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dú)⑺撬獨(dú)⑽遥 毙x此話一出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隨老頭其實(shí)根本不想把女兒嫁給我,他當(dāng)初答應(yīng)我也不過是要利用我,否則他也不會散布我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今天他知道所有的秘密即將揭曉,所以就想殺了我滅口。”
“過河拆橋!只不過他沒想到,我早就開始提防他了。”玄義冷笑了一下,“剛才我去通知他你們來了的時候,他很親切的遞給了我一杯酒,要敬我一杯,一是感謝我的付出,一是慶祝大事將成。我當(dāng)時有些奇怪,好好的為什么要敬我酒,就趁他不注意調(diào)換了我們兩個的杯子。沒想到他喝了之后果然死了。”
“怎么會這樣?”隨幻藍(lán)看似精神有些崩潰,一副失魂落魄的摸樣,軟綿綿的跌坐在地上,看了就讓人心疼。
玄義也是痛苦不已,“藍(lán)兒,對不起!”
“唉,有因才有果,有果必有因。”空放大師雙手合一,“隨施主節(jié)哀順變!”
說完,他拾起被扔在地上的“謹(jǐn)記為民”的紙,走到陶彥和我身邊,將紙遞給陶彥,“陶施主要謹(jǐn)記。”
“大師放心。”陶彥虔誠的回禮。
空放大師轉(zhuǎn)身離去。
“我們也走吧!”陶彥碰了一下雕塑般的我。
“可,他們呢?”
“讓他們自己決定吧!”
我們兩人靜靜離開,臨走時,我回頭看了一眼密室中的兩人,一個依舊止不住得哭泣,一個滿臉愧疚得站在一邊。
里面壓抑得我喘不上氣來,爬上井口后,我就深深呼了一口氣,外面星光無限,黑夜依舊,但是空氣卻舒服得很。人之活,究竟所為何!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為了那所謂的利益,犧牲了兄弟,犧牲了子女,更是犧牲自己的人性和生命,最后得到的不過是笑料一場。
“啊——啊——”我大聲發(fā)泄著胸中的悶氣。
“你干嘛啊!深更半夜的。”陶彥一副不解的模樣看著我。
“悶的上!”我隨口敷衍了一句,目光觸及其他的三口井,“你說要是下了其余的井會怎么樣?”
“除非你再想體驗一下剛剛掉下陷阱的經(jīng)歷,我不反對!”
“我才不要!”我撇了撇嘴,“唉,討厭鬼,剛剛為什么你要告訴隨老爺實(shí)話啊!如果要是你不告訴他的話,他說不定就會到東南井去了!那些財富不就都是你的了!”
“我要這堆廢紙干什么!”他笑了笑,“這樣的結(jié)局我早就料到了。況且我從不殺人,也沒有興趣做間接殺人的兇手!”
“是嗎?原來你這么好啊!”
“當(dāng)然!你以為呢!”
“不對,我總覺得哪里不對,那張字?”我自言自語,“很面熟!”
“我想起來了!那是你的字!”我恍然大悟,“你之前就來過密室,對不對?那張字是你留的,難怪地道里有繩梯,難怪沒有八卦羅盤你也知道怎么去密室!這兩天你就忙活這個了吧!”
“聰明!”
“那今天所有的這些都是……”
“我布的局!”陶彥攤了攤手,很興奮得告訴我,“昨天我提前來宣文寺把這一切都布置好,就等隨老爺往里跳了!”
“什么?”我?guī)缀醪桓蚁嘈拧!斑@一切都是假的?”
“也不全是,除了錢以外,其他都是事實(shí),只不過我事先和主持師傅打好招呼,請他幫了個忙而已!”
“主持和尚知道?”我恨得牙癢癢,“難怪今晚他在那里等著我們!哼!”
“當(dāng)然,否則,我怎么可能瞞住隨瀟做這么大的動作。”陶彥得意洋洋。
“那空放大師也知道?”不會就我一個人被蒙在鼓里吧!
“是的。”陶彥確認(rèn),“但他也不是全部都知情,其實(shí)這二十年來,空放大師早就看破紅塵往事了,所以很多事他都不怎么在意了。”
“好啊!原來都是在演戲啊!合著就蒙我一個人啊!你行,討厭鬼,你……”我雙手舉著拳頭,真想好好搓他幾拳。
“就你這沉不住氣的性格,我怕你演不好。”
陶彥不說話還好,這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行,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先忍著。
“那八卦羅盤豈不就是個沒用的東西嗎?”
“可以這樣說,進(jìn)這密室本就用不著八卦羅盤這東西,在建造這密室的時候,估計也就是以防萬一而已,只是……”
“只是什么?”這個家伙真是討厭,總是說話說一半。
“我也不過推測,八卦羅盤的重要性只是被空放大師的父親給誤導(dǎo)了罷了!”
“怎么講?”
“我想就像空放大師自己說得那樣,他父親對他這個兒子并不是很有信心。在彌留之際左右為難不知如何選擇的時候,他父親才想起了祖上留下來的這八卦羅盤,于是就把決定權(quán)交給了上天,希望通過這八卦羅盤來做抉擇。八卦原來就是用來占卜的,代表著運(yùn)氣;而羅盤本來就是用來指路的,代表著坐標(biāo)。所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陶彥望向星空,不由感慨道,“如果當(dāng)初,他直接將密室的一切都告訴空放大師,那如今的所有都不會發(fā)生了。如果他地下有知,會不會后悔當(dāng)初的選擇呢?”
“他怎么可以這樣放任、逃避!”我一聽,有些氣憤這位父親的做法,這種賭徒的做法我絕不贊成。
“要知道那個時候的忠臣絕對是皇命大于天,他可以保證自己不貪圖財富,但他不能保證別人。在這樣一筆巨額財富面前,能夠控制住自己欲望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啊!”陶彥深深嘆了口氣。
“真是的,為了這么個無用的東西,死了這么多人,真是不值!”想到那些死了或者還活著的人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心里又是一陣難過。
“傻丫頭,有時候,事實(shí)就是如此!”陶彥眼眉一笑,輕輕敲了一下我的腦門,“別想太多了,我們不能掌控別人腦中的想法,但是我們可以決定自己的選擇。”
“嗯,嗯……嗯?”我一聽舉雙手贊同,隨即想到了更深的一點(diǎn),他好像話里有話啊!
“不對,你的意思是說真的財富確實(shí)有,可這個密室里的錢明明是你放的?”我的聲音不自覺尖銳起來,“真寶藏不會都到了你手里吧!”
“不錯嘛!還能想到這一層!”陶彥瞬間很是鳴鳴自得,“你猜對了!密室里的東西已經(jīng)歸我所有了!我只不過留下了不值錢的錢幣而已,什么黃金珠寶啦早已經(jīng)被我藏到了安全的地方,如果剛剛隨老爺再仔細(xì)翻一翻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箱子下面全是白紙!”
“你……你這個江洋大盜!”我旋即氣鼓鼓得喊道,“我告訴空放大師去!”
“你以為空放大師不知道啊!”陶彥有恃無恐,“你沒聽見他最后給我說的話嗎!笨!”
“是是是,我笨!”
就這樣我們吵鬧著離開了宣文寺……
空放大師繼續(xù)留在了那里,守護(hù)著自己的回憶。
而那天過后,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隨幻藍(lán)和隨瀟。
這是我和陶彥在一起經(jīng)歷的第一個事件,沒想到在這樣的地方可以上演與過去不一樣的精彩,雖然自己弄得是遍體鱗傷,可還是覺得很過癮很刺激,當(dāng)然這只是個開始,和這個討厭的家伙在一起啊!什么事都能遇上,這不清凈日子還沒過幾天,又有事情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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