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陽光很燦爛,農村三間瓦房,正中間的客廳不用開燈也很明亮。
但於春麗還是把明亮的水晶燈開著,那樣可以展示出家裡裝飾的高檔。
同時,似乎把她照得也很清晰。
她坐在沙發上,除了領口下露出讓人心動的白皙,兩條腿疊加,翹著二郎腿,中長的黑色裙子被撐起,隱約露出膝蓋向上的一大截,明亮的燈光下,更加白皙惹眼。
只看了一眼,我下意識嚥了一口吐液。
那完全是出於男人的本能。
“坐。”
於春麗隨意指了指她對面的沙發,微微笑了笑,笑得很溫和。
我按照她的話,有點機械地坐下,隔著茶幾,她的大腿更加清晰,似乎可以看見裡面若隱若現的內褲,粉紅色,很窄,似乎要遮擋不住春光,讓我有探視的衝動。
“那個,我是來結算工錢的。”
我強行把目光從於春麗的大腿上離開,下意識找著話題。
“我知道。”
於春麗撲哧一聲笑起來,笑得我一臉尷尬。
結算工資,自然雙方都知道,我完全是在做多此一舉的掩飾。
就像做賊被抓住手腕,我心虛地笑了笑,自己都感覺笑得有點勉強。
“吃水果。”
於春麗擡手拂了一下鬢角的秀髮,笑得很嫵媚。
秋天是水果旺盛的時候,茶幾上擺著許多梨蘋果之類的,還有農家自己種植的西紅柿和黃瓜。
西紅柿粉嫩,黃瓜翠綠。
我下意識抓起一個西紅柿,用力啃起來,有點酸,讓我咧了一下嘴。
於春麗又對著我笑了笑,拿起一個蘋果,用水果刀快速削著,技術很好,削出來的皮薄薄的,一長條,有點藝術性。
一邊削著蘋果,於春麗的腿還一邊微微晃動著,白皙的大腿讓我的目光避無可避,心中一陣火熱煩躁。
“給你。”
於春麗把削好的蘋果遞給我。
“我的。”
我微微有點意外,但還是伸手接過來。
在我的眼裡,夏建業是小工頭,於春麗屬於老闆娘那種,金錢上的差異,還是讓我有點拘謹。
不是對金錢的崇拜,而是一種生活條件不平等,在心裡形成自然的距離感。
“到我這就是客人,別那麼拘束。”於春麗輕聲笑著:“一個村的人,隨便點,別顯得身份。”
“好,好。”
我急忙點頭,可不知道什麼樣叫隨便,只好拿起蘋果用了啃起來。
“你和夏二愣的工錢一共二千八百三十二。”於春麗拿出一個十六開的本子,攤開,裡面清晰記錄著我和夏二愣出勤的時間天數和工錢。放在茶幾上,然後推到我面前:“你看一看,有遺漏沒有。”
“沒有。”
我看都不用看,立即回答。
工錢每天是固定的,我和夏二愣早就計算過無數次,賺足夠蔡琴還債的二千多,立即提出結賬。
多少錢心中自然很清楚,一分不少,我心中鬆一口氣。
村裡許多人說跟著夏建業做工,最後會找各種理由扣錢。
看來許多話不可信。
眼看著錢要順利到手,我的心情大好,開心之下,下意識對著於春麗笑了笑:“嬸,謝謝你這一階段的照顧。”
自從夏一鳴想要逼我和夏二愣走的那一天,我們一直被於春麗帶在身邊幹活,相對於其他村跟著幹活的人,於春麗對我們確實是格外照顧。
爲人處世,不能忘本,感激一下是必須的,而且我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別叫我嬸,叫老了。”於春麗嬌嗔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聲笑起來:“我比你大不了幾歲,叫我姐。”
“不合適吧。”我微微搖頭。
夏建業和夏二愣同宗,雖然已經出了五代,沒什麼血緣關係,但是在一個村,長輩和晚輩還是很清楚的,夏二愣稱呼夏建業叔,我很自然跟著稱呼。
至於於春麗,不管年紀多大,跟著夏建業,按照規矩,我們就得叫嬸。
“有什麼不合適的。”於春麗微微擺手,一臉微笑地看著我:“你和夏建業又不是同姓,稱呼姐有什麼要緊,我喜歡。”
“好吧,我就叫你春麗姐。”
看著於春麗青春靚麗的臉頰,我倒也覺得稱呼姐挺合適。
“這就對啦。”
於春麗似乎很開心,眉開眼笑地說道:“給你加二百,算你你嘴甜的獎勵。”
“謝謝春麗姐。”
我下意識脫口而出,心中微微有點驚訝,真是有錢人,叫一聲姐就獎勵二百,
不過,我叫她姐卻不是爲了錢,而是她的年紀。
“好弟弟,你要怎麼謝我。”
於春麗的語氣忽然變得很輕柔,看著我的眼神似乎有點迷離。
一剎那,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出一點楚紅紅的味道。
這女人要**。
我心中一驚,有點會量過來。
這世上,有些事情你不去想,不代表別人不想。
我完全是抱著結賬的想法,即使剛進門看到於春麗的春色誘人,也絲毫沒有歪心思。
也可以說,我的心思全部在工資上,於春麗和我不是一類人,在村裡於春麗的聲名一向不錯,都是那種有錢人傲氣的樣子,很端莊有分寸。男女情事應該不搭邊。
她微微露出的胸,晃動的大腿,在我看來都是無意中流露,我多想就是一種罪過。
但看到她有點**的樣子,剛纔的所有情形在腦海中閃過,我瞬間明白,那些都是於春麗故意做出來,明顯帶著勾引的意思。
原本在我心中有點身份有點端莊的女人,忽然做出這種事情,讓我一時不適應。
“改天給你買點好吃的。或者買身好看的衣服。”
我故意裝著不懂於春麗的意思,隨口打著馬虎眼。心中想著如何拿到錢馬上離開。
“你看我像是缺吃缺穿的人嗎?”
於春麗笑著站起身,然後繞過茶幾,坐到我身邊。
一股淡淡的幽香,讓我的心微微蕩了一下,似乎一種原始的激情也在慢慢攀升。
“怎麼樣,想好怎麼感謝我沒有。”
於春麗的聲音更加輕柔,大腿在我的腿上蹭了一下,似乎在提醒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