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正版,歡迎點擊原創首發站http://kongbu.QB5200.org/book/30848.html,點擊+收藏+推薦,推薦,推薦,謝謝,今天晚上六點前還有一更*****************當那些跳躍的頭顱消失在通道的盡頭后,恐怖才只是剛剛開始。
一陣猛烈的搖動過后,通道沿著它的走向從中裂開,一具具白骨從裂縫中艱難地爬出來,搖搖晃晃地聚集在了一起,竟然整整齊齊地排列成了一個方隊。最后一具白骨站在隊伍前,威嚴地“掃視”著他的部下,緩緩地自腰間抽出佩刀,指向前方的天空,凌空虛劈一記:“殺!”
“殺!”整齊的吼聲響徹天際,一股肅殺之氣彌漫開來,盡管他們是失去了眼睛的,可王斌卻從他們那種自然流露出的氣勢中看到了指揮著目光中的凌厲,看到了戰士們眼中的悲憤與怒火。
這支隊伍在指揮官的率領下,邁著整齊的步伐向通道下方走去,只有百人不到的隊伍卻硬生生地走出了千軍萬馬才有的氣勢,每一步都讓通道為之一顫,也讓這三個人的心跟著一顫。王斌只感到氣血上涌,渾身發燙,忍不住就要撕掉身上的衣物,加入到他們的隊伍中,而入目的也不再是一具具白骨,而是滿眼的血紅,他轉頭看向身邊的星言和星玄,卻看不清他們的樣貌,只有兩具血色朦朧的軀體站在他的面前,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
星玄一眼看出王斌已經不自覺地被場中的氣勢感染,心神失守,馬上就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不敢怠慢,舉起手中的斷劍凌空虛劈向王斌的身前,試圖切斷他與那些鬼魂之間的感應。但他的舉動在王斌看來卻是另有圖謀,在王斌的眼中,他只看到眼前的兩個血人中有一個人竟然向他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想不想探手就抓住了那把斷劍,猛地甩向了一邊,本就有傷在身的星玄被扯的一個趔趄,險些摔倒,趕忙撒手,眼看著那把劍被王斌甩進了通道中,閃出一道耀眼的藍光。沒想到平日看來文質彬彬的王斌在發起狂來后竟然如此難對付。
王斌奪過了星玄手中的武器,卻看到他并沒有倒下,不禁大怒,掄起拳頭便向他砸去,胳膊卻被一雙柔嫩的手抱住了,心中泛起了一絲熟悉的感覺,但部隊行進的整齊步伐卻一再敲擊著他的心臟,讓他血液翻騰,不禁想狂吼出聲,在一種矛盾的沖擊下,他眼睛的顏色也在不斷變化,時而烏黑,時而血紅。星言抱著他的兩只手更是難受至極,一會熱得燙手,一會又冷得要命,卻又不敢撒手。趁手的符咒都沒帶在身邊,星玄只好扯下自己的衣服,蘸著未干的血畫符。就在星言感覺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星玄終于將一張前所未有的碩大符咒蒙上了王斌的腦袋,王斌只感覺眼前一黑,一陣清涼用來,接著意識快速地恢復,震天的喊殺聲離他越來越遠,上涌的血氣也漸漸冷卻了下來。星言抓著他的手一直沒敢放開,此刻感覺到了他的身體恢復了正常,剛要放開休息一下,卻被王斌的另一只手緊緊握住了,星言一驚,本能地想要收手,卻聽到王斌用已經沙啞但卻溫和的聲音說到:“謝謝你!”心中一軟,終究還是沒有撤回自己的手。
此刻,場中的局勢又發生了變化,那隊方陣沒有走出多遠便停了下來,冷冷地瞪視著前方的黑暗,仿佛他們的敵人就隱藏其中,通道中一時靜得可怕,只有三個人的呼吸此起彼伏。一絲微風拂過,王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前方的黑暗中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咔噠咔噠,就像什么人穿著木屐走路一樣,起初只是這單個的聲音,接著便是幾個不同的咔嗒聲傳來,很快就蔓延至整個黑暗,仿佛在黑暗的掩飾下,有數不清穿著木屐的人走來。白骨方陣不易察覺地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指揮官的佩刀由上而下,緩緩前指,頜骨微動:“七連,準備進攻!”手下的戰士們紛紛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卷刃的砍刀,斷裂的厚背刀,沾滿了血污的刺刀……手中的武器已然告訴王斌等人,這將是一場異常慘烈的戰斗。
黑暗中的咔噠聲也停了下來,借著白骨上一點微弱的磷光,他們看到自黑暗中走出的竟是數不清地木板,它們統統被漆成了朱紅色,只是顏色斑駁,顯然有些年頭了。這些木板也排列著整齊的隊形杵立在地上,自然而然地也散發著一種軍人的氣息,只是這些氣息是散亂的,有一種渙散的感覺,似乎戰爭并不是他們愿意的事情。
而當這些“人”出現后,那些白骨士兵們身上立刻散發出一種悲哀,他們極不情愿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向數倍于己的敵人們發起了沖鋒。盡管那些木板在數量上要遠遠大于白骨,但似乎并沒有太強的戰斗力,簡直一觸即潰,白骨兵輕易地就沖進了木板的隊伍,掄起手中的武器便砍殺起來,在與多人的對抗中絲毫不落下風,但終究吃虧在了數量上,往往在看翻了幾名敵人后,終于被亂刀砍倒,但就算在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們也不肯放棄,仍舊死死地抱住了其中的一塊木板,因此,盡管雙方的力量對比懸殊,但憑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氣概,硬是與木板兵斗了個平分秋色。
王斌的大腦飛快地旋轉,照這個情形,這顯然是一場異常慘烈的戰爭,而其中一方極有可能就是解放軍某部,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有個支軍隊能拿著落后的武器,但憑一種氣勢就能讓敵人聞風喪膽的,那一定是英勇的人民解放軍!但他翻遍了自己所熟悉的歷史,卻也找不到相關的戰爭,何況還是發生在這樣一個特殊的地方的。
星玄更是眉頭緊皺,按理來說,軍人的先天正氣是鎮鬼驅邪的良方,但像這種軍中的鬼魂們**的事情,他可是聽都沒聽說過,更別提能有什么辦法解決了。這些人即便是死了,他們自身強大的正氣也會形成一個龐大的立場,冤魂厲鬼更是不敢靠近,為什么學校里還是接二連三地發生靈異事件呢?
通道里的戰斗已經接近了尾聲,雙方的指揮官終于見面了,那塊碩大的紅漆木板身前懸浮著一把精巧的戰刀,而白骨的手中不知何時已換成了一把厚背砍刀,他們最后的戰士也在做著殊死的搏斗。最后一具白骨士兵被四五塊木板團團圍住,但他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握緊手中的武器狠狠地砸向敵人,胳膊、后背、大腿上已經不知挨了多少刀,卻依舊頑強地挺立著,將手中的大刀舞得虎虎生風,被掃到的木板只有死路一條。一聲慘嚎自他的口中傳來,在他專注地對付著眼前的敵人時,一個木板兵從背后將軍刀狠狠地插入了他的身體,他高舉的大刀凝然不動,低頭看了眼那頭胸而出的刀尖,然后抬起頭,猛地一刀向前劈出,深淺的木板一下子被劈成了兩半,而他身后的那塊木板卻在一陣恐懼的抖動后,頹然倒地。
此時場中只剩下了雙方的指揮者,星玄立即席地而坐,拿過星言手中的桃木劍置于眉前,他隱隱感覺到,這個通道下面應該買這什么不同尋常的東西,而這些東西無一例外是聽命于眼前的這兩個人的,所謂擒賊先擒王,他沒有那么大的能力把這里幾百幾千人都給收了,但把眼前的這兩個人解決一下,待查明了事情的原委再行解決卻是可以的。
“道法起,金光盛,道心靜,正氣明,拘邪靈,尋原委,鎮妖魔,彰天明!拘魂!”蹦豆一樣念出咒語,星玄手中的桃木劍立刻金光四射。他將桃木劍向前一指,一道碗口粗的金光激射向通道中的兩個“人”,將他們團團圍住。星言捏起一枚符咒,這枚符咒可以將那兩個冤魂暫時禁錮在劍上,是配合拘魂使用的必需品,此時她見師兄無暇施出符咒,便代行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被金光困住的兩個“人”慢慢地虛化,消失了。“這,這是怎么回事?”王斌愣愣地問到。
星玄放下手中的桃木劍,呼呼地喘著粗氣,“是我估計錯了,我原以為拘住他們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難道不是這樣嗎?”星言奇怪地問到。
“假如他們真的是鬼魂,這樣做當然沒有問題。”
“師兄的意思是?可是他們不是鬼魂又能是什么呢?”
星玄意味深長地看了二人一眼,“并不是只有鬼魂才能制造靈異事件的,有時候意識也可以。”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繼續到:“人死的時候如果場面過于慘烈,又恰逢一個合適的天氣,那么他們的意識就會殘留下來,找機會附著在實體上,重復他們死前那一刻的行為,而他們的魂魄有的可能還在,有的可能早就去輪回了,剛才的那些就是殘存的意念而已,但卻不知被什么人給利用了,與鬼氣相結合使他們擁有了某些鬼才有的能力,條件合適的時候便會被觸發,并有可能引發更大規模的流血事件。”
“能找到那個觸發條件么?”王斌急急地問到,對于他來說,避免觸發條件的成立,盡量保證學生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星玄愛莫能助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種觸發條件一般來說都很復雜,有可能是一點,也有可能是好幾個點一起才行,而且你注意到了沒有,這個之前我們還看到了一個方隊的意外事故,那個事故和這件事情有沒有直接聯系還是個未知數,或者兩件事情壓根就是不相關的,或者兩件事情其實就是一件事情呢?”
三個人一時都陷入了沉默,是啊,這種事情看起來很簡單,可細一思索起來,內里卻是錯綜復雜,如一團亂麻,沒有個頭緒。
“為什么這個沒有形成一個傳說呢?”星言自言自語到,王斌的腦袋卻轟的一下,似乎有什么東就要破土而出了,他神秘地笑了一下,“我想我知道該怎么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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