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言語來挑釁自己與之武斗,開什么國際玩笑!
對方明明是看中了他沒有半點的武功底子來的!
轉身,青色的寬大袖袍護著白孤煙就向樓梯下去:“煙兒,咱們走!”直接把孤獨冷月的話當成了空氣,把人就那么的給涼在樓梯口。
白孤煙小鳥般,溫順依人的在龍大蕪的庇護下,面色緊繃,揣著警惕的神經,邁動著步子,急急的離開,逃一般。
孤獨冷月雙手搭在胸前,一派的鎮定。幽深的眸子妖治清華,帶著讓人無法考究的思量,起起浮浮地隨著白孤煙那清瘦的身子移動而移動。
龍大蕪母雞護雞仔般的擋著白孤煙步步的從孤獨冷月的身前走過,孤獨冷月只是淡淡地看著二人的舉動,并沒有做出任何的阻攔。更甚至,在倆人走過他身前的時候,他還特地往后退了退,反而把樓梯的位置給騰得更為寬敞。
龍大蕪納悶的皺著眉頭,他這是幾個意思?疑惑歸疑惑,不過步子不能停。
眼見終于快到大門處了,余光偷偷瞟了一眼,靠在褐紅色的雕花紅木樓梯的護欄邊的人影,并沒有追上來的意思,白孤煙高度繃起的神經弦才松了,長吸一口氣。
孤獨冷月是個什么樣的人,雖然她接觸的次數有限,但是她卻清楚明白。
他就是一混蛋,一真真正正的混蛋!他若真心不放手,龍大蕪也帶不走自己。
不過,好在,他并沒有追上來。
五步,四步,三步,大門近在咫尺,出了這個門,她白孤煙以后出門定要先請人卜一卦,是大吉她才出門好了。
悄悄地拍了拍心窩子,遠離了孤獨冷月,連空氣都是令人沉醉的!
“龍哥哥,他不會來了!你也別在護著,這樣累!”到了大門口,白孤煙淡定的開口。
龍大蕪再次扭頭看了看里面,那身黑衣無風也能飄揚的男子,他就像是天生長在樓梯口的一根人形柱子般,半點沒有挪動過身形。
他撤回了手臂,“好!”冷沉的目光閃爍著復雜的光,“煙兒,他——你——你們——”他不是怕她有什么,而是怕她什么事都把他給瞞在她的方圓之外,他一字一頓的問得極慢,也很辛苦,連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想知道什么。
白孤煙腳步一停,斟酌著龍大蕪關切之下想知道什么,卻不想,一股力道自身后驟然而起,帶著強大的吸力,淬不及防,她的身體,輕飄飄地轉了一百八的彎,如片落葉忽地離了地,身體失了重心似的,直向孤獨冷月掠去。
整個過程很快,快到幾乎就在眨眼之間。
白孤煙四平八穩地落在孤獨冷月的旁邊,本來心情就壞,此時更壞,大吼著轉身又要跑:“孤獨冷月,你個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的神經病!”
凝視著臉色十分難看的白孤煙,足下的逃功比兔子還麻溜,孤獨冷月手一伸,拽住了她,眉一沉,沉厚的嗓子帶著悠遠的笑意,自她后面綿聲冗長的響起:“娘子,你居然這么撇下相公不管,跟別的男人跑了?”
白孤煙用力一甩,甩脫了他的狼爪,又向樓梯下沖去:“姑奶奶喜歡誰是我的事,關你屁事!”
孤獨冷月濃密的眉梢一揚,向下兩步,再次利落地拽住:“哦——既然娘子對相公這么不上心,那本尊也就只能——”
白孤煙扭過上半身,只手叉著小腰,仰望著這個因為站得高,此時更加高大的人,干瞪著眼:“你想干什么?”
“本尊想干什么,娘子還能不清楚?”他深情款款地目光掃過她光潔的臉,曖昧地笑著說完,他的指尖在向著她的上半身的空氣中神經兮兮地優雅的圈點著。
看著他圈圈停停的指尖有意無意地落在自家胸口的位置,白孤煙愕然著,不明所以,但是卻知道他定然沒生好心思,于是,臉一沉:“瘋子!”
孤獨冷月輕柔一笑,和風拂柳,指尖頓時一停。
白孤煙小臉一凝,忽覺一陣輕柔的力道襲了她胸下的某個地方。
這種感覺很怪,那力道很輕,輕得她有感覺,卻感覺不到它到底是落在了胸下的具體哪個位置。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卻相信這定然是孤獨冷月這混蛋干的,吼著威脅:“我可警告你,這里可是黍城,到處都是皇城兵衛,你可別亂來!”
“呵呵——”孤獨冷月幽幽一笑,似天上星月,璀璨奪目。俯身下來,靠近了她:“如果我亂來,娘子是要叫人殺了本尊?”
他的發絲也隨著他的低垂,垂了幾絡下來,掃過她的臉,帶著他獨有的味道。
尼瑪,有事沒事總靠這么近干什么?
他難道看不懂,她如今很討厭他么?
白孤煙越發的憤怒了,正要伸手破口大罵,卻不想,右手叉在腰上被固定了,搭在左大腿的左手也抬不起來,腳也不聽使喚了!似乎全身的零件在這一刻,已經不受她的任何支配了。
她這是中了傳說中的點穴功夫,這種讓人無法動彈的變態功夫!
尼瑪,還是隔山打牛的那種啊!
她想笑,卻笑不出來,因為她此刻的這苦不堪言的姿勢。
剛才因為她是向樓梯下逃跑的,左腳落地,右腳只有腳尖點在下一個階梯上,后來因為孤獨冷月,她回轉了上半身,她的脖子因為高低相差的關系,而向上仰著。
剛才憤怒中,沒有啥感覺,可是現在,這姿勢,真心讓人難受。
這可惡的孤獨冷月!
“你這混蛋!老娘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運,才遇上了你這么一個天煞的混球!”還好嘴巴能發聲,眼睛也能骨碌碌的轉動。
她瞪著他,如果每束光都像一柄刀,那她此刻的目光那就是分化出了無數束,帶了千萬伏的高壓電的鋒利匕首。
孤獨冷月雙手抱臂,呵呵地笑著:“娘子很難受么?”
白孤煙又惡又恨,態度相當狂躁:“廢話,你來試試,看難受不難受?”
無視著她飆到了極點的憤怒,修長白玉般的指節,捏了一把她秀氣的鼻尖,“難受就對了,本尊就是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誰讓她總與自己裝陌生!
別看他總是對她笑顏以對,但是他心里發苦,也無比難受。
既然是夫妻,那就同甘共苦好了!
尼瑪,如果不是被點了穴,白孤煙定已走在暴走的邊緣了。
臉陰沉,如暴風雨即將到來前的風暴:“給我解了!”
孤獨冷月抱了雙臂,悠哉地淡笑不語。
見他根本就不給自己解開,白孤煙氣得小臉陣青陣白,“孤獨冷月,你混蛋,姑奶奶詛咒你不得好死!”
他眼皮一搭,退了兩步,“如果你想做個寡婦,那你就繼續詛咒好了!”他說得云淡風清,似乎什么都不在乎。
龍大蕪驚呆著雙目,看著白孤煙情況不對,就趕緊的伸出了雙手去拽,卻沒有任何的作用,白孤煙就詭異地從他的身邊咻一下的飛了出去。
他呆愣著,看著白孤煙又落到了孤獨冷月的那里,他的大腦第一時間就做出了相應的反應,朝著樓梯口又沖了過去。
以最短的時間沖到樓梯口,發現煙兒全身僵硬地佇在那里,只有眼嘴再動。他龍大蕪生平的優雅盡在這一刻失了方寸。一個大跨步沖上去,對著孤獨冷月,揮手就是一拳砸向那張臉:“你對煙兒做了什么?”
白孤煙見龍大蕪氣呼呼的沖向孤獨冷月,忙呼道:“龍哥哥,你先別沖動!”
孤獨冷月是個不好應付的人,既然她逃不開,還是別殃及池魚的好!
感覺拳頭離頭部還有幾厘米了,孤獨冷月快速做出回應,雙手并用。一手制止住半空向他襲來的拳頭,一手捏拳現學現用的向龍大蕪溫潤的臉就招呼而去。
他的聲音有著不屑:“本尊做什么,與你何干?”
二人拳來腳往的打了起來,用最原始的方式較量,孤獨冷月君子般的沒有動用任何的外力。
男人的骨子里天生都帶著好斗的基因,尤其是在自己心儀的女子眼前,那種爭強好勝更強烈。
看著兩人打了起來,白孤煙心急如焚,她自持勸不動孤獨冷月,也只能勸龍大蕪了。
“龍哥哥你住手,別打了,你不是他的對手!……別打了,都別打了!……”
噼噼啪啪的聲音,從樓梯口響到了樓下。
食客們,之前還一副興致盎然等著好戲開場,如今好戲真的上演了,卻都害怕得怕受無妄之災,統統棄了碗筷向門口蜂擁般涌了出去。
可憐的店小二早就呆若木雞。看著人群呼啦啦的沖向了門外,大腦也做出了相應的反應,跟著追了出去,急得汗珠子噌噌直滾落:“你們都別跑啊,都還沒付銀子吶!”
跟著小姐都走到了門口,還以為孤獨冷月已經放過了小姐,卻不想,轉變來得太快,快得讓人無法相信。
呼啦啦的一群人涌了過來,全然不顧兩個女子身單力弱,不禁他們擠,拼命的往外逃走。
人群跑完了,好不容易站穩了步子,小二跟著跑了過來,撞得喜兒腦袋發暈。
“春兒,他們打起來了,我們該怎么辦啊?”喜兒一個頭兩個大的問著冷靜的春兒。
“我也不知道!”單向春回得很無力,忽地眼前一亮,激動地抱了喜兒的雙臂:“那個祝公子不是會武功的嗎?要不讓她去救了小姐先開溜?只要小姐不在這里,攝政王自然就會走人了!”
喜兒細細一想,點頭:“我看這樣行!咱們分頭去找他!”
二人剛剛商量完畢,祝飛月從樹上已經飄了下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已經在樓梯口了。他圍著白孤煙不停地在轉著圈,疑惑又納悶,他自認武功不差,對于穴道也略之五六,但是他細細地檢查著白孤煙的狀況,試了幾次,卻沒有解開。
喜兒在外面找了一圈,發現沒有人,擔心白孤煙之余,又跑回了酒樓大廳。看到祝飛月正在圍著白孤煙轉圈,甚是著急,“祝公子,麻煩你,把我家小姐帶出這里!”龍大蕪與孤獨冷月打得氣氛激蕩,大廳的桌椅板凳也毀得差不多了,她怕那些已經破碎的木屑指不定啥時就飛到小姐身上來了!
“也好!”祝飛月點頭,伸手就去扛白孤煙,他要下去順便研究一下,這是什么點穴法!
祝飛月:“……”
怎么回事,這么瘦的女子,他居然抗不起來?沉如重石!
用力,再用力,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他都奈何不了這個似是生了根的女子!
祝飛月尷尬的聳了聳肩,攤著手,無奈得很:“抱謙,不是本公子不幫忙,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怎么辦?怎么辦?”喜兒不停的在樓梯上下踱步。
白孤煙也很蛋疼,還以為祝飛月來幫忙,她就可能解脫了!卻不想,這人中看不中用。經過一番折騰,他累得吭哧吭哧的,半點作用沒起來,卻弄得她現在更難受了。
尼瑪,碰到孤獨冷月那混蛋,她就一苦逼的悲慘命運!
長嘆一聲,對祝飛月說道:“祝公子,謝謝你的好意了,你在這幫我,還不如去幫下龍哥哥!”
目光落在狼藉的大廳里,那一青一黑不停換位置的人,青衣的主人,臉上已經掛了彩,殷虹的血液刺激著她的眼睛。而孤獨冷月那混蛋,卻是完好如初,完美的臉上還掛著得意的笑意。
“住手,你們統統住手!”她尖聲的向著下面的兩人再次喊道,可二人卻充耳不聞。
只見龍大蕪又受了一拳,鼻梁當即就青了。
“孤獨冷月,你混蛋,你居然對龍哥哥下那么重的手!”
“龍哥哥,你快走!別與他打了,他就一神經病!”喊完那邊,又對著孤獨冷月吼道:“孤獨冷月,你住手,你住手!”
白孤煙越是護著龍大蕪,孤獨冷月下手更重。
祝飛月看著下面打得激烈的兩人,目光冷沉,足下沒動,他明顯沒有要多管閑事的意思。
喜兒急了:“祝公子,你知道小姐口中的龍哥哥是誰嗎?他是谷梁的攝政王——龍大蕪。你如果今日能救下他,可是好處多多!你要知道,龍大蕪可是最有可能稱帝的那個人!如果他日真的是他坐了帝王之位,就等于一國帝王欠了你祝飛月一個天大的人情!到時——”
喜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祝飛月已經雷電風行的沖了下去并加入。谷梁攝政王的事情,他倒是有不少的耳聞,深知喜兒說得頗有一番道理。
龍大蕪就一人才,他早就有心結交一番了,難得今日機會來了!
場面一發不可收拾,三個男人,二對一……
一刻鐘后,龍大蕪身上多處掛彩,筋疲力盡的他靠在破碎的木材中,試圖站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
他后悔,他今日沒有帶著任何的護衛出來,甚至連白孤煙塞給他的青殺與玄色也被他支離開去。
祝飛月的加入,打斗從大廳綿延到樓上……
食之軒的老板是一個矮矮胖胖,但卻精明無比的老頭。剛才負責采購食材的伙計與人發生了爭執,他才不得不帶了人急急出了門一趟。
沒想到事情一解決,他馬不停蹄的回來,面見的卻是如此的一面。
一樓大廳的一切全毀了,甚至連柜臺都沒能幸免,地上滾落著他最愛的那些算珠。
樓上的窗戶全已破洞,大小不一,許多珍貴的字畫,玉器從雅間里粗魯地飛了出來,落在大廳里,被尖銳的木屑給破壞了它們昂貴的價值。
乒乒乓乓的聲音還沒有絕耳,那些值錢的玩意還在陸陸續續地被糟蹋。
老人氣得心肝兒劇痛,他出生在鄉野之地,沒有父族的資金援助,靠著白手起家,這么一大把年紀才把酒樓發展成現在這個規模,卻不想天降橫禍,轉眼間啥都沒有了!
老人顫抖著身子,欲哭無淚。正在這時,一只半人來高的花瓶從空中落下,砰的一聲,砸在了他身后的柱廊上,成了一堆的碎片。
老人心臟再也受不住,暈了過去。
白孤煙嗓子都吼得快冒煙了,看著眼前的一切,欲哭無淚。
“春兒,你們也別管我了,趕緊出去報官,如果官老爺不來,你們就實話實說,攝政王在這里受傷了!”
“我一個人去吧,喜兒在這陪著你!”
“別廢話,趕緊的兩人都去!”
“砰!”一道月白色的身子從三樓被拋了下來,直直落在龍大蕪的旁邊。
額角當即就磕了一個大包,艱難的翻身面朝上,伸手順了順散落的發絲,以便維持著他風流不羈的形象。
“攝政王,本想幫了你,讓你圓我一個心愿的,現在看來,算是白忙了!”對手太強了,他幾近用了畢生所學,可人家壓根就沒有用什么一招兩式的,就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毫無還手之力。還好那人只是逗他玩弄了這么長的時間,要不然,他祝飛月只怕是有來無回。
“不管如何,我龍大蕪欠你一個情!”龍大蕪笑得慘淡。
祝飛月眼前一亮,這結果似乎超乎了他的意料。
孤獨冷月飄飄然的從三樓飛了下來,落在白孤煙的眼前,如王者般。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指尖一圈,解了白孤煙。
“看到了沒有,只有本尊才是娘子你最大的靠山!”
白孤煙真想大吐三升血,他這是什么鬼邏輯?
白孤煙揉著僵疼的身子,敢怒卻不敢做出任何的動作,怕他再次把自己定在這里無法動彈。這滋味,生平受一次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更何況龍大蕪還在那里躺著,等著她去救。
瞅了他一眼,“人家好好的一家店,看,被你搞成了什么樣!”
“又不是本尊的,本尊還需要客氣什么?”
“沒見過你這么混蛋的!”
“娘子謬贊!”
白孤煙氣得七竅冒煙:“孤獨冷月你這混蛋,你還能更無恥點么?”
孤獨冷月點頭一允,“娘子教訓得是!”
說罷,他徑直一躍,落在了那個昏著的老頭一側。
白孤煙:“……”什么叫她教訓得是?!
指尖拂在他棱角冷峻的下額下,若有思索地凝視。但見他黑色逶迤的袖袍一拂,老人幽幽地醒了過來。
一醒來,老人就哭得肝腸寸斷的坐了起來,聲嘶力竭地吶喊:“要是讓老夫知道是哪個混蛋干的,老夫死也要找他拼命!”
孤獨冷月雙目幽幽,意味頗測的勾了勾唇角。
他一笑,惹得老人一怒,他當即跳了起來,怒聲叱呵:“是你砸了老夫的場子?”
孤獨冷月面色淡淡,清涼的指尖在空中擺了擺,煞是好看。
“你看本尊像是那么無恥的人么?”
通過一番輕揉,白孤煙身子已經靈活多了,正向這邊走來,聽著孤獨冷月的話,步下一踉蹌,幾乎沒站穩。
睜眼說瞎話,還一副云淡風清的瀟灑姿態,真是讓人不想吐他一臉的口水都不行!
白孤煙在心里埋汰完畢,龍大蕪已經被孤獨冷月拎到老人眼前,他一出口就無恥到了極點,極其讓人忿恨。
“這人就是罪魁元兇,有啥需要,直接找他賠償就行!”
白孤煙正要開口給龍大蕪辯解幾句,孤獨冷月緩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別看他長得不怎么好看,但是這個可是一只可以狠狠宰的肥羊!他身家不菲,您老人家可以獅子大開口,嗯~”他停頓一下,似在為老人出謀劃策:“這樣好了,您就讓他賠你十間這樣的酒樓好了!”
www ◆tt kan ◆¢ ○
老人郁悶得無語,這話怎么聽怎么不靠譜。
“如果覺得這賠償少了,您可以讓他娶您閨女啥的,您要知道這攝政王龍大蕪如今可是妻妾全無,您家姑娘若嫁了他,想必也會滿意的!”
白孤煙怎么聽怎么覺得孤獨冷月就是一做媒的。
攝政王龍大蕪?!
老人眼前波光閃爍,內心有些蠢蠢欲動。
他家正好有個姑娘,二八的年華,雖然模樣不是生得極美的那種,但是卻也不差。最近沒少聽龍大蕪的傳奇,雖然沒見過真人,但是他家姑娘和別的女子一樣,都是待字閨中,免不了對這傳奇的男人,也有那么一丁點的芳心暗撲。
或許,或許他無恥那么一丁點,他老人家不也就一躍翻龍門,成為觸不可及的攝政王的岳丈了?
龍大蕪正欲反駁,喉間一陣吃緊,話都說不出來,連嘴角都不受控制的扯起一抹笑容。
他瞪著孤獨冷月,孤獨冷月回看著他,淡笑著示意老人看過去:“您看,攝政王都笑了,他不吱聲,想必他也是非常贊同本尊的這個提議!所以,老人家您可千萬別浪費這么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正在此時,門口一襲清新的綠色閃了進來,并伴隨著一道如黃鶯般清脆的震驚:“呀,我家的酒樓這是遭到土匪入駐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