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和諧問題,已刪除。
————偽章
什么叫香艷?或許色香味俱全便是……
“我不同意。”鐵鉉一點也不覺得高興。他是喜歡秦挽沒錯,可到了如今,已經是十分復雜的感情。楊慕言的邀請不但不能使他欣喜,反而令他無措。
楊慕言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驚訝之色,而站在楊慕言身后的瑤姬則是松了口氣。
“等一下……”燕南悠突然開口道:“你雖然貴為教主,可人的心卻不是權力所能掌握的,我看秦挽不像會以色侍人……”
楊慕言長長的睫毛扇了一下,蓋住了眼神,但唇邊的笑容仍然掛著:“南悠,難道,你看上了秦挽不成?”
燕南悠冷著臉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是教主,不是債主。”
“這個不用擔心,秦挽和賣給我沒有區(qū)別,我要他做什么,他就只能做什么。”楊慕言立即答道。
鐵鉉聽了一愣,就連燕南悠也微露不解。
楊慕言卻閉上了嘴,不再多言。
瑤姬的神情又緊張起來,她踏前一步,欲言又止。
楊慕言似有所察,似笑非笑的瞥頭看了瑤姬一眼,懶洋洋道:“有話便說,瑤姬,什么時候,你我這樣生份了?”
瑤姬嫵媚一笑:“教主,秦公子雖然沒有完成教主安排的任務,可畢竟替教主找到了鐵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楊慕言淡淡道:“那如今,瑤姬是替他要功勞來了?”
瑤姬面色微變,急忙垂頭道:“教主恕罪,瑤姬只是一時心直口快……”
“好一個心直口快……”楊慕言說話依舊懶洋洋的,鐵鉉聽在耳中并無不妥,可瑤姬卻嚇的撲通一聲,已是提著紗裙下擺跪下,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
鐵鉉雖然不喜歡瑤姬,可是看到她如此花容失色的模樣,心里也有些不忍。
“慕言,能否不要在我面前嚇唬女人?”燕南悠臉上終于露出幾分不耐的神情。
楊慕言立即就用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燕南悠:“南悠,我的侍妾擾了你的清靜,一會兒我背后再處罰便是。”
燕南悠伸手捏了捏眉心:“她沒有打擾我,只不過嚴青正在休息,有什么話等他醒了再說。”
楊慕言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之前的狡黠與慵懶全都收斂了起來:“那……我就先出去了。”
鐵鉉一聽他要走,頓時就有了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可這股勁還沒過去,楊慕言卻又說道:“我可以請鐵鉉去我那里坐坐嗎?我有些族內的舊事想問問他。”
燕南悠聽了立即道:“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他的。”
“那是自然。你要我做的事,我一定做到。”楊慕言略顯甜蜜的一笑,看得鐵鉉抖落一身疙瘩。就算楊慕言的聲音再動聽,樣貌再好看,可也是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偏偏卻有意無意的扭捏出一副小女兒的情態(tài)。雖然不致于讓人心生反感,但鐵鉉仍然覺得很不舒服。
鐵鉉并不想跟楊慕言走。但楊慕言笑臉相迎,他又實在拒絕不了。再者,燕南悠顯然已是看楊慕言極為頭痛了,于是鐵鉉咬了咬牙,跟著楊慕言出了房。
瑤姬跟在他們身后,但神情卻不復之前的動人,反而顯得有些惶然。
楊慕言出了房后,就收起了笑意,面上冷得像冰,讓人不敢直視。鐵鉉覺得心里壓抑,時不時的左顧右盼。奇怪的是,本該人來人往的過道上,此時卻是一個人影也沒有,整個百安居似乎都十分寂靜,就像是夜半時分,所有人都睡死了一樣。
“那個……楊教主。”鐵鉉跟著楊慕言越走越發(fā)毛,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是要帶我去哪里?”
楊慕言猛的停下腳步,嚇得鐵鉉連連后退,但楊慕言并未有所動作,反而突然微笑起來;“鐵鉉,你和南悠的感情很好嗎?”
鐵鉉愣愣的抓抓頭皮;“挺好的,燕大哥人特別好……”
楊慕言臉上的笑容更顯熱情:“鐵鉉,雖然是我派秦挽去村子里搜七彩刀,間接害死了你師傅,可我和你師傅之間本身便是對立,盧撒人一脈偷走了族中圣物七彩刀,還攜著鑄刀秘法逃避族人的尋找,這中間的誰是誰非,本就說不清……”他頓了頓又道:“鐵鉉,我與你并無恩怨,相反,我倒覺得你為人坦誠,是個好人……”
鐵鉉聽了將信將疑,他不懷疑鐵師傅是個好人,但是有沒有偷走什么圣物,他的確不知情。光憑楊慕言的一面之詞,他實在是無法相信。
“我也不瞞你,我想要的,無非就是你的藏寶圖,另外想讓你告訴我七彩刀的下落……”楊慕言溫和的說著,甚至走到鐵鉉身側,伸手握住鐵鉉的胳膊,引著他繼續(xù)前行。
在鐵鉉眼里,楊慕言無疑是好看的,雖然美得有些失真,但凡是看到美好的東西,一般人便會較容易的放松警惕。鐵鉉雖然對相由心生這一說法產生了懷疑,但楊慕言如此平易近人的舉動,又確實的讓他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我真的不知道七彩刀的下落。師傅曾說過,七彩刀下落不明,還說此生唯一的心愿,便是重鑄一把七彩刀。”鐵鉉有些黯然,他想替鐵師傅報仇,卻不知從何開始,報仇之心已如將熄之火,雖時不時的跳動,卻不能一燃沖天。他心中有了顧忌,有了煩惱,甚至想放棄仇恨。那種可望可得不到的感情不停的在他心里翻涌,痛苦不堪。另一面,無言面對鐵師傅與千佛手的心又在不斷譴責,他覺得自已很無力。
“那,藏寶圖可否交給我?”楊慕言輕道,見鐵鉉回視他,立即又道:“你放心,我也可以不拿,只要在尋找寶藏時,你我二人將藏寶圖共同拼在一起,如此便可。”
鐵鉉心想,那張看不懂的藏寶圖放在他手上也是無用之物,就算給了楊慕言,其實也沒什么。但想到是鐵師傅的遺物,鐵鉉自然是不方便交給楊慕言。此時見楊慕言如此好相與,便也沒有了拒絕的理由。
“那好,就依你所說吧。”鐵鉉權衡了一番,點了點頭。
“甚好。”楊慕言略顯開懷的咧齒笑了笑,十足如同一個天真無邪的美少年。
鐵鉉也不好意思的跟著笑了起來。
“楊教主……這里是?”楊慕言領著鐵鉉走到百安居一間偏房,看格局,似乎仍屬天字號房區(qū),但卻是最為靠里的一間,一般人回房都不會經過此處。
楊慕言神秘一笑:“這里面有我送給你的禮物,除了表示對你受到牽連的歉意,順便也讓你體會一下我的誠意……”
鐵鉉還沒反應過來,楊慕言已經推開了門,掌上微微運勁,把鐵鉉一推。猝不及防之下,鐵鉉差點摔了個跟頭。當然,平地摔跤也有些難,但鐵鉉穩(wěn)住身子的后果是把腳扭到了。
腳裸上鉆心的疼,鐵鉉著實有些郁悶了,低聲罵了句自已笨,然后抬頭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
房間里就是清一色天字號房該有的模樣,若真說有些不同,便是房里的大床處,幃帳落下了,不知是打掃的小二沒有及時挽起,還是別的原因。除此外,房間里似乎有著奇怪的聲音。鐵鉉側耳傾聽片刻,覺得就像是有人在呼吸一般。
由于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床那邊,鐵鉉心中狐疑更重,楊慕言說送給他一個禮物,卻又什么也不說。現(xiàn)在進了房,什么也沒看到……那禮物必定是在幃帳后頭了?可聽呼吸聲,床后頭應該是個人啊……
鐵鉉一瘸一拐的走到床邊,伸手一撩幃帳,頓時傻站在那里,有好半天時間回不過神來。
幃帳外的空氣還略顯清冷,正是春季特有的溫度,可是幃帳一掀開,便有濃郁的香氣薰來,鐵鉉只一個照面,便覺得呼吸都凝滯了起來,但稍等片刻,就會產生一種聞也聞不夠的感覺,身體所有細胞似乎都在貪婪的汲取這古怪的甜香。
不但如此,幃帳內似乎另成天地一般,熱氣撲面而來,鐵鉉覺得只一瞬間,身上便有了要出汗的感覺,又熱又躁。
床上用品被人精心置辦過,大紅色的被褥,極艷極紅,鐵鉉覺得自已的眼睛都快要被刺傷了。幃帳里側還懸了許多輕薄的紅紗,使得床上那個微微扭動身體的人影看著若隱若現(xiàn)。
修長的軀體著了紅衣,卻又松散的披系,隨著那人的動彈,越散越開。肩膀若高明的雕刻師傅削卻一般線條優(yōu)美,深深的鎖骨又直又長,正因如此,形成的鎖骨窩便愈發(fā)的深,引人想一探究竟。
紅衣越敞越開,就連胸前那兩點也顯露出來。鐵鉉不知道女子的裸體會是如何,但他卻被眼前平坦結實的男子胸形緊緊的纏住了視線,移也移不開。
那人時而揪緊被褥,時而在被褥上磨蹭……猛然間,那人翻了個身,床板發(fā)出極為輕微的吱呀聲。
這聲音便如一種暗示一般,紅衣人因為姿勢的變換,一整片光滑平整的脊背顯露了大半,他壓著被褥輕輕磨蹭,兩條長腿漸漸從下擺中顯露越來越多。只不過是不斷重復著微小的動作,身上的紅衣越撩越起,眼見著在腰腹纏做一堆,掩蓋下的大腿根處陰影片片。
原本就白皙的肌膚與鮮紅的顏色形成強烈的反差,愈發(fā)顯得白生生,讓人不敢正視。胸口那處刀痕本就極小,用了燕南悠的藥后,外表創(chuàng)處更是察覺不出。鐵鉉只覺得身體的全部血液都倒涌上頭,鼻間一癢,他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發(fā)覺指間又粘又滑,垂眼一看,一片腥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