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還好,那黑鬼估計是被周融一腳踢怕了,只是惡狠狠地瞪了我們一眼,躺在地上什么也沒說。
“哼……在我們地盤上裝逼!”周融冷哼一聲,整了整西裝:“我們走樓梯!”周融說完,轉(zhuǎn)身朝樓梯口走去了。
尼瑪,我總算是看出來了,周融是當(dāng)兵的時候被洗腦了,說句難聽點的話,他就整個一憤青。我覺得他貌似一直在強(qiáng)調(diào)國家主權(quán)似的。這特么是毒販聚會,他卻整的自己好像是外交官一樣。
不過我知道周融的性格就是這樣,所以我也就沒勸他。
我們走上四樓之后,本來是打算去賭場賺賺的,畢竟我們都知道稍微混的比較好的人,一定會去賭場豪賭幾把,這也就是我們倆為什么出來的時候一人揣了十多萬美金的主要原因。
李靜說,一切繳獲要?dú)w功。我們干掉那幾個新國的臥底之后,他們收集來的美金當(dāng)然也歸我們了。我們算了一下,一共有八十多萬。我們當(dāng)然知道這次任務(wù)完成后,回去肯定有專人迎接我們,這些錢我們一定是沒機(jī)會私藏的,所以李靜的意思是打算讓我們拿著錢去賭場玩一下。本來她的意思是叫我們把錢全部拿來的,不過我和周融都對賭博不感興趣,所以一人只揣了十多萬過來。
賭場很大,也挺熱鬧的,賭什么的都有。說各種語言的人也有,不過人種大部分還是亞洲人居多。
賭場的人挺多的,至少有上百人,很多臺子都圍滿了人,想擠都擠不進(jìn)去。
這也難怪,這次來的全是一些各地區(qū)的毒梟,都比較有錢,這些人除了女人就是賭。估計除掉那些比較好色的都去摟著女人啪啪啪去了,其他人可能大部分都來這里了。
我和周融在賭場轉(zhuǎn)了一圈,在外圍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熟人,也沒找到黑狼之前的那個小弟。
由于賭桌被很多人圍著,所以我們就想擠進(jìn)去假裝賭幾把,尋找一下那個黑狼的小弟。也就是新國的另外一個專門負(fù)責(zé)監(jiān)視黑狼的特勤小分隊的成員。可是我們不管去哪一桌擠,都會被別人給轟出來,中間好幾次差點和別人打起來。要不是我拉得快,周融那脾氣就要動手了。
本來我都沒把那個欺軟怕硬的黑鬼放在心上,卻沒想到我和周融在賭場還沒找到賭桌,賭場門口一下就沖進(jìn)來一二十個黑鬼。
尼瑪,看他們那一個個都壯得像頭牛的體格,一個個油光發(fā)亮的皮膚,這回輪到我腳軟了。
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雖然我知道賭場里面這近百號人可能有不下一半的都是我們同胞,但黑人能那么齊心,我們可就別指望別人能那么齊心了。
我不用想都知道,這些人是沖著我和周融來的。因為帶頭的正是之前被周融踢了一腳的黑鬼。
只見他一走進(jìn)賭場,就指著我和周融大罵了一句:“He's damn, that's them!”
我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成績不錯,說去做翻譯還欠了點意思,但普通英文交流還是沒問題的,盡管那黑人說的很快,可我還是聽清楚了他剛才是對著我和周融罵了一句“他媽的,就是他們,一起上……”
只見那黑人話音剛落,那一二十個人就一起朝我和周融沖過來了。
“你先跑!”周融低聲叫了一句,一把就將我推開了。
這小子也是藝高人膽大,他是真的不怕死。那些黑人個子最矮的也比他高半個頭,他不僅沒退,反而還直接朝他們沖了上去。
不過這家伙的戰(zhàn)斗力確實很強(qiáng),只是一個照面,我都沒看清他是照面出手的,就有兩個黑鬼倒在地上一個捂著腳,一個捂著手嗷嗷直叫起來。很明顯,周融是把他的分筋錯骨手給用上了。他那身功夫可是祖?zhèn)鞯模瑲Ψ浅?qiáng),我早就見識過很多次了,如果他一下毒手,幾乎只要和他的雙手或者腳一碰上,骨頭就得馬上斷。
然并卵,周融放倒兩個黑鬼之后,并沒有起到絲毫震懾作用。反倒令那一二十個黑鬼更加瘋狂地一窩蜂地朝周融撲了上去。
緊接著,周融就被一群人圍毆起來。
盡管他還在人群中奮力抵抗,并且還時不時地有人倒地,可由于對方人太多了,再加上他們?nèi)嘉宕笕值模瑧?zhàn)斗力也不是那么弱。因此,周融很快就挨了很多下。
眼看著他被別人一腳踢的馬上就要站不起來了,我終于忍不住拔出了我腰間的那把*手槍。
“砰……”我朝之前那個踢倒周融的男子腿上開了一槍,他“啊”地一聲慘叫,一下倒在了地上。
“別動,誰動我就打死他!”我用普通話大聲吼了一句。情急之下,我也管不了他們聽不聽得懂了,叫我把這句話用英文說我還得仔細(xì)想一下,現(xiàn)在明顯不是秀英文的時候。
不過很明顯,他們都聽懂了我所說的話,因為我那么一吼之后,沒一個人敢動的。
這也難怪,老子把槍頭掏出來了,他們就算沒聽懂我說什么,也應(yīng)該猜得到我說的是什么話了。
槍聲一響,不僅是那些黑人全都不敢動了,就連整個賭場的人也全都愣住了。
緊接著,我就聽見很多人在小聲說:“他怎么會有槍?”
“是啊,他怎么能帶槍上船,這小子應(yīng)該不是船上的人吧?”
“肯定不是,如果是大老板的人,那些黑鬼還敢找他們麻煩嗎?”
……
這些人都是用中文說的,其他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鳥語,除了英文能聽得懂,其他的都不知道在說什么。不過從那些說中文的話里來看,估計很多人都在好奇我為什么有槍。
其實我們在登上這艘游輪的時候,也被搜身了。當(dāng)早在來游輪之前,我們就把兩把*和周融的十多把匕首全都藏在了黑狼身上。黑狼是他們自己人,我們繳獲過來的兩把*本來也就是黑狼自己的槍,所以他們看見黑狼身上有兩把槍和匕首并沒說什么,我們的武器就那么安全混過來了。
不過一進(jìn)房間,黑狼那兩把槍就被李靜拿了過來,她自己留了一把,給了我一把。周融把匕首全都插在小腿上,估計剛才是沒來得及拿。畢竟對方人太多了,來的又快,周融又哪里有機(jī)會掀開褲腿拔刀。
不得不說,手槍的威懾力還是比周融的拳頭有用多了。對方有二十多個人,我一把手槍就把他們?nèi)兼?zhèn)住了。
周融看見我們鎮(zhèn)住了場面,便趕緊穿過人群走到我身邊。他額頭上和臉上各有一大塊紅腫,嘴巴好像也挨了一下,因為他一走到我身邊,就朝地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
“媽的,把槍給我!”周融伸手問我要手槍。
“扒皮,別沖動……”我還是沿用之前的稱呼叫了一聲周融。
就在我話音剛落,就聽見了一個令我有點熟悉的聲音:“誰敢在這里鬧事!”
這聲音剛落,我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要找的黑狼那個瘦高個手下。
前天晚上,我們還以為他只是黑狼手下的一個普通小弟,所以就沒把這個瘦高個放在眼里,現(xiàn)在既然知道這小子是個很重要的人物,因此我就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這小子中等身材,和我與周融的身材差不多。長得也很一般,樣子是屬于丟進(jìn)人群馬上就找不到人的那種類型。也難怪前天晚上我沒把他放在眼里。
不過此時此刻,我不得不重視他了。
因為他走出來的時候,身后還跟著十多個小弟。最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小弟全都清一色的藍(lán)色西裝,和賭場服務(wù)生的紅色西裝以及我們這些賓客的黑色西裝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當(dāng)然,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們手里有的拿的是手槍,有的拿的是AK47,有的拿的竟然還是M16。
AK47我是見過不少次,可M16我還是第一次見過,媽的,這次的大老板可真夠牛逼的。此時我的又哪里知道,這些大毒梟很多人都在涉獵軍火買賣,后來我才聽說,軍火比毒品還賺錢。畢竟偷運(yùn)軍火的難度要比偷運(yùn)毒品大很多,所以如果有路子的話,利潤也高的嚇人。
“你們怎么會有槍?”黑狼那個小弟冷冷地盯著我和周融。還不待我回答,他就把左手朝我一伸:“把槍乖乖交給我,或許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稀里嘩啦……”黑狼那個小弟話音剛落,他手下的那十多個拿著長槍短槍的人就把槍口全都對準(zhǔn)了我和周融。