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南宮痕、池草、侯舉經(jīng)過毒蝎宮時,因為烤吃一頭中箭的麋鹿,惹怒了成品。成品帶兵趕來廝殺,池草、侯舉迎戰(zhàn),打傷了成品。幸虧常勝及時趕到,救下了成品。
常勝將成品帶回毒蝎宮寢室后,派名醫(yī)入室調(diào)治。成品只是被池草臨時封住了華蓋穴,導(dǎo)致血脈不暢,才昏迷不醒的,經(jīng)過名醫(yī)悉心處理,很快醒了過來,并無大礙。
成品深恨南澳三殺手,當(dāng)下發(fā)誓要報此仇。
常勝說道:“成將軍,詹少俠讓你我管理毒蝎宮,可不能意氣用事啊。南澳三殺手只是癬疥之疾,不足為患。我們目前最大的敵人乃左丘霸、尉遲魔指揮的魔族聯(lián)軍。魔軍雖然暫時退卻了,但肯定會在不久的將來大舉進攻的,我們要作好戰(zhàn)爭準(zhǔn)備!”
成品笑道:“怕什么?前陣子我下令毒蝎宮軍民堅壁清野,就算魔軍進了咱們的地盤,也無可奈何!他們沒吃沒喝的,支撐不了多久的!”
常勝見成品十分自信,也就不想掃他的興,所以不再言語。
且說南宮痕、池草、侯舉離開毒蝎宮后,一路南下,進入了菊花谷。
芳草萋萋,鳥語花香,泉水叮咚,沁人肺腑。面對如此美景,南宮痕深吸了口氣,感嘆道:“好久沒有見過如此美景了,自從離開南澳族,整日在打斗中度過,我真的厭倦了。這次咱們仨回到故土,好好呆上一段時間。認(rèn)真修煉一下妖法,提高點等級。我想早日成為妖神,這樣,不管遇到他族哪位神級高手,都能打一下?!?
池草說道:“痕哥,光練妖法太單一了,我想增加魔法、鬼法訓(xùn)練,好對付惱人的仙法、道法?!?
侯舉接口道:“我們投奔過左丘霸、尉遲魔等魔法高手,但他們根本不把咱們當(dāng)一回事。安排咱們的,都是危險性很強的任務(wù),但就是不把魔法絕技傳給咱們。哼,氣死我了!”
南宮痕道:“求人不如求己,我意已決,回到南澳故土后,閉門苦修,練它個三年。我就不信參悟不透妖法。天下法術(shù),其實很多地方的原理是相通的。不怕千招會,就怕一招精。只要咱們勤加修煉,也就不怕周嘯東、軒轅弘、左丘霸這樣的絕世高手!”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聊武學(xué)方面的話題,不知不覺間,進入了狹長的山谷。
突然,山谷二邊飛來許多小石塊,劈頭蓋腦向三人打來!
南宮痕眼尖,叫聲不好,左手拉著池草,右手拉著侯舉,往右側(cè)一棵大樹邊這么一縱,躲過了小石塊的第一輪襲擊。
此時,池草、侯舉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急忙取出兵器,并施展妖法,抵擋小石塊的攻擊。
因為南宮痕一行躲在了大樹下,又依托石壁,所以很多小石塊打不到他們。再加上三殺手站成了丁字形,施展出了妖法,將飛來的小石塊紛紛擊碎,很快,小石塊的第二輪攻擊就停止了。
突然,一個黑衣人,一個紅衣人,凌空而來。
此二人均提著一柄利劍,不由分說,向三殺手砍來。
南宮痕急忙取出極寒凝冰剌,招呼池草、侯舉,迎戰(zhàn)這二個凌空之人。
五人
乓乓乒乒打了起來,約莫一袋煙工夫,黑衣人一聲唿哨,跳出戰(zhàn)陣,如飛而去。
紅衣人虛晃一招,緊隨黑衣人而去。
南宮痕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據(jù)我所知,菊花谷主閻容武藝高強,法術(shù)眾多,是四神級人物。除了鬼法,精通仙法、道法、鬼法、妖法,鮮有敵手。”
池草問道:“痕哥,聽你這么說,閻容十分厲害。那和你相比,誰更厲害一些呢?”
南宮痕答道:“當(dāng)然是閻容厲害了,她深居菊花谷,極少外出,所以知道她武功的世人不多。二十年前,煉仙迷宮的蒯潛,曾在吐血林舉行勇冠牌比賽,柴譚奪得,被閻容所盜,可見那時她的武功就很高強了?!?
池草聽了,點了點頭,四下看了一下,低聲道:“痕哥、侯哥,咱們要想辦法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剛才那一紅一黑二個陌生人,武功也很高強,我們?nèi)藙倓倲车米?。?
南宮痕說道:“是啊,剛才那二人的身手,不在我之下,肯定比你倆高一些。池妹說得有理,進了菊花谷,我也覺得不對勁。三日內(nèi)我們必須離開菊花谷,進入吐血林?!?
“哈哈哈哈,你們南澳三殺手難得來一趟菊花谷,難道不想欣賞菊花了?進了菊花谷,就想開溜,沒那么容易!”
話音剛落,一襲青袍女子從天而降,手里端著一對透天雙剌,站在三殺手面前,臉罩寒霜。
南宮痕說道:“你就是閻容吧,你不在山洞里好好煉功,卻來阻撓我們回南澳故土,這是為何?”
青袍女子戴著紅面紗,怒叱道:“不錯,我就是閻容!南宮痕,你們南澳三殺手好大的膽子,竟敢動lao娘的寶物!”
南宮痕聽了,一臉迷惑:“閻大俠,此話怎講?”
閻容厲聲道:“你們半個月前就進入菊花谷了吧,現(xiàn)在卻裝糊涂。我呸!你們有沒有偷盜lao娘的勇冠牌?!老實說!”
南宮痕雙手抱拳,陪著笑臉:“唉,我說閻大俠,你可是冤枉南宮小弟了。我當(dāng)然知道勇冠牌在你手里,那是你的專用寶物,憑閻大俠高深莫測的武功,誰敢前來盜取呀!閻大俠,如果你懷疑我們南澳三殺手偷取了你的勇冠牌,我們可以證明給你看,還我們的清白!”
閻容降低了音量:“說說看,怎么個證明法?”
“這個嘛,還不簡單?我們?nèi)龤⑹侄际钦{(diào)查隱秘之事的專家,你給我們一個月時間,我們保證在這一個月時間內(nèi),查出誰盜取了勇冠牌,這總可以了吧。”
南宮痕聳了聳肩膀,若無其事地說道。
閻容聽了,將信將疑:“此話當(dāng)真?”
南宮痕以手指天,發(fā)誓道:“蒼天在上,南宮痕、池草、侯舉向閻容大俠發(fā)誓,一定要找到盜取勇冠牌的無恥之徒,交給閻容大俠發(fā)落。如做不到,任由閻容大俠處理!”
閻容轉(zhuǎn)怒為喜:“南宮痕,我素知你乃南澳族妖法高手,行走五族間,名聲很響。你們南澳三殺手雖然有濫殺無辜現(xiàn)象,但在信守諾言方面,還是表現(xiàn)不錯的。我也不讓你白出這趟差,如果你們逮住了盜取勇冠牌的人,我就獎給你
們黃金一百兩;如果你們提供了盜取勇冠牌的線索,我就獎你們黃金五十兩。假如你們誆騙lao娘,那lao娘就對你們不客氣!就算你們逃到南澳故土,我照樣前來追殺,聽清楚了嗎?”
南宮痕笑道:“還是閻大俠出手大方,一開口就是獎勵一百兩黃金。行,你放心,我這就準(zhǔn)備到五族間調(diào)查此事,一個月內(nèi),讓勇冠牌物歸原主!”
閻容大喜,伸出右手,做了一個放行的姿勢。
南宮痕如獲大赦,急忙招呼池草、侯舉,向前走去。
一路之上,三人議論起了此事。
池草說道:“唉,我們真倒霉,一進入菊花谷,就攤上了這等棘手事!”
侯舉憂心仲仲:“勇冠牌乃武林人士心中的愛物,誰不想占有啊。此牌在閻容身邊二十年了,不想如今被人家盜取了!人海茫茫,到哪兒去找盜牌人??!如果一個月內(nèi)找不到勇冠牌,那咱仨就全完了!”
南宮痕聽了,拍了拍侯舉的肩膀,故作輕松狀:“侯弟勿憂,調(diào)查偷盜之事,是難不倒我們南澳三殺手的。放眼天下武林,絕世高手肯定不會做這事的?!?
侯舉問道:“為什么呢?”
南宮痕答道:“我?guī)煾翟鴮ξ艺f過,勇冠牌屬于二三流武林人士爭奪的牌子,代表自己是二三流武林人士中的佼佼者。代表一流武學(xué)水平的牌子,那是穿部牌!”
侯舉問道:“那穿部牌如今在誰手上呢?”
南宮痕笑道:“在左丘霸那兒,他武功絕倫,誰敢前去盜取啊?!?
池草說道:“你們就不要說這牌那牌了,說點正經(jīng)事,現(xiàn)在要理出線索來,五族這么大,到哪兒去找盜牌之徒呢?”
南宮痕沉吟半晌,方說道:“我想來想去,當(dāng)今世上,只有三人敢盜閻容的勇冠牌?!?
池草問道:“痕哥,快說啊,哪三個人?”
南宮痕徐徐說道:“此三人乃當(dāng)今俠盜中的翹楚人物,一個喚作李辰,一個喚作曾圈,一個喚作任露,其中任露是個女子?!?
池草、侯舉聽了,都催著南宮痕展開講一講。
南宮痕抬起頭來,望著天上的飛雁,沉聲道:“李辰號稱神盜手,一向行蹤不定,獨來獨往。在這三個俠盜里手段最高,除了絕世高手周嘯東、軒轅弘、左丘霸等五神級人物,還真沒有誰不敢盜取的!曾圈呢,號稱萬家客,受命于柴譚,代號‘飛鷹’,此人躥房越脊,如履平地,詭秘異常;那個任露,號稱千夜貓,不知盜取了多少武林人士的愛物,其作案手法獨特,每次作案后總喜歡留下一只小花貓的圖案,印在墻壁等地方?!?
池草、侯舉聽了,都催著南宮痕快想辦法,找到李辰、曾圈、任露,拿到勇冠牌,交給閻容。
南宮痕輕輕嘆了一口氣,徐徐說道:“要論武藝,此三人均不是咱們仨的對手,可人家喜歡暗斗,奔跑速度極快,打不過就跑。想逮住此三人,還真不是一件易事?!?
有分教:追查勇冠牌,三殺手絞盡腦汁;案破啟禍端,菊花谷風(fēng)云激蕩。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