罪。”
若蕓擺擺雙手正色道:“起身。本宮身居後宮,怎會識得你?日後管好自己的雙眼。”
“是。謝娘娘饒恕?!?
而後,那獄頭起身,卑躬著身子對若蕓道:“大牢不乾淨,娘娘有什麼事情只需一聲吩咐,怎值得娘娘親自前來?若是髒了娘娘的鞋子如何是好?”
“若是髒了本宮的鞋子,只怪你沒讓牢獄打掃乾淨,依舊是你的不盡職。此番,你只需祈禱不用髒了本宮的鞋子纔可,不然你這獄頭也該換換人了。”若蕓威聲道。
她知曉自己若是想順利進去便是要有威信,因爲指不定南宮澤又是怎樣告誡獄頭的。若是沒了底氣,更是不可能進去。
“是奴才的不是,奴才保證娘娘今日的鞋子不會沾染半點的塵埃。”那獄頭附和著,而後試問道:“不知娘娘今日是要進去幹嘛?”
若蕓側轉身,看了欣兒一眼,而後欣兒威聲道:“娘娘來此自有娘娘的打算,你無需過問,只需盡職看守好煩人便好。還不讓娘娘進去?”
獄頭依舊笑臉道:“娘娘莫要責罰奴才,是聖上有令不許娘娘進入,小的也是無能爲力啊?!?
當真是不讓自己進去。若蕓頓時怒聲道:“本宮一介女流進去牢獄能感謝什麼?你只需在本宮身後跟隨便好。日後本宮定會記得你今日對本宮的忠心。”
那獄頭爲難地看了若蕓一眼,而後道:“娘娘若是進去也可,但是隻能娘娘一人進去,這位姑娘怕是要在外守護?!?
欣兒一聽,道:“娘娘怎能一人進去,身旁怎能沒有照料的人?!?
“奴才是聽命聖上的,若是娘娘不願,那奴才只能得罪娘娘了?!?
若蕓心內一團火氣,怕是南宮澤擔憂自己會帶著人進入牢獄中換走南宮憲??墒撬皇窍刖惹舴?,對於南宮憲,她沒那麼高的計謀救走。
而後,若蕓對著欣兒道:“你且在外守護著,本宮不會兒便回來。”
“娘娘這怎好?”欣兒急忙道。
“你無需再說。聖上的擔憂亦是對的,本宮支身前往便好,如此便是不會換走獄中的賢王?!?
言罷,若蕓便提步進了牢獄,欣兒則被留在外面獨自守護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