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也這樣看我!覺得我針對她!”仇枚氣呼呼的沖著陶彥大吼。
“沒有,我覺得你觀察的很仔細,句句問到點上!”陶彥一面拍著她的后背讓她消消氣,一面笑嘻嘻說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仇枚見這樣一張臉再聽這樣一番話,再大的火氣一時也發不出來,別別扭扭的說道,“那你還拉住我!”
“噓……”陶彥神秘的做了一個小聲點的動作,輕輕說道,“不要打草驚傘”
“哦~~~~”仇枚恍然,頗有點大徹大悟的味道,學著陶彥的語氣反問,“那我們下一步怎么做!”
陶彥微微一笑,“下兩個人,孫銘和錢朵朵。”
“那這邊就不管了!”
“管,當然管。”陶彥意味深長的看了仇枚一眼,“不過得等!”
仇枚很不甘心得望了身后的別墅一眼,轉身與陶彥離去。
陶彥和仇枚陸續來到孫銘和錢朵朵家中了解情況,錢朵朵已經回到了家中,那個可憐的女人被人鎖在了停尸房里,要不是今天因為有人路過停尸房,相信錢朵朵真的就回不來了。
這件事極大的刺激了錢朵朵,精神幾近崩潰,現在的她目光呆滯,傻乎乎的盯著天花板,空的,任誰也讀不出她眼睛里的東西,問她什么,她都沒有反應,眼睛幾乎眨都不眨。
她被什么人鎖了起來?究竟發生了什么?沒有人知道。
陶彥和仇枚也毫不例外,不得已只好先行離開,待錢朵朵好些再想辦法。
孫銘暫時還沒有任何消息,情況了解了一下,也沒有什么特殊的發現,于是仇枚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石姍身上。
回到家里,仇枚也不覺得辛苦,邊喝茶邊分析案情,“我覺得這三個人里面還是石姍的可能性比較大,我們應該繼續從辛姨身上下工夫。”
“還有,如果要等的話,我們也應該去你的初戀情人那!坐在這里算怎么回事啊!”
“你怎么覺得?”
“你到底是怎么計劃的?”
仇枚嘟嘟嚕嚕說了一大通的話,等著陶彥的答案,可是等了半天,人老人家一點回饋沒有,這讓廢了一堆口舌的仇枚十分不爽,蹦到陶彥的身邊虎視眈眈的瞪著他,希望能通過兇狠的眼神來換回自己的小尊嚴,可惜失敗了。
陶彥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手中的紙,專注思考著,這下可惹毛了仇枚同學,“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啊!”仇枚一袖子準備搶奪陶彥手中的寶貝,然而一句話就將她定格在了空中。
“我知道了!”陶彥興奮的搖晃著手中的紙張,像獲獎的小孩子,得意而驕傲。
“你知道什么了?發現什么了?”仇枚不自然也被感染了,華麗麗的忘記了剛才的情景,一門心思琢磨起陶彥究竟想到了什么?
“你看!”陶彥遞過手中的紙。
原來陶彥看的所有死亡人員的情況已經調查落實的基本情況。
“有什么問題嗎?”
“除了剛剛死亡的俞婷,我發現了其他人有這樣一個情況。”
“什么,說來聽聽。”
陶彥指了指宋娜,“她是悅心茶館老板的女兒,平時在茶館幫忙什么的,而賣唱的王曉妃就是在這個茶館唱小曲,聽說兩人的關系親如姐妹。”
“這有什么不妥?”
“你知道她們為什么會這么好嗎?”
仇枚搖了,表示不知道。
“那是因為兩人都是六月初六出生的人!”陶彥眼睛一亮,高興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仇枚一把搶過信紙看了起來。“不對啊!”
“怎么了?”
“就像你說的,她們都出生在六月初六,趙妙妙和俞婷也是,可是李妍呢?她是六月初九出生的,明顯和她們不一樣啊!”
“你說的沒錯,她是唯一一個特別的,不僅是生日,還有一點,就是她是幾人當中唯一一個沒有提前失蹤的人,而是死亡當天才失蹤的。”陶彥眉頭微蹙,“這也是我也沒有想明白的地方。”
“那就有兩種可能了!”
“說說!”
“第一,你的推測是錯的;第二李妍的死是一個意外,有人模仿了這種殺人手法。”仇枚認真的分析道。
“可是如果李妍不是這個規律之內的人,那這個規律之內的人在哪里?”陶彥又愁眉不展起來,“就算是有這樣的規律也有些說不過去啊!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啊?無緣無故的殺人!”
陶彥的一席話成功吸引了仇枚的注意力,“你說什么?有病?可不就是有病嗎!我想起來了。”仇枚興致勃勃的說道,“就有這樣變態的人,他可能受過什么樣的刺激,或者出于一些瘋狂的信仰,做一些超出正常人理解范圍的事一點都不足為奇,我們家那邊就有這樣的變態殺人狂,甚至有人聽信了扭曲的思想帶著一家老小**的呢!”
“變態殺人狂?這個說法倒是貼切,你說他有病?”
“沒錯!”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一件事情,“醫院!錢朵朵!”
陶彥和仇枚不顧天黑飛也似的趕到了錢朵朵所在的醫院,找到值班醫生,打聽到了停尸房的位置。
“天……”仇枚悲憤的說道,“怎么挑了這么個時候,之前就是墳地,現在又是停尸房,就不能換個地查案啊!”
陶彥被她扭曲的表情逗樂了,“怎么?害怕啦!那一個人在這里等著我好了!”
“切!我什么時候怕了!不過是說說而已。”仇枚佯裝鎮定,陶彥一瞅心里暗自發笑,面上卻依舊如沐春風,“那就走吧!”順勢一抬胳膊示意仇枚走先。
“啊?啊!”仇枚雙手環胸,強迫自己向停尸房的門走去,步子越邁越小,腿越來越彎,陶彥在后面看著,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
仇枚扭過頭來憤憤的看著那個幸災樂禍的,眼中充滿了怨恨。
陶彥笑夠了,才走到仇枚身前,轉而柔和的微笑,魔抓同時伸向仇枚的腦袋寵溺的蹂躪著她的頭發,“傻丫頭,你還真以為要去停尸房啊!”
“啊?”仇枚瞬間放松警惕,不解的看向陶彥。
“停尸房肯定沒有問題,今天錢朵朵才被人救出去,如果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早就被發現了。”
“那我們來這里?”
陶彥四周觀察了一下,才開口,“關鍵在停尸房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