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會些弓馬功夫,那是沾了這副身體的光,就他那兩下子,在真正的武林高手賽雪兒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只是不知道為何,賽雪兒被和珅一盯,居然渾身冒出一股寒意,好像和珅的目光攜帶著極北極寒之氣,直接涼到了心里。她極力用功抵抗都沒多大效用,禁不住苦笑一聲道:“好我的少東主,你就別嚇唬妾身了,居士親口說的,不準告訴你他的身份……”
“為什么?”和珅冷然打斷對方,心中卻在翻騰:這個居士究竟是誰?為什么要將偌大的勢力交給老子?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此神秘,究竟又隱藏著什么深意?
他兩世為人,早就明白一個道理,沒有平白無故的恨,自然也無平白無故的愛——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只有夢里才能出現。
正因如此,他才急于知道那個神秘的風雅居士究竟是誰——一個娼門女子,隨意就能招呼出數十名弓箭手,而且弓箭乃朝廷禁物,民間根本就不允許私藏,她偏偏就敢當面召喚出來,事后還真沒人管。由此分析,那百花樓隱藏的實力究竟有多么龐大,幾乎不問可知。
可是,如此龐大的勢力,居然以眼前這么一種近乎兒戲的方式交到了自己的手中,他又怎么能夠心安理得?
利益愈大,風險愈大!“少東主”,聽著威風,背后不定隱藏著什么驚天陰謀,他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替別人當了槍使。
是以,對于賽雪兒明明口口聲聲叫著他“少東主”,卻偏偏不將風雅居士真身實言相告的行為,讓他尤為憤怒,已是做好準備,心說今兒個無論如何,也得撬開你的口——春梅怎么還不回來,她若在,不知道武功能不能勝過賽雪兒……
“您就多憐惜憐惜妾身,別問了成么?”賽雪兒覺得這輩子的苦笑加一遭也沒今天多。幸而帶著面具,和珅難以看到她的表情,心中不由慶幸,心說:“我的少東主啊,若是讓江湖上的人們知道,我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百花樓仙子被你逼的如此無奈,不定要掉下眼珠子來吧?”
如此想著,由不得又是一聲苦笑。
“還是不說?看來你是鐵了心!”和珅愈加惱怒,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擁住了對方裊娜豐碩的嬌軀——賽雪兒武功高強,居然并未躲閃。
男人先性而情,女人先情而性——這是后人總結的,不過和珅后世因愛成殤,加之身份富貴,久歷紅塵,遍嘗風月,對此自有不同看法。在他的認知里,無論外表如何強大的女人,心內實則也渴望被征服,征服了身體,她的心,**也會屬于你。
這方面他還是很有信心的,春梅食髓知味,便是明證。
只是,這樣的認知并不能幫助他,因為對于真正喜歡的女人,他實在是不敢冒著風險去使用這樣的方法。是,征服了身體,她的心**也會屬于你,只是萬一沒有呢?那么剩下的那一分可能,將是他無法承受的。
不過對于賽雪兒他沒有這方面的擔心,他不可能對一個連面都未曾見過的女人動感情——一切只是手段,得到背后真相的手段——老子打不過你,那么老子就**你。
當然,和珅只是嚇唬賽雪兒,即使是受命于人,畢竟賽雪兒曾經救過他的性命,他尚未喪盡天良到如此程度。
可是,他沒想到賽雪兒不躲,更沒想到,她非但不躲,反而杏眼撩人,緊緊擁住了自己——剛剛第一次貼身相對,胸前的廝磨便讓和珅話兒翹了,如今被賽雪兒反手抱住,胸磨股貼,那話兒更是不堪,倏地挺直,硬綽綽,鼓脹脹,一發頂在對方的小腹。
此刻和珅心旌搖曳,渾身趐麻,哪里還記得起初始目的,只嫌胯下接觸不夠緊密,大手一叉,便緊緊按在對方翹臀上。
賽雪兒“嚶嚀”一聲,嬌吟婉轉,杏眼流波,只覺下身被和珅頂的隱隱生痛,胯下密處小蟲瘙癢般,隱隱有液體流出,心知必是姐妹們經常講的那些淫,靡事了,又驚又羞又喜,心如鹿撞,強撐著嬌聲道:“早聽說少主貌比花嬌,還以為定是苗而不秀,銀樣镴槍頭般,誰知……誰知……”話不說完,豐盈的大腿已纏上和珅,隔著衣服,將密處與其用力廝磨起來,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襲體,讓她渾身戰粟,居然未曾真個一戰,已經泄了。
和珅雖則欲1火攻心,心中猶存一份清明,心說這女子不愧百花樓出身,原還以為是個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兒,不想私下里行事,如此開放——那“苗而不秀,”“銀樣镴槍頭”不是《西廂記》中紅娘嘲笑張生之語么?她說此話,莫非勾引老子?
不及細想,揉捏屁股兒的手已下意識順著后背而上,輕抽再入,按上了對方高聳,稍一接觸,便感知手下有一豆兒般物事挺立,少不了輕挑細捻,逗弄一番。
賽雪兒胯下抽縮,又哪堪如此折磨?猛咬舌尖,心頭泛起一陣清明,暗道難怪居士說這少主好色頑劣,讓我提防,再想不到他一個十六歲的娃娃居然如此老手。如此下去,難免玩火自焚,還是及早抽身才是。想罷,不敢再多做遲疑,強提真氣,以手輕按和珅腦后大椎,見和珅應手而昏,依依不舍的從他懷中抽身而出,摘下自己的面具,探起瑩潤的朱唇,在和珅唇上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這才重新戴好面具,將和珅抱回床上,喃喃自語道:“可惜我猜不透居士的心思,也猜不透你的心思,我是奉命行事,日后……你莫要怪我才好!”說罷忍著羞意將和珅身上的衣物一一脫下,及至脫到下身小衣之時,忍不住杏目圓睜,愣愣的出了會兒神,這才心兒砰砰跳著,秀手拂出一道指風,熄滅了桌上燃燒的紅燭。
眼前頓時一黯,透過外邊長明燈籠,映的室內影影綽綽,光怪陸離。
賽雪兒穿窗而去,少頃,懷中抱著一名女子入內,行至和珅塌前,將女子放下,伸手去剝那女子衣服。
女子似被人抽了骨頭,除了間或從鼻孔中露出一聲輕哼,迷迷糊糊自語一句,任其擺弄,很快就被剝成了一只白羊。
黑暗中,賽雪兒眸中精光閃爍,將女子按倒在和珅旁邊,又拽和珅大手按在女子高聳菽乳之上,將女子雪白修長美腿抬上和珅腰腹,擺成一個十分親密淫靡的姿勢,最后在和珅胸口輕拂一記,默立少頃,揮手輕輕往空中撒了些什么,轉身飄然而去。
和珅腦子暈暈乎乎,似夢非夢,似醒未醒。朦朧中只覺身旁光滑柔膩,暗香撲鼻,空氣中飄蕩著一股夾雜著酒香的不知名香味,如同干燥的柴禾間一粒火種,瞬間引燃了他體內的火焰。他只覺渾身燥熱難耐,口渴難當,胯下已軟之物重又鼓脹起來,硬挺熱燙,空落落,沒個去處。
又覺手中異狀,一粒突起頂在手心,下邊軟硬彈手,溫綿有趣,盡全力也把握不住。迷蒙中心說莫非春梅回來,也不及細想,翻身覆在對方柔弱無骨,光滑如緞的身上,循著呼吸,探唇印去,不免做個“呂”字。
身下之人似也情動,雙腿纏腰,扭骨糖般蠕動不止。檀口微啟,滑舌相就,津液暗度。和珅恰似久旱逢甘霖,吮唇咂舌,如飲瓊漿。胸前綿軟如酥,跨下硬物所抵之處,肥肥嫩嫩,柔柔膩膩,芳草萋萋,想來是那牝地,不覺雙腿一分,趁水帶滑,摸索著捅了進去,但覺緊窄與春梅有異,卻無心細想,股部一沉,已是沒柄而入,只覺遍體舒暢,肆意出入起來。
卿靖酒醉間一場春夢,卻被胯下疼痛驚醒,慌怒中急忙去推身上之人,渾身軟塌塌的,如酥如麻,又哪里推的動,反而若拒還迎一般。猛聽一聲低沉哼聲,已經分辨出乃是和珅,只當他欺負自己酒醉,半夜**至此,心中又羞又恨又惱,莫名的委屈涌上心頭,偏又夾雜著潮水般涌來的酥麻快感,竟無法分辨出是個什么滋味,只下意識的迎合著,口中不知不覺,嬌聲吟哦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和珅并未發覺身下異狀,只覺心火難暢,不免沒腦推根,往來沖突,肆意妄為起來,也不知多少遭九淺一深,漸漸感覺小腹急縮,硬物根部酥麻難捱,大力撞得幾下,閘門已開,洪水一瀉而下,頓覺渾身無力,死人般趴在身下女子身上,再也無力動彈。
卿靖只覺牝房內如溫水燙服,久曠身心,遍體舒泰,忍不住也輕吟一聲,泄了出來,下身湍流如雨,好一刻,才安靜下來。
“善寶,善寶!”她輕叫了兩聲,和珅并無反應,細細一聽,對方呼吸沉穩,貌似睡了過去。不禁羞惱,心中暗自思量:“欺負了我便自睡去,在你心中我果然毫無位置,虧我還……”又恨又怒,狠不得咬上一口才解氣。
話雖如此,卻也怕和珅忽然醒來,不免尷尬,匆忙將和珅推下自己身子,借著外邊斑駁的亮光收拾一番,從床下揀起衣服摸索著穿上,這才驚覺四周有異。細細打量,居然不是自己的房間,不由迷惑起來,分辨不出究竟是自己酒醉尋到了這里,還是醉酒后直接被安排到了這里。
思量一番不得要領,忽聽和珅低語一聲,不免一驚,過得片刻才知乃是夢話,不由苦笑一下,眼見天邊魚肚發白,害怕被別人撞破,急忙躡手躡腳的出了門,回自己房間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